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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7部分

巅峰对决by充丛-第1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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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顾淮庭看他进来的眼神有点奇怪,而且面颊有些红。
  “不舒服?”刑江走近两步放下水果,直接伸手搭上顾淮庭的额头。
  “没有。”顾淮庭沈著脸说著,咳嗽一声。
  刑江张了张嘴还要再问,却眼尖的瞥到被子下面一只手正很慢很慢的从某个部位往旁边移。似乎意识到被看见了,那只手停在了大腿上。
  把手从额头上移开,刑江看向顾淮庭,後者眼底闪过一丝尴尬,随後又变得相当平静。
  “你走吧。”顾淮庭慢慢开口,坐正了身体,重重呼出一口气勉强压制住身体里翻滚的欲望,“别人可以照顾。”
  刑江没有接口,一手撑在床边上,保持著刚才的动作,视线始终落在顾淮庭脸上。
  引发他欲望的人就站在他面前,让顾淮庭心里的欲望更胜,语气也开始焦躁,“不走?”
  顾淮庭微仰起头,僵持了几秒锺,突然一伸手勾住刑江的脖子用力拉下。嘴唇相触,身体异常的兴奋和震颤提醒他这个男人是他想要的那个人。
  尽可能的探入,霸道的辗转亲吻著。
  涌入鼻腔的是属於这个男人的气息,让他沸腾不已,胯下也跟著隐隐胀痛起来。
  “你还不明白?只要你在身边我就会想做这种事!”
  男人微微喘息的样子让他更加疯狂,顾淮庭沈声抛出最後的威胁。
  “那就做吧。”刑江压住顾淮庭的肩膀,视线从他的眼睛移到嘴唇,毫不迟疑的吻上去。
  顾淮庭环住他脖子的五指用力到发抖,刑江边吻边抬手轻轻握住那只手,然後一点点捏紧。
  感觉到手上的温度,几秒锺的迟疑一过,顾淮庭立刻反客为主,手用力一拽,身体往旁边移了点,顺势扑上,把刑江的上半身牢牢压在床头。
  吻得越来越激烈,身体间轻微的厮磨也变得难以忍受。
  顾淮庭抬起身体随手扯掉本来就披在身上的病人服,同时也暂时拉开了一点距离。
  “你没有机会了。”
  刑江好像没听见般的抬手擦了擦嘴角,看他随手拔掉点滴的针头,贴住伤口,然後甩掉另一边脱了一半的病服。
  上半身暴露在空气中,腰腹缠著一圈圈纱布,裸露的身体尽管瘦了一些却依旧紧实,肌肉线条十分养眼,充满著阳刚味。
  刚才男人吻得相当粗暴,恐怕嘴唇已经肿了。
  “哼。”刑江舔了下嘴唇,轻笑一声。
  两人对视,他拉下顾淮庭的脖子,再度吻上。
  好像就在这一瞬间,天翻地覆。上身的衣物被顾淮庭扯掉,在激烈的亲吻和爱抚中很快裸裎相对。
  肢体交缠,唇舌掠过的地方带著灼热的温度,引发不断升腾的欲望。没有过於刻意的温柔,也没有过於煽情的语言,一切都像是理所当然。
  粗糙的手掌抚过侧腰,一路向下解开皮带扣。
  金属轻微的碰撞声加深了顾淮庭眼中的欲望。
  “嗯……”
  下体被顾淮庭隔著内裤技巧性的揉捏,刑江急促的喘息一声,引来男人更强烈的攻势。身体好像著火一般在燃烧,本能渴求更多的心理也在不断加剧,一触即发。
  展现在眼前的身体还是跟以前一样,身体每处的肌肉都蕴含著强健的力量。
  顾淮庭轻轻啃咬著刑江的腹部,留下一个个印迹,在他轻微的挣动中,手顺著腰侧抬起他的大腿把内裤剥离。而刑江也趁著这个时候扯掉了顾淮庭的裤子。
  赤裸裸的欲望。
  再度压上接吻,交迭的下半身能让彼此都感受到对方膨胀的欲望和想要宣泄的心情。顾淮庭一只手牢牢压制著刑江的肩头,另一只手熟练的套弄著他勃发的欲望,轻舔著他的耳根,听著他越来越粗重的喘息声。
  到最後关头终於忍不住全身绷紧,挺动腰部配合著顾淮庭套弄的节奏,喷射出来的那一刻,刑江屏住呼吸低声沈吟,随後是全身心的放松,大口喘息调整著呼吸。
  大腿被迅速抬起架在肩膀上,手指戳入後穴,刑江皱眉。
  “嘶!”
  插入的一刻,後面被突然撑开,疼痛难忍。
  吻落在嘴唇上,含住下唇反复啃咬,探入,插在身体里的欲望慢慢挺动起来。
  激烈的抽插一开始,刑江便咬紧了牙齿,本来握成拳头的双手突然牢牢的抓住顾淮庭的背脊,抓出一条条红痕。
  欲望在刑江被迫敞开的腿间肆意抽插。
  他皱著的眉头、通红的耳根、隐忍的表情以及紧绷的身体,对顾淮庭来说都是无法抗拒的催情剂,让他无可救药的想要索取更多。
  手再度抚慰起男人低垂的欲望,听著断断续续的呻吟从男人紧闭的唇中吐出,刺激著他的所有感官,敲击著他的心脏。
  刑江的手开始抵著顾淮庭的膝盖,可这显然於事无补。越来越强烈的撞击让他有些眩晕,同时也知道男人快爆发了。
  勾住顾淮庭的脖子,用力拉下,重重撕咬著他的嘴唇,尝到血腥味仍然不放开。
  顾淮庭在刑江的身体里达到高潮,几乎是同时刑江也射了,病房里被欲望的气息和低沈的喘息声填满。
  喘息两口,顾淮庭低头看著躺在他身下的男人,手来回拨弄著他又短又硬的头发。
  刑江回视著他,两人身上都因为刚才的激烈运动有些黏。
  没有更多的挣扎和不必要的推拒,这场性爱更像是一场男人间的较量,充满著力量感。
  “顾先生,孙……啊,抱歉!”瞪大眼睛看清楚眼前赤条条的景象,徐明立刻低头将门关上。
  “你们两个把门看好,没有要紧事不要随便放人进去。”
  “是。”门口两人莫名的点头。
  徐明一脸黑线的关照完,看了门一眼消失在医院走廊上。
  这也太扯了吧,办事前都不锁门的?
  门内的两人同时将视线从门口移回。
  顾淮庭看看身下的人,沈默著从他身上翻下和他并排躺在一起。
  把毯子拉过腹部,顺手打开边上的抽屉取出烟盒,往自己嘴里塞一支後顺手把烟盒递给身旁的男人。
  刑江也不客气,拍出一支塞进嘴里,随手把烟盒抛在一旁。
  点燃了烟,顾淮庭又将打火机递给他,看他也侧头点燃,重重吐出一口烟。
  “你明白了?”许久,顾淮庭舔了舔被咬得一塌糊涂的嘴唇,一脸沈静的问道。
  刑江抽了两口,弹了下烟灰,手背擦了几下额头。“大概吧。”
  给出一个模棱两可的答案後,刑江笑了。
  男人之间拖泥带水的说什麽爱不爱的难免让他觉得肉麻,即便想想也浑身鸡皮疙瘩。恐怕顾淮庭也跟他一样,不屑於将爱说出口。
  直接做虽然有点疼,可是更容易将这种疼痛跟爱联系在一起,铭记於心。
  对他来说,做爱和爱是分不开的,相信顾淮庭也很清楚。
  两人手臂和手臂紧紧贴在一起。
  过了一会儿,顾淮庭喷出一口烟掐灭了烟头,从毯子里面握住那只同样有力的手。
  刑江愣了一下,手指动了动却没有挣开。
  “再来一次。”
  男人挑眉的样子以及命令式的口气,让刑江恨不得一拳揍上去。
  更重要的是顾淮庭握著他的手按在了他自己已经起了反应的部位,那里在接触到他的手後微微跳动了一下。
  “……来你妈!”刑江就著手的位置快速的掐下去,看见顾淮庭一下子疼得皱起眉头,又忍不住扬起了嘴角。
  “你……”
  “等你伤口好了再说。”刑江斜睨著顾淮庭,打断了他的话,摆出一副没有商量余地的样子。
  开玩笑,後面痛得要命,再来一次他该残废了吧。
  “季先生,确定没看错,在夜市里出现的男人是刑江。”
  “果然没有死。”手握成拳,季非将正在看的文件用力合拢,“打个电话给顾淮庭,说我有事要跟他谈。”
  “是。”
  刑江,既然没有死,又为什麽不来找我……?
  顾淮庭,你这个卑鄙小人。
  “季先生,顾淮庭说等三天之後他出院再谈。”
  “知道了,你下去吧。”季非摆摆手,看著人规规矩矩的从房间里退出去。
  他花了一年多的时间,终於摆平了帮里的大大小小,那之後他做的第一件事就是找顾淮庭。可当他找上顾淮庭要人的时候,顾淮庭面不改色的告诉他刑江已经死了。
  他一方面想著如何报复顾淮庭,一方面派人四处打听刑江的下落。
  可不知道是不是有人在故意阻挠,怎麽找也没有一点消息。
  活要见人,死要见尸。
  连个墓都找不到,更坚定了他人还没有死的想法。
  不过顾淮庭也确实命大,他也是最近几个月才发现顾淮庭会去夜市那种地方。可现在警方对他这边盯得很紧,能动手的机会不多,两次都让他重伤逃跑。
  季非皱著眉头喝了口茶。
  但也就是这点他始终没明白,为什麽他明知道危险、也受过伤,却还要去。
  站起来走到橱柜前打开,里面挂著一套西服,一板一眼的。看了看又将门关上。
  那个不解风情的男人,或许很快,就能再次见到他了。
  那天之後又过了三天,顾淮庭向医生提出拆线回家。
  医生检查之後建议再过两天拆线,因为前两天伤口有些裂开,可是看见顾淮庭冷下脸,很快又补充一句可以先回家,等两天後再来趟医院。
  刑江站在旁边似笑非笑的看著说话突然变结巴的医生。他还真是喜欢摆出那副面瘫脸来吓人。
  车在陌生又熟悉的门口停下,刑江跟著顾淮庭慢慢走进去。
  里面的守备没有发生太大的变化,只是那些脸变得陌生了一些。
  这样跟著顾淮庭进来有些微的不自在,直到进了书房关上门,这种感觉仍然无法消退。
  “明天要去见季非。”顾淮庭在沙发上坐下,顺手拍了下身边空出来的地方。
  刑江走近两步在沙发一侧坐下来,顾淮庭看了看,往他那边靠了一些。
  “嗯,”刑江往後靠了靠,“然後?”
  “一起去吧。”顾淮庭侧头看著身边的男人,“他一直在找你。”
  “嗯,是该去见他。”刑江闭上眼睛,头枕在沙发背上,似乎有些疲惫,“有些话总要说清楚。”就像他现在应该确定一个更适合自己的立场。
  他终於能在他面前放松下来。用几年的时间换来这样一个结果,顾淮庭突然觉得自己很幸运,这在几年前根本是无法想象的。
  “去睡一会儿吧。”顾淮庭搭上刑江的肩膀推了一下。最近一直是他在照顾自己,没怎麽好好休息。
  刑江“嗯”了声却没有睁开眼睛。
  片刻沈默,顾淮庭注视著他坚毅的面容,弯了弯嘴角,侧过身按住男人肩头吻上去。
  打算小憩片刻的男人半眯著眼睛被迫惊醒。
  又是一番纠缠。
  见面的地点选在一个茶室,是个比较热闹的地方。
  季非让手下的人全部退到门外,独自在包厢里面等著。
  走到这个地步大家彼此心照不宣,这样的情况下,谁都不会就这麽明目张胆的对著干,所以今天的见面是不会动什麽干戈的。
  没让他等多久,顾淮庭就出现在包厢里,後面紧跟著那个两年多没见的男人。
  季非吸了一口气,试图平息内心的激动。
  刑江从进门之後视线就落在座位上,等全坐定下来才抬起头对上季非。头发已经染成了酒红色,整个人看上去没以前那麽浮躁了,感觉上收敛了许多。
  一旁的人手脚麻利的将茶水倒好,然後被季非挥退下去。
  “顾先生,请喝茶。”
  嗯,言谈间也比以前沈稳了,看来人的确是要不断历练的。
  刑江在一边拿起自己的茶杯喝了一口,放下杯子的时候看见顾淮庭也刚好放下杯子。
  “季先生今天来是想谈什麽?”
  季非看著顾淮庭清了清嗓子,“我很感谢顾先生没有动我的人,但是既然现在人已经找到了,那麽我想把他带回去。”
  听罢,顾淮庭沈下脸笑了,带著一丝冰冷的自负。
  “看来有些事情季先生还不是很明白,让他跟你聊一下吧。”说完顾淮庭竟然是要站起来出去,让他们单独谈的意思。
  刑江一伸手阻止了顾淮庭,淡淡看了他一眼,“不用。”
  说完他很快站起来,在两人诧异的注视下解开衬衫扣子猛地拉开,露出交错的鞭痕,尽管颜色已经淡了很多,可仍然狰狞可怖。
  “刑江已经在两年多前的那天被鞭子抽死了,或者说刑江这个人根本没有存在过。”
  敞开衣衫,他神态自若的重新坐下来拿出烟。
  “十七年前,因为差点被喝醉酒的几个人在林子里强奸,所以从部队里逃了出来。躲躲藏藏了那麽多年,只能干一些不需要身分证的工作。”
  刑江吐出一口烟,看著季非略皱眉,“我感谢你在当时救我一命,但我帮你是为了报答你的救命之恩,我从来就不是你的人,我并没有入帮会。而现在一命抵一命,我们之间已经两清了。”
  垂下视线,烟轻轻敲碰烟灰缸,看著烟灰飘落又抬起头重新对上季非的眼睛,认真道,“至於你的感情,我不能接受也无法响应。”
  季非手握成拳,刚要开口就被刑江阻止。
  “听我说完。”
  又吸了一口,刑江微微张口让烟在嘴里酝了酝,慢慢吐出後将抽了半支的烟掐灭。
  “我也不会帮著顾淮庭跟你作对,我现在在一个老木匠那里做学徒谋生,师傅是个很好的老人。”
  昨天顾淮庭说要他顶替以前孙东平的位置,他说考虑一下,现在算是给出了答复。
  “这是我自己选择的生活和立场,希望两位都不要干涉。”
  扣起衣服的扣子,将领子整理好,习惯性的挺直了背脊,刑江微微一笑。
  “刑云谦,很荣幸认识两位。”
  尾声
  “云谦,你的朋友来接你喽。”老人推了推鼻梁上的老花眼镜,慢吞吞的走进屋里。
  “嗯,等我把这两个钉子上完。”松开咬在嘴里的钉子,刑云谦抬起头,“师傅再坐一下,马上做好送去。”
  “唉唉,我不急,我是怕你朋友等著急。”老人拉过凳子在他旁边坐下,摸了摸榔头,“其实现在学了这个手艺没啥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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