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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0部分

迷境[强强]-第5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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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那时候的我们,只差一枚戒指,去将对方连接在一起了。
  突然,我的手被郑秦抓住,他握住我的手腕,制止了我。
  他大口大口地喘着气,我颓然地坐到地上,手部肌肉生理性地发抖,我试图握紧成拳制止地颤抖,却徒劳无功。
  “因为懦弱,害怕死亡吗。”我嘴边笑着,但却完全没有想笑的打算。
  郑秦跪到了我身边,手从我的胸口游过,覆盖住我的脸,将我带近,与他额头相贴,他的气息依旧不稳,很抖。
  “不,就算我们死在一起,沈瀚天也会分开我们。”
  不仅气息,连带他的声音,也失去了昔日总是胜券在握的优雅从容,“我也会永远见不到你了,一个人在黑暗的深渊,孤独一百年,一千年,更多更多。”
  我手掌撑着地,闭上了眼睛。
  越担心失去什么,在那件事上,就会表现出比常人更恐怖的执念,更疯狂的想法,更不可理喻的固执。
  沈瀚天是,郑秦是,我也是。
  我想,我们都疯了。
  我们,已经变成了畸形的存在,不再适应这个社会。
  永远无法取得平衡的关系,永无止境地争夺,就像轮回,不断循环,直到耗尽生命。
  郑秦像抱一件珍品一样地抱着我,不会弄疼我,让我感受他如海洋一样包容宠溺的气息。
  “哥,我再也不会离开你了。”
  如果我能保障自己不再被沈瀚天抓到。
  我会与你同归于尽,终止这个恶性循环,让一切回到原点,不再病态。
  “小睿,”郑秦俊美的脸染上柔和的神色,但他抓住我的衬衫,肩膀包扎好的伤口再次崩裂,“以前,因为时局,哥没有办法去抓牢你,但现在,哥不会放手了。”
作者有话要说:  这是这周的一章,发完,^_^

  ☆、【九十三】

  第九十三章
  第二天醒来的时候,我被郑秦带到了香港。
  沈氏集团是典型的和政府挂钩的企业,而香港的高度自治,产生出了一批批经济实力雄厚的资本家,他们所受的束缚并不多,政府的利益与企业家的关系又是另一种深刻的羁绊。
  曾听人说过,郑秦在与这边的船王合作,并且已经渐有取而代之之势。
  他带着我驱车开到了一座小山上,山间独立式别墅占据大片土地面积,异域风情的建筑像是山间树林里的另一处桃花源地。
  “小睿,这里以后就是我们的家了。”
  他笑得温柔,阳光下,就像是很早很早以前的郑秦哥哥。
  不是像,而是,就是。
  走进了花园,在草坪的附近,有一名身姿修长,长着大胡子的外国男人在调整画板的支架,又环视了一下四周的风景,然后皱眉,又点头。
  郑秦牵着我走到了离他不远的花丛旁,他伸手摘了一朵路易十四,递给了我。
  我顺手接下,放在手中把玩。
  远方的那名画师目光转向了我们,他拿出了画具,开始作画。
  我愣了一下,看向郑秦,“他在画我们?”
  郑秦笑着点了点头,他低头凑到了我的面前,他轻抚我的下巴,掌心微微用力,托起了我的脸,在我的嘴唇旁落下一吻,“喜欢吗。”
  我任由着他的吻,轻声回应了一句,“恩。”
  “你离开我的时候,一张照片也没有。每天只有看着刊登了小睿照片的报道,或者重复听你弹过的钢琴曲。”
  我一只手环抱着他的腰,闻言,收紧了手,问,“怎么会没有我的照片?”
  “穆姨不允许我带有关你的任何东西。”他的声音听起来很随意,像在陈述一件平凡地不能再平凡的事。
  我记得我妈,曾经利用过郑秦对我的感情,到后来又逼他离开我。
  “一切都会结束的。”
  “是的,都结束了,我们终究是在一起的。”郑秦温润的嗓音,加上午后暖意融融的阳光,让我不由得沉溺其中。
  伏在他的怀里,男人干净柔和的气息萦绕在鼻尖。如果没有这几年的种种,我会放弃所有的尊严,原则,和他再在一起。
  午后的暖阳慢慢西陲,天边火烧一片,夕阳开始向下沉去,他就这样抱着我,向我说着他在国外留学的经历,都是一些有趣开心的事,关于其他的,绝口不提。
  不远处的画家执笔如飞,频频点头,完全忘记了外面的世界,眼睛紧紧地盯着我们。
  “小睿知道吗,”郑秦说,“查哈得了癌症。”
  我往他的怀里靠了靠,黄昏了,有些冷。
  “这是他最后一次作画,也是生平第一次画人物像。”
  我知道有些画家是不轻易画人物肖像,除非这个人对他有特殊的意义。郑秦总有办法的,无论对方如何不愿意,他总是能让对方心悦诚服地为他做事。
  “他和他的亲生妹妹有一个聋哑的女儿,我答应在他死后,替他赡养这名女孩。”
  “和我们,是一样的。”
  “恩。所以,只有他能懂一点我对你的感情。”
  禁忌不伦之恋,世人异样的目光,无法跨越的障碍,查哈经历过,他能用他的画笔画出这些悲伤,但同时,更能诠释出那份执着之下不易的甜蜜。
  风一直在吹,郑秦用身体挡住了晚风,查哈一个人站在空地上,他瘦削的身体却蕴含着无穷的力道,对抗着这个世界上的风。
  郑秦一直很坚定,他以一己之力对抗着阻挠我们的所有人。我却完全不争气,从未真正为他考虑过,他痛吗,他哭过吗。
  从未有过的矛盾聚集在心头,我想结束这一切,但我却害怕郑秦受到伤害。
  一副画作结束,查哈的画带给人的感觉是优美却悲凉的,这反应了他的心声,也映照了现实。
  郑秦让人把那幅画搬到了二楼的走廊上,十分显目。
  等我再次知道关于查哈的消息,他已经死了。除了他的妻子,没有人参加他的葬礼。乱伦,太过于天诛地灭。
  郑秦把我看得很紧,他早上在工作的时候,出席大小会议,我并不能跟着他,所以我又回到了像和沈瀚天一起时候的样子,要么在他办公室里看书等他,要么,出门,但被一群人跟着。
  实在闲得太过无聊,我开车去了餐厅,后面同时有几辆车都跟着我。我驱车停在了红灯前,周围人群来往密集,我拿出了手机,第一次主动联系沈瀚天。
  “我在香港,X区。”
  没有等对方回消息,我拔出了手机卡,扔了。
  郑秦喜欢吃一家百年老店的虾饺和粥,我顺手买了给他提了回去。后方的车依然紧跟,我不知道他们在担心什么,就算我要逃,没有证件,我又能走到哪去。
  回到了郑秦办公室,美丽迷人的女秘书知道了我是他的弟弟,这阵子对我十分殷勤,偶尔打听郑秦的爱好,或者家里有些什么人之类的。
  我对这位女人笑了,“你可以直接问我哥。”
  换做以前,我会顾及自己的风度,不会这么直接。
  女秘书卡翠娜脸上染过一层红晕,不过常年混迹职场,很快恢复了正常,说了几句话,然后离开了。
  郑秦回到办公室全然不知道发生了什么,埋头开始吃他的午餐,一边吃一边接电话,他让我想起了有一段时间的沈瀚天,在公司发展的稳固阶段,他整夜整夜的忙,基本上烟、咖啡没有断过。
  我走到了郑秦的身边,抬手抱住对方的腰,单膝跪到地上,看着他忙。
  郑秦公司的订单不断,他需要管理的事太多,和他合伙的乔林不知道去哪里,偶然提及的时候,他说,“乔林现在在南美,帮南美基地的一群雇佣兵试武器。”
  恐怕不只武器的事,郑秦在短时间内积累大量的财富,他不可能身家清白。
  “他什么时候回来?”
  “两个星期。”
  两个星期,我只有两个星期的时间了。
  我对他笑了笑,拿起手机和乔林打电话聊天,其实我很想他,我希望他能留在南美。
  乔林在电话那边骂我死没出息,睡了这个男的又去睡那个男的,我很无辜,我从头到尾都是被逼的。
  不过,他说的话也是真的。
  “记得去阿根廷帮我弄两瓶好酒。”
  “滚吧,好酒没有,热带雨林虫子不少,给你捉几只回来炸了吃啊,味道不错。”
  “我要吃蝎子。”我很认真的告诉他。
  “行,那玩意儿炸出来很香,宝贝儿,等我回去。”
  “恩,注意安全。”
  “得了。我挂了,那群小鬼,妈的,真欠操,回去说啊。”
  电话被挂断了。
  乔林,是郑秦的矛。他的合作伙伴出事,他一定会不遗余力地救他,我希望乔林见不着郑秦出事,他回来只看到个结果。                    
作者有话要说:  今天开始更新迷境,我之前写着把自己带进了死胡同,现在差不多出来了。不好意思,让大家等得实在太久了,鞠躬

  ☆、【九十四】

  第九十四章
  香港的晚上风很大,加上昼夜的温差,风吹在耳边就像是索命的鬼魂,叫的有些阴戾,弄得我更加良心不安。
  我和郑秦一起去了码头提货,这批货似乎很重要。重要到需要郑秦亲自出马。
  郑秦带着我站在离那艘挂着法国旗的船较远的地方。夜晚的灯把整个码头照得通亮,这艘船运的是有毒化学品,整箱整箱的东西被包装地严严实实。一般这样的货物在海上遇到海警的时候很好应付他们,毕竟拿那点儿工资的人没人愿意冒着生命危险去检查这些东西。
  替郑秦接头的是一家化工厂的老板,他们在远方核对货物。
  我转过身看向郑秦,箱子里会是什么,我不敢去猜测。郑秦不像沈瀚天,沈瀚天有自己的原则,他贩卖军火,但绝对不碰毒品一类的东西。
  郑秦牵住我的手,他的眼神温和,“困了?”
  我摇头,余光看了一眼跟在他身边的保镖,然后转身回到了车里,坐到了驾驶座上。
  郑秦随后跟着我上车了,他可能是怕我心情一不好就驾车离去了吧。
  我锁上了车门,静谧的空间就我们两个人。郑秦很放心他的属下,他沉默地坐在我的旁边,一时之间我们两个人都没有话说。
  时间没有顾忌地走着,我点了火,踩动油门开着车飞速地离去。
  现在不走,等沈瀚天他们来了就真的走不了了。
  就在我的车快速开出去的一瞬间,警笛大响,是沈瀚天他们来了。
  郑秦不可置信地看着我,然后他深不见底的眼底闪过愠怒,眉头皱起,他像是死神一样地看着我开车,绕过几辆围堵的车,然后冲上闹市区,左右穿梭地躲着。
  我的心跳得很快,一方面是因为警察的压力,一方面是因为郑秦。
  警车咬得很死,他妈的就像是我杀了他们全家一样。
  我在高速公路上飙车,交警设下路障想要阻拦我们,我狠下心踩下油门,一口气横冲过去,撞上几辆警车,巨大的冲击感搅得我的五脏六腑都要碎了。咬了下牙,调转过方向盘继续跑路。
  香港的山不算高,但绝对够陡,夜晚的可见度不高,后面的警鸣冲天,看来是躲不过了。
  突然郑秦一把握住方向盘,向左边猛地调过去,我们的车在拐弯的时候偏离轨道,整辆车从公路上翻了下去。
  巨大的震荡感从四方传来,等我清醒过来的时候,气囊已经瘪了。眼睛有些睁不开,是血流进了眼睛。
  郑秦已经从车里爬出去了。
  太好了,他没死。我不信奉什么他做错了事就应该由法律来制裁,我要他死在我的手上,他是我的。
  郑秦也好不容易把我弄了出去。
  我们一起躺在草地上喘息,看着绝望的星空,还有黯淡得没有光泽的月亮。
  夜风慢慢变得微弱,郑秦在我身上摸索一阵,然后他托起了我的手,沉默地牵着我往更深更黑的地方走。
  我们在一个农村里暂时住了下来,郑秦在这里最好的招待所开了个房间,借了个手机打了个电话,然后拿着药箱带着我上楼了。
  当郑秦为我擦药的时候我才发现,他的左手一直在流血,沾湿了他的西装。
  我为他撕开了西装袖,打了盆水给他擦拭手臂,再上酒精。带着腐蚀疼的液体大面积地触碰皮肤,我跪在了他的脚边,“你需要去医院,伤口太大了。”
  郑秦的右手摸上了我的脸,“小睿,是你告诉沈瀚天我的事。”
  脸颊上的温度依旧温热,郑秦在这种情况下依旧优雅迷人,我却无地自容,狼狈不堪。
  “是。”
  “你是在恨我杀了范正明的事?”
  我无言以对,不止如此。
  郑秦笑了,他薄薄的嘴唇轻轻地染上一点弧度,尊贵,像是天上的神祗。
  “小睿,哥以后没钱没势了,只能带着你浪迹天涯了。”
  他的话让我有些怔住。
  郑秦揉过我的头发,“小睿,你很善良。”
  他说这句话的时候让我有些奇怪的感觉,我觉得我就像是掉入陷阱的兔子。郑秦不是这么容易就垮台的人,就算他的对手是沈瀚天。
  这天晚上,郑秦依旧抱着我睡,半夜的时候他不停地出去打电话。朦朦胧胧之间,郑秦抱着我的腰,在我耳旁低语,“小睿,如果可以,我真的会把你吞到肚子里。”
  他的话很柔软,内容却让人胆战心惊。
  我又有种回到沈瀚天那种人身边的感觉。
  郑秦的胸膛贴近了我,我本能地凑上去,鼻尖里闻着他的味道,借着他的气息掩盖住了劣质旅店的气味。
  在劣质的招待所里,蚊子嗡嗡地叫,我的手臂上被咬了好几个印子,弄得我睡得十分不安稳,不停在郑秦怀里翻身。郑秦也被我弄醒了,他起来下楼找老板拿了蚊香,驱蚊水,上来点燃,为我在蚊子留下的胞上抹了抹。
  他在我的耳旁叹息,“小睿,你这么娇气,带你到外面去,你能受得了吗。”
  我的手在黑暗中寻到了郑秦的手,握住了他的手掌。
  他说,“睡吧。”
  “哥,不要丢下我。”
  “我知道,你想带着哥一起死。”
  我愣了一下,隐瞒不住,也没什么好隐瞒的。
  “哥会陪你一起的,不过不是现在。还有,我不希望我的宝贝后悔,”郑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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