霸王别姬同人之入戏-第3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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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可能就连睡觉时都要注意会不会有人把自己掐死。所以,宋濂心里面极其看不上宋老爷子的这番话,他故意挑了挑眉说道:“父亲给我立的好榜样。”
这句话里面浓浓的讽刺宋老爷一下子就听了出来,一口气顺不上来给呛住了。宋濂背在身后的一只手把玩着另一只手指上带着的婚戒,待在原地不动。
宋老爷的头又开始疼起来了,虽然他心里面是有那么点隐隐的悔意,毕竟宋夫人是他年少时真真儿喜欢的,再后来三十岁出头就走了,他也不好受。可是自己的儿子就这么明摆着给自己难堪,身为父亲和男人的尊严让他火气腾地一下就上来了。
啪得一声将茶杯摔在宋濂的身上,弹出去之后清脆地打碎在地。宋老爷喝道:“逆子!居然教训起你生生父亲来了?!看我不打死你!”
说罢就站了起来,举起手杖就往宋濂身上招呼上去。宋老爷子年纪毕竟大了,打了几十下重的之后整个人都气的直喘气儿,宋濂笔直地站在那里,头也不肯低,一句软话也不肯讲。身上被抽打的地方火辣辣地疼,指定是杠起来了。
打不动了,又见宋濂毫无反应。宋老爷被疲惫和挫败感弄得瘫坐在椅子上,摇着头说道:“我这是前世造了什么孽?!竟然有你这么个忤逆的不孝子?!”
宋濂很想说,前世早不造孽并不可知,但今世他造的孽,亏欠的人不少!但他现在也不愿意就和宋老爷子撕破脸,仍然是不说一句话站在那处。
宋老爷的重拳就像打在了软棉花上一样,泄气的感觉让他又苍老了一点,恼怒地对着宋濂说道:“你给我滚,有多远滚多远。我不想看见你!”
宋濂挑了挑眉,正合他意。若不是宋老爷一定让他回来吃饭,他还不愿意呢。转了身就干脆地走了,因为火辣辣地疼痛脚步有些虚浮,但他还是努力稳住了自己。走出房门的那一刹那,宋濂的嘴角挂起一丝轻笑。一顿打换来麻烦的减少,还不算亏本。
没错,他虽对宋老爷有意见,但也并不是这么不稳重故意讽刺自己父亲的人,他之所以这么做是知道宋老爷一定会要见见自己那个“夫人”。父亲这么一生气,总有个十天半个月地不想见到自己,更不会像知道有关自己的事儿。如此,君越就更安全几分。
虽然总这么拖着不是个事儿,但现在他们在老爷子眼皮底下,能拖多久是多久。时间长一点,他的准备就可以充分一点。其实他心里早有打算,只是还没对谁说过。重庆始终不是可以久留之地,等局势稍微好转一点,他一定要带着君越往南方去的。
晚上躺在床上的时候,程蝶衣很自然地把腿挂在宋濂身上,和他说一会儿话。因为宋濂回来什么都没说,程蝶衣也不知道宋濂挨打的事儿。腿这么往上一挂,宋濂就“嘶”了一口。
“敏之,你怎么了?”程蝶衣听见那声压抑着的痛呼,有些焦急地问道。这白天出去的时候还好好的啊,怎么晚上回来之后就……
宋濂本来不想发出声响的,但是宋老爷下手着实不轻。年轻时就是在军队摸爬滚打的,就算上了年纪打不动了,气力自然是不小。而且那个手杖是上好的紫檀木包银的,不是那些轻飘飘的东西可以相提并论的。
但他也不想让程蝶衣担心,拍了拍那人的手背,说道:“没什么,时候不早了,快些睡吧。”
宋濂显然是低估了程蝶衣的倔强劲儿。避重就轻肯定是没说实话!程蝶衣掀开被子,也顾不得冷了,开了电灯,扒下了宋濂的睡衣。
两条腿上,胸前,背后,全部都是发青发紫的道子,虽然没有破皮,但也够触目惊心的了。那伤痕,就像是他们以前被师傅们往身上抽拖把柄一样,甚至比那个更加重!小心翼翼地抚摸过伤处,程蝶衣胸中生腾起了一阵怒火。看到宋濂这幅前所未有的模样,程蝶衣眼圈也红了。
沉着声音出口问道:“是谁?是谁把你打成这样?!”
宋濂沉默了一会儿,老实回答道:“……是我父亲。”
程蝶衣一下子就泄了气。在他看来,父亲教训儿子是天经地义的事儿。敏感的神经再次被触动,他清冷着声音说道:“是因为我的原因?”
宋濂抬起手抚摸他的脸颊,穿过那人细软的黑色发丝,笑了笑,“怎么会呢?真的不是因为你的原因。是我讽刺了他,说他不配跟我提夫妻相敬如宾。”
又是一阵沉默,程蝶衣这才算是相信了宋濂说的话。细心地给他穿上睡衣,扣着纽扣的样子认真而美丽。
爬下床,程蝶衣说道:“你躺着别动,我去我屋里给你找点药酒。今天把淤青揉开了就好了。”
宋濂也乐得享受程蝶衣对他的关心,顺从地点了点头,目送着程蝶衣出了房门。
“砰!……哗啦嘶……”突然,程蝶衣的房间传来瓷器打碎的声音,宋濂顾不得身上的伤,腾地一下从床上跳了起来,赤着脚飞快地跑过去。
走进去之后他的眉毛不禁皱了起来,声音堪比腊月寒风:“白小姐,请你解释一下为什么这么晚了还衣衫不整地待在君越的房间里好吗?”
☆、爬床(抓虫)
因为熟悉自己房间里边儿的布局,所以进去的时候程蝶衣并没有开灯,走过去刚打开床头柜的抽屉取出那瓶药酒,就被人突然从后边儿抱住了腰。
说没有被吓到是骗人的,程蝶衣的房间就连宋濂都很少进去。这个房间每天虽然都被人打扫着,但除了一些程蝶衣的物品放在这儿,晚上是没有人住的。所以平白被什么东西抱住了腰,他惊得一脱手,药瓶就掉了下去砸碎在地板上了。
等到宋濂跑过来的时候,程蝶衣已经挣开了那双死死楸住自己的手臂,飞快地跑到门边打开了电灯。待他看清了之后,脸色瞬得变成了宋濂进来时看到的那副模样:铁青、下颚咬得紧绷。
被两人冰冷的目光刺了刺,白银有些局促地拉起了被单,遮住了自己光裸着的臂膀:她上身只穿了一件肚兜!
白银就算是个傻子也能感觉到宋濂和程蝶衣两个人周身冰冷的气息,嗫嚅着往后缩了缩,不知道该说些什么。
她本意是生米煮成熟饭,到时候就算程蝶衣不想娶她也没办法了。但她没想到程蝶衣压根就不在自己的房间睡,当她听到有人进门的声响,看看身形又差不多,这才急病乱投医,狠狠抱住了那人。但男人的力气不管如何都比女人要大,被程蝶衣挣开了不说,还引来了宋濂。白银知道自己百口莫辩,毕竟好好的不待在自己房间,跑到别的男人的房间做什么,还穿成这幅模样……
宋濂见她支吾着不说话,抬高了嗓音又问了一遍:“白小姐!这么晚了你睡在君越的床上做什么?!”
他皱着眉眯着眼的模样有些怕人,白银被他吓得颤了颤,吞吞吐吐:“我,我……”
程蝶衣见她衣衫不整睡在自己的床里,心里顿时升腾起一阵厌恶。自己虽然不睡在这儿,但不管如何,床都是非常私人的物件儿。被一个陌生的女人躺过让他觉得心里膈应的慌,直接打断了白银的结巴,看都不看她一眼地说道:“让她把衣服穿整齐了下楼来慢慢说。”
宋濂和程蝶衣对视一眼,点了点头。的确,虽然他现在确实怒气很旺,但这里既不是说话的地方也不是说话的时候。要是动静大了被一帮下人看到了,就算白银不要面子,他和程蝶衣也不喜欢被人背后说道。
冷冷地说道:“白小姐,君越的话你听到了吗?咱们下楼去好、好、说、说!”说完就跟着程蝶衣会自己房间换睡衣去了。
白银红着眼圈咬着嘴唇,她不是没看到程蝶衣那副一个眼神都不屑给她的样子。虽然她也知道这么做会让人瞧不起,但她实在是没有办法了。这些天什么法子没有想过,做人家最喜欢吃的东西,送过去之后还是原封不动地送回来;跟人家说话,说十句能回答一两句就已经不错了……以前自己在家的时候,娘不也是这样把丫头送到爹床上的么。爹不但没有任何不满,反而会对娘和自己更好。
看那两人的神情,就好像她做了什么十恶不赦的事情一样!想到这里白银本来还存着一些的心虚烟消云散,胸中反而升起一股怨气。
说就说!她白银有什么可怕的,他们若是想借题发挥,自己就把宋濂包养男伶的事说出去,相比他二人也不愿意让自己个儿变成饭后谈资吧。
白银虽然有些偏执,但好歹也是受过教育的,不纯不笨,该知道的都知道的很清楚。换句话说,她是新文化和旧文化同时作用下的产物。一方面她追求自己的幸福,居然追了数千里路到达重庆来找程蝶衣。另一方面她却又收到封建家庭的熏陶,做出这种爬床的事。正是因为前者和后者的矛盾,让她一时产生了愧疚感和羞耻感。但想通了利害关系之后,她马上就冷静了下来。
趁着穿衣服的空档白银定下了心,也想好了自己手中的筹码。说实话,到了现在这个程度,基本上就已经算是撕破了那层窗户纸。在白银看来,自己还是很有优势的。因为她根本不相信程蝶衣对宋濂存在什么感情,一切都是宋濂凭借着自己的身份权利强迫了程蝶衣。而程蝶衣一定是有什么软肋在宋濂那里,所以在宋濂面前才总是表现出对自己冷淡的样子。
男人和女人才是一对,就像亚当和夏娃一样!
所谓的初生牛犊不怕虎,说得应该就是白银这个人吧。迅速把自己收拾妥当,面色正常地走下了楼。还没走几步就看到宋连身边的那个秋副官一脸皮笑肉不笑地迎了过来。
“白小姐,将军和程先生在小书房等你。请跟我来。”这话说得妥帖礼貌,但不知是不是心上事,白银总觉得这个秋明话里透着讽刺,看向自己的目光也想要把自己穿透一样。
低下头,垂下眸子,倔强的神情浮上眼角眉梢。白银没有表现什么,只是淡然地轻声说道:“劳烦秋副官带路了。”
就凭这处乱不惊的架势,到是让秋明多看了她一眼。但是想到将军铁青的脸色和白银做的事儿,秋明在心里摇头。真是孽缘桃花债!你说你一个好好地大姑娘,喜欢谁不好要喜欢这个已经有主了的,还做出这种与人不耻之事。爬人家床之前若能像现在这样冷静想想好,也就没有这一茬了。
但不管如何他都是站在将军那边的,这种话他也没有立场去和白银说。这样的女人他也见得多了,不过大多数想爬的是自家将军的床。她们不是不懂道理,只是大多数女人一旦涉及感情就会失去理智,劝也劝不回的……
心里想着各种念头,秋明的脚步不乱,径直带着人去了小书房。管家已经被他安排好让所有的下人都回避了。走到小书房门前秋明停住了脚步,轻轻敲了敲门,扬声说道:“将军、程先生,人我带来了。”
只听里面传来干脆地一声“让她自己进来。”秋明回头朝她笑了笑,倒不是说有多友善,只不过微笑已经成了他的习惯性的掩饰,说道:“白小姐,请吧。”
白银也不看他,只是默默点了点头,深吸一口气推开房门,走了进去。
宋濂和程蝶衣各自坐在主位的沙发椅上,也不叫白银坐下。这架势倒有点三堂会审的意思啊……白银嘲讽地想,向上抬了抬下巴,自己寻了个对角的座位泰然坐了下来。拂过自己的辫子,白银倒显得坦然了,说道:“有什么话请开门见山地说吧。”
宋濂挑了挑眉,而程蝶衣只是垂着眸子,面上看不出端倪。见程蝶衣没什么开口的想法,宋濂开口说道:“白银,如果我没有会错意的时候,你是想做些什么?”
这话说得已经很委婉了,经过刚才一段时间的缓冲,宋濂的怒气也平复了下来,所以现在他才能这么平心静气地说话。
白银也不看他,说道:“没错。你既然知道又何必再问。”
宋濂的手指习惯性地有节奏地敲击在扶手上,慢条斯理地说道:“总要给你一个辩解的机会。”见白银没有反应,宋濂接着说道:“我和君越商量了一下关于你的去留……”
听到这个,白银不由自主地坐直了,肌肉紧绷,瞳孔紧缩着看向程蝶衣。离开是她的七寸,已经到了这个地步,她不会愿意这么轻易就走的。
但程蝶衣对她没有任何回应,宋濂的声线拉回了白银的注意力,“放松,白小姐。在这之前,我还想听听看是谁告诉了你君越住那个房间的。嗯?”
没错,这是个说小也小,说大也大的事儿。白银能打听到君越的房间在哪儿,一定是从下人那儿得来的消息。把主人的消息随意告诉给一个在这儿还没住了多久的陌生人,这种不安全感刺到了宋濂的那根神经。如今兵荒马乱的,万一有什么人混进公馆不过多时就打听清楚了他们的种种,岂不是很危险?!
不过还好的是,白银并不知道自己和君越晚上睡在一起,估计也只是问君越的房间是哪个就作罢了。如果不是君越给自己去取药,这个白银就算呆在那儿一整夜也不会等来人的。
白银知道宋濂这是什么意思,如果自己说的他不满意,等待她的肯定只有一个走字。但她受过的教育又让她不好意思那么直白地“出卖”别人,于是便模糊地说道:“没谁,就是随便和打扫的女仆说了几句……”
现在宋濂想到的不是其他,而是更深层的问题。这个白银来的时候身上没有分文,要说收买人家全然是不可能的。况且她才待在这宋公馆几周,要说和人家混的熟也算不上。凭什么人家这么轻而易举地告诉他君越的房间在哪里?主人的房间是禁区,万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