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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0部分

三国群英传之云淡风清-第10部分

小说: 三国群英传之云淡风清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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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小厮的傲气其实是后天培养出来的,只因为一方面张松需要他来帮忙打发访客,另一方面却是借着小厮的嘴来观察访客的人品。
  小厮本身就是个消息灵通的人,张松不喜欢把时间浪费在接待客人上面,自然先是由小厮把关,自不会放一些无名之辈打扰张松。再看访客人品,张松长相丑陋,因此脾气很是敏感古怪,要是访客人品低劣,那自然也是不用放人进去的。
  显然,贾清这两关都满足了。
  “既然听过我家主公的名号,那我们可以进去了么?”看小厮还算配合,管亥火气倒是消了不少。
  “这个,我家主人是有命令的,希望贾公子不要让我为难呀,再说以贾公子您的实力,这个问题未必能难倒您。”小厮倒是回答的不卑不亢。
  “呵呵,好,那就把问题拿给我看看吧。”贾清对这个小厮颇为欣赏,连带的对张松也更加好奇了。
  “这是题目。”小厮从袖子里抽出题目,双手递给贾清。
  题目不长,贾清很快就看完了,看完之后贾清倒是挑了挑眉,没想到这题目竟然是这种题型。
  “接受任务‘张松的敲门砖’。”
  “两个赌徒张三、李四赌钱,假设胜率相等。二人都拿出600文为赌资,一共1200文。二人约定先胜三局者赢,前三局张三赢两局,李四赢一局。因为二人临时有事,赌局无法进行下去,赌资该如何分配?”管亥站在一边,也对这题目很是好奇,一字一字的念了出来。
  “哈哈,我还当是多难的题目呢,就这个呀,容易!张三再赢一局就赢了,李四却要再赢两局才能赢。自然张三分到800文,李四分到400文,我说的对不对?”管亥很是得意的盯着小厮。
  小厮面无表情,“贾公子也是这么认为的么?这也是您的答案?”
  “呵呵,当然不是我的答案了。”贾清笑着扫了管亥一眼,“假设先不论胜负,再赌两局,已经可以囊括所有情况了。有四种情况:‘张胜张胜’、‘张胜李胜’、‘李胜张胜’、‘李胜李胜’,四种情况可能性相等。其中只有第四种可能是李四获胜,所以张三应该能分得900文,而李四只能分到300文。”
  “‘张松的敲门砖’任务完成,名声增加50点,智力经验值增加1000点。”
  这题虽然对古人很困难,但只要稍微懂点概率学的知识,都能很容易的做出来。
  贾清猜测这道题难住成都城内的人,最主要的原因是会做这道题的玩家们名声太低,根本过不了小厮那关,自然也没机会接触到这道题。
  小厮显然对于贾清顷刻间就解决这道题很是崇拜,他冲贾清深鞠一躬,“贾公子,里面请。”
  “还请二位在此稍等片刻,我这就去喊主人。”小厮对贾清行礼。
  “有劳了。”贾清笑着回答。
  “阁下就是贾清贾子奇么,我是张松张永年。”没过多久,就从后厅出来一名青年。
  张松长得额窄头尖,鼻偃齿露,身短不满五尺。为人虽然短小,但言语有若铜钟,声音很是洪大。
  “正是在下,贾清久仰张兄大名,特来登门拜访。”对于张松的长相,贾清是早有心理准备的,倒是表现的很是平常。
  那边张松还在端详贾清的面目呢,看到他脸上果然有那可怖的瘢痕,再比较下他对自己的态度,心中不禁对贾清好感度大增。
  “对了,贾兄能这么快就把我那道题目做出来,想必对于术算,应该有所研究吧?我这还有一道题,不如来切磋一二?”张松对于算术有着浓厚的兴趣,可惜成都城里面就没几个能和他探讨的人选,现在碰见贾清也是见猎心喜。
  “饿,这样呀。”贾清的数学水平不过一般,他也怕张松出什么难题、怪题。但看着张松那小小的眼睛很是期待的看着自己,只能硬着头皮点了点头,“还请张兄出题吧。”
  “接受任务‘张松的难题’。” 

作者有话要说:这章的题目也许在我们看来很简单,但是对于古人来说,这绝对是算的上一道难题了,我还记得西方几百年前就有两个赌徒专门拿这道题去找数学家帮忙解决,更何况是在两千年前的东汉末年。
在这里我说下,是关于张松的年龄的,他现在按理说才十岁出头,这里为了需要,我把他年龄设定的大了些。同样,明天还有一位也会把年龄设定大一些。




16

16、成都二张 。。。 
 
 
  “好好,贾兄稍等。”张松指挥着仆人端出了一面桌子,上面摆放着围棋棋具。
  “张兄这是要和贾清手谈一盘么?”贾清看着面前的香榧棋具问道。
  “当然不是,只不过这道题是我以前自己一个人下棋的时候,瞎琢磨想出来的。”张松把装着白子的青铜棋盒递给贾清,自己则留下装着黑子的棋盒。“我这道题其实算是个小游戏:我们二人从各自的棋盒中抓一把棋子,凑在一起合成一堆猜单双,猜对的人先来。每次从这堆棋子里面取一到三枚棋子,我们两个依次来取,最后谁取到最后一枚棋子,谁就算输了。规则就是这样,三局两胜,还要我再说一遍么?”
  贾清闭着眼睛默算了下,“不用了,可以开始了。”
  “贾兄先猜单双吧。”张松和贾清各抓了一把棋子,张松客气道。
  “那我就猜双吧。”贾清也不客气。
  棋子一共有9枚,是单数,张松先取。
  张松笑着先取了1枚,贾清紧接着取了3枚。
  到张松取的时候还剩下5枚,张松取了2枚,贾清跟着取了2枚。
  最后剩下的一枚张松来取。
  第一局贾清胜。
  张松没有半点输掉的沮丧,反而更加兴致盎然。
  “贾兄,再请。”张松继续要贾清猜单双。
  “我这人爱较真,这次还猜双。”贾清继续猜到。
  这次棋子多了一些,一共有23枚,还是单数,张松先取。
  张松取了2枚,剩下21枚。
  贾清摇了摇扇子,“这局不要比了,我认输。”
  第一局贾清获胜,张松心里面对于贾清是否掌握了游戏的诀窍还有点不确定。不过第二局贾清这话一说,张松立刻就能肯定贾清知道诀窍了。
  “哈哈,吾道不孤呀!”明白这一点,张松就和孩子一样跳了起来,欢喜的拍了拍手。
  “还有第三局呢,我们胜负还未分,张兄可要沉得住气呀。”贾清倒是没想到张松竟然还能有此赤子之心。
  “恩恩,是的,那第三局,贾兄再再请!”张松也是玩上瘾了,还是要贾清猜单双。
  “继续双。”贾清也不知道脑子里面是怎么想的,还是猜双。
  这次一共12枚,是双数,贾清先取。
  贾清取3枚,剩下9枚让张松取。
  “咦,这不是和第一局的情况一样了么?”正所谓外行看热闹,内行看门道,管亥本来在边上,那是看的一头雾水,不过现在的情况和第一局一模一样,这还是能看的出来的。
  “看来是我输了。”张松虽然输了,可脸上的笑容绽放的更加夸张了。
  “奇怪呀,贾兄你怎么三局都是猜双,这里面是不是有什么猫腻呀?”张松拍着脑门,皱着眉毛。
  “呵呵。”贾清端起了茶杯,惬意的抿上一口,笑而不答。
  他知道像张松这样痴迷于某个领域的人,许多东西他们更喜欢自己推理出来,而不是被别人直接点破。
  子曰:君子成人之美,不成人之恶,贾清索性也就耐着性子候在一旁。
  管亥显然也对这个游戏感了兴趣,一个人在那摆弄着棋子,嘴里面咕咕囔囔的,也不知道在嘀咕着什么。
  “我知道了,原来是这样子呀!”张松想通了猜单双的关键,兴奋的叫了起来。
  “哦,张兄想出了什么呀?”贾清笑嘻嘻的看着张松。
  “这个游戏的关键,在于要让对方取子的时候,数字应该是1、5、9、13、17、21、25。。。。。。即数字应该是比4的倍数多1,我把这样的数字叫做关键数。这样的话,当对方取子以后,自己能取对应数目的棋子,使得两个人这一轮取子的总和是4。比如对方取3,自己就取1;对方取2,自己就取2;对方取1,自己就取3。这样,每次对方都必须从关键数开始取,最后不得不取1。”张松没好气的看了贾清一眼,“如果数字是双数,那你显然能通过取子,使得轮到我的时候需要取关键数;而数字是单数的话,有可能是关键数,也有可能比关键数多2,如果直接是关键数,显然是我输。所以,贾兄你一旦猜双,除非数字是比关键数多2的时候,我才能取胜。”
  “贾兄,你实在是太狡猾了!”张松直勾勾的盯着贾清。
  “咳咳,这个游戏可是张兄你提出来的哦,怎么能说我狡猾呢~”贾清露出无辜的神情。
  “话说,贾兄你以后有什么打算么?”张松问道。
  “我已经被举孝廉,这次准备东去洛阳。”贾清回答。
  “我有一个族兄,叫张任,表字公全,为人忠勇,今年也被举为孝廉,不知道贾兄有没有兴趣结交。”张松性子乖张,张任是少有的和张松能合得来的人物。
  “那自然是贾清的荣幸。”贾清一拱手,“我与张兄甚是投缘,张兄以后就称呼我表字子奇吧。”
  “好,那子奇也别张兄、张兄的称呼我了,也喊我表字永年。”
  “与张松关系大幅提升,好感度变成‘信赖’。”
  “‘张松的难题’任务完成,名声增加10点,智力经验值增加1500点。”
  
  东汉的孝廉制度,到了末年的时候,基本上已经被把持在地方豪强的手中。名门士族的子弟基本上已经把孝廉的名额瓜分完全了,再有本事的寒门士子,除非有贵人相助,否则很难获得孝廉的名额。
  贾清不论是名望、德行还是才能都是达到孝廉的标准的,但是要不是他早先帮卫太守一个天大的忙,卫太守投桃报李,把给卫华的名额让给他,想必今年的孝廉名单中还是没有贾清。
  贾清的父亲是一郡太守,人脉还在,不过是现在没落了,尚且受到这种对待,更何况是那些无依无靠的寒门士子呢。
  张任所在的张家虽然算是个望族,但他和张松一样,都是宗族的旁支,要单论血缘,那张松比起他还要略胜一筹。
  但是张家的嫡系中却没有什么杰出人物,反倒是旁系的张任和张松最为出色。
  张松对那些人情世故很是不屑,醉心于数算。但张松胸中有沟壑,腹内藏锦绣,反倒是更被一些名士看重。
  张任虽然家境贫寒,但从小就很有胆量和远大的志向,而且为人做事很有原则但不乏变通,待人接物和气但不显得卑微,因此才会被成都的太守看重,给了他今年孝廉的名额。
  张松和张任两个住的很近,都是住在城中较靠外的地方。只不过张松是不想时常被人打搅,而张任则是囊中羞涩。
  张松领着管亥直奔张任家,张任的仆人自然是认识张松的,把几人请到客厅。
  张任身材高大,面容俊朗,虽然还很年轻,但是已经带有一股气势。
  “永年,你可是难得从家里出来一趟呀,怎么不继续在家里窝着了呀?”张任和张松二人是莫逆之交,比起张松的音量,张任的嗓门一点也不逊色。
  “呵呵,公全,这位是南安郡的贾清贾子奇,上次我们还谈到的。”张松向张任介绍贾清。
  张任正了神色,拱手行礼,“贾公子,久仰已久!”
  “张兄客气了。”贾清还礼。
  “子奇也是今年的孝廉,和公全你以后说不准就是同僚呢,你们要多亲近一二呀!”张松笑呵呵的说着。
  “那是当然。”张任和贾清客套了几句,“只是如今朝廷昏庸,恐怕我们是英雄无用武之地呀!”
  张任是相信张松的眼光的,贾清能被张松看重,自然人品是值得放心的,这种犯禁的话他才敢随便说出口。
  贾清一愣,知道张任是在考较自己呢。
  “接受任务‘张任的考较’。”
  略微想了下,贾清回答道:“老子在《道德经》曾说‘大道废,有仁义。智慧出,有大伪。六亲不和,有孝慈。国家昏乱,有忠臣。’如今正是国家昏乱的时候,也是忠臣尽忠的时候,自然我们才有机会大显身手,又怎么会英雄没有用武之地呢?”
  张任皱起了眉头,总觉得贾清的话有些不对劲。
  张松看了张任一眼,辩驳道:“春秋末年,礼乐崩坏,人们突破原来的束缚,各自追逐狭隘的利益。老子看清形势,但却无能为力,只能西出函谷,留下道德五千言。如今的世道与春秋末年何其相似,但是在大道已废的情况下,即便是有仁义、大伪、孝慈、忠臣,那也是无济于事。”张松也是少有看清当今形势的人,因此才会更加忧心,“现在国家的法令不可以说不完善,惩罚措施不可以说不严苛,比起历朝历代都是有过之而无不及,但是结果却是‘法令滋彰、盗贼多有’。我不只一次的问自己,现在这个世道到底是怎么了,到底这个世道还有没有救?每次得到的答案只会令我越来越沮丧。”
  “不知道二位懂不懂医术?”这个问题也困扰着贾清,他暗叹了一口气,但还是强打起精神回答张松的问题。
  “略懂一二,请讲。”张任说道。
  “如果一个病人身上长了个阳疮,想要通过调理把这块阳疮养成好肉,那是很难的。所以,大夫治阳疮的话,那就需要等阳疮完全熟透以后,把这块疮里面的脓给挤出来,这样才能有新肉生长。而且还有句话,‘挤疮不留脓,免受二回痛’,指的是必须清理干净,要不还有脓的话,会继续溃烂的。”贾清拿大夫治阳疮为例,所谓的阳疮,指的是长在外面的疮疡。
  张松和张任都是心思剔透的人物,贾清这么一说,他们俩立刻就明白了。
  “是呀,国家昏乱,但如果用雷霆手段清除毒瘤,未免不能重现朗朗乾坤!”张任毕竟年轻气盛,贾清给了点希望,此时立刻就有点热血沸腾。
  张松撇了撇嘴,他是知道这有多么艰难的。看着张任斗志满满,倒是没说什么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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