未夏·夏天到了-萧生夏-第5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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闷,又一个美人被糟蹋了!
光夏现在的心情非常的好,原本那些个小郁闷都被他挥洒在和谷口契合的清晨运动力,所以当他出来的时候看到白石那一直变幻无穷的面色时,竟觉得心情更加舒畅了,不过很快光夏就将这个似是有些邪恶的小九九给压下去了,为白石和谷口做了介绍,就将白石赶到后座,让谷口做到自己身边,一路上很是欢畅。
由于谷口已经迟到了,路上倒也没有什么熟识的人,原本光夏还想趁着今天来送谷口去学校的时候顺带要是能在路上遇到鹿野,远藤一些人的话,也好打个招呼看看他们,不过终究还是没见到,便让谷口带了问候给队里的人还有榊淳一,而自己带着白石回大阪去了。
时间依旧如此般过着,每个周末谷口等人都会过来大阪,在大阪和光夏单独带两天后便由着光夏送回东京,接着便是去看其他三人,虽然屁股后面跟着一个500瓦的,还不曾嫌自己亮的大电灯泡,不过光夏偶尔也帮着白石发挥一下他除了电灯泡以外的其他功用,于是不时的逗逗这个电灯泡,日子过的倒也舒心惬意,当然要是没有那些个瓮声瓮气的不时涌现在身边的苍蝇,这日子过的就别提多畅快了。
不知不觉就过了两个月,离南夏回来的时间也是近了两个月。
两个月的时间里基本上也没有什么大事,算得上值得一提的便是今天越前龙雅一脸决然的站在他面前说要和他决斗的时候,光夏黑线了!
他们之间有决斗的必要吗?怎么看都像是没有什么过节的啊。
于是光夏就问了:“请恕我直言,越前君,我想知道我们为什么要‘决斗’?”
越前龙雅到底是年少轻狂,虽在同龄人中也算是相当沉稳了,但是一看到光夏身后跟着一个精致的男生,再加上光夏那一脸事不关己风淡云轻的模样,他那不知道打哪里来的怨念便猛地爆发了出来,语气里明显的带着质问:“上次不是说好要决战的吗?你怎么能出尔反尔?是不是和男人做的连网球拍都拿不住了?!”
光夏虽然依旧微笑,但是眉头却也明显的皱了起来,语气越发的淡然道:“我上次好像也说过,你什么时候打赢了你家老爸,再来向我挑战,所以说,既然是挑战,那么接不接受也是我的事,似乎我并没有什么出尔反尔的事,另外,我和我的男人怎么样,似乎也不关你什么事?”
越前龙雅哪里见过这样具有压迫力的光夏,更何况这样的光夏连着身后和他朝夕相处了一个多月的白石都觉得压迫异常,但谁都看的出明明光夏依旧笑得淡然,但是越前龙雅即使觉得不自在,即使觉得难受,作为一个挑战者,他怎么会允许自己被眼前这个恶心人的gay给弄得说不出话来,于是也是厉声说道:“那我上次说我爸要见你,你不是也答应去见了吗?为什么至今却不见你拜访?难道这就不是出尔反尔了吗?”
“有吗?”光夏微笑着砖头看向一边,开始努力思索他是否说过这么一句话,不过光夏的记忆力一向是顶好的,但是光夏依旧是想了半天也没有想到他什么时候说过那么句话。
而越前龙雅却被光夏一句质疑弄的有些说不出话来,那琥珀色的眼眸也是盯紧了光夏那微笑的侧脸,在黄昏斜阳的映射下,越前龙雅一瞬间有种似梦的错觉,此时的浅川光夏至少头一次让他想到了“梦”这个字,他突然觉得,眼前的浅川光夏似是一个梦。
光夏想了大概差不多有一分钟,在那种搜索了那天的记忆,实在是没想出自己曾经有答应过这么一句话,于是转头对越前龙雅说道:“不好意思,我没有印象,我想我最多是那天答应了送你回家,但是你自己却不知道为什么就走了,我还有一大堆人要照顾,所以要是你说的是那件事的话,我向你道歉。”说完,却发现越前龙雅一脸的迷幻,仿佛是看见了什么不可见的事物,只是那琥珀色的眸子在夕阳下,竟也泛出琉璃的光彩,竟让光夏也有那么一瞬炫目,不过很快的,光夏便恢复了往常,只是在心中不禁叹息:越前家的两兄弟果然是让人炫目的存在。于是,光夏又将上面的那番话,似是略带无奈的重复了一便。
这一次,越前龙雅终于是听见了。
而白石又一次郁闷的感叹,怎么好好的大好青年又被破了,光夏真不知道哪里来的魅力,脸?不就是那张脸,据说和他家少主长的是一样啊,那这张脸也就没什么特别的嘛?身段?好吧,他是承认光夏的身段不错啦,健壮有力,却看不出一丝的难看或者不协调之处,连都皮肤都白的还有那个光滑的连女孩子都不如!性格就不用说了,今天和这个男人亲亲热热,明天和那个男人勾肩搭背,千年不变的笑脸,简直就是花心萝卜的现实写照!这么个男人,到底哪里有本事让那么多人都发什么狗屁花痴,尤其不可原谅的事,明明和情人调着情,竟还能中途出来恶劣的调侃他几句!
真是!他白石藏之介就不明白了,难道这年头那些人的眼睛都让眼屎塞满了吗?白石不禁再一次气结,只是那棕黄的眼眸却时刻没有离开那颀长的背影,还有从他这个角度看过去的那微小的一片的精致却柔和暖人的精致侧脸。
“道歉倒不用,不过虽然你现在不愿意接受我的挑战,我希望你能现在和我一起去我家,我爸爸想见见你。”反应过来的越前龙雅却不似方才的倨傲,只是有些别扭的别开头去传着话。
“你爸爸?越前南次郎?”光夏疑惑,他还真想不通,越前南次郎见他做什么,他和他们越前家明明是风马牛不相及的两个家族,想来想去不过是网球这个缘分,但是他也没打算在网球上发展什么,毕竟虽然他勤奋苦练,当初不过是为了努力融入这个网球的世界,为了能够实现心中那微小的热血的梦想,但是现在对他来说,站于网球的顶端,已经让光夏有些无聊,没有对手的无聊,以至于越到现在,光夏对网球的兴趣虽不曾减少,但也不会再有什么增加的可能,除了每天必要的锻炼之外,光夏基本上把时间都放在对家族企业的慢慢了解及深入上,别看光夏现在在大阪没咋东京,但是公司的一些决策的话,光夏还是会通过专门的途径进行参与的。
“是,他想见见你。”越前龙雅道。
“哦,好吧,下个周六可以吗?下个周六我回东京就去拜访越前先生。”光夏抬了抬手腕看了看时间,时间已经差不多了,迹部应该已经到他们大阪的家了,光夏接着说道,“不好意思,我现在有些急事,就不送你了,请自便。”说完,便对越前龙雅示意再见,带着白石匆忙而去,也许过于匆忙,光夏并不曾留意越前龙雅眼眸里那似是迷乱般的眼神。
路上,白石一路跟在光夏快走着,差不多都快要到狂奔的状态了,当然这有些夸张。
“光少爷,你走这么快做什么啊,迹部景吾又不会跑了去。”白石费劲的提着脚步,试图跟上前面那个快步走着的人,但终究是腿短,累的竟有些气喘(注:白石173。9cm,光夏184。7cm,南夏:179。8cm,迹部174。1cm,手冢:177。3cm,谷口:184。8cm,忍足:176。6cm。)。
“今天被越前龙雅耽误了这么长时间,景吾等着也有一会了,怎么?跟不上了?”光夏转过头来微笑道。
“不过十几分钟的路程,我有什么跟不上的。”白石翻了翻白眼道。
“那就好好跟着。”光夏转过身去继续走着,只是原本的很快的步伐却慢慢的的慢了不少下来。
97、第九一章 幸福的代价 。。。
作者有话要说:昨天礼拜一课比较多,今天没课,于是今天补上,晚上快的话还有两章,慢的话就只有一章,只能看夏是否顺利了,大家见谅,抱歉……
光夏和白石回到家的时候,迹部已经在家等了十分钟左右了。
光夏一进门便看到迹部格外严肃的沉着脸,精致的眉头已经开始皱起,那眼角的泪痣都似乎在质问着光夏的晚归,其实说是晚归,也不过是比平常晚了二十几分钟时间回家而已,但以往都是迹部他们一开门都能看到光夏的笑脸,而这一次却是迹部等着光夏的。
光夏赶忙走过去道歉,活像是做了什么了不得的错事,白石也在吸取了两个月的教训后,在能躲的时候躲的远远的,比如现在,他就好好的回自己的卧房呆着。
“景吾,怎么了?”道完歉的光夏有些担心的问道。
“没事,怎么这么晚才回来?”迹部努力疏开紧皱的眉头,只是平时华丽的语调此刻却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不安与难过。
“……”看着迹部的神情,听着迹部的语气,光夏没有说什么,只是沉默了一会继续说道,“刚才越前龙雅,不知道你还记不记得他了,就是越前南次郎的大儿子来找我,说要和觉‘决斗’?不知道那小子是怎么想的,我也就拒绝了,后来他说越前南次郎要见我,就在校门口那说了会话。”
“决斗?”迹部疑惑的反问。
“是啊,我想大概是越前家的传统吧,”说着,光夏不由的想起了动画片里那个拽到爆的少年,什么人都不怕,挑衅十足,他们两兄弟可是像透了,于是低笑起来。
“他们家的传统?光哥哥你对越前家还真是了解。”不知道是醋味还是讽刺,亦或是一种无声的质问,迹部的眉头皱的愈发的深了,只是眉宇间也填了不少懊恼。
虽不知道迹部为什么事情这样发着脾气,但是光夏也没有多说什么,仿佛没有听出迹部语气中蕴含的一切味道,如往常一般微笑解释道:“我和越前龙雅也就是上次关东大赛的时候见过,他跟着我们去吃了一顿饭而已,哪里有什么了解。”
“那怎么越前南次郎三番两次的要见你,难道他还对你图谋不轨吗?”一听到自己说出的话,怒中带刺,迹部眉宇间的懊恼愈发的深了,他都不知道他为什么就这样讲出他平时绝对不会说出的话,想TM的一个怨妇一般。
深深的叹了一口气,光夏微笑着,但语气中却满是宠溺一般的说道:“我也不清楚他要见我做什么,我和他也基本上说不上认识,而且他是网球上的老前辈了,想来想去,大概是网球上的事情吧。”
哪知道,迹部一听却越发的暴躁,眉间懊恼愈发的沉重,更是激动的站了起来,但是话语间却依旧没有什么变化,一声一声却带着连光夏都听的心惊的疼痛:“我已经要十五岁了,你不要再把我当做小孩,我不要做你的景吾弟弟,我要做你的迹部景吾,我要你做我的浅川光夏,而不是光哥哥。”
“……”光夏仰头看着那不知何时依旧如此修长的身形,精致的眉,光亮的眸,还有眼角那华丽的泪痣,此时却像是在无声的控诉,光夏张了张嘴,最终还是没有说出什么话来,只是伸手想将迹部拉进怀里,紧紧的拥上一会儿,只是此时的迹部哪里还有以往华丽却张扬着的乖顺,用尽他平生所学的所有武力,想要挣开光夏对他腕上的钳制
但是光夏一卷一拉,却已经把那挣脱的毫无章法的迹部拉进了怀里,连着站都没有站起来。
被光夏紧紧揽在怀里的迹部更是用力的挣脱,手不够,就用脚,脚还是踹不到,就用头,只不过头却又被光夏像小时候一般的压在颈项,迹部越发的觉得委屈,觉得光夏将他当小孩子一般一点也不关心,一点也不知道他为何难过,仿佛他现在的苦恼与难过都与他浅川光夏无关一般,那个浅川光夏依旧只不过是他的哥哥,哪里是爱人?!
一想到这些,迹部就挣扎的愈发厉害了,被埋在光夏颈项的嘴大口的张开,就着那唇在的位置,狠狠的咬了下去。
光夏一个吃痛,手也松了一些,不过虽然不知道到底出了什么事,但是光夏知道,现在的迹部需要发泄,而之后,他总会知道到底出了什么事,竟然让他的景吾失控到如此地步,于是咬咬牙忍着颈项频频传来的似是尖利的疼痛,原本松了不到一秒钟的双手又重新将迹部箍的动弹不得,只能咬的愈发的深,直至迹部景吾意识到他已经是满口鲜血,甚至于他还似是咽下去了不少。
突然意识到自己做了什么的迹部赶紧松口,微一垂眸就看见了光夏那块已经差不多血肉模糊的颈项,虽然幸好没有咬到大动脉,但是光夏那白色的校服衬衫却已经被染红了大半个领头,迹部立马就慌了。
那是一种不单单是是担心的慌,还有一种叫做已入骨髓的慌乱。
“光夏,光夏,对不起,我不是有意的……”迹部已是满嘴鲜血,含糊不清的说着慌乱的话语。
“我没事,景吾也没事了吧?”光夏快速的从沙发前的茶几上抽了几抽纸,同时也安抚着慌乱的迹部,怜惜的帮迹部擦了擦嘴,又起身帮迹部拿着两个备用着的纸杯,一个给迹部到了水给他漱口,一个是给他暂时吐漱口水的。
迹部在光夏的安抚下慢慢的静下来,只是他那紫灰色的眼眸却怎么也离不开光夏那被他咬的血肉模糊的颈项,还有光夏因为忍痛而竟苍白了的白皙脸颊,就连光夏倒水什么的,迹部的视线都没有离开过一刻。
漱了口,迹部也差不多静下来了,只是依旧有些呆愣的看着光夏还没处理的伤口,一会儿后,终于担心的开口:“光夏,我帮你上药吧。”
光夏微微一笑,大掌差点习惯性的又抚上迹部的头,不过幸好很快就反应多来将那手一个转向抚上迹部同样有些苍白的脸庞,笑着说道:“景吾终于担心我了,我还以为景吾不要我了呢,咬的这样狠!”
“光夏,你乱说什么啊,我去那药箱帮你上药。”迹部苍白的脸闪过懊悔,不安,与难过,终究很快的都被迹部的害羞而掩盖,然后转身去那药箱。
只是那一转身,迹部却没有看见,光夏那深蓝的眼眸中一闪而过的心疼,爱恋,还有深深的无奈……
当迹部拿着药箱回来要帮光夏上药的时候,光夏早已笑意盈盈的看着迹部拿着药箱里的瓶瓶罐罐,挑了几样出来以后,却不知道该先用哪个后用哪个,懊恼了十分钟后,终于郁闷至极的看向依旧那边面不改色的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