迷境[强强]-第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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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瀚天松开我的手又打算去倒一杯水,我拉着他不许他离开。他的手掌抚摸我的脑侧,温热的东西一靠近,我立刻迎上磨蹭。
沈瀚天又倒满了一大杯水搂近我,我不满意地想挥掉他的水杯,沈瀚天低哑的声音在我耳边柔声说,“乖,把水喝了,先把药性冲淡。”
我知道有些人为了追求xing刺激,在zuo ai 前会吸食一些毒品。新闻上关于这类人群猝死的消息相当多。我吸了浓度相当高的白粉,又添了药,心脏负荷不了这种刺激。
我管不了那么多了,我的手往他衣服内窜,手抖得没有办法解开他的衣扣,一个烦躁我撕扯起他的衬衫。
沈瀚天没有阻止我的动作,直到四杯水下肚,他才没有继续灌我。沈瀚天性感刚毅的嘴唇贴上我的,舌尖勾住我的舌头搅拌吮吸。
我被药弄得迷迷糊糊,全身没有力气全靠沈瀚天撑着我,还不够,不够。
我不满地嗯了一声,沈瀚天身体卡进我的腿间,一个用力把我抱起来,我夹住他的腰腹挺胯,下半身摩擦他的腹肌让我不但没有更舒服,反而更火。
我的手从他被撕破的衣领里滑进去,泄愤地抓挠沈瀚天的皮肤,黏腻的东西侵染我的指甲,沈瀚天一声都没吭。
被沈瀚天带到厕所,他把我夹住他腰腹的双腿拉下,让我站立在马桶边,我根本站不起来,沈瀚天从我的身后把我抱稳。
我后靠想要更贴近沈瀚天,他拉下我的拉链,我烫得不行的东西接触冰冷的空气,我仰起脖子饥渴地看着对方。
沈瀚天低声诱哄,“尿出来。”宽厚有力的手掌包裹住下身,缓慢撸动,催尿。
“不……”
沈瀚天的手法很纯熟,每一个动作基本上戳上我的要害,尿意逐渐上升,我使出我仅有的力气怒瞪沈瀚天,生理性湿液涌上我的眼睛,水气氤氲。
“不尿。”唾液集聚在喉口,我艰难的发出声音。
沈瀚天继续着他的动作,丝毫没有理会我的示弱。
“沈瀚天,不。”一边尿意深深压进我的脑神经,一边药侵蚀理智,还有白粉该死的兴奋刺激着我,我摇头呢喃。
羞耻之心狠狠折磨着我,我想不了太多的东西,生理本能和男人的本能就像海浪一样冲击地我毫无招架之力。
一种几乎将我的灵魂从身体里剥离的蚀骨kuai感纠缠地我摆脱不了,沈瀚天咬吻我的耳廓,我立刻侧过头迎上他的动作。
“乖。”沈瀚天催眠着我脆弱的意识,温和耐心地变动着手法。
风度、礼仪的观念早已遗忘,我完全决堤。
水液相接触的声音在空荡荡的浴室响起,我垮下身子完全瘫软在沈瀚天的怀里,沈瀚天没有提起我的裤子,反而将它们全部脱下扔在了浴室。我抱着他的脖子随意他的摆弄,粗重地喘着气。
沈瀚天带着我回到卧室,在包里拿出一支男士护手霜,挤出一大坨探向我的后面。
我挺起身体任由他的动作,空虚感战胜了羞耻心,何况,我又有什么羞耻可言,我后面的肌肉咬住他的手指不让他离开。
床第之间,我向来是做攻的一方,现在在人下,还是第一次。
沈瀚天的手指数量越来越多,纵使有药性和润滑,我还是不适地皱了眉叫痛。沈瀚天俯下身亲吻我的嘴唇安抚着我,不停地说着,“乖,忍一忍就好。”
可能是因为排泄,以及过了一些时间,白粉带起的超负荷的亢奋减退,我迷蒙的意识缓过来一些,听到他的话反而更放松,沈瀚天能够让我相信,至少此时此刻,我只要他,也只能依赖这个为我一直忍着的男人。
直到沈瀚天那根全部挤了进来,我才知道他忍得有多么辛苦,撑得我后面肌肉一点合拢的力气都没有。我握着枕头的一角张开双腿,被填满后的kuaigan让我舒服地非henyin。
沈瀚天不再压抑,紧紧抱着我开始冲刺。
第二天。
空气中阳光的味道将我从沉睡中唤醒,午后。
床上,沈瀚天的温度已经消失了,估计是赴昨天Ifeanyi邀他去看“表演”的约。
我稍显艰难地动了动手指,手肘撑着床面想要起身,但我失败地倒了下去,胃内空空如也。我伸手想要拿放在床头柜上的杯子,一个不小心杯子掉落。
可能是听到声音,门咯吱一声被打开,范正明站在门口,看到我的样子一怔。
我刚才拿东西上半身完全暴露空气中,不用想也知道,昨晚沈瀚天多卖力,现在身上到处都是痕迹一点也不行奇怪。
我没有力气等范正明回神,开口,沙哑的嗓音又一次告诉了我昨晚的疯狂,“给我水。”
范正明硬生生被我唤醒,他赶忙走到桌子旁,拿了新杯子倒了一杯水递给我,又一溜烟儿消失了。
温和的水让我的喉咙好上很多,范正明又回到房间,手上的盘子端着一碗粥和一杯牛奶。
我让范正明将牛奶换了,范正明说那是沈瀚天叮嘱的,一定要让我喝下。
我懒得理他了,昨晚沈瀚天不仅喂饱了我下面,还顺便让我上面也喝了一点“牛奶”,我实在不想再喝了。
范正明将粥递到我的面前,看着我一口一口地喝下,然后换上牛奶,我让他去给沈瀚天说,我不喝牛奶。
范正明过去打了个电话给沈瀚天,似乎得到了对方的批准,再走到我这里把牛奶给端了下去,回到我房间待命。
“沈先生和Ifeanyi去了第五区试枪,听说是Ifeanyi的大将带回了一批战俘。”
范正明看我一点也没询问沈瀚天事的意思,自发地说了起来。
我眉毛一挑,好你个范正明,自己想去就说,绕什么弯子。
“不去。”我简单回答。
范正明是军事世家出生,对枪械天生有一种痴迷感,如经又到了真正的战场,又怎能不兴奋。
“沈先生的这一批枪是最新的科技成果,国内都没有几支部队能配置上。”范正明锲而不舍。
我低头思忖了一下,刚才故意拒绝了一下范正明。如果我答应得太早,那么范正明不会感激我接下来的答应。毕竟我还需要有时候他能帮我做点事,比如,我不喝牛奶的时候,他不再去请示沈瀚天,而是直接倒掉。
“真的?”
“是。口径相对现有的狙击步枪小了,但射程增加。”
“帮我拿套衣服过来。”
“是。”范正明低头回答,语气中难掩饰这个有点男孩气息的人的兴奋。
☆、【八】
第八章
一套新的休闲西装被人递上,我以前的那套被扔了,这是我的习惯,在这个饮用水基本有味道,需要我们自己带的地方,我不指望能有一点干净的水洗干净我的衣服。
我的下身很清爽,沈瀚天已经帮我清理干净,我慢条斯理地穿着衣服,外面范正明的脚步声入耳,我笑了笑,不是我故意,谁让我全身酸疼,行动不方便。照顾病号我想范正明不会介意。
范正明再次走了近来,我刚好将袖扣扣上,范正明将电话递给了我。
“要来?”沈瀚天问了问。
“恩。”我就着范正明的手回电话。
“我派人过来接你们。”
“不用,你的人守着你就成。”
我嘴角难掩痕迹地笑了一下,沈瀚天那边无论什么时候都在刀山火海,他还要派人过来保护我。有种很奇怪的暖意,这是我已经很多年没感受过的。
“过会儿再出来。”
还没有等我回应,沈瀚天把电话挂了。看来他还是要叫人过来。
我带着范正明从房间出来,黑人妇女干瘦的身子手舞足蹈地想要拦我们,再配上完全听不懂的语言,我叹息,等待沈瀚天派人过来看来是最正确的选择。
在这个三分之二的人是文盲的国家,英文完全失去了国际桥梁的作用。
我在Ifeanyi的皇宫优哉游哉地转了半圈,对着一种奇特的植物看了半天,直到沈瀚天派来接我们的人停车在宫殿门口,恭候我上车。
我戴着墨镜打量了这辆军用大型吉普上的人,有两个是当地人,四个我们带来的人,范正明上前和他们低头说了几句,随后为我打开后面的车门,自己跟着坐了上去。
军用吉普车在晒得干瘪的泥地上正常行驶,这六个人以及范正明都配上枪,皆是严阵以待。一路上范正明还要求我靠着车座的后面,不要太暴露在车窗玻璃内。
这俨然就是做好了战争的准备,只差没有穿防弹衣了。
车窗外面的环境只能用糟糕透了来形容,这里内战后的阴影随处可见,来给我们带路的两个当地人瞧见我看外面看得出神,为我用英文讲了一些这里的情况。
“M国全球贫穷排第四的国家,全国有三分之二的人是文盲,百分之七十三的妇女被弓虽女干过,全国失业率达百分之九十,而且大部分人吃过人肉。”
给我述说这个的人是一名当地的记者,难得能说英文的人。这人估计不是沈瀚天的,而是Ifeanyi手下当差的。沈瀚天面子大,连带着他的情人面子也大了。
“有传闻说,女xing生殖器官放在钱包里,能带来特殊的力量,能够控制他的同事。”
另一个接话的是Ifeanyi手下一个将军,自称“兰博”。
一个画面回荡在我的脑海里,我们才进入这里的时候,有一群人在哄抢着什么了。
我胃内狠狠地翻涌,范正明看着我的样子,想要递上一枚咖啡糖给我缓缓,我摇头拒绝了。
我们经过的这个地方叫做西角,是非洲乃至全世界最贫穷的地方,我还没来得及表达我的怜悯之情,吉普车一个猛地急刹车,全员戒备看向四周。
副驾驶座的记者下了车,指着前方的蓦地聚集在一起的人群吼,试图去疏散人群,让我们通车。
我静坐在车内等着他们把事情处理完,但人群似乎越来越多,一些举枪的成年人甚至开始示威展示他们的行为有多么的威武。
一具男孩的尸体被几个成年的武装男子抬出人群,脸上带着猎到食物的兴奋,男孩手臂断了一条,鲜血淋淋,染红他下方成年男人的军服,成年男人舔了舔男孩的断臂口。
我看不下去,别过了头。
我虽然残忍,伤人,但却从不会要人性命,留有余地。
紧接着,身着白衣的妇女哭喊着被当地武装组织头目拖行,暴露在衣服外的皮肤被砂砾碾磨得伤痕累累。喊声痛彻心扉,硬生生让我将视线又移到了他们身上。
“武装组织的成年男人在战斗之前,会喝男孩的血,这能使他们更兴奋。同时他们会把妇女卖给红灯区,让她们卖yin。”
“兰博”将军镇定地向我讲述情况。
妈的,我暗shit了一声。
“不违反法律?”
“违法。”
“兰博”无关紧要地说着这件事,钱都没有,还要法律做什么?法律只在必要的时候去谈论,路过的话,谁愿意花时间去对一群暴力恐怖分子陈述法的重要性。
我抬眼问这位长满大胡子的“兰博”将军,“你收美元么。”
“收。”“兰博”将军没料到我会这么问,愣了一下,回答。
M国里流通的是M国币,折合成美金,十美金等于好几千M国币,能让他们嫖无数次Ji,生活富足好几个月。
范正明似乎明白了我的意思,他从他自己腰包里掏出了二十美金递给“兰博”将军,“兰博”将军一看美金,笑眯眯地点点头,他懂我的意思。
不能怪他太爱财,只是,他们太穷了,就像,在这里,人吃人也是一种必要。
范正明迅速从他那边下车,为我打开车门,外面的阳光太过强烈,我戴着墨镜也有些阻碍视线。
范正明索性从车座下拿出一把黑色的伞,遮阳遮雨两不误。他为我举着伞,除了司机之外其他人全部跟着我下了车。
我心里其实没底,这是一个名族的习惯,而且这些武装分子肯定吸食了ke ka yin;等du pin;可能不会像正常人一样对什么有所畏惧。
我和我的人停在了人群之外。
“兰博”将军率先走到前方,当地人看到他的脸,自动退散开一条路,兴奋地等着他来分尸。
“兰博”指了指几个人,其中一个肇事者。
沈瀚天派来的四个人之一也懂当地语言,他在我面前为我翻译。
“‘兰博’说,这里的法律禁止弓虽女干,让那名肇事者放了那个女人。”
“他说他代表官方制止这场行动。”
在这个几乎没有法律,全靠枪杆子说话的地方,可行么。
站在高处的武装肇事者首领和“兰博”对骂起来,几个人被指示着走近“兰博”,推推嚷嚷,举枪步枪想要威胁,但他们不能真正动手,“兰博”可是这个国家军事独裁者的人。
这个贫穷国度的武装分子充满血性,不肯妥协。
我和范正明身边围上了来看热闹的普通民众。人民的眼睛里没有凶残,只有害怕、恐惧,是弱小惧怕强者的目光。
他们骨子里是期望和平的,我想。
热风熏上了我的脸,夹杂着垃圾粪便的臭味,能撕掉人一层皮的阳光没直接打到我的脸上,但热得不行。
“兰博”和武装分子交涉无果,双方不肯让步,周围持枪者开始烦躁。
作者有话要说: 又有人留言了,好开心。谢谢大家点击以及收藏
☆、【九】
第九章
“兰博”骂了一句狗屎,这个我倒是听懂了。他转过身黝黑的手指指向我,对着那边首领狂喝。
顺着“兰博”手指指向的地方,武装分子全部将目光锁定在了远离他们包围圈的我。
“‘兰博’说,郑少您是沈先生的人,而沈先生是他们手上火力的唯一供应者。”
万众瞩目,能形容此时我们的境地,只是范正明举伞,我戴着墨镜单手放进西装裤内,身旁还有四个不同国籍的保镖。
“兰博”愤恨说着听不懂的话,武装分子的首领居高临下看着我们一行人,滚圆的眼睛在颧骨突出的面颊上显得格外大,有种暴突的感觉。
我回望对方的眼睛,我能看到他眼睛里的情绪,不过我的,隔着墨镜。
对方举起手,竖起了大拇指,缓缓转移到了下方,对着我的方向吐了一大口吐沫星子。
我平静地回望对方,我不生气,因为他的美餐时间被我打扰,他对那名妇女势在必得,而我只是正义感一时作祟。
看着那群人从高地上跳下,手上的突击步枪对着天空疯狂扫射发泄愤怒,我耐心等着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