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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部分

百万屠城-第2部分

小说: 百万屠城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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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兄……”
“你来到此处,朝中之事可都安排妥当了?”
“王兄放心,绮京里上有精明的王太後,下有忠心耿耿的烈宰辅,中间,还有鹰翔。不缺臣弟这一个人的。”
旋枭与鹰翔,本事孪生兄妹,同日降生。旋枭是男孩,虽然心思活跃头脑聪明,却太过风流,做事随性,从来不见他努力。
而鹰翔,明明是位公主,反而对骑射征战、兴兵作战之事特别喜爱,年纪不小却又不肯出嫁。这件事让王宫中的太後颇为烦恼,不过在洛重熙眼中,却算不得什麽大事。
炎国的子孙,无论男女,各个天性好战,不惧生死。岂是那些贪图安逸,最萌春秋的景国宏国之流可以比得的!

洛重熙听少连君如此说,他料想也就会是这样。
“好吧,既然你千里迢迢的来了,就留下吧。孤王累了,你也退下去自行歇息去吧。”

“是,臣弟告退。”少连君施礼退走,却忽然又想到什麽,临去之前便又开口“王兄,臣弟方才进城,看见许多兵将在逐户挨门的驱赶城中百姓大批大批的往城外而去,您这是要……”

洛重熙拿起茶盏,抿了一口风露茶来润喉,淡淡吐出二个字:“屠城。”


午时一过,便要屠城。
但凡被炎国攻占的城池,绝不留下一个景国的活口。
这是洛重熙踏入景国土地之後定下的规矩。
“主上,为何一定要如此呢?他们只是百姓。”陆景彦对洛重熙足够忠心,却并不代表他赞同这位君主的许多做法。
洛重熙只说:“景国不比炎国,国境之内多半是荒漠,农耕土地原本就少,产的粮食也不足以自给。只是地形险要,战略必争,拿不下景国,就谈不上称霸天下,否则孤王也就不需为了这麽一块贫瘠的土地大动干戈了。景彦,如今我炎国军队的行军粮草还要从後方分批调拨,难道你觉得,孤王有义务替景国的国君供养他们的子民麽?”
“但是,主上,臣以为……”
“孤王累了,你也下去吧。”
“臣不走,臣……”
“好了,不想走你就留下,只是,不准说话。”


只要有陆景彦在,任是再如何厉害的刺客也进不得洛重熙身侧半步,这是当今天下诸国刺客人人皆知的事情。
所以陆景彦在身旁守著,洛重熙自然也就睡得安慰踏实。
一觉醒来,已过了两个多时辰。
未时都已经过了……睡的这样沈,近来倒是少见。

洛重熙张开眼睛,却只见身边的宦官侍女,全不见那近身侍卫的影子。
“景彦呢?”洛重熙坐起身来,询问身旁宦官罗金。
“主上没睡多久的时候陆大人便先行离开了。”
“去哪?”
“呃……奴才没问。”
“蠢东西。”洛重熙随口骂了一句,便起身往外走。
“主上,外头风大。”罗金赶忙拾起一件绛红色大披风追在洛重熙的身後,将披风搭在他肩头。
洛重熙走出府宅内院,站在城中。
街道空旷,不见平民走动的身影。除了炎国驻军之外,没有半个景国人。

洛重熙招侍卫牵马过来,自己一跃上马,率先往东城门的方向而去。
守城的将领远远那红色大氅在烈风鼓动下舒展飞扬,便立即认出是国君大驾,慌忙从城楼上带人下来,列队恭迎。
洛重熙下了马,缰绳丢给身後随从,也不理会守城将领说些什麽,只一人登上城门楼。
向城外下望。
“叶西。”他询问身旁的守城将领“那些景国百姓都去哪里了?”

叶西一愣“两个时辰之前,不是主上命了陆大人持令符前来,命臣放景国百姓自行出城吗?”

──────
这个……唉,我现在只要一看见美貌强势的女王,就开始不停YY他被压倒的情节,我怀疑我得了强迫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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百万屠城 4争执(上)

陆景彦是少年时便跟随在洛重熙身边的,是绝对的心腹近臣。
平日里自然是诸多官员巴结讨好的对象,即便不巴结讨好他,最低限度,也绝对不能得罪他。因此他拿著国主的令符颁布口令,又有什麽人敢随便怀疑呢?
叶西站在城门楼上心急如焚。
主上方才听说陆景彦陆大人私放了景国百姓,瞬间就冷了面色──虽然主上向来就是冷著一张脸不怎麽爱笑,但是,那瞬间骨子里透出来的寒意怎麽都让人心惊胆颤。

如今这会儿,主上又骑马回城内府宅中去了,临去之前只留下一句话,吩咐他只要陆景彦回来,便立即拿下。
两个多时辰以前放跑了的景国百姓,虽说只是一些没有车马座驾的贫民,他们徒步前行两个时辰也不能走出多远的距离,若是快马加鞭,倒也不是追不上。
只是,若这些人分散开来各自逃生的话,方向不一,出了南里城,只要不再继续往南行,其他的方向,都可以逃,北有山泽,东有丛林,西多草地……
无论往哪个方向,若都是三个两个一拨人的乱窜,也实在不好追。
更何况,为了这些不怎麽要紧的人而劳累骑兵战马,实在没有必要。
这个道理,陆景彦知道,所以他才会大胆的放走那些景国百姓。
这个道理,洛重熙也知道,所以他只字未提派人去追的事情。

只是叶西这会儿却不停的在心中打鼓。万一陆景彦自知犯了大错,一去不回来,那麽那麽……私放了那些景国百姓的罪名是不是就要落在自己的头上?

可是他又想了想,却觉得陆大人并不是这样的人。

陆景彦武功极高,喜欢结交江湖朋友,像江湖侠士一般心胸豁达,身上却并没有江湖人的草莽气,全是世家公子的儒雅温和,是主上身边的红人,却从来不摆架子……
叶西的心里,其实对这陆大人的印象极好,他在王都的时候,武艺方面还有不少是受了陆景彦的指点,是怎麽也想不到陆大人居然会假传主上的命令。

就在叶西坐立不安的时候,他的属下忽然疾奔上来禀报,说是陆大人回来了。叶西赶忙从城门楼上向外眺望。

陆景彦的确回来了。
一人一骑,踏著黄土,由远而近,正朝著城门的方向疾驰而来。
叶西命人开了城门放他进来。

陆景彦才入了城门,便见到两排身著盔甲手持著长戈的兵将肃穆而立。
“陆大人,主上之令,下官不敢违背。得罪了。”叶西自城楼台阶上走下来,隔著距离,遥遥对陆景彦拱手。
陆景彦虽说一路风尘仆仆,一身素青色锦衣却不沾尘埃,温雅非常的对叶西点了点头,便从容下马,也不分辨,只探手入怀中取出凤纹令符。
“劳烦叶统领将此物转呈主上。”

叶西看著那东西,心思转了又转,不知道该怎麽办。
主上只说陆景彦回来便将他拿下。但有没说拿下之後怎麽办。
收监入大牢?
还是……
令符这种东西,若不是主上亲自交付,寻常的人,谁敢随便碰?!
叶西想来想去,觉得不妥。
“这等重要的东西,陆大人还是亲自交还主上为好。”
言罢,便吩咐手下兵将,送陆大人去主上的暂居之住听候发落。
於是那些兵将也并没有让陆景彦枷锁缠身,只不过前後跟随,一行人便张扬浩荡的往洛重熙暂住的府宅前行。

洛重熙喜欢自己的居处院子开阔敞亮,不爱那些曲水回廊的繁复东西,即使是暂住几日的地方,也只挑那些院子宽敞的楼阁居住。
此刻,陆景彦就跪在那宽敞院子的正当中,双手将令符举过头,对著面前四扇紧闭的雕漆木门。轻声说道:“臣陆景彦假传主上旨意,自知有罪,请主上责罚。”

结果,四扇门纹丝微动,房门之内,根本也不见半个人出来。

“臣陆景彦假传主上旨意,自知有罪,请主上责罚。”
片刻之後,陆景彦又重复了一遍同样的话。
结果园内依然是闭门无声的状况。
这个时候,偏巧洛重熙身边的宦官罗金公公从小厨房为主上吩咐晚膳归来,见了陆景彦跪在那里,便几步上前,接过了他手上的令符,一溜小跑的奔进洛重熙所在的内室。

内室之中,洛重熙依旧卧在短塌之上,手里反反复复就翻著几页《山海经》,心思却不知已经飘去了哪里。
“主上,陆大人已经回来了,正跪在院子里……”罗金试探的说了一句,双手呈上令符。
“孤王难道不知他跪在院子里?”洛重熙忽然抬头,目光刀子一般的伶俐“还需要你这蠢东西来提醒!?”
罗金吓得一哆嗦,顿时跪地“主上赎罪。”
洛重熙冷哼一声,从卧榻上站起身来,一手拿过罗金呈上的令符,几步走出内室,来到正房大厅,推开两扇门,挥手将那令符从房内直抛向院子里。
令符被抛得远远的,一直滚到陆景彦的面前。

陆景彦平静跪著,目光顺著那令符往上看过去,直到看见洛重熙穿著一身白衣站在那里,美丽的脸上尽是冷冷怒意。
“主上。”他只轻唤了一声,便不再说话。

洛重熙却轻笑“孤王的东西放在哪里,你都知道。何不一次做得彻底些,连著虎符国玺再加上我炎国的疆域地图一道拿了进献给景王!只拿区区一个令符又有什麽意思!”

“主上。”陆景彦心中叹息,依旧柔声开口“臣只是觉得……”

“住口!”洛重熙的怒意怎麽也压不住,明明已经犯了大错,居然还敢如此坦然。

“孤王不想听你解释!滚!”


──────
啊……虐还是不虐,这是个问题。
谁说鬼鬼的文都是小受被虐,其实,小攻,我也可以虐的,虽然还在斟酌。给点意见吧?想不想小攻被虐?
最後,要给鬼鬼投票!



百万屠城 5争执(下)

虽然洛重熙说了一声“滚”,但是,再如何胆大不怕死的人,犯了如此大错,自然也不敢真的就这麽一走了之。
洛重熙盛怒之下转身又回了内室,陆景彦便只得继续跪在院子正中的位置。
这一跪,就从下午一直过了整夜。

南里城这个地方,日照足,风沙大,白天热,晚上温度却低。跪上一夜,普通人是定要生病的。好在陆景彦武功高,这点惩罚对他来说,只能说不太舒服,倒也算不得什麽。

洛重熙睡了一晚,一早起来,被服侍著盥洗完毕,才要走出院子透透气,便看到陆景彦跪在那里。
昨日的气恼又被重新勾了起来,他便随口叫来身旁的罗金。
“你去,把军中的司刑官给我叫过来。让他带著陆景彦随便找间刑囚室,爱怎麽折腾就怎麽折腾。别让这人总在我眼皮底下跪著,看了心烦!”

罗金应声去了,於是洛重熙接下来这整整一日倒是过得不再那麽烦躁了。
只是,虽不烦躁,却又意兴阑珊起来。
身边少了一个日日跟随者的人……吃饭,没有胃口,看书,总是读差了句读。哪怕是同少连君下棋闲聊,也显得没有精神。
就是没有一样事能让他觉得顺心。

这个状态,一直持续到了深夜,洛重熙翻来覆去睡不著,才命人将那司刑官叫来,让他为自己领路,只说去刑囚室里看一看。

虽说是入夜了,只是刑囚室这种地方,哪里分什麽白天晚上,只要受刑的人每隔几个时辰休息那麽一刻半刻的,其他时间,便都是在行刑中度过。

若是受刑的人体质虚弱,挨不上几个时辰便要昏厥的,不但要喂提神的药,还要灌些参汤鹿血之类的补品来护住元气。那些刑官,自然是最懂得如何折磨人。就好比钝刀子割肉,要的,便是那疼痛煎熬的过程。

刑囚室设在南里城的一座大监牢中,洛重熙走进大门去,只觉里面空气浑浊不堪,又黑又暗。
“主上小心,这里湿气重,石阶很滑。”
刑官以及下属提著灯笼在前面引路,後头罗金等人不断劝洛重熙慢些走。
洛重熙不耐烦身後跟著一大群的人,便挥了挥手“你们等在这里,不要跟了。”
说完,便直接步上石阶,率先进了监牢之内。

关押陆景彦的那间刑房很大,正中央的空地上架著一个炭火盆子,靠墙的石壁上吊著各种式样的铁锁,陆景彦赤裸著上身被锁链扣在一个十字形的立柱上,胸前纵横交错著深紫的鞭痕,背後更是大片的淤痕,该是脊杖打出来的,还有些其他的伤。
有的已经结痂,有的,仍在渗著血,重重叠叠。
刑房内的小吏见到洛重熙,纷纷跪拜叩首。

洛重熙扫了一眼刑柱上的陆景彦,冷声吩咐那些小吏:“起来,继续做你们的。”

於是只见行刑的小吏将一大把铁制的细长针丢入火盆中,那针的一端尖细锐利,另外一端,则镶著握柄。行刑的小吏用隔热的钳子夹了一根被碳火烤得通红的铁针,在陆景彦的背後找准了一处位置,便直接刺下去。
“嗯……”
这一针下去,也不知刺在了何处,竟是连武功极高又精神力强悍的陆景彦也忍不出痛得颤抖。
那行刑的小吏一根接一根,将烧红的长针不断刺入陆景彦身体的各处经络穴位中。每一根扎下去,陆景彦的痛苦就更深上几分。

洛重熙先是站在刑房门口处沈默冷淡的看,直到那针刺了十一二根的时候,才缓缓蹙起眉,开口道:“这个刑,有这麽疼吗?连陆景彦都受不住?”

行刑官立即恭敬的回话:“主上有所不知,陆大人武功极高,平日有深厚的内力护体,无论受了什麽伤,稍微调息一下,真气走得均匀了,伤也就不算什麽了。而今臣选的这个刑罚,这铁针上头淬了些特殊的药剂,专门抑制那些护体真气,陆大人此刻不能运功调息。而长针扎入身体的又都是些人身上极痛的穴位,自然是人所不能忍受的。陆大人这样痛了一整天,已经算得上意志坚定的了。换了别的人,只怕一个时辰都挨不上,就昏死过去了。”

那刑官见洛重熙面色不太好,心中一凛,旋即又赶快补充一句:“不过,主上放心,这道刑,只是皮肉伤。每次上刑两个时辰便取下来,让受刑的人歇半个时辰之後,再继续。如此反复,虽然痛,却不伤身体根基,过後修养上一段时间,也自然就没事了。”

洛重熙闻言,看也不看他一眼,只说道“都出去吧,孤王有话要问他。”

刑官一听,立即招了几名小吏一道匆匆退了出去,还顺手将刑房的大门给关好了。

房内没有了别的人,洛重熙缓缓走到陆景彦身边。看著他身上那些渗著血的伤口,以及扎在穴道口的长针。
洛重熙伸手,去触碰刺入陆景彦肩胛处的虎头针柄。

“主上别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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