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妓韵事(第一部)浮华_by:_hasuki_楼小苏-第1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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锦离含笑着摇摇头,
“皇上,你敢说我真进宫了,你就会给我解药?”
齐越眉头紧锁,他道,
“锦离,只有你敢这么跟我说话。”
锦离扬起唇角,笑得很轻,很淡,却是让人无法移开眼。
“皇上,你明明晓得的,我根本不可能爱上什么人,无论是谁。”
齐越身子一僵,冷哼一声,站起身就准备往外走。
临出门前,他道,
“解药我已经交给你的护卫了,好好养伤,我不会再逼你回宫,你不用急着回洛云城。”
说罢,他便是头也不回的就离开了。
齐越离开的时候,恰巧赵燕君来了,赵燕君晓得他心里头烦躁,打了个招呼就进去了。
走在府邸里的时候,赵燕君正好碰上了苏子汐,他嬉笑道,
“失忆的事被拆穿了?”
苏子汐笑道,
“王爷已经告诉赵大人了?”
赵燕君理所当然道,
“那是自然的,我们几个哪有什么秘密。”
赵燕君打量着苏子汐,神情忽然认真上了几分,他道,
“苏子汐啊,其实锦离确实已经对你很好了,反正你也离不开他身边的,倒不如顺着他的心,他开心,你也开心,又什么不好的。”
苏子汐闻言一怔,随即很快又回复了平日的笑。
“赵大人和安宁王真是心心念念的为侯爷着想。”
赵燕君只笑而不作答。
三日后,锦离就能下床了,他在屋子里待不住,吵着让苏子汐陪他到外头走走。
苏子汐扶着他散步在王府花园里,午后的王府多了几分生气,倒比平日让人看得舒心多了。
两个人说说笑笑的,也打发了不少时间。
苏子汐忽然想起前些天赵燕君的话,不管姚锦离把他看作什么来对待,至少,姚锦离确实是温柔的。
既然无法逃离,又何不就这么过下去呢,无论怎样,现在的处境总比当年待在清河要好,不是吗。
见锦离走得有些累了,苏子汐找了个休息的地方,扶他坐下。
因为胸口还裹着纱布,姚锦离的衣服就这么随意的披着,他皮肤白皙细腻,长发没有束起,而是就这么放任地披散着。
“子汐,你的头发乱了。”
锦离笑着站起身,走到苏子汐身后。
他的手轻柔地抚摩着苏子汐的头发,苏子汐心头不由得一颤。
“侯爷,既然你早晓得我是假装失忆,为何不揭穿我呢?”
锦离轻扬唇角,浅浅一笑道,
“我不是早说了吗,那样很好啊,不是吗?”
第二日午后,苏子汐仍是陪着锦离散了会儿步,然后送他回房。
当他们走进房间的时候,苏子汐发现自己的衣物都堆在了锦离的桌上。
他疑惑道,
“这是怎么回事?”
锦离答道,
“东西拿过来,你挑几样,我让风月替你包起来。”
苏子汐仍似乎迷惑不解,锦离轻柔地抚摩着他的脸孔,脸上洋溢着一抹淡淡的笑,
“还记得宋谦吗?我答应他,要把你还给他。”
苏子汐一震,冷笑道,
“侯爷是与宋大人做了什么交易了?”
锦离含笑道,
“也不是什么无关紧要的交易,只不过,”
他忽而轻笑出声,
“我不是早说过吗,我最讨厌被人骗,所以,这是惩罚,”
说着,他又似是安抚道,
“不过你放心,我总会接你回来的。”
苏子汐冷冷一笑,嘲讽道,
“侯爷,你当初大可以马上揭穿我。”
即使是此时,锦离的目光中仍满是温柔的笑,
“骗一时,和多骗段日子有什么区别吗,反正一样你都骗了我,既然你喜欢,我何不就陪你玩会儿?”
苏子汐冷笑着推开他,往外头走去,只听见锦离那含笑的声音仍在身后回响,
“子汐,你可要记得,如今的宋谦早就不是当日的他了。”
第二十章
第二日午后,锦离亲自送苏子汐到宋府。
坐在马车上,那锦衣华服的贵公子懒散地靠在苏子汐身边,细长的睫毛微微上翘,一双眸子清澈明亮,轻扬的唇角带着那么几分笑,即使是离得这么近,苏子汐也晓得此人容貌确实是挑不出一丝一毫的缺点,神情姿态更是一派优雅高贵,犹如一只懒散的猫,谁也不晓得他何时会伸出利爪。
锦离笑得温和,他轻柔的抚摩着苏子汐的脸颊,语气口吻好一副柔情似水的模样,
“子汐,你放心,我很快会接你回来。”
苏子汐冷冷一笑,不发一言,锦离不气不恼,目光中满是不舍,低吟的声音在苏子汐耳边许着承诺,手指磨搓在他唇间,如此深情之态,苏子汐怎能不觉得好笑。
“我有一事困惑许久,侯爷可否为我解答?”
锦离微微一笑,答道,
“说。”
苏子汐直视着锦离,坦言道,
“子汐容貌非绝色,技艺也非惊世,到底哪里入得了侯爷的眼。”
话虽这么说,苏子汐真正想问的是到底你姚锦离为何要对自己摆出如此温柔深情的样子。
锦离闻言,竟是认真道,
“子汐何必这么谦虚,虽然当初你刚入府时我并没有特别留意你,但那一夜,你明明已经痛地走不了路了,还挣扎着前行,就叫我不得不注意到你。”
锦离看着苏子汐,目光温柔的似是能溺死人一般,
“你生得好看,技艺出众,又颇具风情韵味,时而温顺时而有趣,怎会不得我欢喜。”
说着,锦离抚摩着苏子汐的长发,动作轻柔,满是温情,
“你放心,很快我就会来接你,到时候我们回到侯府,金银珠宝,你想要多少我就给你多少,好吗?”
精美玉器,宠物古董,说到底我苏子汐也不过是像件物品一样,只要你姚锦离喜欢,就好好收藏着,爱护着,欣赏着。
若有一天不顺你意了呢?那便会砸个干净。
苏子汐冷哼一声,便不再多言。
到了宋府门口,锦离并未下马车,他亲手帮苏子汐整理了衣襟,然后,依依不舍地在他唇下亲啄一记,便让风月送苏子汐进府。
一进宋府大堂,就见一儒生男子负手站在中央,慢慢走近,苏子汐刚要向他行礼,就见那人三步并两步,走上前牢牢地抱紧了苏子汐。
“子汐,我好想你。”
仿佛是压抑许久的思念忽然释放,宋谦抱着苏子汐身体有些生疼了。
“宋大人,人既然已带到,在下就先行回府了。”
风月淡淡道。
宋谦松开手,含笑着对风月道,
“麻烦替下官向侯爷表达谢意。”
风月点点头,转身便离开。
从前的宋谦青涩率性,如今却是一派气定神轩,哪还有当初的半分影子。
倒是比锦离更像是官场中人。
夜里,宋谦在他院内大堂用晚膳,府中侍女端上酒菜后便离开了。
整个屋子只剩下宋谦与苏子汐两人。
苏子汐听着宋谦一脸惆怅地说着当初无奈被急调出燕都,回来发现苏子汐被姚锦离带走后有多痛苦气恼,而后两年,多少思念愁苦在心中。
苏子汐眉头略紧,举起杯子向他敬酒,无奈道,
“子汐这些年又何尝不念着宋大人,当年我们把酒言欢,闲聊风月,好不惬意。”
宋谦看着苏子汐低垂着眉目,神态中满是风情韵味,他一口饮尽杯中的酒,托起苏子汐的下颚,满是深情道,
“还有,当年我们夜夜的缠绵,子汐,这些你也不会忘吧。”
苏子汐一怔,脸上仍神情自若,他顺从地依偎进宋谦的怀里,心里头却感觉到宋谦与从前的不同。
果然,宋谦笑道,
“当年你在我身下呻吟的模样是那么消魂,这些年来,无人能再让我尝到这等滋味。”
说罢,他一手搂着苏子汐,一把掀掉桌上的酒菜,按着苏子汐的身体压在了摔倒的桌子边。
苏子汐笑得妩媚,心中却有些慌乱,
“宋大人,大堂风凉。”
宋谦闻言,阴冷一笑道,
“怎么,难道侯爷没让你尝过这滋味?不过也是,他身娇肉贵,可比我们这种寻常出身的。”
说着,他用力撕开苏子汐的衣服,一边捏着他的臀部,一边粗暴地在他白皙的肌肤上啃啄了。
“隔了两年,子汐你仍是冰肌玉骨,叫人难以忍耐啊。”
不一会儿,苏子汐的身上就出现了红色的吻痕,宋谦动作十分用力,上下齐手,手指不经润滑就直刺入苏子汐的后庭。
苏子汐心中虽恼怒,脸上仍不得不笑得神情自若,他本以为顺从地配合能换来宋谦速度的舒缓,却不料宋谦一门心思想要弄死他。
那张原本文雅俊挺的面容已涨红了脸,宋谦打量着苏子汐,因为疼痛,苏子汐眯缝着眸子,浓密的睫毛遮住了他的双眸,神情脆弱,却又勾惑着人心。
宋谦的脸上满是嘲讽之色,他讥笑道,
“怎么,侯爷没能满足子汐吗?哼,当年他可是把我整得好惨,又是羞辱又是嘲讽,弄得我宋谦到现在还会被些人笑。”
三根手指已没入苏子汐的身体,宋谦抽动了一番后,脱下了自己的衣服和亵裤,举起早已膨胀的欲望直冲入苏子汐的身体。
没有润滑,没有过渡,宋谦一下子直刺进去,苏子汐只感觉到下身如撕裂般的疼痛,即使是他也忍不出惊叫出声。
宋谦捏着苏子汐的下巴,讽刺道,
“怎么这副表情,很痛苦吗?难不成你还是觉得被洛云侯操比较舒服?”
说着,宋谦大笑起来,他又道,
“说来也是,当年姚锦离紫衣青丝,可不是艳丽无双,风华绝代,可惜年岁大了,没了当初的阴柔,不过被他操,你也不算吃亏。”
苏子汐忍着疼痛,声音已喘息微弱,他冷笑道,
“看来宋大人倒对侯爷颇有兴趣,若大人能把侯爷压在身下,这仇才叫报得痛快。”
宋谦闻言,越发气恼,他甩了苏子汐一巴掌,狠狠道,
“凭你也想笑我权势不如人吗,别以为你激我我就会放过你,好不容易他姚锦离把你送回我手里,我怎能不好好享用一番。”
随着宋谦身体的震动,苏子汐只觉得闯进身体的那个硬物越刺越深。
待宋谦泄过几次后,他才拿出了分身,大笑着说道,
“你们可看清楚了吗,这就是当初清河馆头牌的滋味,论妩媚消魂可是连如今的瑶持潋君都比不上的。”
说着,苏子汐就听到一阵哄笑声,他挣扎着抬头一看,大堂门边走出好几个护卫模样的人,脸上皆是涨红着情欲之色。
“大人,这么上等的尤物可否让我们弟兄几个也品尝一番。”
其中一人率先提议道,其他人闻言,也献媚地朝宋谦请求道。
宋谦道,
“侯爷可是有令只得我一个人碰他,所以,可别怪大人我不犒赏你们这帮兄弟。”
说罢,他看向苏子汐,笑得别有意味道,
“不过呢,侯爷可没说我能不能用些其他手段。”
说着,只见他从柜子里拿出个盒子来,打开一看,竟是条蛇。
只见宋谦握着蛇的身体,靠近苏子汐的下体,脸上笑得阴险,他对门口那帮人道,
“虽说你们吃不到,但也算让你们大饱眼福了。”
苏子汐冷冷一笑,看向宋谦的目光只有轻藐,宋谦一脚踩在他下身,狠狠道,
“就你这个下贱的男妓也敢这么看我,亏得我还好心,把这蛇的牙齿给拔了。”
宋谦说罢,便拿着蛇朝苏子汐后庭伸去。
苏子汐此时早已感觉不到身体的疼痛,闭上双眼,他眼前浮现出的是姚锦离温柔地神情,
他说,
“放心,很快我就会接你回去的。”
他说,
“你可要记得,如今的宋谦早就不是当日的他了。”
是啊,如今这个嚣张残忍的宋谦怎会是当初那个真诚直率的男子。
姚锦离,还真得感谢你这么好心提醒我呢。
当苏子汐清醒的时候,下身已空无一物,四周都是精液的腥味,站在门口的男人们目睹如此香艳的场面,早就染起了欲望,自性解决了起来。
宋谦笑吟吟到端着杯酒,凑在苏子汐面前,强硬地逼着他喝下去。
苏子汐一尝到味道就觉得不对,但被宋谦用蛮力逼得吞了进去。
“这是春药?”
苏子汐问道,宋谦大笑起来,赞赏道,
“不亏是子汐,一闻味道就猜出来了。”
宋谦又道,
“子汐恐怕许久没尝过这味道了吧,等会儿欲望上来了,可别憋坏了,这儿都是男人,没什么害羞不害羞的。”
苏子汐心中冷笑,宋谦是想看自己自慰的样子。
不一会儿,春药的劲头就上来了,苏子汐身体躁热难耐,下身也早就挺直了起来,但他紧咬着唇,怎都不肯自己用手去释放。
宋谦见状,劝道,
“子汐啊,忍着可伤身体呢。”
苏子汐别开眼,不去看他,一张清俊的脸上满是欲望的红晕,宋谦虽看得心痒难耐,但仍是憋着想要看场好戏。
却不料苏子汐这一次当真是把心一横,任凭着欲望在身体里膨胀着,也不肯退让一步。
他也不记得究竟是憋了多久,只觉得眼前一黑,昏死了过去。
一连半个月,宋谦玩尽了手段,变着法子的折腾苏子汐,苏子汐却如一潭死水,平静地掀不起半分波澜。
渐渐的,再怎样的疼痛与羞辱都无法引起苏子汐一丝一毫的反应,就如同心死了一般。
一日,宋谦在府中设宴,瑶持和潋君也赴宴献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