谈钱说爱[强强]by 捡到钱-第1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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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可是你说的!”文渊推开他,横眉立目,“滚,赚钱去!”
江离又一阵大笑,吻了吻他的额头,精神抖擞上班去了。
整整一天,文渊都沉浸在喜悦之中,号称讨厌干家务,但为了分享今世共度今生,哪能不干,美好的生活从洁净的家居开始。只是身体有些不适,屁股里头奇痒难当,总想有个东西插/进去挠挠,晚上等江离回来,厚着脸皮求抠屁/眼。江离坚决不肯,说他后面实在太紧,导致毛细血管破裂,愈合期间感到痒很正常,嘱咐他注意休息,不准操劳!
文渊那个难受,无奈悍夫管教太严,只好瞒着躲着自己抠,光辉形象碎一地。
所幸没几天瘙痒平复,两人的感情愈加和谐,平时讨论工作话题,谈谈生活八卦,尤为关注美伊局势,那是他们打赌的内容,也是当前热得不能再热的国际大事。全球反战声浪一浪高过一浪,江离固执地认为战争不会爆发。
不幸的是,战争最终爆发,3月20号清晨,以美国为首的多国部队向伊拉克正式宣战。江离垂头丧气,文渊得意地笑。
“乖老婆,快来快来,让老公亲亲。嘿嘿,跟爷斗,你还嫩点儿呢。”文渊的尾巴都快翘上天了,压根没想到算这么准,准到连他自己都不敢相信。
“我没输,你算的是巳时开战,可战争是在卯时打响的。”江离诡辩道。
“不认账么?我们约定算到月份,我不但算准了月,而且算准了日子,你好意思赖皮!”文渊压着他动手动脚。
调养菊伤期间,两人一直没过性生活,现在伤势痊愈,文渊生龙活虎,立刻便要反攻,一次被插可不代表次次被插。
江离挣扎道:“谁叫你写出时辰?既然写了,全准才算赢。”
文渊哼道:“就知道你会这么搪塞我,上网仔细看预测帖去,我有写巴格达时间么?巴格达时间的话,我是输了,北京时间呢?小样,早防你这一手了。”
江离无语。
“叫老公吧,吼吼!”文渊三下五除二扒光他的裤子,用力拍屁股,涂抹润滑剂,“从今天起,每天都要把屁/眼洗干净哟。”
“操!”江离把心一横,举起双腿。
愿赌服输,男子汉大丈夫怕个鸟!
“叫你也尝尝痛不欲生的滋味!”文渊老实不客气,跃马横枪,眼里闪着狡黠的光,“今晚老公我做东,请小雅两口子列席,算是我们的喜宴。哈哈哈哈,布什,阿拉爱侬!萨达姆,阿拉也爱侬!愿真主与侬们同在!”
作者有话要说:谢谢投雷的妹纸,才注意到,文下木有评,只好在此谢过!
23矛盾
其实打赌的事儿,文渊压根没放心上,谁做1谁做0,答案昭然若揭,江离也心知肚明,只是不肯涎下脸苦苦哀求,哪怕文渊把手指插/进后门,仍不松口。
文渊没辙,喝道:“一腿的杂毛,摆着四仰八叉的挨操姿势很美么!”
江离哭丧着脸道:“我说过自己不是做0的料嘛。”
嘿——,你还有理了!
文渊用家伙什顶住他,拖长语调:“我可进来了哦。”
要进便进,哪来那么多废话!
江离忍不住笑,翻身坐起,说道:“咱们撅草棍儿抽长短,谁长谁先干。”
咦,这话听起来怎么那么耳熟?
文渊蓦地反应过来,《红楼梦》里的。
混蛋,陪好话哄爷开心会死么!
晚上请小雅、嫣嫣聚餐,江离不住拿话儿挤兑文渊,想让他承认已经变成0。
文渊当然不能如他所愿,成天闷家里,好不容易逮到个大茬调剂生活,岂容错过?于是一个劲儿逗他,逼他叫老公。江离死抿着嘴扮可怜,小雅和嫣嫣看不下去了,反复做文渊的思想工作,那个苦口婆心啊,搞得做0是天下最幸福的事儿。可恼的是,江离居然有意无意附和,并且假装一不小心说漏嘴,把文渊失身的秘密捅了出来。
这下炸锅了,小雅拍案而起,“文爷,你都给人家办了,还肚脐眼长毛,装什么逼!”
嫣嫣头大,“我说,公共场所,你能不能斯文点……”
“就是看不惯他那拽样,不杀杀气焰,江离受苦的日子在后头哩。”小雅点燃一根烟,斜眼看文渊,“爽完了,始乱终弃啊文爷,你够种。”
卧槽,张口就喷始乱终弃,他妈的哪儿跟哪儿啊,怎么说话的!
原打算闹腾一阵乖乖做小鸟依人状,非逼爷着急上火!文渊沉下脸,目露凶光。
江离瞧出不对劲,赶忙打圆场:“原来说好的,渊渊算得准我就做0,现在胜负已分,说什么都是我输,不服不行,不从不行。来来来,大家举杯,为江某嫁了个好老公干杯。”
最后一句话把大家都逗乐了。
文渊笑道:“瞧你委屈的,小样儿。得,爷再给你一次机会。瞅准呵,馆子里的人可不少,你随便指一位出来,我立马算,如果算错,我仍旧做0,如何?”
小雅嘿嘿道:“我说文爷呀,您这话可大了,这不比投毒案和美伊战争,那俩都是具体的事儿,有起因,有苗头,随便一指陌生人您就能算?哈,真当自个儿是神仙啊。”
江离也大摇其头:“离奇离奇,如果这都能算,不是代表你想算谁就算谁,人人在你面前都是透明的?”
“我相信渊哥哥。”嫣嫣说,“但我希望他算错。”
文渊冷笑:“今儿叫你们开开眼!江离,你指人,爷状态正佳,一准让你输得五体投地!”
“好,我就不信邪,这次你还能蒙对!”江离仰起脖子喝干一杯啤酒,不假思索,伸手往左前方一指。
“指清楚点,穿红衣服的女人还是穿西装的男人?”文渊问。
“红衣女!”江离坚定地说。
文渊问服务员要来纸和笔,画洛书九宫,掐指起盘,装填三奇六仪、九星八门和八诈神。
一刻钟后,在白纸上写下断语:
1、来自四川,成都附近的城市,不是绵阳就是德阳;
2、40岁到43岁之间,未婚;
3、某事业单位领导,副职,来上海公干;
4、2000年和一位已婚男士发生婚外情,2001年被男士的妻子发现而分手,但藕断丝连,没断干净;
5、2002年两人彻底分道扬镳,如今单身,尚无意中人。
江离和嫣嫣张大嘴巴合不拢来,完全料不到文渊能断这么细。小雅也是吃惊非小,拿起断语找那位穿红衣服的女人进行核实,很快带着红衣女返回。
“大师,您简直神透了!我们的事是算出来的么?您该不会有特异功能吧,太不可思议了……”
“实在对不起,我一时兴起,无意刺探您的隐私。如果您愿意逐条反馈,我感激不尽。”
“您算得都对,我从绵阳来上海出差,今年42岁,没结过婚,是一家研究所的副所长……”
文渊偷偷冲江离扮鬼脸,江离则呆呆地望着他,直到红衣女回座,才闷声闷气说:“我又输了……想不到我嫁了个巫师,你小子也忒……忒……”
文渊仰天长叹:“看来老天跟爷干上了,非叫爷做1,天最大啊,天意不可违!可惜爷偏偏是个倔脾气,没事就爱斗老天!这次不但坚决做0,还豁出去了,允许你叫老婆。不过,丑话说前头,爷如果男人婆化,你丫敢嫌弃,切鸡鸡下油锅!”
三人面面相觑,以为他话里有话,又想耍花样。
“卧槽,鼓掌啊,爷大喜的日子,你们搭拉什么臭脸!举杯举杯,祝夜夜笙歌,高/潮迭起!”
文渊的人/妻生涯正式拉开帷幕。
从前一直憧憬二人世界,什么同心同德不离不弃,执子之手与子偕老,你烧烟囱我放火,哪个九十七岁死奈何桥上等三年……瞧这境界,这觉悟,人一生有个信仰不容易啊。实际上三月份还没过完,文渊就烦了。
他不明白,很不明白,大男人咋兴那么些糟事!
首先:容装。
江离竟然指责他不爱惜容装——洗脸要用洁面乳、洗澡要用沐浴露,不许一块香皂了事,洗完后还要上护肤品;学会贴面膜,一周两到三次;不许抠指甲边缘,容易破皮,狗啃似的难看;理发得去老公推荐的地方,不许想哪是哪,指哪打哪;穿戴也不许随便,即使呆家里也要整洁,严禁穿内裤窜阳台,走光是大事……
其次,饮食习惯。
少抽烟,多吃水果,喝天然饮品;早睡早起常锻炼,跑步、引体向上、俯卧撑,以及提肛运动,每天一便,养菊护菊;电脑前坐到一个小时必须活动手脚,眺眺远方,望望绿色植物,保护好眼睛,老公最迷你的眼睛了;另外一日三餐要正常,按时吃早饭午饭……
最后,限制交际。
现实中有利益关系的人不管,网上不许乱交朋友,不许跟人暧昧,尤其是少算命,太费脑子。对于男女通杀之徒,既要防男人也要防女人!
妈呀,文渊跳墙,你江家的门槛太高了吧,爷最怕被管束!
不行,得干仗,什么年代了,还搞专/制,知道民主俩字怎么写不?知道啥叫若为自由故二者皆可抛?别以为每晚缩你怀里睡就可以对爷指手划脚!毛/主席说:枪杆子里出政权。虽说爷胯/下那杆枪没你长没你粗,可爷有心枪,杀人不见血,千里不留行!
江离郁闷之极,尽管文渊只是亮了亮冰冷眼神,他就把胳膊从他腰下抽回,拧开台灯,“咔哒”一声,惆怅地抽烟。
文渊心中一疼。
他是真心为自己好呀,怎能如此不领情?评心而论,他的要求中有一个是错的吗?的确,某些是让人感到不习惯,比如容装,自小就不在乎相貌,自小就认为着意外表的男人不会有大出息,然而他一不要求化装,二不要求整容,只是很平常的护理啊。
难道不希望自己漂漂亮亮站在他面前,让他迷恋,让他开心,让他骄傲?
爷这是怎么了!
“对不起……”江离低声说,“我不该一下子强加给你太多……”
文渊不吭气儿。
“我收回部分条件……”
文渊继续不吭气儿。
“咱们有约,今日事今日毕,不给矛盾过夜……”
文渊突然翻身,骑在江离身上,身体向下滑,眼皮子眨也不眨盯着他,等滑到两腿中间,一口含住大家伙。
深喉战术,文渊卖力施展,吞吞吐吐,吐吐吞吞。江离射得很快,纯生理发泄,一滴不剩被他吃干净。
江离随即把他拉进怀抱舌吻。
文渊闪开,哼道:“说出去的话,泼出去的水,永远收不回来。”
江离:“?”
“所有条件我都答应。”文渊心潮澎湃,小鹿般的眼睛释出万丈光华。
江离猛地捧起他的脸,看到了,终于看到了,盛在眼睛里的爱,肆无忌惮向外宣泄。当初就是因此拨响心弦,迷得七荤八素,现在终于归他私有!
江离阖下眼帘,仿佛依然可以看到那炽烈火热的爱情之光。
“帮助我,监督我。”文渊柔声说,“还有,我不喜欢每次做时屁股疼……”
江离“噗嗤”一笑,紧紧搂着他,耳语道:“如果你不介意我把它操得松一点点。”
作者有话要说:明天休息一天,后天继续!
谢谢妹纸们捧场,打滚撒娇求评求收求包养~
24磨合
“婚”后的小日子很闲适,文渊休养生息,充分补充各学科知识。他是学习达人,记忆力超群,条理清晰,特别善于举一反三,玄学术数这种对逻辑思维和形象思维都有极高要求的学问,江离如看天书,他却像学“1+1=2”那般简单。家里书橱,下层是杂志、画报、小说、杂文、西方美学等江离爱看的书,上层是二十四史、术数、心理学之类文渊的精神食粮,甚至还有康德的《纯粹理性批判》、黑格尔的《精神现象学》、海德格尔的《存在与时间》和佛教、道教经书。
文渊的知识面之广,江离自叹弗如,尤其是睡前读物奇特,《新华字典》、《辞海》或《说文解字》,随手翻到某页阅读词条解释,像看小说一样津津有味。这个习惯他保持多年,词汇量远超常人,哪怕看古文,压力也没那么大。
两人常常交流读书心得,江离的文人气息较重,文渊则有哲学家的味道。做完爱四体相缠,有时喁喁细语,有时唇枪舌剑,然后相视一笑,甜吻着抱拥入眠。
这种日子江离从来没过过,也从来没想过,文渊不爱做饭做菜,家里收拾得也不尽如人意,整洁时一尘不染,混乱时地震现场,但精神上的契合与欢愉,依然使他沉醉其中,每一天都很充实。
文渊有些相反,从起初的着迷惬意,渐渐变得不耐烦了。静极思动,他的才气体现在学术上,能力体现在工作上,做家庭妇男实非所愿。然而,江离不给他出去工作,要他停一停脚步,好好休整一年。
“我歇够了。”文渊抗议。
“不,你只是不敢歇,居家让你没有安全感,害怕失去男人本色。”江离一针见血。
“知道还阻止我!”文渊越发不满。
“我不是阻止你,而是不想你把心弦绷得那么紧。”江离很深情,“记住,你是有丈夫的人,我是你的依靠。”
文渊其实挺讨厌江离的大男子,懒鬼一个,大小家务事如果自己不陪着一起,他是能不伸手就不伸手,还喜欢发号施令,动不动擅作主张,去哪儿吃饭他说了算,买衣服袜子及日常用品得听他的……虽说都在自己的容忍范围之内,生活白痴巴不得有人安排好一切,因此很少与他发生口角,也不会不开心,但每每念及,仍不免膈应。
文渊清楚,除去江山易改本性难移,江离在不自觉地约束他、控制他。
做老婆的一身本事,社会关系多,人脉资源丰富,做老公的岂能安然无虑?未来的日子长着哩,天晓得飞来什么诱惑,管不住抓不牢咋办。
作息规律,生活有序,文渊的气色越来越佳,人更显得俊俏,加上床上放得开,屁股操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