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强强]勾引你入坑-第20部分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你什么都没做?”
“真的!”付飞哲睁着大眼,猛点头。
周明赐温柔笑开:“嗯,很好,那么我们回家吧。”
付飞哲听着这话松了一口气,却又觉得有什么不对劲的地方,看着他的脸脑子有些迷糊,但周明赐没多停一分钟,捡起他的外套让他穿上,便搂着他往外走。
酒精浸泡的全身都软,付飞哲脚步虚浮,全靠着周明赐支撑着走路。
☆、第 29 章
道路平整,加上深夜车辆少,周明赐的车飞速行驶。不过今天他并没有自己开车,而是坐在后面,肩上靠着付飞哲。
醉酒的付飞哲要么很闹腾要么很安静,此时不吵不闹的睡着,全身发软无力,但意识还算清醒,只是有些疲累,闭着眼休息。
周明赐今晚受邀去娱乐,没承想看到自家公司的剧务车,想起付飞哲今天拍MV,便知是一伙人来庆功。
他倒也没有什么意外的,虽说这里面形形j□j都有,但付飞哲跟了他,应该知道厉害,明白自己身份,又兼声名在外,也不能这么不要体面,所以,有些话他也从来不说,想必付飞哲也该自己懂的收敛。而且,有了昨天的教训,就是借他个胆儿他也不会真的招妓。
但有些东西真的不能想当然。当周明赐看到付飞哲和一个艳女搂搂抱抱的被一堆人送进包间,他脑子里不知道什么东西就蓦地崩坏了。
等他站定,已经开了灯看着在沙发上纠缠的那对男女。
心跳声如擂鼓,周明赐用力捏紧手里的烟,不然他无法控制不去捏死那个女人或者捏扁付飞哲。
真是有够胆大的。
在这种地方都敢乱来,一点也不怕被传到他耳朵里担心后果。又或者,他这是在示威?
很好,付飞哲,敢做,就要敢当。
车停稳,周明赐拉着付飞哲从一侧下了车,一路地灯暖黄的光晕让付飞哲脸色极为柔和,乖巧听话的模样,却总是有办法让他十分生气。
一进门,周明赐就开始宽衣,大衣围巾皮鞋丢了一地,自己还是有付飞哲的,今天晚上他会让他用身体用脑子记住,什么事能做,什么事不能做!
付飞哲脑子熏然,一时间有点搞不清状况,但这脱衣服的动作他即使睡过去也知道是准备做什么,可他明天就要进剧组拍戏,今晚怎么能再做这些。
“别,不要……”他踉踉跄跄的挣扎:“放开我……”
周明赐用力拖拽,将他搡进卧室,狠狠的摔上门,用力扇他一个耳光。
付飞哲头晕耳鸣,这一下力道之大居然让他转了个圈差点摔倒,忙扶着墙站稳,诧异道:“你……你干什么!”
周明赐不语,一手松了领带,一手解开皮带,抽出来在空中一抖,发出“咻”的声音,他慢慢迫近付飞哲:“昨天的教训不够?”
“什么?”
“你很好,你总是给我惊喜,付飞哲,你做的好极了。”周明赐冷笑着说,抬手扬鞭,狠狠的抽在付飞哲身上。
“啊!”付飞哲大叫着躲闪,但醉酒的身体不听使唤,竟被自己绊倒,摔在地上往前爬。
周明赐上前揪着他的衣领把人提起来:“知不知道自己是什么东西?”
付飞哲两眼茫然,半天聚焦对准了面前的脸,摸摸周明赐,胆战心惊的说:“你是谁?”
周明赐提着他半拖半拉的丢到床上,扔了手里的皮带,烦躁的解开衬衫,伸手去脱付飞哲的毛衣。
付飞哲惊恐的往后缩,挥手不让他碰到自己。
周明赐面色更加阴沉,跟那个艳女厮混的什么都忘了,现在什么都敢做了,真是欠教训!
“你最好乖一点。”
付飞哲猛摇头,直觉危险来临,他只想找个出口逃走。
周明赐耐性全失,一把握着他的脚踝,用力把人拖到跟前,单膝跪上去压住他的上身,然后两手有力而飞快的除去他的衣裤。
待尘埃落定,付飞哲早已失去反抗能力,趴在床上,脸埋在枕头,只余气喘吁吁,身体微微抖动着。
周明赐捏着他的头让他看着自己,问道:“还知道你自己是谁吗?”
付飞哲直直的看着他,目光中的不驯十分了然。
周明赐冷笑一声:“那你还记得今天做了什么吗?”
付飞哲用力甩头想挣开他的手,却被紧紧捏着齿关,动辄生疼。
“难道你觉得自己没错?”周明赐狠声问,用力将他翻过身,从抽屉里摸出一个小玻璃瓶,倒出一颗浅绿如玉的胶丸,说道:“我再问你,你有错没有?”
“我不知道你在说什么!”付飞哲气急败坏的大喊。
周明赐抬手给他一个耳光:“爬上我的床,还想着勾三搭四,你有几条命!”
付飞哲一愣,马上辩解道:“根本就不是!那是……那是……是她……我,我记不清了……但是,我什么也不知道!”
周明赐笑:“嗯,你马上就什么都知道了。”
他说完芭符飞哲按倒,精准的将哪粒丸药推进他後、穴。
“什麽东西?”符飞哲大惊,憾受到体温将哪药丸融化,湿湿的憾觉遍及整个谷、道,而後几呼是壹秒之後,他觉得後、穴如同万蚁爬过,痒的他忍不主伸手去抓,担却没有任呵诚缓,只恨不能随便掏个什麽塞进去。
他惊恐的看着碉明赐,醉酒让他头重脚轻,身体的变化愈咖明显,汾、身高昂,後、穴越来越痒,淫、液从身前身後滴落,他难受的茬床上乱曾。
碉明赐扯过领带绑了他的手,然後拿来壹个整体覆瞒凸起的塑胶棒,对准他的後、穴狠狠的插了进去。
“蔓蔓动,不着急,什麽时喉咱己操、的舒服了,芭该说的都想起来了,就好了。”
符飞哲洱中巳经听不到任呵声音,所有的意识都茬身体里的哪根硬物上,後、穴收缩,哪上面的凸起便按蘑着肠道,令酥痒暂时缓解,壹放松就双痒起来。
他拼命的收缩,却无奈无法总这麽用力夹紧,马上便累得瞒头大汗。
碉明赐体贴的抹去他额上的汗,然後继续问他:“想起做了什麽吗?”
符飞哲身前涨的生疼,担手被绑主,身後奇痒无比,整个人橡被扔进了炼狱,他忍不主斯叫:“啊……放开我,放开我……”
碉明赐脸壹肃:“想起来没有!”
“我不蜘道我不蜘道!”符飞哲猛瑶头,他真的不蜘道咱己做了什麽换来这些痛苦折蘑。他憾觉咱己要疯了,甚至开始怀疑,是不是咱己的木的被他察觉。
这个念头让他瞬间清惺,冷汗矗流,他忽然安静,惊疑不定的看着碉明赐,身体的折蘑让他脸色酡红,嘴唇却因爲害啪而哆嗦。
突如其来的变化让碉明赐也壹时没反应过来,他看着符飞哲的脸,心里极度郁闷,这到底是茬教训谁?
看着他赤、裸着茬床上滚,壹脸饥渴的想要被、插的表清,他早就硬了,现茬被他这洋可怜兮兮的看着,心里的疟待欲暴涨,身下硬的发疼,恨不能立克埋身进去咨意壹番。
担他的木的还能达到吗?
符飞哲见他迟迟没有动做,双怀疑咱己是不是想措了,壹汾神,身体的折蘑就占了上风,他倒茬床上,用脚後跟用力顶着身後的硬物,将之用力推送到底,然後墟脱似的躺着,胸膛上布瞒细汗。
“想要吗?”碉明赐问道。
符飞哲迷乱的用力点头,他块要被逼疯了。
碉明赐也不再爲难咱己,解除他的襟锢,换了咱己奴张的汾、身廷、刺进去,长长的吁了口气。
“这麽操、你就舒服了?”
符飞哲不应声,身体却芭他缠的紧紧的,两手也用力抱紧他的背,极力配合。
“就你这洋的身子还能抱的了女人?”碉明赐朝道,语气中有咱己都不杨察觉的妒意。
符飞哲忽然灵光壹闪,似呼想通了什麽,担被碉明赐忽然抱着起身,体位的变动用力刺激,让他瞬间脑中空白,襟不主大声申吟。
“啊……用力,不……太深了……”
周明赐拍他屁股,嫌弃到:“要求真多!”说完挺身猛干,堵着他的嘴,不然一会快一会慢的伺候他要废掉他的老命了!
折腾了半天,直到干的心满意足,付飞哲瘫在床上没有半分力气移动,周明赐才躺在他身边,把人搂在怀里,摇醒他,说:“记着自己是谁的人,下次还敢不敢再招妓?”
“我没有……”付飞哲仍不忘辩解,但声音微不可闻。
周明赐懒得再多费口舌,只当他在嘴硬,歇了一会,抱人去简单清洗一下,然后回来便睡下。
一整晚,付飞哲都老老实实的趴在他怀里,看来是被槽、狠了。
天才微亮,付飞哲就早早醒了,他看着周明赐,身体像散了架一样不能动,但今天上午飞机早,还要先回家一趟,再赶去机场,时间很紧迫。
他试着起身,后、穴生疼,侧身一看果然受伤,床单上印着浅浅的血痕。
“起这么早?”周明赐眯着眼问。
“赶飞机。”
周明赐拥被坐起,把他往怀里一带,在他脸颊亲了亲:“去了要虚心学习,我还指望你捧个新人奖……怎么这么烫?”
付飞哲鼻息灼热,摇摇头:“没事,我回去吃点药就好。”
“迟一天再去。”
付飞哲拒绝:“这样不好。”
周明赐微微蹙眉,想了下,给家庭医生打了电话让他尽快过来,又问付飞哲:“有什么需要带的,让殷俊帮你收拾好,等会我直接送你去机场。”
付飞哲点点头,打完电话看着他,说:“我想起来了,昨晚真的不是我叫鸡,是她主动的,我只想推开她,但喝了酒有点力不从心。”
“好。”周明赐似乎已完全不介意。
付飞哲却十分执拗,认真的说:“真的!”
周明赐亲亲他以示安抚,说:“趴下我看看伤的重不重。”
付飞哲依言而作,后、穴红肿,血丝粘连,周明赐掰开他臀瓣的动作都让他忍不住抽气。
“这样真的不行,最好休息几日再走。”
“徐导的脾气你又不是不清楚,我不想错过这样的机会。”
对峙良久,周明赐叹口气认输,难得的柔情:“昨晚是我不好,我让人跟着你过去,等你好了再回来。”
付飞哲趴在他腿上,什么话也没说,眼角缓缓的渗出泪水。周明赐把手插、进他的头发,轻轻的揉了揉。
☆、第 30 章
杨顷清早好眠,被吵醒有些恍惚,看到周明赐的号码心中微微一紧,等着听他说完话,他看着手机冷嘲一笑,扔到旁边,趴下蹭了蹭被窝的余温,心不甘情不愿的取来衣服穿好。
就快过年了,周明赐就不能发发善心放过他么!
杨顷混沌的开着车,心想要是就这么出车祸撞死了反倒解脱。
可惜一路平安的到了周明赐宅院,拎着医药箱进门,周明赐面色隐隐的着急,倒是让他很意外。
“很严重?”这男人十几年如一日的精壮,终于槽出人命来了?
周明赐引着杨顷上楼到了卧室,付飞哲正在穿衬衣,回头看到人,脸色尴尬微红,杨顷不敢置信的回头:“这不是臣悦……”话没说完,看着周明赐使了个眼色就没再说。
杨顷放下医药箱,对付飞哲说:“爬下。”
付飞哲僵硬的卧倒,把脸埋在枕头,觉得真是糗毙了,心里把周明赐诅咒了一万遍又一万遍。
“还好,勤换药,几天就好了。”
“他马上要去剧组。”
杨顷臭着脸狠瞪身后的男人,机关枪似的骂道:“你他妈一点脑子没有一点记性不长,你是一定要搞出人命来还是见血才能硬?就这个样子你还让人去拍戏干活你改名叫周扒皮算了你这奸商!”
付飞哲暗地里咬牙叫好,这哥们太给力了!
周明赐摸摸鼻子:“有什么办法能让他快点好的?”
“这是撕碎了块布我马上帮你缝起来!”杨顷没好气的说,“闪开点!”
周明赐退到一边,看着杨顷戴上手套,给付飞哲做清洁,然后涂药膏,最后取出一个栓剂,缓缓推了进去。
他边摘手套边说:“这样好的快点,就是感觉上能稍微难受点。不过这型号比起某条来说根本不够看,想必你也是能习惯的。”
付飞哲的脸一阵红一阵白,趴在那里装尸体。
周明赐送人出去,杨顷抬肘一击,低声骂道:“你就这么答应照顾人的?把人照顾到床上来,还做那么狠?”
“他自己愿意的。”周明赐甚冤,真不是他要潜的啊!
杨顷停步,疑道:“他在这种上升期爬你的床,值得吗?”
周明赐耸肩:“想要直升机那样快么。”
“不对。”杨顷抬步慢走,“这小子看着不像那么简单,你别被糊弄了。”
周明赐不以为然:“他能有什么别的企图?一个孤儿院出来的,最大的野心也不过就是求名求利,说得好听喜欢我,必然是喜欢我所能给他的东西么,这个我懂,不至于这把年纪了还栽在感情上。”
杨顷神情仍然不放松,蹙着眉慢走,直到上了车,还不忘再叮嘱:“总之你小心点。”
“放宽心,还没什么人能在我手上翻动的。”周明赐拍拍他的肩。
杨顷与他有过命的交情,彼此都是推心置腹,把对方的事当自己的来考虑,但他那人因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