平沙落雁-第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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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呃,时间不早了周助,早点睡吧,明天还有训练。”
念在天小地小部长的罚跑不小,纵然是不二也不敢玩的太过火,于是嘟嘟嘴道:
“那我明天搬到你那儿去,晚安。”
挂上电话,不二沉思起来,不知道自己这样做是对还是不对。
因为他渐渐的明白过来,自己的心和想法。
但是越是清晰,他越不敢去想,因为答案天才知道,很难接受。
和手冢在一起很开心,但是那种开心,就和看了表演,整了人之后的开心是一样的,因为手冢总能在他的恶整下,变脸或者带来更多的乐趣,说白了,不二把人家当成玩具在玩,虽然这样的想法,真的不好。
(汗,某凤真的8知道要怎么形容了,大概熊殿殿就素这个想法……!)
但是和幸村在一起时不同,从6岁开始,到再次相缝,不二觉得只要看着他就很开心,那种从心底扬起的高兴,和整人后的高兴不同的。
而且这种感觉没有原因,就是很幸福,很幸福的感觉。
哪怕只是这样看着他,为什么呢,青学天才不二,竟然头疼ING。
恩,也许是手冢太冷了,但是他对我一直很照顾,一直那么寻私的关心着我(汗,你终于诚认了不二殿,不二笑:你很喜欢吃芥末?某凤:不,我啥都没说。。。。。。),他是爱我的,而我和手冢,在一起应该是幸福的吧,对幸村只是,哎呀,天才也不知该如何解释了,总之只要时时刻刻和手冢在一起的话,应该就会不在去想别人了吧。
不二这样想着,熄灯睡觉,反正最近家人出门,裕太住校,他一个人在家也很无聊嘛,和手冢同居的生活,呃,应该不错。
第十一章我相信你
眼前的假人,被瞬间劈成两半,真田手中的武士刀发着光亮。
精市,我会忍耐,忍到你明白的那天,你手中的琴,并不是你感情的寄托啊,我才是真正在你身边的人,而那个人,那个人有他自己的人生。
“喂,手冢,很久不见了,出来打一局吧。”
抓起桌上的电话,真田礼貌的问候,那头刚在研究,自家亲亲将要出什么鬼主意的手冢,被他这通电话搞得莫明其秒。
“什么事,真田。”
明知他必定话中有话,手冢不悦的追问,真田几时变得那么拖拖拉拉。
“关于不二的事情。。。。。。”
“我知道了,明天中午中心体育场见。”
他记得那只熊下午有课,他没有,晚上又要搞定同居的事,这次见面又不能给那只熊知道,只能挑这个时间了。
“好,明天见。”
挂了电话,真田手中出了满手的汗,他不知道自己这样是怎么了。
堂堂网球界的立海帝王,竟然像个追求某人的小女生般,找个和自己差不多情况的人出来商量对策,这个是他吗?
不过,精市,为了你,可以。
这样想到,真田擦去了手心中的汗,换上便装回到和幸村的家中。
夜色匆匆,当真田披着夜霜之露回到宅院时,很意外的听见屋内的琴音,只是幸村很久未弹,指间稍现生疏,却还是那么悠然的音色。
真田并不懂音律,只是本能的感觉这琴声有些悲怨,没有再多想片刻,他推开大门进入房呢,屋内的琴声嘎然终断。
他朝楼上问:
“怎么了精市,是不是我吵到你了,对不起。”
楼上传类很轻柔的声音:
“没有,没关系,你回来了真田,早点休息吧,明早要练习。”
真田并没有回自己房,而是推开了幸村的房门,看见幸村真一手撑在窗台前,看着满天的繁星,脸上的微笑是真田看不懂的
:是不是我永远都不懂,精市。
叹了口气,真田还是用关切的口吻说:
“早点睡吧精市,别感冒了。”
幸村回头对他笑了笑,言:
“恩,你先去睡吧。”
走到门前,突然真田被幸村叫住:
“呐,真田,你为什么不问我今天去了哪。”
当幸村今天跟真田说,他有事,不能和他一起走时,真田只是看了看他,然后还是用着张板着的脸说:
“早点回来,路上小心点。”
有时候幸村真的觉得,自己不像真田的恋人,而更像他的孩子。
只是有时,他又会觉得,这样的感觉,很平和,不想破坏掉。
所以更多的时候,幸村宁可什么都不去想,什么都忘掉最好了吧。
“我相信你,精市,不管你去哪里,我都会等你回来。”
真田认真的回答他的问题,那眼神是坚定的,看得幸村的眼睛有些疼。
一时间他也不知道该说什么好,只是镇镇的看着他,然后道:
“恩,你去睡吧。”
“精市。。。。。。”
想说什么,真田有闭了嘴,他看到幸村给了他个熟悉的笑脸,说:
“我明白,真田。”
然后真田转身,关门。
:外面的夜色,真的很好呢,不二。
幸村望着天空,那满天的星星眨啊眨的,突然又变成了好多个网球般挂在夜空上,幸村的耳边似乎响起了6岁那年的童音:
“精市,我的白鲸也练成了。”
“为什么都是动物的名字呢。”
“因为它们和精市一样可爱。”
“精市为什么你,只能呆在北海道呢,和我一起回东京吧。”
“对不起,不二,我只能呆在北海道。”
第十二章各自的选择
这简直就是世纪新闻,青学的帝王和立海大的皇帝,此刻会坐在,咳,某个公园呢,呃,谈心?!……!
“我尊重不二的一切意愿,就是这样。”
最终,冰山对门神,木头对木板,还是手冢先开了口。
就算他不说前言,真田也明白他说的是什么,秋风扫过花坛的一串红,把花瓣吹的飞舞起来,看了半天面前的人,真田点了点头:
“恩,谢谢,我想我知道怎么做了。”
转身,真田准备回校,却被手冢叫住:
“如果,我是说如果,幸村和周助在一起了,你知道的话,请你告诉我,我想如果会这样的话,早点放手比晚放的好。“
手冢大概不知道,说出这些话的自己,有多不像他,但是会回他这句话的真田,就更不像大家所熟悉的真田了:
“精市如果和不二能幸福,我宁可我不知道,所以如果你知道的话,请不要告诉我,我情愿什么都不知道,在那等着他回来,再见。”
看着立海帝王的背影,手冢难得的叹了口气,心里也震惊着,原来真田会是这样执着的人呢,或许因为对像,是幸村精市吧。
那自己呢,真的能做到轻送的放手吗,那个总是粘在自己身上的熊,不知何时起,已经深入了心脏了呢,周助,你知道吗。。。。。。。
不二当然是不知道手冢的内心活动,当他提着笨重的箱子,站在手冢住的地方时,却意外的看到优雅的精市,站在他的面前:。
“真田告诉我,你在这里。”
精市笑着递给他一份稿纸,那是平沙落雁的正确箫谱和吹奏法。
接过曲谱,不二咪起了眼睛笑问:
“真田告诉你的?”
“恩,我跟他说去青学把曲谱给你,他说你应该手冢这。”
一直被幸村乎视的手冢,这时开了口:
“进去坐吧。”
对他点了点头打个招呼,幸村道:
“不用了,我把谱子给不二就走了,真田在家等我。”
幸村转身向来路走去,不二捏在手里的稿纸,扭成了一团,然后他感觉手冢轻轻按上了他的肩,轻柔的说道:
“如果你想去,就去吧,他还没走远。”
不二按上了那双手背,睁开冰蓝色的眼笑说:
“你知不知道手冢,你现在和冰山这个词,真的一点都不符合。”
留下满脸黑线的冰山,不二收拾起心情,满脸愉快的进屋收拾起自己的东西来,至于他心里快不快乐,只有熊殿他自己知道了。
手冢的家很宽阔,因为是他自己住出来独立生活,所以两房一厅对他们来说很大,不过不二坚持要睡在手冢的房里,却被手冢坚决的拒绝了,不二笑着指责他:
“呐,手冢,你不爱我,竟然都不跟我睡。”
冰山满脸黑线,然后推了推眼镜,把他的行李都放进了隔壁的睡房。
不二在抗议了第100次无效后,只得乖乖的跟他进房,否则看样子他今天都睡不成觉了,而不二是很嗜睡的,非常的咳。。。。。。。
“周助,在你没确定之前,我不想让你后悔。”
看了看闷闷的小熊,手冢起身关上门前,回头对不二说。
看着合上的门,不二睁开了眼,脸上已经没有任何的笑意。
他轻轻展开早被他捏皱的曲谱,那个说今天会让快递送给他的人,竟然自己跑到了他和手冢的家门前,还微笑着递上他的曲谱。
瞪了眼手中的稿纸,不二拿起桌上的白玉箫,开始按曲奏起。
感觉明显比自己前些日子,乱吹的要好得多,突得他发现整张曲谱的最后面,用不同色的笔写了几行字,看似是曲的出处:
《平沙落雁》,孤廖宽阔的沙,偶而盘着几只旋雁,来赶走它的孤独,从而流传下了这首曲子,后人都道箫为雁,琴为沙,孰知琴为雁箫为沙,才是正理,你明白否,周助。。。。。。
琴为雁,箫才为沙吗,精市?
第十三章不想动的平水
幸村回到家的时候,满桌都是真田做的食物,他笑了笑,看着面前的真田像真的门神般挡在门口,脸色坡为慌张的样子,不尽笑出了声:
“怎么了,你怕我不回来了吗,真田?”
偶而吹过的风,把幸村那紫色的发吹散了,那笑容就像风中的百合。
紧紧的把他抱在怀中,真田不让他看自己的表情:
“精市,我真的怕你不会回来了,你知道吗,我清楚你的。。。。。。”
抬头,幸村主动吻住了这个,难得说出这些话的木头,轻轻悠悠的道:
“不要说,真田,嘘,什么都不要说。”
真田微一点头,拥他进屋,院里的相思树又开始凋落它的飘叶。
一片一片,归于尘土,只是它们,迟早会回到树的身边,不是吗。
夜空中的星星,闪闪放着光,可是有人不会用它辩别方向,也枉然啊。
终于结束了疲倦的一天,幸村依在窗台前再次看夜空,好像每次看着星星他就能看见不二那双微笑的眼眸,然后用手指在天空划啊划的。
然后慢慢得,记起了快要被自己遗忘的过往。。。。。。。
幸村回到神奈川的时候,他的父亲已经彻底疯了,是爷爷把他接回主家的,他的母亲在生他的时候,难产死了,而他的父亲看见他就会发疯似的掐他细小的勃子,好几次差点死在了他父亲的手里,然后有天,父亲在清醒的状况下,把他送去了北海道,并命令他不许回家。
北海道没有亲人,只有下人,幸村像被困在笼里的鸟,但又说不出哪里不自由,最后是爷爷替他请来了琴师,教他练琴打发时间。
有天幸村偶而看见电视上的网球比赛,突然起了兴趣,已经学成古琴的他便顺利成章的打起了网球,而且越打越出色,只是如果,他不遇见不二的话,也许他会在北海道,一辈子用网球和古琴来打发时间。
父亲彻底疯后,爷爷才敢把他接回了神奈川,那年幸村10岁。
他问爷爷,为什么自己不在东京,爷爷说,东京离这里不远,但是要坐好久好久的火车或地铁,也不算太近。
后来幸村知道,神奈川离东京的火车是1小时,地铁2小时,自备车3小时,可是自己却,一次也没去过东京,不是不想去,是不敢去。
当他翻开网球杂志,上面印满了不二的照片,他才知道,原来不二是那么的耀眼,所以他丢下了古琴,开始奋力的练习网球了。
终于在青少年界,最强的网球社的学校立足了脚,并当上了那个网球部的部长,而不二的影子,竟也慢慢在心中淡了去,直到那天看见了真田的那管箫,惊叹命运啊命运,无缘就是无缘,而自己也长大了,他也长大了吧,害怕再受到什么的幸村,选择了不动,不动的自己。
任真田照顾自己,宠着自己,想总有天,总有天会把那六岁时的童年忘记的,直到再次重缝,他才知道,原来不二始终和他一样。
幸村不知道为什么今夜思绪特别清晰,有点像要死的人回光反照。
就连多年来对不二的感情,也在心底彻底的做了诚认。
可是是他,是他忘记了约定不是吗。
他说会回北海道看他的,他说过会回去的,可是他从来没有从北海道收到一点关于他的消息啊,幸村笑了笑,终究是自己自作多情吧。
而且,他也有了手冢,其实不过,是童年的玩伴,何必呢。
推开窗,冷风卷了进来,幸村觉得自己,突然想要在今夜彻底的明白些什么事情,自己对不二的感情,对真田的感情,到底是什么。
他想自己对不二的感情,似乎只是童年的寄托,然后化成梦幻。
其实很久前,他的心底就这么想了,否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