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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99部分

朕本红颜-第199部分

小说: 朕本红颜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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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也许他要的,已经得到了。”

风紫辉浮现出一抹冷笑,他刚刚不动声色的为古奕霖把脉,心中早已经有了底了。不过他也没有在意,反正云凤弦根本不是男儿身,古亦霖也同样不是女儿身,那样的手段对于云凤弦来说,又有什么用。只不过。。。。。。风紫辉微不可闻地扫过云凤弦平坦的腹部,目光闪过一道复杂的光芒。“你最近有什么地方不舒服。”

云凤弦眼神一闪:“你是不是知道什么,现在告诉我吧。”

风紫辉沉默了一会,才道:“如果你命令我。。。。。。”

云凤弦大笑着做个手势,阻止他说下去:“你有事瞒着我,我有些生气,但是,我又很高兴。紫辉,你难道还没有意识到,你已经自由了,已经不再受规则的束缚了。

所以,你才会有自己的主张、自己的想法,所以你才不在乎我的意愿,而从你的角度做出判断。如果你隐瞒我,那必然是你觉得,不让我知道对我更好。

所以,风紫辉,虽然我不自在,但是我很高兴,既然这是你自己的判断、你自己的决定,为什么不坚持呢!”

风紫辉没有说话。他脸上神色不动,依旧望着云凤弦,只是右手慢慢在身侧握成了拳。

云凤弦不曾看透风紫辉平静表情下惊人的心绪起伏,只深深凝望他,眼中似乎有看不清的热情和激切:“同样的,现在如果你想要做什么事,那么就去做好了,不要去理会别人怎么想,不要过多地去考虑利害成败,你是一个自由的人,你完全可以有你自己的选择。”

风紫辉眼神微凝,迅速摒去其他杂念,只望着她,淡淡问:“你觉得我想做什么?”

云凤弦笑得明朗坦荡:“不是我觉得,而是,你觉得,你应该做什么吗?”

风紫辉静了一下,忽然问:“你既然早打好捞铜钱的主意,为什么又要和惊鸿胡扯一通做皇帝的事?”

云凤弦耸耸肩:“没什么,反正闲着也是闲着,我打算尽点小力,帮帮卫靖临,帮帮惊鸿,帮帮你,没准也算是帮帮卫景辰吧!”

“帮我?”风紫辉微微扬眉。

云凤弦却不再多做解释,轻轻叹息一声,目光遥望远方,暗自付道:不管如何,惊鸿她救了你一命,我云凤弦从来都不愿多受人家的恩惠,这一回就当是我还她的。

风紫辉竟也不觉随着云凤弦一起抬眸看向云天最深处,然后,在那遥遥云天之外,传来那几乎响彻整个炎烈国京城的声音。

“束水喜欢风紫辉,伤害风紫辉的人,就是流金国束水的敌人。”

那么响的声音,直可冲入云霄,那么清的声音,坦荡得让人找不出一丝虚伪,那么锐气那么响的声音,直可冲入云霄,那么清的声音,坦荡得让人找不出一丝虚伪,那么锐气飞扬的声音,热情如烈火,明澈如珍珠。

就连风紫辉都当即呆住,天啊,那个人是疯子。

云凤弦略扬了扬眉,倒是没想到那个叫束水的男子,有这样的气派,流金国是吧。胆敢觊觎她云凤弦的男人。。看来是她要做点什么的时候了。

难得风紫辉竟被镇往,到现在还没反应过来。

“这个人的示爱可是让全城人听到了,不过这话根本就是说给炎烈皇帝的警告啊!”云凤弦绮门转头望向风紫辉,问道:“他到底是流金国的何许人也?”

“束水是目前流金国的第一高手。”

“再高也高不过惊鸿吧!“云凤弦笑问。

风紫辉白她一眼:“他是流金国的人。”

“那又如何?”云凤弦突然有些茫然不解。

“你知道在流金国,第一高手代表什么吗?”

云凤弦很诚实地摇头。

风紫辉叹气:“以前你虽懒得详细了解各国之事,但该有的常识还是不能少,我后来给你上过几堂各国知识普及课了,当时你干什么去了?”

“神游太虚。“云凤弦回答得理直气壮。

风紫辉确定,自己果然越来越人性化了,否则为什么他会忽然间涌起极强烈的揍人冲动呢!

“那个人,竟真的敢说出这种话。”卫景辰望着手头上的密报,不觉大笑。

殿宇深处的人静静伺伏,谁也没有动弹,卫景辰的笑声虽肆意纵兴,眼眸中的清冷冰霜,却让人找不到一丝笑意。

“这个人好大的胆子,竟敢威胁圣上,不如属下去。。。。。。”

“他不算大胆,他的确有资格威胁联,何况,这也不是威胁。”卫景辰淡淡道:“这只是一种表态、一神忠告、一种说明。流金国的人不会干涉炎烈国的政略,但他也同样不会放过任何伤害他心上人的仇家。”

卫景辰慢慢地冷下眼神:“你们不得有任何妄动,再强大的国家与流金国为敌,都是得不偿失,自讨苦吃。”

“是。”黑暗中的人低低应诺。

“不过。。。。。。”卫景辰复又微笑起来:“他给严恕宽的那顿揍实在是大快人心。那个风灵国使臣,大过嚣张,朕也极之讨厌他,却又不能把他怎么样。也只有他这种流金国的人,才会完全不顾任何后果,做出朕这堂堂一国之主也不能做的事,倒真是为朕出了口恶气。

而且,严恕宽闯出这番祸来,想必束水对风灵国、对云昱风的印象都极之恶劣,朕倒不必大担心他们二国之间有过于亲密的关系。”

黑暗中那人沉默了一会,终于还是开口:“但万一他们利用风紫辉。。。。。” 

“严恕宽根本不了解云凤弦对风紫辉有什么样的感情,才会想出这种主意。”卫景辰忍不住又大笑起来:“他日束水若知风紫辉和云凤弦之间的关系,愤怒起来,焉知不会祸及风灵国。”

“皇上圣明。”

适时的奉承,对于下属来说是必须掌握的技巧,再英明的帝王,也不会对说好话的人,有大大反感的。

卫景辰面带微笑,迅速地翻看完一堆密报,舒展身体,慢慢往后一靠,整个人陷入黑暗之中。他闭上眼,伸手抚着额头:“那,惊鸿的呢?”

黑暗中的人沉默了一会才道:“近日此人神出鬼没,来去无踪,就算是她的手下,也完全跟不上她的行踪,除了苍鹰之外,无人能知道她的详细动静”

“就算是苍鹰,只怕也未必真清楚。”卫景辰睁开眼,淡淡说一声,眼神穿过飘摇的烛光,向前方黑暗处望去。

惊鸿,联真的很想知道,此时此刻,你究竟在做什么?

“拜见惊鸿姑娘。”黑暗中行礼的男子温文尔雅,一派从容。

惊鸿冷眼望去,语意森冷:“你就是云昱风派在炎烈国的暗线首领?”

男子微微一笑:“正是。”

惊鸿眼神愈发冰冷:“你们的皇帝被人捉来这么久,不见你们有什么动静,倒是三天两头,跑来拜访我这个曾刺杀你们摄政王的仇人来得勤,你们的本事,就只有如此吗?

男子淡淡笑道:“摄政王明见万里,早知炎烈皇帝必以吾主而诱出所有风灵人在炎烈国的暗桩,已下严令,关于陛下之事,我等一概不闻不问,不得插手,便是天塌下来,摄政王亦另有安排,用不着我们介入。至于我等有没有本事。。。。。。”他微笑从容,眼神却忽然冷锐如刀:“姑娘以为,我们多日来一再请求拜见公子,却又确保不让任何炎烈皇帝设在姑娘身边的暗桩察觉丝毫动静,是一件很简单的事吗?

姑娘以为,我们在姑娘那么多下属中,选中苍先生做传讯之人,确定他绝对不会背叛姑娘,并确保不再有第四个人知道这一场会面,是一件很简单的事情吗?”

黑暗中,他的容颜看不清晰,只有一双眼,精芒四射,摄人心魂:“惊鸿虽曾刺杀摄政王,但国家之间,本无永远的敌人或朋友,有的不过是利益,若非如今我们与姑娘的利益相同,姑娘又岂会允诺相见。”

惊鸿冷漠地摇头:“我和你们,从来不曾有过相同的利益,我也并不想有,我见你们,只不过,是想要做一桩你情我愿的交易。”

男子微笑:“我等一片城心,正是为求与姑娘合作。。。。。。”

“我不需要,也不打算同你们合作,你们从来都不是我的朋友。”惊鸿在座中徐徐立起,凛烈的冰霜,悄情在夜最深的时候,染尽铎究  “我要的,只是一桩,你情我愿,互不拖欠的交易。”

男子终于露出一丝不解的表情,复又从容如旧,微笑如仪:“如此,在下敬听姑娘吩咐。”情情地在黑暗中守候了很久的苍鹰,听到吱呀的开门声,一个男子徐步而出。

今夜月沉星黯,那人在暗淡星光中,抬眸一笑,对余伯平道:“苍先生,你们的主上,也许不是一个最了不起的主君,却一定是最好的主君。”

苍鹰听得一愣:“阁下是指。。。。。。”

那人却只微笑着拱了拱手,再不多言,就此踏月步霜而去。一袭黑衣,转眼融入黑暗中苍鹰站在原处,凝望那人身影遥遥消失,只觉那临别一笑,竟似有无限深意在,不知为什么,心中倏然一凉,转身想往房内走去,却在转眸间,已见那黯淡星月下,也同样黯沉无光的黄色轻纱,已在身旁。

他微微一惊,以惊鸿的武功,自是可以随时来到任何人身边而让人无法察觉,但是,为什么,这次离得这么近,竟丝毫感觉不到她身上那几乎是与生俱来的刻气与寒意呢!

他轻声唤:“主上。”

惊鸿只是静默着立在月下,也不知是在看星看月,看那远去的人,还是看遥遥不可测的未来。不再有逼人的傲气与冷意,不再孤高不可攀,她还是她吗?

苍鹰强忍住心头莫名的悸动,低声道:“主上,云昱风此人,有惊世之才、莫测之能,若真能得他们相助,我们多年的心愿,或有可成之日。”

“云昱风是喜欢行善积德,助人为乐的人吗?”惊鸿语气平淡,既无激愤,亦无孤傲:“卫景辰视我们为眼中钉、肉中刺,云昱风却视我们的国土为鲜肉美餐。虽然我是土褚人,卫景辰是炎烈人,但这片土地,仍然是我们的国家。”

苍鹰怔了一怔:“那当初,主上和云凤靖订下协定?”

“云凤睛不是云昱风,他若掌权,借风灵国之力攻炎烈国,我们有足够的机会乘乱而起,他也绝无力攻下炎烈国,但是,云昱风。。。。。。这个人太强了,强大到让我不敢冒险。”惊鸿轻轻道:”苍叔,是我愚蠢吗?纵然与卫景辰有着血海深仇,我却还想要守护这个国家,不再遭受外敌伤害。”

苍鹰沉默了一会,才轻轻道:“主上,你的胸襟已不是我所能揣度的了,所以,我更加不明白,既然如此,主上为什么还要会见他。”

惊鸿轻轻道:“我不同他合作,但是,倒不妨做个交易。”

苍鹰强抑住莫名惊悸起来的心绪:“什么交易?”

“保护我想保护的人。”惊鸿的声音极轻极淡,在暗夜中情然散去。

苍鹰却只看到她的一双眼睛,忽然间,竟带出如许笑意,灿然地亮了起来。那样温暖的笑容,那样过于灿烂的光芒,让人联想起两头燃烧的蜡烛,纵然能在极短的时间里,绽放出前所未有的光芒,却也注定在转瞬之后,燃尽了生命、身体,与灵魂。

他闭了闭眼,勉强镇定了一下情绪,然后轻轻道:“主上,这么多年来,我们在一起,同生共死,这么多年了,有的人依然坚持,有的人执愿不改,也有的人变了、悔了、远了、散了。主上,今日的我,也未必仍是十多年前的那个我,所以,无论你想什么、你做什么决定,我都不会反对,但是,我只求你一件事。。。。。。”

他凝望惊鸿.眼中是深刻的感情,这是他所效忠的主人.这是他舍弃一切所守护的希望,这是他愿意用生命、用灵魂,用他所拥有的一切一切,来交换她一点快乐、一丝笑颜的孩子,这是。。。。。。他看护长大的孩子,是那个软弱时,被他抱在怀中,一声声喊着,不要哭的孩子。

这一刻,他于他,仅仅,只是。。。。。。他不能说出,却最最宠惜的孩子。

“我只求你,不要瞒我。”苍鹰声音充满苦涩:“即使我们根本没有力量可以真的帮助你,反而成为你的掣肘,但是,求你,不要瞒我。”

惊鸿微笑,她的笑容在这黯淡的星空下,如此温和,温和得简直已经不像惊鸿了:“苍叔,你多虑了,这么多年来,有什么事,我瞒过你。就连今日的密会,我瞒尽所有人,不也独独不瞒你吗?”

她淡淡说完,淡淡转眸,看那无尽暗夜,无限天地。她不瞒他,因为会见那个人,是为了救她所想保护的人;她会瞒他,因为,她下一个想要会见的人,是为了去杀他必须除掉的人。

卫景辰倒是清闲自在了,可怜的宰相李杰匀,一方面要处理满朝事务,一方面还要在有限的时间内,赶办出足够轰动天下的倾国婚礼,忙得是人仰马翻,连喘口气的功夫都没有。

待所有闲人尽去后,李杰匀轻轻搓了搓在料峭春寒中有些冰冷的双手,漫坐到案前,就待垂首处理那似乎永远也理不完的琐务。

而那带着夜最深、霜最浓时所有寒意的声音,就在这措不及防时,倏然响起:“你还真打算为你的皇上,鞠躬尽瘁,死而后已。”

李杰匀脸色大变,猛然抬头:“你怎么进来的?”

灯光下,惊鸿全身泛起一种妖异的黄,门窗皆未开,连风都不曾有一丝偷入房间,可是她的人,却偏偏是这般全无征兆的出现,仿佛她不是血肉之躯,倒似一缕青烟、一池弱水,天地间,无人无物无处.可以将她拒于门外。

“这世间,还没有我想进而进不了的地方。”

烛光的阴影在她眉间跳跃,傲岸亦凄清。

李杰匀倏然站起:“你不是我的客人。”

惊鸿听而不闻,只淡淡道:“你可以放心,虽然卫景辰确实在你府中伏了耳目,也在我那边埋了内奸,但只要我自己不愿意,天下就没有任何人可以掌握我的行踪,更不可能有人能在暗中窥视而不被我发现。“

李杰匀冷笑道:“有没有人发现都不重要,我没有兴趣和你这乱臣贼子谈话。“

“乱臣贼子?”惊鸿的眼眸在烛光中倏然收缩,然后清冷冷地一笑:“罢了,我是不是乱臣贼子,咱们且不商讨,我只是想知道,你有兴趣和什么人谈话?和你的主子,你的皇帝?和那个口口声声倚重你,却又视你为附骨之蛆的人?和那个近日动作连连,连续调数名将领入京,却又把你的几名门生明升暗降,送上高而无用的位子供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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