狱火焚身-第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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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是……”钟晚屏刚想问“你是谁”,接着便发现对方是一个他绝对不想再见到的家伙。
“关夜北?!”
身披黑色风衣,宛如与夜色融为一体的关夜北咧开嘴,笑嘻嘻地说:“我猜你接下来肯定会问:‘你为什么会在这里?你监视我?’所以我就先回答了——我没有监视你。而且我也想知道你为什么会在这儿。”
钟晚屏被他堵得一句话也说不出,只好狠狠地扭过头,不去和他争执,省得给自己添堵。
“话说我救了你,你怎么连句感谢的话也不说?”
“我又没求你来救我!”
“呵,救你还不如救条狗。”
“那你别来救啊!”
关夜北冷冷哼了一声,突然松了手。钟晚屏因为自己要从高空坠落了,但他只下落了几米,便摔在一处天台上。
受伤的左腿因为摔落时的冲击又剧烈地疼了起来。钟晚屏一只手按住伤口,祈祷它快点止血,另一只手撑着地面,努力坐起来。
关夜北轻巧优雅地落在距离他六七步远的地方。高空夜风呼啸而过,扬起他的衣摆,就像一只黑羽的鹰张开了双翼。
他缓缓走过来,步履沉稳,如同野兽在濒死的猎物身边徘徊,悠闲地欣赏猎物即将气绝丧命的惨状。
他一言不发地看着钟晚屏,深邃的双瞳像是有魔力,要把人吸进去一样。钟晚屏不敢和他对视,窘迫地垂下头。
他看见关夜北走过的地方,有一滴滴星星点点的血迹,一小摊一小摊聚在地上,像沙滩上的一串脚印。
钟晚屏顿时领悟过来,关夜北这是受伤了。就在“怪物”挥下斧头的时候,关夜北出现在他和“怪物”之间,替他挡下了那一击。
他忽然间不知道该怎么办才好。
关夜北不说话,只是看着他,深沉的目光如同有重量,压在他心头,让他喘不了气。
过了许久,他才勉强挤出微弱的声音:“……谢谢你。”
关夜北弯下腰把他抱了起来。他听见关夜北笑了一声。
钟晚屏的右手绕过关夜北的肩膀,在他背后摸索。他摸到了那道伤口,纵贯整个背部,深深撕裂了皮肉。吸血鬼的伤口愈合的很快,但它现在还在流血,可见伤势有多重。
关夜北小声“嘶”了一下,说:“别碰。疼。”
钟晚屏触电似的缩了手,改为环住关夜北的肩膀。
关夜北抱着他跃上另一幢高楼的天台。在空中腾跃的时候,钟晚屏想:越来这家伙也是知道疼的。
10
关夜北将钟晚屏扔到床上。后者在柔软的床垫上滚了一圈,旋即坐了起来,警惕地看着关夜北,因为关夜北正作势要扒掉他的裤子。
“你干什么?!”钟晚屏充满戒心地问。
关夜北用眼神示意他安静下来。“看看你的伤口。”他说。
“先管好你自己吧。”
“原话奉还给你。”
关夜北不理睬他的反对,径自捧起他的左腿。沾染血液的布料粘在了伤口上,所以关夜北撕开了裤腿。刚刚止血并开始愈合的伤口又因此而裂开。钟晚屏疼得龇牙咧嘴,好像一层皮都被撕下来了一样。这家伙肯定是故意的。他想。
因为关夜北要查看他的伤口,所以钟晚屏只好侧躺在床上,将毫无防备的后背对着关夜北——这让他很没有安全感。
他听见关夜北说:“差一点就切断骨头了,真是万幸。不过就算骨头断了也是能痊愈的。如果换做人类的身体,肯定就残废了吧?就算得到及时救治,也会留下后遗症。”他拍拍钟晚屏的后背,“有没有觉得很庆幸?”
钟晚屏意识到他最后一句话是在问自己,于是闷闷不乐地回答:“有什么好庆幸的?庆幸自己变成和你一样的吸血鬼?”
“吸血鬼体质让你捡回了一条命。难道不值得开心吗?”
“你这根本就是本末倒置!”钟晚屏大吼,“我会变成这样都是谁害的?还不都是你!假如我没有变成吸血鬼,也就不会发生今天这样的事!到头来我反而得感谢你了?!”
关夜北似乎因为他的话而十分不悦。他冷着脸离开床前,到衣柜里找了套干净的衣服换上,原来那件沾满鲜血还被利斧破坏的风衣则被他看也不看地塞进了垃圾桶。
“你会变成这样都是因为你自己到处乱跑。”关夜北说,“如果你乖乖待在这儿就什么也不会发生了。”
“怪我?!”钟晚屏都要被关夜北的神逻辑打败了。
“难道不是?”关夜北抱着双臂,好整以暇地望着他,似乎就在等他的爆发。这样一副等着瞧好戏的样子反而让钟晚屏冷静了下来。关夜北就是要捉弄他,看他气急败坏的样子。他要是真的生气,就正中对方的下怀了。
“哼,跟你说了也没用。”他干脆躺回床上,闭目养神。腿部的伤口又痒又热,那是创伤正在愈合的征兆。他需要充足的休息和食物,好为疗伤提供足够的能量。他还得和秦湾谈谈,告诉他他追捕的家伙不是吸血鬼,与其找个猎人来处理,不如请位退魔师。他还想到了苏晓春和石乔。他得找他们借把趁手的武器,下次和关夜北见面,就取他的性命……
“怎么?不理我了?”关夜北很有兴致地问。钟晚屏的反应和以前不大一样,他很好奇是什么让这位“前”猎人在短时间内改变了。是这座城市的守护者吗?
“秦湾给你提供血液?”
钟晚屏的身体明显一僵,这证明关夜北的猜测是正确的。他见过钟晚屏吸食血浆袋。凭他自己的力量肯定是弄不到那东西的。
“还是说你‘从前的’同伴来了?”
房间里有陌生人的味道,一男一女,都是人类,还有血族最讨厌的银的气息。那肯定就是吸血鬼猎人了。
关夜北走到床前。钟晚屏的身体在微微颤抖,不知是因为疼痛、愤怒还是恐惧。他扳过钟晚屏的肩膀,捏住他的下巴,强迫他面对自己。
“有人给你撑腰,所以你觉得自己有底气了?能和我抗衡了?嗯?”关夜北加重手上的力道。看见钟晚屏露出痛苦的表情,他心里充满了残忍的满足感。
“想从我身边逃开吗?”
“我……只想……”钟晚屏艰难地吐出几个字,“杀了你!”
话音刚落,关夜北放开了他。他重重地落回柔软的床垫上。
“这次我会给房间设结界。你休想逃走。”
说完,关夜北转身走向房门。
“你去哪儿?”钟晚屏急忙问。他担心关夜北去找秦湾的麻烦,或是对苏晓春和石乔不利。
“觅食。”撂下一句不知单纯描述还是威胁的话,关夜北离开了。
关夜北前脚离开,钟晚屏后脚就拿起了手机。他得通知苏晓春和石乔,让他们防备关夜北。但是苏晓春的手机怎么也打不通,不是占线就是无人接听,不晓得是她那里出了什么状况,还是秦湾送的手机有什么问题。无奈之下,钟晚屏只好发了条短信给她,让她提防关夜北,希望她能收到。钟晚屏还想联络秦湾,接着发现自己根本没有他的号码。于是只得作罢。
他躺在床上,脑子里纷纷乱乱,怎么也平静不下来。他想到了在新区遇见的那个“怪物”,还有突然现身救下他的关夜北。关夜北怎么会在那儿呢?巧合?这未免也太巧了吧。他就算要觅食,也不可能去那种人迹罕至的地方。难道关夜北和他目的相同,也是要找那个怪物吗?他这么做的原因又是什么呢?他又不是血族处刑人……
思考着这些无解的问题,钟晚屏的意识逐渐模糊。他浅浅睡去,快天亮的时候被一阵铃声吵醒了。
他慌忙接起手机。来电显示是一个陌生号码,他原本以为是秦湾或者石乔,结果传出来的却是关夜北的声音。
“嗨!想我吗?”关夜北轻松愉快地问。
“不想!”钟晚屏大吼。
“我可是很想你啊,虽然咱们才几个小时不见而已。”
真是无聊!钟晚屏愤怒地想挂断电话,但关夜北突然用低沉而色气的语调说:“尤其是你下面的小洞。我迫不及待要回去享受它了。”
钟晚屏全身掠过一阵战栗。“闭嘴!”他恼羞成怒,“你就待在外面被太阳晒死好了!”
“啊……我知道你巴不得我被太阳烧成灰,但是我死了你要怎么办呢?你的身体已经一刻都离不开我了吧……”
“住口!别说了!”
“上次我才离开多久,你就淫 荡到要用假阳 具自 慰了。你下面的小洞就那么喜欢那东西吗?”
钟晚屏恨不得把手机踩个粉碎。关夜北的淫 言秽 语让他怒不可遏,同时又如同一剂猛烈的春
药打进了他的身体。他呼吸变得浓重,兴奋的血液在血管中加速流淌,汇向下方。
关夜北问:“你是不是硬了?”
钟晚屏很想否认,但事实与他的期望再一次背道而驰。他的阴
茎已经高高立起,等待着抚慰。怎么会这样?仅仅因为几句挑逗的话,他就变成了这样……
“打开公放,钟晚屏。”关夜北命令道。
钟晚屏想,应该立刻挂断,果断关机,然而行动再一次违背了意志。他打开公放,将手机扔到枕边。关夜北的声音现在就从那里传来:
“你也湿了,对不对?”
钟晚屏颤抖着探向后方,那里的确已经湿润了。他试着插进去一根手指,小
穴饥渴地吞咽了下去,火热的内壁缠着手指不肯放开,讨好似的蠕动、吮吸,像在渴求更巨大、更坚硬的东西来贯穿自己。
“脱掉衣服,一件都不要剩。”
钟晚屏脱去衣服。他发现腿上的伤口已经愈合了,只剩一道浅浅的痕迹。再过不久,连这条痕迹都会消失。
“到床头柜的抽屉里找那个假阳 具,在黑色的盒子里。”
拉开抽屉,盒子果然在其中。
“今天想用你前面玩点儿别的花样,所以那根管子就不用了。”关夜北说,“拿着假阳 具和手机到浴室里去。立刻。”
11
“今天想用你前面玩点儿别的花样,所以那根管子就不用了。”关夜北说,“拿着假阳 具和手机到浴室里去。立刻。”
钟晚屏乖乖照做。虽然心里千万个不情愿,身体却听从了指挥。只有这样才能获得更多的快感。
浴室宽敞明亮。不知设计者出于什么目的,浴室有一整面墙都是镜子。钟晚屏在镜子里看见了自己的模样:赤身裸
体,脸色潮红,双腿间的东西昂扬挺立,随着动作摇晃,胸前的乳 珠也高高立起,仿佛准备好被玩弄一样。
极端的羞耻感让钟晚屏快要哭出来了。他把手机放在洗手台上,不敢去看镜中的自己。
“看着镜子。”
“不要……”钟晚屏哽咽道。
关夜北冷酷地命令:“看着镜子。把东西插进你的骚洞里。”
钟晚屏几乎站不稳。他背靠着墙,面对镜子。羞耻的泪水流下脸颊,模糊了视线。这样倒好,他就不用看着镜子了。
他将假阳 具对准后 穴,慢慢插了进去,直到尽根没入。身体被坚硬巨大的异物强行撑开填满,不但不觉得疼痛,反而漾起了一种奇妙的愉悦感。
“你知道该怎么玩后面。”关夜北恶魔般的声音诱惑着他做出更淫乱的举动,“好好扩张你的洞,我今天想做一些……很激烈的。如果不想被玩坏,就好好扩张。你可以射,但是不准碰前面,除非你想再尝尝管子。”
钟晚屏发出一声难耐的呻吟。他握住假阳
具的手柄,将它拔出来,再深深捅进去。他不知道关夜北回来之后会对他做什么,他害怕极了,但是心里某个地方却又在期待着,想和关夜北做出更出格、更堕落、更淫乱、更快乐的事。
假阳 具在后 穴里快速进出,捅开柔嫩的媚 肉,上面突起的颗粒刮擦着内壁,硕大的龟
头一次又一次碾压着前列腺。每次抽出都带出透明的液体,很快,股间便溅满了淫 汁。
“把手机靠近你下面。”关夜北又说,“我想听声音。”
钟晚屏啜泣着拿起手机,将它靠近下 体,同时操控假阳 具激烈地戳捣小 穴,发出淫 靡的水声。
“你真的在做吗?”关夜北恶意地问,“我怎么都听不到?”
“你够了!”钟晚屏羞愤地叫道。
手机里,关夜北笑了一声。“你还记得我们第一次做的时候吗?你反抗得很厉害,我不得不把你绑起来。那时候你还不像现在这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