霸王别姬同人之入戏-第2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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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占有
宋濂仿佛突然从视线和认知中消失了,接下来的几天,程蝶衣没有再看到过那个人。那天的谈话之后,他觉得他们之间的距离猛地被推远了。他心里也觉得委屈和生气,本来想干脆躲着不见宋濂。却没想到那人根本就没给他这个机会,不仅没有像以前自己闹别扭时那样哄着自己,反而……
这种陌生的感觉让他从心里觉得恐慌,难道敏之说过的话都不算数了吗?!难道自己又要再一次被抛下?!!这种恐慌比得知师哥另外有了女人更甚。从未有这么希望敏之立即出现在自己面前,可以再次温柔地抱住自己。
他鼻子又发了酸,狠狠打翻了桌子上的鱼缸。玻璃刺耳的呼喊着,碎成一片一片无力地躺在地上。那尾漂亮的朱红色大金鱼徒劳扑腾着尾巴,大眼珠鼓了出来,缺氧一般震动着腮帮,嘴巴一张一合。但很快,它就停了动作,身体放松,没了声息。
程蝶衣呆呆地看着那只死去的金鱼,坐在地上膝盖曲起蜷缩起来。这种要被放弃的恐惧感,让他快要窒息了……
秋明听到屋子里的响声,以为发生了什么,赶紧跑过去敲了敲房门。将军是让他好好看着程蝶衣,这层意思里不光是指不许程蝶衣擅自出去,更加是要他照顾好这个人。他声音略带焦急地问道:“程先生?程先生?您没事儿吧?”
房间里没有任何声响,也没有人回应他。秋明有些担心了,程蝶衣不会因为和将军吵了一架就想不开干傻事吧!想到这一层,他也不顾别的,用肩膀撞开了房门,目光环视一周,落在了那满地狼藉和坐在地上把头埋在膝盖里的程蝶衣。不禁松了口气,还好还好。
秋明觉得有些尴尬,只能硬着头皮开口问:“程先生,怎么了吗?”
回答他的只是一片沉默。人家摆明了不想理你,就别杵在这儿自讨没趣了。秋明在心里面耸了耸肩,转过身抬起脚就要离开。只听程蝶衣突然闷闷地说:“秋副官,宋将军呢?”
你之前不是一直敏之敏之地叫着吗,怎么吵了一架就变成宋将军了……秋明无奈,只是开口说道:“将军他在想办法救段老板……”
程蝶衣猛地抬起头,红着眼睛说道:“什么办法?什么办法能比我直接去更快更好?!”
秋明被程蝶衣通红的眼睛直视着,有些不自在。虽说他和程蝶衣的关系不错,但他仍然是站在将军那边的。程蝶衣这种态度,让秋明觉得很不舒服。他微皱着眉头,说道:“程先生,将军没有救段老板的义务。他之所以想尽办法,都是因为你的缘故。”
呵呵,是啊,如果敏之不喜欢自己,师哥的死活又跟他何干?程蝶衣有些绝望地苦笑了两声,“我不懂他为什么不同意。我不想让他去冒险,我也不想师哥受苦……”
“程先生,恕我直言。你的这个想法可能踏过了将军的底线。”秋明只知道将军和程蝶衣闹了矛盾,他只知道将军是什么个想法。而现在程蝶衣这句话一说,他就知道两个人都是为了对方好。见程蝶衣有些茫然地看着他,秋明轻轻叹了口气说道:“哎。程先生,我可以这么跟您说,将军他唯一的弱点就是您。”
秋明这话一说出口,程蝶衣就明白了。只听秋明接着说:“您没有想过自己会如何,更没有想过将军若是失去了你会如何。您想的,只有让您的师哥免于皮肉之苦而已。这在您看来也许是最好的选择,但在我看来是最不明智的。”
程蝶衣讷讷地说:“为什么?”
“若是您不掺和在这里面,将军就无所畏惧,行事便可滴水不进。但如果您去了,将军的七寸就被会人捏住。将军为了保全您,什么事都能做得出来,包括要他的命……”秋明沉着声音缓缓将话语吐出嘴唇。
他说道最后一句的时候,程蝶衣不住地颤了颤。不,他不是这么想的!他强自从地上爬起来,一把抓住秋明的衣袖,语带哀求地说道:“让我去找他!”
秋明刚刚还有些纠结的面孔一下子变得空洞而冷漠,“您是想要段老板被杀吗?如果是的话,我不介意让您出去。”
“我只是想跟敏之说清楚,我不会自己去日本人那的!”程蝶衣这会儿真是想要跟宋濂好好谈谈,他已经知道了宋濂为什么生气。而最关键的是,他不想就此失去宋濂!他不想被放弃!
秋明任然是冷着脸,吐出两个字:“抱歉。”但是看程蝶衣这个样子,秋明也忍不住心软,“将军依然是喜欢你的,否则就不会不准你出去,他是怕你自己做傻事。将军只是在生气罢了,气消了也就没事了。”
宋濂的确是在生气,他不光生程蝶衣的气,他还在生自己的气。等他略微冷静下来之后,他气自己有些粗暴地对待了程蝶衣。如果可以的话,他真的不想这么做。但是君越是一个打定了主意就不会改变的人,如果自己不下一剂猛药,君越肯定不会就此罢休。宋濂从未有这么痛恨过程蝶衣这种偏执的性格。
这几天他找人给校长发了份电报,报了个平安。在电报中他隐晦地提到了自己还在北平并且正在被暗中搜捕的这个情况。也就是在当天,校长就给他回了电报,告诉他南京方面即将迁都去往重庆。虽然不能完全保证他的安全,但是也会积极向日本驻平津方面施压,希望可以起到些作用。
能够得到这样的回复,宋濂已经非常满意了。身为保卫北平的统帅,他并没能完成任务,照理来说就算国内对二十九军的奋勇抵抗赞声一片,他宋濂也应该引咎卸任。但是校长却只字未提,还表示会尽力而为帮助他,说不感动那是假的。
既然这样,那他宋濂就没有再躲躲藏藏的必要了。要知道,战场上打死多少个将士都不算什么。但是在北平已经被占领的大环境下,日本人要是敢拿他宋濂怎么样,那就是平白挑起争端,到时候光是那些热血的学生们就有的日本人头疼的了。
打定了主意,宋濂这两日就积极现身各种学校和一些学生代表开起了谈话会。他的目的很简单,让自己即将要正面日本人救回段小楼的事公之于众。田代皖一郎越是要暗这来,他宋濂就越是要明着走。
只是去跟一些学生谈话能起到什么作用?
不尽然。那些个青年满腔热情,他们中的大部分家底颇丰,在北平也都是有头有脸的人物。还有好多人曾经在卢沟桥事变中失去了自愿成为战士的同学,更加有一部分是参加过这场战役的后勤和医护工作。很多人都认识宋濂,也有很多人知道宋濂生死未卜的情况。就算只是跟为数不多的学生开了谈话会,宋濂要去救段小楼的事已经弄得满北平城都知道了。
为了让自己这个行为做得更加理所当然,宋濂把段小楼说成了是一个不畏强权的人。虽然身为下九流,但反日爱国,正是因为不愿与给日本人唱戏才被抓了进去。他宋濂未能保住北平,但是对于这样一个有气节的人,不论如何,他也要竭尽所能。
所以当他身着戎装只身前往日本人驻北平的军营时,身后是一大群举着各种小旗子和横幅,呐喊着的学生和工人。他回头朝他们轻轻笑了笑,挺起胸膛就往里面走。
被门口的士兵拦下的时候,他开口说道:“告诉你们田代皖将军,我宋濂来了。”
田代皖一郎看到了他日思夜想的那个人,艳丽的嘴唇情不自禁地往上扬。果然,最明白他心思的人就是敏之君。不过他又有些愤恨,敏之君居然这么重视那个戏子!把心中的狠厉和决绝小心掩藏,走过去就踮起脚尖抱住了宋濂,:“敏之君,你可算是来了。躲着我躲了这么久~”
宋濂挑了挑眉,不习惯跟这个人这么靠近,手刀抵在田代皖一郎腹部的伤处,沉声说道:“田代皖君,看来你的伤势养的差不多了?”
田代皖一郎眼中闪烁着些许疯狂,全然不顾那只抵在自己伤口处的手,将宋濂抱得更紧了,语带惊喜地说道:“敏之,你是在关心我?!我好高兴啊!”
宋濂有些心惊于他眼中的疯狂,他的手指已经感觉到了一些濡湿从那处伤口处渗出来。他收了手,掰开田代皖一郎抱着他的两只手臂,后退了两步,说道:“田代皖君,叙旧也差不多了,咱们聊聊正紧事儿。段老板也该放出来了吧……”
田代皖一郎被他推开本来就有些不快,又听他提起段小楼,心里恨道敏之君果然还是帮着那个戏子!心底的那个决定越发坚决,他顿了顿,笑着流利地说着中文:“不急,咱们坐下来喝茶慢慢聊。”说完便让人上茶。
田代皖一郎递了一杯给宋濂,见那人有些踟蹰,他端起自己的那杯,朝宋濂笑了笑,将杯中茶水饮了一口。宋濂可以听得见他吞咽茶水的声音,但仍然心存防备,只是端给茶杯略略沾湿了嘴唇便放下了。他此刻连一个笑容都懒得给,直接说道:“田代皖君,你知道我这人一向没什么耐心。你直接说吧,放还是不放人。”
田代皖一郎像是有意拖延时间似的,从口袋里掏出一块雅致的手绢,缓缓擦了擦红艳艳的嘴唇,嘴角的弧度慢慢扬起,在心中默念:三、二、一……
宋濂只觉得眼前一阵模糊,他使劲眨了眨眼,却觉得视线更加不清晰。头脑也昏昏沉沉,像个几天几夜没有睡觉的人,眼皮克制不住地垂下来。
下一刻,眼前一黑,他便失去了知觉。
头痛欲裂,手脚不得动弹,胸口似乎有一双冰凉凉地手在抚摸着。昏过去之前的记忆涌入,宋濂猛地睁开眼睛,不好,中招了!!
“这么快就醒了,不愧是敏之君~”宋濂的目光慢慢聚焦,手脚动了动,发现自己竟然被放平躺着,手脚被捆住不得动弹。田代皖一郎浑身赤|果,跨坐在同样也是一|丝|不|挂的自己身上!这是想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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宋濂又一种很不好的预感,他沉着声说道:“田代皖!你这样做我只会更加厌恶你!”
田代皖有些疯狂地笑了笑,并不把宋濂的话放在眼里:“厌恶吧,恨吧。没有爱哪有恨~哈哈哈哈!”
觉得自己可以适应了,田代皖一郎用手扶起宋濂的□,对着自己的臀缝就要缓缓坐下。
☆、解决
说时迟,那时快。暗室的大门猛地被推开,田代皖一郎吃了一惊还来不及作反应就被来人一个手刀劈在后颈上昏了过去。
一切都发生的太快,宋濂楞了一下才反应过来,发现那个抱着昏过去的田代皖一郎的人正是香月清司!
香月清司似乎嫌恶地看了他一眼,轻轻将手中赤果的人放下,随手把宋濂的衣物劈头盖脸地扔了过去。他用同样流利的中文说道:“穿上!”
宋濂苦笑着说道:“好歹给我松个绑吧。”田代皖一郎给他下的迷药虽然已经过了,但仍然让他浑身使不上力。香月清司仿佛听见了什么可怕的事,眉头皱的都可以刻出印子来,走上前去飞快地给宋濂两只手松了绑,“脚上的自己解!”
宋濂也不去理他,飞快地解了双脚上的桎梏,使了使劲把衣服一起穿好。回头却诧异地看到香月清司把还昏迷着的田代皖一郎如法炮制,让他锁住手脚大字般地躺下。瞥见香月清司阴沉的眼眸,宋濂仿佛明白了什么。
想到刚才他着了道差点就要被强上了,宋濂只觉得头皮发麻。勉强支撑住自己的身体,他没有忘记自己走这一遭是为了什么。若是空手而回,岂不是赔了夫人又折兵?他回头直视香月清司,说道:“多谢将军相救。不过,我倒不知道你们皇军做得尽是这些下三滥的手段。”
香月清司有些狠厉地看着宋濂,并不接话,说道:“宋将军真是好手段。你们中国军队和权贵向我们施压,要大日本帝国驻北平皇军同意放你回去养伤。你还带了那么多学生到皇军的军营外,是想要闹事吗?!”
“香月将军说笑了。学生们都是良民,只是有一腔热血,看不得自己的同胞被人轻贱罢了。”宋濂皱了皱眉,决定将计就计,把这场噩梦当做筹码的一部分。他接着说:“那么就是说我可以自由出入北平了。既然如此,我倒不知道你们有什么资格扣留我并且意图加害于我!”说道最后宋濂凤眼倒竖,被田代皖一郎亲吻过全身的维和感让他觉得恶心。
香月清司看了看浑身上下一|丝|不|挂的同僚,牙后跟磨得咯咯直响。田代皖君实在是魔怔了,理智全无,居然想着在这里把敌方的将军据为己有!如果不是他发现这里有些异声,立刻冲进去,只怕田代皖不光是前程尽毁,而且还要被……!想到这里,香月清司就觉得自己的怒火蹭蹭地往上窜,但是他必须忍住。如果宋濂真的不顾脸面把这些事都说出去,田代皖君肯定会在第二天就接到切腹的命令!!
他深吸了一口气,脱下自己的外套盖在田代皖一郎身上的重点部位,看向宋濂说道:“那这样吧。本来那个段小楼对皇军不敬,我是想要枭首示众的。如果,您发誓不把在这里发生的事透露一丝一毫,我也就勉为其难放过这个戏子,概不追究,如何?”
只是这样?那以后也大可以找个由头随便处置了。宋濂轻蔑地一笑,说道:“香月将军想得太简单了。看来您毫无诚意,告辞!”
“等等!那你开条件!”香月清司知道自己现在已经落入下风,但他只能咬牙含恨,谁叫上面已经答应要放过宋濂了呢。况且那人手里还有田代皖君的把柄……
宋濂停住了脚步,说道:“不再找段小楼和程蝶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