百里山庄-第5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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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明的时候,华韶模模糊糊醒过来一次,他伸手将百里神乐抱住。
百里神乐垂眸看他,华韶委屈的道:“神乐,以后不这样了好吗?我不喜欢……不喜欢那些奇怪的东西。”他的眼睛瞄向搁在床头的暖玉,百里神乐明白过来,看着他白玉般的身躯满满覆盖着属于自己的痕迹,点头,低声道:“好。”
华韶闭起眼睛,终于安心的睡了过去。
百里神乐爱怜的看着怀里的小家伙,一次次的逃跑让他一次次决定收起所有温柔,用残酷来对待,可是只要一碰到他害怕而紧张的眼神,那些滔天的怒火却一下子没了踪影,脑中只剩下了一个念头——将小家伙紧紧抱在怀中,好好安慰他的不安。
华韶悠悠转醒,睁开眼睛看百里神乐,百里神乐也不知是何时醒的,用手撑着脑袋侧躺在他身边,幽深的目光紧盯着他的脸。
华韶转了转眼珠子,却一时找不到打招呼的话,只好沉默。
“睡够了吗?”还是百里神乐先开口,打破了彼此的沉默。
华韶眨眨眼睛。
“绿珠,进来伺候公子洗漱。”百里神乐扬声吩咐道。
华韶坐起来,顿时腰间一阵酸软,明白这种酸软从何而来,他的脸慢慢的红了,垂着脑袋不敢看百里神乐。
身上并没有那种欢爱过后粘稠的感觉,亵衣也是新换的,看来昨夜百里神乐已经替自己清理过了,至于自己一点感觉都没有……
华韶的脸更红了,明白过来是百里神乐做的太狠,自己晕的太彻底。
华韶很快漱了口,转身看见百里神乐叫人将早膳送了过来。早膳一如从前,清淡的白粥,并几个小菜。在这一点上百里神乐从来不奢侈,大抵是他觉得早膳该吃的清淡些。
华韶心里还是有点小小抗议的,总觉得这样元气大伤后该好好补补,偏偏百里神乐与他的意见相左,百里神乐属于主宰者,掌控着一切,华韶自然不敢提出自己的不满。
早膳过后,百里神乐将他拉到怀里,低声道:“昨夜我很满意,所以我决定好好奖赏阿韶,阿韶想要什么礼物?”
华韶想要的礼物自然是不敢说出口的,他怕百里神乐生气。
“随……便。”只有华韶自己明白自己说出这两个字的时候有多心痛——多么好的机会!
“那好吧。”百里神乐从被子下面摸出一卷羊皮纸放进他手中。
华韶展开羊皮纸,竟然是张地图,他抬眸不解的看着百里神乐。
百里神乐微微一笑:“你不是希望我带你出去走走吗?”
华韶眼中划过激动之色,紧紧抿着唇看百里神乐——真的会是他想的那样的吗?
“这天下美景,我只愿与阿韶共赏。”百里神乐抱紧了华韶,将脑袋搁在他肩上,“阿韶,我们用两年的时间出去好好走一走,去你想去的地方。”
华韶再也难以抑制心中激动,反手将百里神乐抱住,声音竟是发抖的:“谢谢你,神乐。”
百里神乐吻了吻他的额头,将羊皮纸摊在两人面前,手指轻轻划过上面的山川河流:“阿韶,你想去哪里?”
“我想去看大草原。”华韶坚定的道。
“好,那我们就先去看大草原。”百里神乐点头。
三天之后,一辆马车自扶摇宫密林内驶出,朝着北边出发。华韶在逃亡路上未曾圆满的心愿,终于在百里神乐的纵容下得以实现。
华韶透过车窗,看着离自己越来越遥远的扶摇宫,恍如做了一场千秋大梦。
作者有话要说:
☆、59 两年后【继续甜宠】
得到了百里神乐带着华韶出游的消息的百里无伤将手中白鸽放飞,看着窗外的白色花朵沉默了许久。
其实他也有这样一个愿望——龙潭虎穴,伴君共闯;名山大川,与君共赏。
只可惜他心中的那个人恨着他。
无法消磨的恨意,让两个人的关系不热不冷,不尴不尬,明明想靠近一步,却不得不走的更远。
自作孽,不可活。百里无伤以前多么不屑的一句话,现在却是深有体会。
如果一切能够重头再来,他是否能够保证不再伤害南雪歌一次?百里无伤深深的叹了口气,再次定睛时,眼帘中已多了一个人。
那人拄着一根拐杖,长身玉立,站在花丛中,目光沉沉的朝他望来。
百里无伤心中略喜,忙从窗台上跃过,落到南雪歌跟前,激动的叫了一声:“雪歌。”
自从上次南雪歌与他摊牌过后,他一直主动接任务,早出晚归,甚至一连好几天都在外面出任务,两人竟有两个月未曾再说过一句话。
百里无伤不敢相信,从前的自己那样狠厉果决,如今却为情所绊,束手束脚。进一步,怕那人厌恶了自己,退一步,又怕那人疏远了自己,真是进退两难,不知所措。
“南雪歌见过庄主。”南雪歌淡淡的道了一句。
“你肯来见我,我很高兴。”百里无伤紧紧的盯着他,害怕他忽然消失了似的。他完全可以有办法留下南雪歌,可是他不愿,那些强制的手段只会让南雪歌更加恨自己而已。
南雪歌欲跪下,却被百里无伤一把拽住了手腕,耳边是百里无伤的厉声:“雪歌,你这又是在做什么?我早已说过,你我之间不必拘于礼节。”
南雪歌扯了扯嘴角,倒没有坚持给百里无伤下跪,只淡淡道:“听说庄主最近下达了一桩极大的任务,雪歌不才,愿替庄主分忧。”
百里无伤抿了抿唇,没有立刻回答。这次的任务关乎庄内机密,非是极其信任的人,是绝对不可能被允许参与的。
并非他不信任南雪歌,只是南雪歌和庄内弟子不同,百里无伤终究是怀疑过他的。
想要将一颗心挖了出来奉给对方的同时,却又不得不防备着,百里无伤苦笑。
知道这次任务的人极少,到底是谁将消息透露给南雪歌的?他又在算计着什么?他生平最厌恶的便是不听话的下属……
百里无伤的眼神愈发的幽暗,沉默而冰冷的气息将两人罩住,身边的繁花似锦都仿佛瞬间被隔绝在外,只剩下令人窒息的寂静。良久,百里无伤深吸一口气,道:“雪歌,此事我不能答应你。”
“庄主是信不过南雪歌?”南雪歌的声音明明是温和的,却咄咄逼人。
百里无伤没有出声,显然是用沉默回答了他的问题。
“是信不过南雪歌的武功还是人品?”南雪歌的眼中似是有了光,只是那光藏在阴影中,晦暗不明。
百里无伤道:“我担心你会受伤。”
南雪歌沉默了片刻,抬头,深深吸了一口气道:“既然百里神乐能与阿韶做赌,庄主是否也敢跟南雪歌赌上一赌?”
百里无伤垂眸看他:“赌什么?”他并非认同了南雪歌的话,只是好奇这个人会拿什么来跟他赌,当然,如果是他期待的那样就更好了。
南雪歌一瘸一拐的朝树下踱去,飞身而起,飞快的树上折下两根树枝,将其中一根递给百里无伤,面无表情的说道:“就赌左手剑法,我若赢了,便请庄主允我要求,我若输了,再不生事,日后一切但凭庄主安排,庄主敢赌吗?”
“一切但凭我安排?”百里无伤的眸子亮了亮,“雪歌下的好大的赌注,我答应你便是。”他用左手试了试手中的树枝,冷声道:“念你行动不便,让你三招。”
“不必。”南雪歌话音刚落,手中树枝已化作剑芒送了出去。
百里无伤负手而立,脚下步伐轻快的移动着,避开他的攻击。
南雪歌脸上划过一抹异色,出招快了几分,明明是普通的树枝,到了他手中却仿佛成了天底下最厉害的武器,一时间,飞花走叶,杀意弥漫。
百里无伤似乎被他的杀意感染,收了一脸的漫不经心,手中快速变招,树枝一晃,已到了南雪歌的跟前,直逼他的面门。
为了避免伤到南雪歌,百里无伤收了几分去势,正是这稍微的仁慈给了南雪歌可趁之机,南雪歌的杀意已到了鼎盛,下手毫不留情,若手中是剑,恐怕结果是将百里无伤刺了个对穿。
百里无伤面色大变,再不敢留情,手中树枝连连击中南雪歌身上的大穴。
南雪歌咬牙,狠心下手,竟是再不顾自己也要刺伤百里无伤,百里无伤却不肯伤了他,只好止住动作,南雪歌一击得手,树枝抵着百里无伤心脏的位置。
百里无伤看着他,苦笑:“雪歌,若你手中有剑,是否真的会杀了我?”
“南雪歌不敢。”南雪歌收起树枝,转瞬间就恢复了下属该有的姿态。
百里无伤叹气:“也罢,是我输了赌约,愿赌服输。”他从怀中取出一块布帛交予南雪歌,“这是东来阁安插在各派卧底的名单,雪歌,我不管你用什么方法,我只要一个结果——送他们去见阎王。我会吩咐下去,这次行动由你指挥。雪歌,你需清楚一点,既然这是任务,若行动失败,庄规绝不姑息,即便你是我最在乎的人。”
卧底便是消息的来源,若除去这些卧底,东来阁必定损失惨重。百里山庄与东来阁之争由来已久,互不相让,积怨极深,也难怪百里无伤会做出这样断人生路的举动出来。
南雪歌草草的扫了一遍名单,抱拳道:“庄主放心,南雪歌定当完成任务。”
百里无伤定定的看了他一会儿,似还有话要说,最后却什么也没说,转身离去了。
等到百里无伤消失在眼帘中,南雪歌才从怀中取出名单,细细看了一遍,眸中闪烁着幽深的光芒。
【两年后】
盛夏的午后温度极高,烈日将大地烤的脱了水,知了躲在树上叫个不停。
朱红色的小楼窗户半开半掩,依稀可以看见窗边坐了个白衣男子,头发随意的用白绸带子系了起来,身上还缀着水珠,似乎是刚刚沐浴过后的样子。
白衣男子在桌边坐下,随手拿起一本书浏览,忽然,睡在床上的少年发出一声轻轻的呓语。
“怎么了?”白衣男子走到床边,轻轻摸了一下少年的头发。少年犹在睡梦中,似乎感觉到了他身上的清凉之意,忍不住朝他怀里钻了钻。
白衣男子失笑,将他抱在怀里,这时少年手脚都缠到他身上来,恨不得整个人都贴到他身上。
“阿韶?”
少年缓缓睁开眼来,用迷蒙的眼神看着他。百里神乐被他无辜而又无害的眼神勾的心里痒痒的,忍不住亲了亲他的嘴角。
华韶顿时清醒,用控诉的眼神看着他——这样会玩出火来的!
百里神乐挑了挑眉——到底是谁先贴上来的?
华韶从百里神乐身上下来,蹭到一边,低着脑袋小声道:“热……”
百里神乐被他委屈的小模样逗乐了,朝他勾勾手指:“你过来,我就让他们送冰镇酸梅汤来。”
“酸梅汤……”华韶忍不住咽了咽口水,这么热的天气,一碗冰镇酸梅汤的诱惑实在太大了,于是他乖乖的爬了过去,坐在百里神乐身边。
“真乖。”百里神乐满意的笑了笑,唤人送来酸梅汤。
一碗酸梅汤下肚,赶走了连日来的闷热,顿时升起一股透心凉,整个人都舒适了,舒服的华韶很想眯起眼睛窝在百里神乐怀里打盹。
华韶意犹未尽的舔了舔唇,那被酸梅汤滋润过的红唇泛着清凌凌的水光,比鲜红的樱桃还要艳上几分。粉嫩的舌头无意识的卷过,像只调皮的兔子,转瞬间又消失了踪迹。
百里神乐眸色深了几分,低头吻住华韶的唇,撬开他的牙关,用自己的舌头追逐着刚才消失的小兔子,将它紧紧缠绕。
华韶被百里神乐禁锢在怀中,呜呜叫唤着,无助的瞪大眼睛,双手不住的推搡着,一条银丝从两人的嘴角滑下,淫靡而暧昧。
百里神乐用一只手抓住他的双手,另一只手解他的衣裳。华韶眼睛瞪的更大,终于,在他快要呼吸不过来的时候,百里神乐放过了他,却也趁势压在他身上。
华韶急了,小声叫道:“早、早上才……”
“谁让阿韶那么诱人。”百里神乐轻轻咬了一下他的喉结,又用力在他身上嗅了嗅,“阿韶真香,怎么吃都吃不够,真想把你拆吃入腹,让你做我的骨中骨肉中肉。”
“胡、胡说八道……”华韶的身体毕竟是经过百里神乐亲手调…教的,很快便招架不住,喘息着,脸色绯红,眼睛里透出一层水光来。
百里神乐的手不规矩的在他身上游移着,渐渐下滑,来到草丛中,握住了精神奕奕的小家伙,从嗓子里发出低低的一声闷笑:“原来阿韶也想要我了。”
“哪有……”华韶辩驳的话还没说完,百里神乐忽然用手指刮了刮顶端,小家伙立刻颤了一颤,渗出粘稠的液体来。
华韶顿时脸红的像是被热水蒸过了似的,眼神愈发迷离,看着百里神乐,却又毫无焦距,心脏砰砰的跳着,将自己往前送了送。
……
少年衣裳半滑落在肩头,露出白玉似的肩膀,躺在自己怀中,比水还要软,一幅任君采撷的小模样,真是要多动人有多动人。百里神乐眼神柔的似要滴出水来,唤着华韶的名字,一声又一声,声音渐渐转为禁欲的低哑,手指故意按在顶端,坏心的想要少年哭着向他求饶。
华韶哪里经得住这样撩拨,在他怀里扭来扭去,却被他死死压制着。华韶顿时十分委屈,声音软软糯糯的愈发撩人:“你、你欺负我!”
“求我。”百里神乐低声哄道。
华韶愣了片刻,呆呆的看着百里神乐俊美的脸,开口求饶:“求你。”
“求我什么?”百里神乐在他肩头轻轻啮咬着,少年的肩头立刻多了一排牙印。
“求……”华韶的意识渐渐脱离身体,扭动的动作幅度越来越大,声音也渐渐转为尖锐,“求你什么?”
“对,求我什么?”
“我……我……不知道,唔……神乐,我……难受,求……你。”华韶终于忍不住哭了出来,越哭越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