谈钱说爱[强强]by 捡到钱-第2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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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才不!”叶环勾他脖子,“你是我哥,我是你弟,搂搂抱抱算什么。”
文渊挡开他的手,“爷要上厕所,扔个手雷。”下床欲行,想起一事,回头看他,“你是彻底不叫爷老大了?”
两天后,文渊股伤痊愈,返回上海,尽好家庭妇男本分,单等江离归来。
江离原计划在北京逗留一周,周五晚通知文渊,有个朋友愿意为他的事四处奔走,准备飞赴广东,去广州、深圳碰碰运气。
文渊嘱咐他多几个心眼,生意人表面一套,背地一套,小算盘打得嘎嘣嘎嘣响,可别上当受骗。
次日,接到古岳电话,上岛咖啡见面喝咖啡。文渊很少赴古岳的约,前后加起来不过两次,正待拒绝,古岳一句话便令他改变初衷。
“你想不想帮江离?”
文渊连忙驱车前往,小雅的M6几乎成了他的专车。
古岳特意开了一间包厢,恭迎文渊进门,递上精心准备的礼物:镶钻耳钉。
文渊头皮发麻,他现在gay得很,注意仪表,衣着入时,耳上也开了耳洞,不过一般不怎么戴耳饰。
“无事献殷勤,非奸即盗。”他消受不起。
“我有一策张良计,可救江离于水深火热,江山稳固,怎说无事?”
古岳多日不与文渊碰面,见他衬衫的短袖下,鼓着小肌肉的胳膊白瓷一般晃眼,修身长裤衬出性感腰臀,勾得人心痒痒的。
“那也是我求你,不是你求我。”文渊把耳钉还给他,“借花献佛。”
古岳恼了,拂袖而走。
文渊一个箭步堵住包厢门。
“我收下,我收下,你个祖宗!”
古岳得势不饶人,命令道:“戴起来给我看。”
文渊义正言辞:“朋友妻不可戏!”
古岳没脸没皮:“只摸奶/子不爆菊。”
文渊耸肩膀……
“为什么是抽耳光不是拿茶水泼脸?”古岳反应迅速,在他出手之前抢先发话。
文渊服了,恶狠狠盯着他,小心戴起耳钉。
“娘们儿才泼茶,爷是带把的!”
神如飞水,气似流云,耳下亮起华彩,更显得人物倜傥,风流俊丽。
古岳瞧得入迷了。
桌上堆着咖啡、红茶、蛋糕、水果、冰淇淋,琳琅满目。文渊也不跟他客气,举起冰淇淋勺舀一勺,送入口中,微微侧着头,眉尖轻蹙,斜眼睨他。
“我老公的事,你怎么知道的?”
古岳恨不能亲一亲那双抹着白霜的红润嘴唇。
“刘帆找我,请我想法子帮帮忙。”他定定神,装得像绅士一样,只喝咖啡。
文渊点点头,刘帆在外企做高级策划,艺术才华不凡,精通商业包装,现已是杂志社的编外艺术总监。
江离遇到困境,身边的好朋友没有袖手旁观的,全社上下齐心协力,有主意的出主意,有关系的出关系,高管们甚至主动降低薪酬待遇。文渊深为老公的人品和人缘感到自豪。
“你不肯卖刘帆面子,却想送我一个大人情?”
他把冰淇淋塔尖上的红樱桃一口吞下,吃相难看。
古岳暗道,这小子真他妈可爱!
“答对了,加十分!”
文渊埋下头,沉吟半晌。
“打开天窗说亮话吧,你也算纯爷们儿,对我存着什么心思?”
“我喜欢你!”
古岳按捺不住,脱口而出。
文渊好像没听见一样,一口一口吃着冰淇淋,神情自若。
答案早已了然于胸,如果不捅破那层窗户纸,双方或进或退,留有余地,尚能维系表面和气,但是一旦把锅盖揭开,什么都暴露出来了,那就代表摊牌,选项只剩下是与否。
文渊既有高智商,也有高情商,古岳的用心岂有看不穿之理?以前对自己含糊其词,马虎眼打来打去,乃是为保持两人之间的互动关系,刷取存在感,以待良机出现。今日送自己镶钻耳钉,意味着“韬光养晦”战略转型,准备“有所作为”了。
镶钻耳钉这个礼物非常特殊,你说它贵重吧,不值多少钱;你说它轻贱吧,也有好几千。古岳家财丰厚,选择此种价位的礼物,让人受也不是不受也不是。而且耳钉是饰品,镶上钻石,拿来送人,隐含暧昧意图。摆到文渊面前,明显是一种试探。
文渊当然可以不受,“趁你病,要你命”,本是他文爷常玩的伎俩,古岳作色告辞,也就装装样子,真不卖他面子,多半去洗手间绕一圈回来。
之所以收下礼物,目的只有一个:逼他摊牌。
杂志社濒临倒闭,江离身如热锅上的蚂蚁,古岳倘若的确握有良策,他必须壁垒分明,杜绝暧昧不清,以免接下来的举措,影响判断,反遭其掣肘。
古岳哪晓得文爷是玩弄权术的大家,对至交好友以外的人,那是处处机心,步步为营。眼见他似嗔似怨戴起耳钉,骤然间有种拉近心理距离的喜悦,迫不及待直陈相思。
文渊料不到他如此沉不住气,也料不到今儿的秀色可餐会引燃一团压抑已久的爱火。
古岳滔滔不绝表白:“对不起,我说错话了,不是喜欢,是爱,我爱你!第一次见面就深受吸引,聪明、可爱、漂亮、性感,才华横溢,通晓世情。真不敢相信圈中会有这么完美的人儿,当天晚上就想你想得睡不着,赌咒发誓一定要把你追到手,哪怕得知你和江离成双配对,也克制不住这股冲动。是的,我知道,这叫第三者插足,很为人不齿,江离还是我朋友,搞朋友的老婆,更是罪大恶极。可那又怎样?想让一个才貌双全的男人,一出生就等着我出现,现实么?好男人就跟好女人一样,从来不缺乏追求者,当你发现他的存在,百分之九十九身边有人,你想要他,能不抢么?我不怕骂名,道德这东西,只在你未成功时构成障碍,成功后只要我们幸福,反倒是佳话。圈圈,也许你会说,你和江离很适合,没有考虑其它选择的意愿;也许你还会说,我怎么就确信我们俩在一起能够幸福,你的重新选择,万一是个错误呢?我承认,暂时回答不了这些问题,不是不能回答,空口白话,说也白说。我只希望你去看、去体味、去思考,让答案自然而然显现。圈圈,不瞒你说,我以前是花花公子,滥玩滥交,根本不把爱情当回事,但是三年前我就改了,收心收身,刻板保守,别说谈恋爱,419都不曾搞过一次。你可以在圈内打听打听,这三年有古岳的劣迹没有。我一直苦苦等候,等一个值得我付出真爱能和我不离不弃共度今生的人出现,等了一千多个日日夜夜,终于把你等到了。原谅我,第三者不得不当,插足之事不得不干。圈圈,我不说给我一次机会这种屁话,有机会要上,没有机会创造机会也要上。自己的幸福靠自己争取,坐等施舍,没有资格做你的老公!”
文渊被说傻了,真傻了,一手捧着冰淇淋杯,一手执着冰淇淋勺,张大嘴巴好半天合不拢。
42条件
古岳的眸子炯炯有神,掏心掏肺;一气说了那么多话;呼吸稍稍不匀,胸脯微微起伏。他体魄强健,胸肌发达,小臂粗壮;显然练过;相貌虽不是很帅;但绝对不丑;中等略偏上,皮肤呈小麦色,看起来非常阳光。
做花花公子得有本钱,即使是穷光蛋;单凭这一副极其男性化的风采,也能迷倒一片小0。
文渊眨眨眼。
古岳也眨眨眼。
“好吃么,要不要再来一杯?”
文渊埋下头,搅动杯子,将剩下的冰淇淋消灭干净。
“嘴巴不干么?也不喝点水润润嗓子。”他说。
古岳举杯,啜了一口,自始自终没把目光从他脸上移开。
“这么说,吃了秤砣铁了心?”文渊问。
古岳点头,“嗯哪。”
文渊忽而微笑,摊开右手五个手指头。
“泡我得过五个关口。”
“哪五个?”
文渊想了想,沾取茶水在桌上写下一个“正”字。
古岳心中一动,“正字笔画齐全了,代表五个关口一一闯过,修成正果?”
“聪明!”
文渊又在“正”字一侧划下一横。
“外表气质这一关,算你过关。”
古岳很是开心,圈内以皮相为尊,但在文渊心目中,只占到五分之一,说明他是个对爱情很认真的人,有自己的原则和标准,果然没有看错他。
“第二关……”
文渊又沾取茶水,凝视他。
“把你刚才的表白,原封不动一字不差再说一遍,我想用手机录下来,平生第一次听到这样的表白,信息量太大,想带回去消化消化。”
古岳抿着嘴唇,呆了半晌。
“非得一字不差?”
“嗯哼。”
“这一关能不能换个花样?”
“为什么?”
“我只能复述大意,做不到一字不差……”
文渊脸孔一板,抓一颗葡萄丢嘴里,一边咀嚼一边说:“行了,以后请不要对爷存有非分之想,过了今天,再讲一句暧昧话,休怪爷把你打入黑名单。”
古岳有点急,“这不公平。”
“世上哪来那么多公平。”文渊冷冷道,“爷的身体爷的心爷做主,到此结束,只当一场闹剧。”
古岳观他神色不像开玩笑,无奈道:“容我好好想想……”
“想吧。”文渊擦擦手,继续吃水果。
“对不起,我说错话了,不是喜欢,是爱!第一次见面就深受吸引……”
“闯关失败!”
古岳一愣,“不会吧,我没差字……”
“差了!”
古岳苦苦思索,一拍脑袋,“卧槽,少了‘我爱你’!”
文渊摊手。
古岳拧眉。
“咱们做好朋友吧。”文渊柔声道,“别以为我故意刁难,移情别恋是需要理由的,我必须说服我自己,最起码的,得默许你展开追求。”
古岳苦笑:“我是不会放弃的,没有机会创造机会也要上……”
文渊“哼”了一声,沾茶水将桌上水渍模糊的一横重新描绘一遍,然后添上一竖。
古岳一愣,随即大喜,“第二关过了?!”
文渊笑道:“恭喜恭喜。”
古岳迷惑不解:“为什么?”
“因为你的表白是即兴发挥,而非事先背得滚瓜烂熟。”文渊剥开香蕉皮,把香蕉递到他眼前,“逻辑清晰,条理分明,字字透着深情,狂妄、嚣张、自信,敢于藐视世俗观念,不惜一切代价要把爷搞到手……”说到这里,脸颊抹上淡淡红晕,“充分展示个人的性格特点,并且把爷能够进行反诘的问题提前做出解答,堵得爷无话可说。”
古岳接过香蕉,大大咬一口,满嘴香甜。
“圈圈,你实在太不同凡响了。”他眼里露出喜悦之色,“一边听还能一边分析……”瞥一瞥桌上的笔画,“咦,怎么倒着写正字?”
文渊说:“瞧你笨的,我这边看是倒着写,你那边看岂非正着写?”
古岳频频点头,心里却说,这家伙聪明绝顶,心细如发,敢玩花样儿泡他,恐怕适得其反,认认真真做好自己,才最有可能打动他。
“第三关是什么,快点出题,我等不及了!”他真情流露,想握文渊的手。
“第三关,你使出吃奶的劲也过不了。”文渊把手抽回,眯起眼,一字一字道,“爷今儿撂下话,江离对爷的意义非同小可,是爷的初恋男友,爷做0的第一次给了他,做0的享受也是他开发出来的。爷因他而弯,为他而弯,被他像瓷娃娃一样护在家里……”
古岳手脚冰凉,倒不是文渊的说辞刺着他的心,人都有第一次,有一就有二,没什么大不了,但是文渊的眼神着实吓人,闪着凶焰。
“你爱爷,爷没有权利反对阻止,你可以继续爱下去,可以想尽办法泡爷,可有一点,胆敢用非正常手段破坏爷的幸福生活,爷叫你吃不了兜着走!”
文渊突然睁开眯着的眼,这让他的眼神瞬间变得特别锐利,锐利如刀。
“咬人的狗不叫,爷的话点到即止,你可以不信,爷也不在乎你信不信。完毕!”
古岳尴尬,嚅嚅的,不知所措,看文渊左一口葡萄右一口西瓜,不禁心烦意乱。
他岂是怕威胁的人,许多人动不动放狠话,“杀你没你商量”、“灭你一户口本”之类,不过是情绪化使然,说说而已,给自己挣点颜面。文渊则不一样,根本不把他的反应放心上,你行你素没问题,我也我行我素。
世上最可怕的威胁不是狠,而是忽略,眼里就没你这个人,搞你时还有什么顾忌,无所不用其极。
古岳不得不正视警告,因为文爷混迹过黑社会,那个爱惜他的黑社会老大至今仍是江浙一带首屈一指的枭雄。
“非正常手段列举一下,我好有个心理准备。”
古岳蓦地后悔,此话一出,气势明显弱了。
“这事过了。”文渊淡淡道,指一指桌上的横竖笔画,“朋友的见证。”
古岳暗骂:混蛋,老子要把你吃干抹净!
“谈正事吧。”文渊看时间,晚上约了叶环、嫣嫣吃饭,来得及。
古岳端起咖啡杯,回一回神,说道:“如果我改变主意,不想出这份力呢?”
“你想出,只是兴起有条件出的念头。”文渊微笑,“开出你的条件。”
这个人精!
古岳从刘帆那里了解到不少关于文渊的信息,知道他严格区分工作和生活,绝不能以生活状态映射工作状态,商务谈判之精明,措辞稍有不慎,便会窥出你的内心想法。此刻终于领教到厉害,一句“如果我改变主意,不想出这份力呢”,立即让他洞悉玄机。
泡他真是从所未遇的挑战,江离那小子怎么那么有福!
古岳醋意陡生,说道:“我要你陪我一夜。”
文渊哑然,想当初江离计划用美男计帮他争取大项目,风水轮流转,今天到爷家了么?
“这算不算非正常手段?”古岳问道。
“不算。”文渊说,“帮江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