海贼王[ma马艾]欢迎光临白胡子广告公司-第1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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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至少一句话你得给我说!!”
听筒那边似乎叹了口气,不知道是
高兴还是无奈;不过并没有要挂断的意思。
“我没生你的气,只是想给你一个惊喜。你现在想说什么?”
艾斯明显舒了口气。
“混账菠萝星人……以及,谢谢你。”
那个大叔不以为意地挑了挑眉。
“没有别的了吗?”
“还有,我才不要什么狗屁惊喜!你能接我电话吗?我有很多事想问你。”
对方沉默了一会儿。
“萨奇不让我接近你,认为我会拐跑他辛苦培养出来的新人。你觉得呢?”
艾斯吸了吸鼻子,他承认,他的心跳加快了。
“你拐跑我能干吗?我不会做饭也不会扫除,连做个稿子也要被打回去N次。把器官卖到黑市吗?”
马尔科哼笑了一声,带着浓重的鼻音,像是当真在思考后续的发展。
“我舍不得。”他最后结论,“有更多有价值的事情,只要教你就能学会。”
艾斯似懂非懂。他烦躁地打断对方单向的意淫。
“咳、不管怎样,你以后得接我电话,不准掐掉。”他想了想,“明天,明晚你有空吗?我请你吃饭。……就当是……感谢。喔,还有,我转正了,……庆祝。”他不知道这是否得当。
“我没有做什么值得你感谢的事,”马尔科说,“决定采用这个设计形象的是客户,对了——因为我和白胡子的合同里并没有提到这一部分,所以我将这部分的设计所得算作了你的私单。客户应该已经把钱已经打去你账户了。”
艾斯一片茫然。应该有一笔不小的数额进了账户,但他丝毫不想关注这个重点。“所以,你不愿意和我一起吃饭?”他追问。他不能理解。
“只有我们两个吗?”
“啊。”
“当然可以,”对方显得很大度,“如果你愿意在餐桌上吻我一下的话。”
“就这么定了。”艾斯毫不犹豫地说,“地址和时间我短信你。”然后他掐断了电话。
他这才听见自己的心跳声仿佛擂鼓,一下下撞得胸腔生疼。
怎么了?
我刚刚答应了……
上帝啊我答应了什么?!
他砰地坐进椅子里,像煮熟的虾一样突然蜷起来;脸倏地红到了脖子根。
作者有话要说:【广告小贴士】
SLOGAN:是广告界常用的英文词汇,意为口号,对于一个企业、网站来说,slogan都非常重要,广告口号是一种较长时期内反复使用的特定的商业用语。它的作用就是以最简短的文字把企业或商品的特性及优点表达出来,给人浓缩的广告信息。 举个栗子来说,比如格力空调的SLOGAN“好空调,格力造”
第十二话:替补
就这样浑浑噩噩地搪到了下班,艾斯觉得脑袋里就像装了一坨浆糊,被混乱的思绪搅得稀里糊涂。他期间还校了两个稿子,天知道里面有没有问题——天知道,管他的。他确信自己看见了那些图形和文字,可是它们就这样从视网膜上一溜烟地跑过去了,谁也不愿意钻进大脑皮层让他好好理解一下。
下午两点半,要把改为四种尺寸的制作稿传给三队——吻;下午四点,根据五队提供的VIS基础衍生五种应用物料,每种两款——一个吻;下午五点,是时候电话拜访一下印刷厂,催一下之前列印的物料是否排期,什么时候得去校色,也许又要等到半夜——我应该吻他哪儿?
嘴唇吗?……不,不不不不行,那样太亲密了。说到底……我们还并不熟悉。或者,对了——电影里面经常有吻手的镜头。是指那种吗?他手上会有老茧吗?握笔留下的;啧,不过那好像通常对贵族女性才用得上?而且得是个骑士才够威风。单膝跪地?不不不行,我可做不来。那么,脸颊?除此之外还能是哪儿,别想了;不过,如果有机会的话,其实……那总是没精打采的眼皮……也是个不错的落点。
——我到底在想什么!艾斯拿手死命地拍了拍自己的脸颊,他试图让自己的注意力顺着笔尖的思绪走下去:
得去印刷厂校色。还是这些鸡毛蒜皮的琐碎,东一榔头西一棒子地给各个专项组打杂,做那些趾高气扬的大牌设计师不愿意做的小活儿。万一印刷出来没有他们设计稿在显示屏上的质感,设计师和印刷厂双方都会把原因都推到他头上:吃力不讨好,两面不是人的活儿。
他不想思考这些,也无法思考下去;思维遇见了死胡同,滴溜溜地原地打转。——什么时候?他什么时候会吻我?是刚见面那会儿,来个拥抱同时顺势?还是吃饭的时候,替嘴角抹去沾上的东西这种桥段?或者是吃饱喝足,喝茶谈天的时候气氛正好?也许……就是并肩走在大街上的不经意间——
他迅速给了无可救药的自己额头一巴掌,整个人倒在写字台上;可比担忧地探过身来看他。
“你怎么了,艾斯?脸好红……发烧了?”
“……我烧起来了。自燃……”
“果然是发烧了吧?”可比跳起来,他是个好家伙,这时候简直像个水獭一样手忙脚乱,一会儿要倒水,一会儿要去找药,一会儿又想起来应该先测体温。
“没事!”艾斯赶走要伸上他脑门的关心的手,突然觉得什么都懒得做,哪怕已经约好了和路飞萨博以及薇薇他们晚上吃饭。他躺在椅子上一动不动筑起一道坎,
把一切其他的东西都关在自身以外。
不对。我似乎弄错了重点,等等,为什么非得吻一下?这不符合常理——太不符合常理了。根本从一开始就不对,无理的要求,按照法律应该可以予以驳回。我不过是想请你吃饭表达谢意,为什么非得附送一个吻呢?
“如果你请人吃饭,那人要求你吻他是什么意思?”
“?这能什么意思?喜欢你呗。”
可比心不在焉地回答,他刚刚翻箱倒柜找出了自己的阿司匹林,这时正认真地研究着上面的对症说明。
艾斯沉默了一会儿。他思考着这个答案的可行性。“有没有别的可能?”
“那就是性骚扰。”可比给出第二个答案。
“性骚扰和‘喜欢你’的意思不一样吗?”在常识性匮乏上,艾斯从不介意当个好学生。
“那可差太多了。”可比推了推架在鼻梁上的防辐射眼镜,镜片上闪过莫测的高光,“性骚扰在大部分情况下并不了解你,只是你的各项标准都符合她的口味,或者符合她正要换的口味。尤其是职场性骚扰,更多的时候是上司对自己权力证明的一种满足感——对付这种卡莉法小姐最有经验了,她经常把那些混蛋踹得死去活来。”他在发表过长篇大论后终于注意到哪里不对,“你问这个干嘛?”
“这个……”艾斯并不擅长说谎,他支吾着搪塞的理由;总不能真的当面说出来“贵公司前任GMD在鄙人对他表示感谢时表示需索取一吻方可共餐”吧?
没想到可比却突然一脸了解地拍了拍他的肩:“我懂!别没事看那么多职场网络小说,都胡诌的不顶用;那些宅家们窝在电脑前凭空想象写出来的东西,老板全是高帅富,秘书全是卡莉法,可能吗?”
他话音刚落,两人头顶上都挨了一击:卡莉法以标准姿势抱着文件夹,一手拿着A4纸大小的材料卷成的纸筒,冷然地俯视着他俩。
“上班时间禁止交头接耳。”
可比抱着脑袋,表情痛苦。
“我要更正一下,”他小声地补充,“……秘书都是长得像卡莉法的手办。”
一直到晚上吃饭,艾斯都在思考这个事儿。这导致萨博平均每吃两口就要看他一眼,最后终于忍无可忍地放下了筷子;等他发现的时候,连路飞都停了嚼肉,扯着一块在嘴边,眼巴巴地望着他;四周一片静寂。
“怎么了?”他忍不住问。
“我们还想问你,”萨博咳了一声,“你竟然没吃到睡着也就算了,这一副心事重重的衰样是干嘛?”他大义凛然地
一拍桌子,“不就是个工作,管它转正不转正的,实在不行你就插个牌子到街口一站,从此衣食无忧——”
“这样就可以吃肉吃到饱了吗?”路飞立刻闪起了星星眼,“我也要——”紧接着被他素性端正的老哥一脚踹翻并饱以怒斥:“学点正经的!”
不睡着的好处,就是知道这餐饭吃的还挺不错,没错过任何闹腾的段子,也见识到了哥几个什么篓子都捅得出来。为防扰民,他们将聚会地点设在自家的租屋内;好在整洁度还可以见人。路飞从学校带回了新朋友:一个叫乌索普的牛皮王和一个叫山治的厨师,这让小小的公寓显得拥挤不堪。山治家里据说是开饭店的,烧得一手好菜,解决了这几个人除了火锅以外不会任何料理的尴尬局面。薇薇也打算帮忙,虽然山治坚称尊贵的女性不需要任何需要动手的活计,热心的姑娘在争执中仍然坚持拿起了抹布和碗,紧接着就发生了乒呤乓啷的杯具;艾斯借口要一起玩大富翁,将这个会走路的人形兵器连拖带拽地拉离了厨房。
人多玩这个热闹,乌索普精于此道,幺五幺六的一副投机倒把商的样子;在他们很快混熟的同时,他也将别人面前的钱赢了大半。第一个完全不具备有竞争力而被关进牢的当然是完全没有经济头脑的路飞,没一会儿艾斯也输个精光,薇薇不温不火地坚持着,最后只剩下萨博在那儿较劲似的死磕。
“不会这个你们怎么混?别看这是游戏!这是人生的博弈!”长鼻子的赢家跳在沙发上,义正词严地指着那些地皮说,“房地产!这才是生存的奥义。我率领着八千农民工,就能搞翻你们一群艺术家……”一群人笑的腰都直不起来。
“尼玛老子学商贸的能被你农民工干下去?!给你点专业人的颜色看看!”萨博把骰子在手中转得呼呼响,一脸生死存亡的紧张:好像他不赢这一盘,就对不起他多交的这几年的学费一样。
“啊啊……不行了不行了心跳得好快啊这下死定了我得了不能看骰子的病——”乌索普叫着蹲在一旁,然后在萨博掷下的同时跳起来。
“骗你们的!”他把游戏纸币摔在桌子上,萨博灰头土脸地将面前的金额与那一堆扔到一起,乌索普迅速地把它们都捧起来,仿佛是个真正的富翁:跟着他把指缝一开,纸钞哗啦啦地飞了一整桌,看起来就像下了场钱雨。
“都是真钞就好了……那就够买房子了吧?”
“够了,都够你买地皮盖别墅了。”
“买房子干嘛?”
“总得成家立业的嘛——结婚!总不能一辈子租房子吧?”
这是在
这个年纪里的敏感话题,几个人的视线不约而同地、心照不宣地向着里面唯一一对瞟过去;萨博怕艾斯尴尬,就大咧咧地揽过他的肩膀。
“没事,我们艾斯在大牌公司嘛!房子什么的,干两年升了主管还是总监不就有了?”
“哪那么容易的……”艾斯咕哝着,他一点也不觉得自己会成为主管或者总监对别人颐指气使,也无法忍受顶着像冰山一样油腻的头发。
但是——
我想要成为怎样的人?
我想要拥有怎样的未来?
那样的未来里……还会有谁?
乌索普和萨博路飞以及新加入的山治嚷嚷着要玩真心话大冒险乱成一锅;
他不经意地看向身旁的薇薇,却发现对方黑水晶似的眼睛也正看过来。
“……对了,工作上的事,解决了吗?”
“嗯?”艾斯愣了一下,才记起她说的是中午的事。他不知该怎么接话地抓着脑袋,“啊,……算是?”
“有什么问题或者难处可以找我商量哦?”
“没什么啦!”艾斯立刻说;让一个女人替自己担心简直是渣到没边。但对方似乎被这句话噎着了,气鼓鼓地瞪着他。
“你的意思是,不可以跟我说吗?”
“不,只是没什么可说的。”
“艾斯——”
“我们不谈这个话题了好吗?”艾斯烦躁地说,他站起来;薇薇在原地没有动。
“好吧,那我们换一个话题。”她像个公主一样端坐在那里,双手交叠在膝上,抬头望着他。
“也许再过一阵子比较好,但我现在打算问了:你喜欢我吗?”
房间里吵闹的氛围没有改变,路飞和萨博以及乌索普争抢着山治手里的一盘零嘴,他把它举得高高的,一再声明只有他们诚实回答了提问者的问题才可以享用;他们很好心地留出空间给情侣,就当他们透明不存在;但艾斯感到四周在彼此之间静下来,虽然也许除他以外并没有人发现。安静在彼此对视的眼神里流淌。
他感到自己的迟疑。他知道自己其实并不坦率,但至少不扭捏作态,但这时候答案没有像往常那样在大脑中跳出来,相反的是那儿一片空白。他知道自己当然应该回答“当然”,但不知什么梗在那儿,让眉头微蹙起来。他甚至不清楚自己是否有说出口什么;但他清楚地看到薇薇低下头,嘴角微微动了一下,那也许是一个失败的,或者早料到似的笑容。然后她站直了身子,直视着他。
“我先回去了。”
薇薇说完就套上了大衣快步往
门外走,她甚至没有和其他人打声招呼。艾斯还愣在原地,萨博已经发现哪儿不对劲,他赶过来;山治反倒殷勤过度地追出了门,路飞也跟着出去了。
“怎么了?”萨博问,“刚刚还好好的?”
“啧。”艾斯敲了下自己的额头,他的眉尖拧到一块儿像打了个死结,“女人真麻烦。”
“那你戳在这干嘛,还不去追啊!”他的死党在他背后推了一把,“让她生着气回去?是你叫她来的!”
“可是我也没做什么——”艾斯跳起来,他认为自己不回答并不是代表不尊重或者不在意,只是那三个字并不应该在没有把握的时候轻易出口;他一直这么以为。
萨博跟着踹了他一脚。“男人在恋爱中都是弱势群体,认命吧,先认错再说。还是你连向个妹子认错的勇气都没有?”
艾斯瞪了萨博一眼,他把帽子摔在沙发上,但仍然加紧步伐追了出去。
杂乱的租住公寓区的街道在黢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