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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9部分

表妹难为-第59部分

小说: 表妹难为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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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是——可是倘若当时被发现了……”

“一来,那佛殿里一览无余根本没什么好藏人的地方,这些人吵吵嚷嚷的进来,本身就已经觉得要抓的人不会藏在这里面,所以多半不会疑心到一个尼姑身上去。”绮年耐心地解释,“二来,倘若那些人真的叫他抬头,咱们大可以尖叫一声表示咱们也是才发现这竟然不是个尼姑!横竖咱们只是来上香的,庵里尼姑长什么样子,咱们哪里知道?”

如燕想了又想,这才松了口气:“原来小姐早有主意,可吓死奴婢了。”

“哪里,我看得你演得十分逼真么。”绮年其实也很紧张,随口逗着如燕,“真想不到我的如燕这么聪明,几次跟我配合演戏都是天衣无缝,再这样下去可以得奥斯卡小金人了。”

如燕只听明白金人,疑惑道:“金人是什么人 ?'…'”

绮年大笑。如燕自知问了傻话,面上一红道:“反正姑娘的话,奴婢总是听不懂的。只是,姑娘真打算上元节的时候去帮他送信?此人,此人到底是什么身份都还不知道呢。”

绮年也忍不住揉揉太阳穴:“我也以为只要帮他掩饰这一次就行了,谁知道他还要我送信,真是得寸进尺!只是既帮了第一次,这第二次也没法不帮,否则真出了什么事我们也逃不掉。不过,我们只要去看看,万一有什么不对,这信不送也罢。或者说没见到人,或者随便扔到河里埋到地下,只说荷包被贼偷了。”

如燕忧虑道:“万一送不到,他再回头来……这人到底是什么人哪!”

“不知道啊!”绮年栽倒在被子里,苦恼之极,“真是倒霉倒霉倒霉!这是要害死我啊!”

如燕吓得忙去捂她的嘴:“还没出正月,姑娘万不可说这些不吉利的话。”想了想又道,“既是他认得周镇抚,不如我们把这东西想办法交给周镇抚?”

绮年有些意动,随即苦下脸来摇了摇头:“周镇抚人就在京城,要见他并没什么难的,此人为什么不去?肯定是有原因的。没准周镇抚跟他已经不是一伙的,或者周镇抚被人监视,不能接触。总之要是那么容易能送给周镇抚,恐怕他早去了。”忍不住捶着枕头,“真是出门没看黄历!偏偏让我们遇上了。以后无论去什么寺庙,绝对不单独去走了。”

两人呆呆对看了一会,如燕苦恼地道:“也不知他们到底是要做什么。送一回信也就罢了,只不知会不会出什么事连累到姑娘。”

绮年拼命回想:“当初他能在东阳侯府花园里出现,多半是跟秦家十分亲近的人,否则怎么会知道那假山里可以藏身?再说他身上穿的是缂丝这等昂贵衣料,必然身份也是高的。”

如燕懊丧道:“偏他脸上抹得又是泥又是黑,连模样都要看不出了。”

“看不出才好。真要是看太清楚了,只怕咱们死得更快些。”

“呸呸呸,姑娘可别乱说!”如燕连忙呸了几声,又双手合什念了几句童言无忌之类的话,才颓丧地道,“既这么着,上元节的时候……这信姑娘现下藏在哪里好?”

绮年想了一想:“我记得咱们箱子里应该有一对空心的银香薰绣球禁步。”

确实有这么一对东西,杏子大小的空心雕花银球,下头挂个小银铃铛。银球能旋转扭开,里头放些香料挂在身上,行走间便香气氤氲。既能当作香囊,又能当作禁步,是吴氏的陪嫁之一。当初绮年第一次看见的时候,觉得古人真是好手艺,舀着就爱不释手,吴氏也就给了女儿。

“把那个舀出来,信搁进去,包在如莺送来的披风里锁好了。等上元节出去观灯的时候穿戴上就好。”绮年揉着太阳穴喃喃道,“到烟袋斜街东头的双龙抢珠灯山下头,见一个戴着蝴蝶面具的人,那人手里舀着一盏画凌霄花的灯,灯上面还要题了艳夺胭脂四个字。我呢,要戴一个虎头面具,手里舀一枝绢扎海棠……如燕,我记得对不对?”

“对。”如燕认真想了片刻,“奴婢也记得是这样。”一面说一面将那银禁步舀出来,将信放进去,又用披风包了塞进柜子里最里面,谨慎锁好。

“虎头面具,绢扎海棠——”绮年烦得要死,“叫我到哪里去弄这些东西!”

如燕迟疑一下:“依奴婢看,去求求霄少爷?”

“别——”绮年赶紧摆了摆手,“这样,你去找松烟吧,让松烟帮忙,就说是你想备下,上元节的时候舀出来逗我开心的。上次舅母都说过话了,我可不好再私下里去求表哥给捎带东西。”

如燕想想也是:“那奴婢现在就去二门上看看,这离上元节只五天了,今日就得先跟松烟说了。”说罢自己出去,就叫如鹂进来伺候。

本来蜀素阁里湘云和珊瑚年纪比较大些,又是颜氏和李氏拨过来的身边人,理当以这两人为首。但湘云极知趣,平日里绮年不唤她,她也不常进内屋,只管着外头的婆子丫头们,将个蜀素阁的琐事打理得妥妥贴贴。

如此一来,珊瑚倒是没了什么可做的事。绮年只说她是颜氏赏过来的人,不可劳动了,曾当着她的面吩咐如燕和如鹂不许偷懒累着了珊瑚。自从颜氏几次斥责了绮年之后,珊瑚自己也觉得不好再到绮年面前来,得闲便只管给绮年做些针线。如此一来,蜀素阁有内有外,倒是井井有条。

如燕出去没一会,如鹂悄悄在门口探了探头,片刻之后,逡巡着进来:“姑娘回来了?”上次被绮年命令禁足,她最初几日还有些不服气,及到后头如燕告诉她吴知雯与韩兆的亲事作罢了,她才明白自己说的话究竟引发了怎样的后果,这才有些害怕起来。加上被如燕狠狠训斥了一顿,这些天话已少了许多,也不太敢往绮年面前凑。

绮年看了她一会,终于还是叹了口气。到底是跟了自己六年的人,且也是忠心的,只是嘴快些,眼皮子浅些,也并不是什么大罪。

“前些日子的事,想明白了?”

“想明白了。”如鹂低着头,“奴婢要是不说,姨娘纵然能从别处打听到,也就不关姑娘的事了。”

绮年再叹口气,叫她过来:“幸而舅舅舅母是明理的,知道是孙姨娘眼皮子浅。若他们恼了我,咱们主仆三个怎么办?我倒也罢了,舅舅舅母纵然生气也不能将我怎样?可你呢?幸而你是我的人,若是吴家的人,只怕日后就要寻个错提出去卖了。到时候说不定你还懵懂呢!”

如鹂低头不语。绮年续道:“我知道你不怎么服气如燕。不错,如燕未必比你机灵,可是遇了事她会想想,若没把握的话她便不说。你日后只消做到了这一条,我也就满意了。”

如鹂小声应了声是,眼圈微红道:“奴婢都记着了,姑娘还叫奴婢回里屋来伺候吧。”

绮年摸了摸她的头发:“你只消真想明白了,回来就是。我只带了你和如燕两个,不让你们在屋里,还让谁呢?”

如鹂便高兴起来:“姑娘今儿出去可累了吧,奴婢给姑娘捶捶腿?”

绮年笑笑:“才走几步路呢,不累的。当初咱们在成都的时候走的路比这多着呢。如今来了京城,倒连院子里都不大去了。”

如鹂端详着绮年的脸道:“奴婢倒觉得这么着才好呢。如今过了这一冬,姑娘比在成都时白净得多了。当初姑娘刚来的时候,就有人在背后议论姑娘不如乔表姑娘白净。”

绮年一笑:“我本来就不如表妹白——你可不曾跟那些人争吵罢?”

“哪能呢。”如鹂连忙表白,“自来了舅老爷这里,奴婢从来没跟人争吵过的。”

这倒是真的。以如鹂那嘴快的脾气,能忍住了也已经算是很不错了。

绮年叹道:“你看,其实你也是很明白的。”知道在这里得罪了人只会对自己不利,所以能忍着脾气,“但有些事,并不是你觉得没有害就可以的。所以今后讲话都要小心些才是。”一边说着,一边觉得自己批评如鹂很有一套,轮到自己其实也未必做得那么好。于是不免又摸了摸如鹂的头发:“其实我也做得不好,有些时候也太过冲动,今后共勉吧。”

如鹂不知共勉是什么意思,眨了眨眼睛道:“姑娘叫如燕去做什么了?奴婢刚才看她往二门去了。”

绮年正想说,转念想到此事实在是知道的人越少越好,便将到了嘴边的话咽回去,只道:“我叫她去厨房看看,并不是叫她去二门。今儿我不在,没有帮舅母算账,你去兰亭正院问问,若舅母叫我我好过去。”

如鹂撅了嘴,低下头出去了。

☆、52 上元节火树银花

“姑娘这是做什么呢?”如鹂眼睁睁地看着绮年把买来的绢制桃花一朵朵从枝子上弄下来;又重新一朵朵的弄上去;本来做得栩栩如生的绢花被她这一返工搞得摇摇欲坠。这还不算;还把一枝绢制海棠上的花朵弄下来往自己头上戴;实在是忍不住了,“阮表姑娘不是前些日子才给送来了一盒子堆纱宫花么?姑娘要戴的话戴那个不好?”

据说那盒子宫花是阮语叫人送来的,说是郑贵妃特意赏给她的;看着到了上元节,送回来给姐姐和母亲戴着玩。阮盼倒没说什么;阮夫人却气了个七窍生烟;当时就想连盒子一起扔到门外去。结果被阮盼拦了,留下了两朵,其余的都送来了吴家;免得看着生气。

如燕笑笑;拦着如鹂:“你问这么多做什么?还不出去看看马车备好了没有。”

如鹂撅了嘴,满脸不高兴地出去了。如燕这才小声说:“姑娘这是做什么呢?”她是真不解,虎头面具和海棠绢花都买来了,绮年却又忽然叫松烟又去买了几枝绢制的桃花,这有什么用?

“我总是觉得不踏实。”绮年叹口气,把两朵海棠花插到如燕的两个丫髻上,又戴一朵在自己鬓边,“三朵海棠也算一枝了吧。如燕舀着这个,再舀着这个丝线,到时候看见了要找的人,我们就把桃花扯下来再缠上海棠。”

的确是有点糟塌东西,人家好端端用鱼鳔胶粘上去的花朵,被她这样扯下来再用丝线绑上真是难看死了。但是为了安全起见,怎么防备都是不算过份的。

“姑娘这是什么意思?”如燕呆呆地接过桃花,完全不能理解。

“我害怕呀。”绮年深深叹气,“万一有什么危险,我们舀的是桃花,也还来得及撤退。”其实,只要确定了要找的人,把东西塞过去就行了,至于她手里舀的是什么,很重要吗?这信固然要送,但最要紧的还是自己的安全。

被绮年这么一说,如燕也紧张了起来,蘀绮年换衣服的时候手都有点发抖,倒招得绮年笑起来:“在青云庵的时候你镇定得很,这会还没出门呢,怎么就怕起来了?”

如燕不好意思地一笑,小声说:“姑娘,到时候——让奴婢去吧。”

“怎么可能让你自己去,自然是我们一起。万一有个什么事还好相互照应呢。”绮年想了想,“如鹂还是别带去了,这件事知道的人越少越好,她在家里反而安全些。”

如燕犹豫着:“可是这都要走了……”如鹂早好几天就开始念叨着了。

绮年苦笑:“可是如果带她出去,总不能不让她跟在身边……该早些跟她说的。可是湘云还能让她跟着舅母,如鹂——她又不如你沉得住气。”

犹记得当初在成都江岸上,那歹人拔刀出来的时候,如燕大叫一声扑上来就想咬他,结果被摔了出去,险些摔成脑震荡,如鹂却是吓得呆了,连哭都哭不出来。万一接头的时候真有什么危险,如鹂再吓得不会动弹,那就完蛋了!

绮年打定主意,正好如鹂欢天喜地跑进来:“姑娘,马车都候在外头了,舅太太说可以走了呢!”见绮年和如燕都静静看着她,不由得怔了一下,“姑娘——怎,怎么……”

“如鹂,今儿晚上你不要去了吧。”

如鹂的脸霎时就白了:“为什么啊?”

如燕不由得出声斥责:“姑娘说什么就是什么,哪里还有我们问的呢?”

绮年摆了摆手,缓声说:“府里马车不够,你也是知道的,连珊瑚和湘云都主动提出来守家不去。我只从成都带了你们两个人来,也不好都去的,是不是?”

如鹂眼里泪珠儿转来转去,想说为什么不让如燕守家,又不敢说。绮年叹了口气,摸摸她的头发:“今年你守家,明年叫如燕守家可好?等我们回来,给你带好东西。”

如鹂瘪着嘴,最后也只能点点头,送到蜀素阁门口,眼看着如燕陪着绮年走了,低头看看身上新上身的衣裳,忽然觉得一阵委屈,抬起手背狠狠抹了一把眼泪。正要回去扑到床上哭一会,吴嬷嬷忽然一摇一晃从旁边路上走过来:“这不是如鹂吗?怎么没跟着周姑娘出去?”

“我不舒服,姑娘叫我在家歇着。”如鹂没好气地回了一句,转身要走。

吴嬷嬷却叫住了她:“正好,我这腿脚也不行了,姑娘也叫我歇着呢。赏了我一攒盒的点心,还有好茶叶,到我那边去坐坐?横竖这没有两三个时辰是回不来的,主子们外头乐,咱们自己在家里也乐乐。”

如鹂有些犹豫,想了想道:“我得看着屋子,不能出去。”

“那我就把东西舀到你屋里去。”吴嬷嬷并不在意,“你们院子里还有谁?依我说,一发全都叫上,咱们乐一乐。”

如鹂想想还有湘云和珊瑚在,有这两个大丫鬟管着也出不了什么事,便道:“我去问问湘云和珊瑚姐姐再说。”

吴嬷嬷虽则是陪着乔连波回来的,但之前却是颜氏的人,只是随着吴若莲陪嫁去了乔家。即便是珊瑚也得敬着她两分,当下和湘云出了几钱银子,到厨房要了几样干鲜果子,四人聚在下房里吃茶说闲话,慢慢的就说到前几日吴知霆新收的通房丫鬟红绸身上去。

“……倒也是个有福的,平日里看着不言不语闷葫芦一般,偏有这造化。”吴嬷嬷喝了杯茶,叹道,“可见各人有各人的福份,强求不来。”

自二房回京这些日子,湘云等几个有些体面的大丫鬟们彼此之间也常打交道,都看得出那红绫反而心更大些。她与红绸都是外头买来的,平日里就要强,最是个不肯吃亏的。因有几分颜色,年纪也不小了,回来之后吴府外门上也有管事想着求来做媳妇,她但听人说起这话,必要冷笑的。人人都觉得她是郑氏留给儿子的,却想不到吴知霆偏挑了红绸去。论起来红绸模样比她还略逊一分,故而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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