巫山纵情-第2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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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谢皇上恩宠。」还十分美艳的茹姬开心得媚开眼笑,没想到儿子能得到皇帝的垂青,现在又再母凭子贵,不用老死在冷宫了。
皇帝发泄完後,便命人把金安抬到新赐给他的承欢宫,被清洗乾净的金安现正卧在大床上休息,他的母亲则坐在一旁跟他说话。
「儿呀!幸好你入了王上的眼,母后才能离开冷宫,以後你要好好侍候你父王,想信你服伺过这麽多男人,让男人欲仙欲死的功夫很了得吧!一定可以拴住你父王,母后全靠你了。」茹姬轻抚儿子的额,不听内容,还真像一个慈母在安抚著儿子呢! 金安没有回答,只是双眼无神地望著床顶。
嚐过淫辱亲子的滋味後,金丹王竟然从他众多的儿女中挑选了十多名美貌出众的收在後宫每晚享受,有些不堪被亲父强Jian的便自尽了,结果其母亲及娘家被忿怒的金丹王帝下令诛杀,其他子女被其母亲们一再哭求,最後只好忍受被亲父强Jian忍辱偷生。
这晚金丹皇又到承欢宫宠幸他的大儿子,这个在他众多子女中样貌最平凡最不起眼的儿子,在床第间却最合他的意,所以十天中有三四天会来睡他这个大儿子。坐在男人身上,下体被男根深深插著的金安淫荡地摇著屁股,金丹皇只需舒服地卧在大床上享受。被逼服伺著自己亲父的金安表情看来十分享受,但细心观看,可以发现双目空洞无神,彷佛早已魂不附体。金丹王只要有得享受就好,当然不会理会被他拿来发泄兽欲的工具的感受。
巫山纵情(廿三) 卧底(09) 高H…NP…虐心
金安回到金丹国已经一个月,金丹王对他的兴趣已渐渐失去,因为他一天比一天消瘦,吃多少吐多少,现在已经形销骨立,走动起来像个活骷髅,到最後连起身的力气也没有,只能卧在床上。
「儿呀!你撑著呀!顺安也去了,母后只能靠你…呜…」看著快死的儿子,茹姬本以为可以因为儿子被宠幸而有好日子过,没想到才一个月,看来便要打回原形。
这时一群太监未经通报便闯了进来,其中两人走到床前强行抱起金安,另外两人一左一右抓著茹姬拖离承欢宫。
「狗奴才,你们想对本宫做甚麽?」茹姬大吼。
「王上有旨,清空承欢宫迎接新主子,你这女人都在这里享了一个月福还不知足?」其中一名主管太监讽刺起说。
金丹王的喜新厌旧是出了名的,当年那名陷害金安母子的宠妃得宠没多久便因一点小事惹怒金丹王,最终被贬为官娼。亦有连年选年轻秀女入宫供其淫乐,最近因爱上男子的滋味,更向全国广徵年轻美童入宫,这承欢宫便是刚赐给一位美貌艳绝後宫的新男宠。
金安被抬到冷宫茹姬以前住过的旧房子床上,金安没有甚麽反应,茹姬被推跌在房中後,坐在地上伤心痛哭。金安听著母亲的哭声,脑中却出现了他的妻子香莲因听到他被男人蹂躏的事而泪流满面。意识渐渐迷离,然後见到自己和香莲两人一身喜服,一起喝著交杯酒,喝完酒後抬头时,缠著他手臂的却变成了赤狗,一面柔情爱恋地看著他,然後无比温柔地占有了他。
金安数日来都昏昏沈沈,梦中全是围绕著在钱府的生活和最後和那男人的甜美缠绵,忽然金安开始觉得呼吸困难,他意识到自己的生命将到尽头,这也是他这一个月来的心愿。金安觉得在他悲惨的一生中,受尽屈辱地承欢於众多男人身下,连妻子也无法保护在他面前惨死,最後还被亲父淫辱,幸好在死前还有一个人曾经温柔待他,虽然这个男人也大大地羞辱过他,但也只有这男人愿意帮助自己,给过他温暖和关心,希望来生能和相爱的人平平淡淡过一生。
「儿呀!呜…快起来,快逃呀…咳咳…」茹姬被宫中突然传来的刀剑撕杀声和四处火光红红吓得跌坐地上,努力爬向床前叫唤唯一的儿子,但唤了好几声也没法把人唤醒,看著只馀下皮包骨的儿子,看来就算逃过这一劫也活不长。
「儿呀!娘对不起你,来生记得要投到好人家里不用再受苦了。」茹姬向儿子诀别後,便独自走出房子逃命去了。
不知是不是回光反照,金安这时张开双眼,侧头看向窗外,到处都是逃窜的宫人和追杀的别国士兵,看服装竟是银鹰国的军服,火光处处,浓烟弥漫,金安笑了,回国後立刻被亲父如此对待,他便没有汇报银鹰国准备大举进攻金丹国的事,没想到死前一刻能够看到金丹国的灭亡,可惜没法亲眼看到那禽兽父亲被戮杀的境像。
「哈哈哈…咳咳…好…哈哈……」金安从很久没有过这麽开怀的笑,当太子的时侯他要顾著身份不能自由地笑,到了钱府只能对人强颜欢笑,回国後更不用提,现在能够含笑渡黄泉,上天待自己也不薄了,就让这场大火把自己脏污不堪的身体烧掉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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自从金安不辞而别後,赤狗是气了好一会儿。钱府自从死了这麽多人後,生意冷清了不少,他仍然有光顾,不过却很少过夜,多数是找人边聊天边喝酒。
「二宝兄,怎麽最近不见了你大哥呢?」这晚赤狗又抓著二宝喝酒。
「大哥到铜狮国去了,我等钱老爷回来後也会请辞,然後过去和他汇合。」二宝说出打算。
「铜狮国?那不是你家主子嫁了过去的那个国家?你们走了我会很寂漠呢!」赤狗大喝了一口酒。
「唉!在天承定居了这麽多年,本来我也不想离开,但看到金安和香莲这种下场,我也不想留在这里被人看不起,以往在祖国我和大哥可是一品侍卫,兰主子的左右护法,为主子阻挡过无数敌人,後来亡了国,跟著兰主子飘泊来到天承,如果不是为了守护兰主子,我们致於被那些杂碎呼来喝去吗?反正兰主子也走了好几年,我和大哥也是时间跟过去过过好日子了。」二宝也大喝一口酒。
「……」被二宝这麽一提,当晚那人的一面茫然,和自己缠绵时的沈醉和满足,再次充塞在赤狗的脑海。
回到赤将军府时已是半夜,赤狗却看见议事堂有灯光,於是走了过去,才发现赤鼠、赤虎和赤龙也在。赤鼠和小玉成婚後不久又出国收集情报,没想到这麽快又回国来,可能是知道小玉有了身孕才会急著回来慰妻。
「鼠哥你出去才三个月怎麽这麽快便回来了?舍不得爱妻吧!」赤狗取笑著这位义兄。
「小狗子你就是爱乱说话,银鹰国快要攻打金丹国了,外面兵慌马乱,我们天承又不会插手这些小国的事,不如先回来休息一下,等外面局势平静後再打算。」赤鼠叩了一下赤狗的脑门。
以身形来说,赤狗要比赤鼠高大健壮很多,但赤鼠也是看著赤狗长大的,所以赤狗十分敬爱这位哥哥。其实赤家军中真正的老大是赤鼠,但他却选择了活在暗处,把老大之位交给了赤龙。他们十二个义兄弟识於微时,赤鼠和赤龙最先结拜,後来陆陆续续收养了十个小孩,各人以十二生肖为名,最後成了天承所向披靡的赤家军。
「鼠哥,外面有甚麽有趣的事?」赤虎外表也是威风凛凛,一点也没有辱没名字中的那个虎字,不过亲近的人才知道,这家伙最爱八卦,军机大事固然要时时留意,但其他小八卦呀别人的家务事呀他也十分爱打听。
「有趣的事嘛…据潜伏金丹国王宫的手下回报,前太子原来早年被废後带著一班被判叛国的贵族高官子女来到我天承钱府当卧底收集情报,没想到这事能守密这麽久也没被发现,如果不是那前太子擅自回国被金丹王当著众人斥责,後来还把那前太子当男宠地临幸了,还把其他亲生子女也抓来当妃子男宠用,这件多年秘密也不会被揭发。」赤鼠轻描淡写地说著。
「甚麽?那人被亲生父亲……」赤狗听到这消息十分震惊。
「我们家太子算幸运了,他也被废过,他老头也喜欢男人,幸好没有把主意打到他头上,哈哈哈…」赤虎笑得十分大声,和虎啸没甚麽分别。
这时宫内的太子殿下正和老婆亲热,突然打了个冷颤,然後便早泄了,气得本来欲仙欲死的太子妃一踢把人踹下床,还骂了他一句『废柴』。
第二天早上,赤狗留书出走,还把赤鼠用作号令各地天承间谍的令牌也『借走』了。
「小狗子发甚麽疯了?」看著留书大皱眉头的赤鼠问其他两位兄弟。
「不是发疯,是发情了。」赤龙好像想通了一些事,十分确定地回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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金安看著眼前出现的人影,眯著眼再看清楚一点,怎麽会……
「呵呵…咳…现在…咳…地府的服务这麽周到呀!勾魂使者也要易容…咳…为死者最思念的人…咳…你放心…我会乖乖跟你走的…咳…」金安吃力地把话说完,真好呀!死前还可以再见这男人一面,虽然不是本人。
赤狗看到床上一具皮包骨的活骷髅时被吓了一大跳,这时那个人吗?怎麽被折磨成这个样子?心痛了一会儿,才想到刚才这人说了甚麽。『最思念的人』,最思念的人?自己这麽对他,他竟然最思念的是自己…
「我来接你了,不用怕,你不会有事的。」打横把轻得好像没重量的人儿抱起,然後冲出屋外,四周焚杀淫掠的银鹰国士兵没有人拦阻,反而见了他还自动让出路来。
这时一名敌国将领向赤狗恭敬地问候:「赤将军,找到人了?那就太好了,小心慢走。」
赤狗理也不理对方,抱著金安快步退出金丹国王宫。
「主帅,那个人真是太不把你放在眼内,要不要…」一名手下不甘自家尊贵的主帅被这个来路不明临时加入的男人这麽无礼对待。
「别乱说话,本帅可不想因为说错话而使我银鹰国被阿刺伯国灭了。」主帅一面惶恐地说完,得力部下立刻噤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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虽然拿了赤鼠的令牌,金丹国内的消息是得到了,但银鹰国攻城在即,一旦宫门被破,王家中人便是首要击杀目标,听说金安现在身患重疾卧病在床,那他怎麽逃?不就死定了?怎样才能要银鹰国不要伤了他的金安呢?在主道茶寮坐著的赤狗心急如焚,当看到一队骆驼商旅经过时,心情顿时开朗。
飞鹰便书给死亡沙漠另一边的阿刺伯国现任第一妃他的好兄弟赤兔,没法子,小鸽子没法子飞越那片沙漠,所以只能用强悍的沙漠秃鹰了。很快密令送到驻银鹰国的阿刺伯特使手中,特使把阿刺伯王的旨意向银鹰国国主宣读,银鹰这小国哪敢不从,於是赤狗跟著银鹰国攻入金丹国王宫,喊杀声大得地动山摇,士兵们却不敢杀人,要是把贵客要找的人误杀了,下次亡国便是他们。最後史无前例地出现了死人最少的灭国战,死的只有金丹王一个,还是被其贴身太监一刀把头割下来结果了。金丹国王的昏庸和荒淫无道早已天怒人怨,敌军攻城时,守城军不战而降,王宫禁军也大开宫门欢迎,不过这次是攻城灭国战,不做做声势怎麽行,於是便大喊大叫喊杀声四起,宫人和王族人员被吓得四处逃跑,士兵们只好追上去把人捉住,再交给贵客认人。人多追逐难免会推倒火盆灯笼之类的东西引起小火,看在卧病床上的金安便好像人间地狱了。
银鹰国主无端被各国百姓视为仁君,名声一时无两,称赞的话谁不爱听?结果这年轻王帝便真的当起一名仁君来,把金丹国纳入银鹰国版图,励精图治,很快便成为一个强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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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银鹰国首都鹰扬,一间华丽大宅内,某小狗紧张地抓著一位一身华服的中年妇人的手臂大叫:「他怎样了?今天吃的比平日少呢!是不是生甚麽病?」
「放手,你不知道男女授受不亲的吗?」中年妇人挑起眉冷冷地说。
「崔大神医,求你了,我担心死了。」赤狗才不理甚麽男女授受不亲,他只想金安没事。
「你是不信我崔金坚的医术吗?那小子学了点皮毛你们也叫他神医,我是他的师父,甚麽叫师父你懂不懂?」面前这位貌不出众的中年华服妇女竟然是崔仁心的师父崔金坚。她当年女扮男装行走江湖,後来嫁了银鹰国首富隐居起来,接到爱徒的求助信,她只好把人接到府中看顾,没想到竟是个抑郁成疾,把自己饿到皮包骨的男人,还附赠缠死人不偿命的烂男人一件。
把人救了出来後,看著好像快要挂了的金安,赤狗真是六神无主,要是等崔仁心赶到来,他担心金安撑不住,怎知人一离开金丹国城门,便有自称崔大神医的使者来接,马车行了半日便到达银鹰国首都鹰扬的某豪华大宅内。
一开始金安还是吃甚麽吐甚麽,把赤狗急死了,後来不知崔大神医在他听边说了甚麽,他才开始好转起来。调养了两个月,赤狗陪足他两个月,赤家军的工作全抛给兄弟们撑著。
崔金坚为背靠墙坐著的金安把过脉後,看来没甚麽大碍,便打算离开,这时她的有钱老公拿著披肩到来,轻轻披在神医老婆身上,然後两个岁数加起来快要过百的中年男女手挽手离开。
「小安…」赤狗担心起坐到床边,抓起金安的手轻抚他的手背。
「赤将军,在下早已康复,不劳你为在下再费心了。」金安转过面不看赤狗,他很想伸手抱著这个现在对他极尽呵护极温柔的男人。
「你这是甚麽意思?这二个月来,我对你是甚麽心思难道你不知道吗?」赤狗也有些急了。
「我这种早已被无数男人骑过的母狗没资格…」金安说完眼神更加黯淡,头垂得更低。
「你…我…」被金安这一说,赤狗顿时後悔以前为何这麽嘴贱?现在现眼报了。
「请你出去,在下要休息了。」金安卧下并拿起被子把自己的头也盖起来。
赤狗不甘心,心上人避著他,不行,於是赤狗把鞋子除下,把身上的衣服也脱光,然後扑上床强行扯开被子,压著人强吻起来。把金安吻得迷乱不堪後,才幽幽说:「你是母狗我就是你的公狗,这一世只对你发情。」然後也把金安的衣服脱光,粗暴又热情地把身下人占有了。金安情不自禁地把男人缠得死紧,男人便明白爱人其实是对他有意的。
被操得累瘫在床金安伏在赤狗身上不想移开,这种亲腻给他无比的温暖。
「这样你信我了吧!」赤狗满足地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