迷境[强强]-第3部分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名唤范正明的男人从曹承敬的身后走出,修长的身子上西装有些偏大,总体看着还是很匀称,一定是带了枪。
“沈先生,郑少。”范正明恭敬叫了句。
“以后范正明就跟着你了,到了M国,不要惹是生非,不过,”沈瀚天笑了笑,“你也没有惹事生非的能力。”
我没有生气,沈瀚天从来说的都是实话,他说我没有惹是生非的能力,那我就没有。逞能不是我的特长。
我看了看范正明的样子,“你以前当过兵?”
“是,从爷爷那一辈起,就是军人。”
好家伙,沈瀚天把这样的人挖来了,算算,三代都是军人,放到军界那是怎样的地位。
“你擅长什么。”
“近身格斗,略懂一些枪械。”
简单四个字让我热血沸腾,哪天去找他练练手去,很久没有练拳,手倒是痒了。略懂这样谦虚的说法让我乐了下。
“你眼光真好。”
夸奖人的时候我向来比较直接。
沈瀚天点了下头。
在飞机上用过午餐后,沈瀚天一行人又开始了他们的公事,这次是没有避讳什么,直接当着我的面谈论。
途中让我有点不得不佩服沈瀚天,他们这一行人里,除了像吴卓思、曹承敬这样年轻一辈的得力能手,还有一位快七十多岁的老人。
伯里斯,我曾经在父亲的口里听过这个人,他比我的父亲辈分还要高。在二十几年前,他是金融界的风云人物,可在一次交易中,估盘失误破产,几亿订单的生意告吹,然后消失匿迹十多年。其实不怕人会失败,怕的就是那样经历过比死亡更可怕的境地的人,死而复生。没想到现在这样的枭雄在沈瀚天手里替他卖命。
沈瀚天的生意主要是军火交易。我们即将到达的M国,在非洲。
非洲,是世界上最主要的军火市场。在12年里,有14场战斗,二十多个国家参与,这是军火商的天堂,尤其是,被政策扶植的军火商的天堂。
沈瀚天将目光投向了这里。
但在这里,出售军火的比街上的服装店还要多。
我直言不讳地问了沈瀚天。
沈瀚天合上了文件,签完了最后一个字,“这里的军火销售商确实多,”沈瀚天起身拿起手杖,“但他们都将武器卖给平民、武装组织,这样的小打小闹算什么。真正的有血有肉的战争,在国与国之间。”
沈瀚天吻了吻我的额头,范正明很适时地跟在了我的身。
我没有任何停顿站起身,跟在了沈瀚天旁边,站在门口的那一刻,我几乎被震撼。
这里贫瘠地堪比我国的任何以小山村。炙热的阳光烘烤地面,我眯着眼睛几乎睁不开眼,范正明递上墨镜,我拿着戴上,掩去悲悯。
当地来接待我们的人开着他最新的一辆吉普车,路面凹凸不平,我本就晕车,现在胃内更是翻江倒海。
范正明又万能地递上了咖啡味的糖,剥出两颗,我接过死死含着,缓冲晕车感。
带着我们前行的司机用当地土话讲着当地的风土人情,而卫海很适时地翻译出他所说的话,中间的文字也应该是改过了,“这里几乎是军阀混战,将军带着军队到处抢地盘,人民没有吃的。”
我看向吉普车窗外,刚好一群人围着什么,在哄抢,也举着枪在示威什么。
车一划而过,没有看清那是什么。
“我们现在要去一趟警察局,去找个人。”卫海说着,“那个人能带我们顺利找到ifeanyi。”
“ifeanyi,非洲传说中的军事独裁者?”
“恩。”沈瀚天对我和煦一笑。
我挑眉对他回以微笑,但这个笑容里我估计我没什么笑意。
Ifeanyi发动战争,军事狂人,闻名全世界。各国政府有的想利用他管理好非洲谋求利益,有的想要推翻他另立其他。
良好的家教不允许我在这里骂脏话,于是我在心里暗操了一句,这他妈简直就是在玩儿命。那人简直是个疯子,不折不扣。
我后背有点冷汗,不过沈瀚天很快揽住了我的腰,不着痕迹,又拍了拍我的腰,似在安慰我不用担心。
又剥开了一颗咖啡味的糖,我含入口中继续缓和晕车感,没有理会那一直放在我腰上的手。
这里的人有点意思,包括我们要去警察局保释的那位。
在这样一个落后的地方,各个军队的头目都会取一些外号,比如,“蚊子将军,”四处传播疟疾,杀人如麻。如果有个小军队的头目杀了这位将军,那么他或许会改名为,“灭蚊将军”。
而我们现在接的那位就是外号“本拉登”,不是因为崇拜,而是他就是个恐怖分子。
我们下车进入警察局,在门口等了很久,跟着我们的雇佣兵保镖都显得有些急躁,沈瀚天倒是沉稳如山,算了算时间,沉默点个头,曹承敬聪明地领着卫海到另一边站着的警察那里,递了一大笔钱,那些警察点了点满意,让我们把人领走了。
坐上吉普车,“本拉登”友好拍着沈瀚天的肩膀,卫海翻译,大体就是说感谢,他一定会我们办好事,一定报恩。他漆黑的脸上大白牙毫无遮掩,转头看着我眼珠子一愣,大手伸出,叽里咕噜说了一句话,我没懂,卫海翻译,大体意思是很高兴见到我,问我的名字。
我面带礼貌微笑,但实在不想和被监禁一周,没有洗澡的人握手。
正想着推脱的说辞,曹承敬伸出手和他相握,卫海又叽里呱啦地说了几句打发了他,“本拉登”失望地表示不悦。
沈瀚天笑了笑,说,“他就是这样,我给惯得,别想多。”
简单几个字卫海翻译过去,“本拉登”又友好地说没事没事,他倒是逾越了。
作者有话要说:
☆、【六】
第六章
我挪了挪身子更加靠近了点沈瀚天,撑着他的肩膀,“奖励”地吻了一吻他的脸,沈瀚天满意用下巴碰了碰我的头。
在“本拉登”的带路指示下,我们避开了不少弯道,车从一个丛林小道开进,刚行驶不到一公里,前方道路被设上了路障,红帽军人挥手示意停车。
红帽军人严格执法,用土话询问,“这里面是什么。”
卫海回应着,“一些普通的物资。”
“我们要检查。”
坐在副驾驶座的助手从怀里掏出一张纸,特许通行证。红帽军人在打开通行证手一顿,没有完全打开,继续保持着正直严肃的脸,把通行证揣进衣服里,挥手示意通过。
这张纸里包了多少?
我抬头笑着想要凑近沈瀚天耳旁。沈瀚天先我一步在我耳边低喃,“一点小零花而已,乖了。”
我们两人的互动“本拉登”看得满脸尴尬,曹承敬和卫海倒是一脸自在没有任何不妥。
吉普车在一幢白墙包围的宫殿停下,这里方圆百里,除了这个地方,其他皆是用布和木头凑合成的破房子,最好的水泥房也因为战争,墙面塌陷,残破不堪。
骨骼细长的非洲土著民族看着我们一行人,老人、妇孺、小孩眼睛骨碌转,干瘦的身躯围得水泄不通。
手持枪械的十几名军人走过来为我们开道。
这是地球上唯一喜欢战争的民族。
每年GDP不足10亿美元,疟疾、饥饿恐惧蔓延,而他们大部分开销涌来购买军事物资,进行军事独裁,虽然明面上,他们宣扬自己为“自由战士,为了解放而战。”以战止战,屠戮。
亚德里恩二世,Ifeanyi,举着一把沈瀚天研究部新开发的步枪在宫殿里坐着,好整以暇,灿金色子弹挂满周身,当地民族特有的深黑皮肤发亮。
我站在一边看着沈瀚天和Ifeanyi谈着交易事项,他们不像在中国,喜欢寒暄客套。只是进行最简单的行为,一手交钱,一手交货。
一般进行军火买卖,大部分客户会使用钻石、毒品、黄金进行交易,沈瀚天喜欢他的客户用黄金进行交易,因为那是最稳定的东西。
Ifeanyi拿起一把新式步枪,推膛上弹,蓦地举起枪身对准沈瀚天的额头。那个疯子的脸平静带着一些戏谑的嘲讽。
与这样的一个民族交易,商人被杀弃尸荒野,根本没有政府会管你。
我插进西装裤的手捏紧,凉意从身体散布致四肢,指尖冰冷地没有一丝温度。如果沈瀚天完蛋了,那么我们这一行人就完蛋了。
皇宫里的禁卫军目光紧锁着我们一行人,如果有谁轻举妄动,必死无疑。
卫海、曹承敬、范正明面色不动,像三座山一样站在我和沈瀚天身侧,沉稳得让我以为他们就像在开一场不痛不痒的玩笑。
空气浓度升高,即将引得人窒息。
沈瀚天淡淡地开了口,“这样,你就没办法和我做更大的买卖了。”
卫海翻译。
我紧绷的神经松下,握紧在西装裤内的手稍微松开。在这样一个想要凭借着武力进行独裁统治的区域,火力是前提。他们也许能从其他军火商手里得到商品供应,但在这样极大的消耗量下,任何一个没有足够货源或者底蕴的卖方是经不起折腾的。
国与国的战争,不是小打小闹。
沈瀚天的话回荡在耳边。
Ifeanyi收回戏谑的笑容,看着沈瀚天自始自终都没有变过的阴沉脸,率先伸手和沈瀚天握了手,并且邀请他观赏明天的“节目表演”。
同时,他将目光移向了我。
黝黑的脸带着血腥的残忍,纵使他尽量保持着平静。
卫海对我翻译了他的话。卫海说,他要送我一个东西,是他这里最流行的。
我知道那肯定不是什么好东西,直到东西被身材性感火辣的非洲女人送上,我的直觉再次提前预知了。
是一包白 粉。浓度相当纯。
卫海翻译着说,这些“好货”是他从非洲东部抢来的,当时一批白人打着运送马铃薯的旗号,从海峡直接过停靠在了东岸,他刚扫荡了东部一群“圣徒”,上天奖励他行动的胜利,赐给他的礼物。
尖利的刀锋划开黄色的纸袋,像面粉一样的东西洒出裂口,匕首刀尖挑出一些白色的粉末一点点洒在桌面,看着我,惹火的黑美人送上一支香烟,保持呈上的姿势,让我吸。
我嗜酒,但平时烟不会碰一根,更何况是吸食毒品。
曹承敬对着Ifeanyi躬身表示了尊重,说道,“郑少心脏不好,旅途颠簸,不太适合吸食这么高浓度的毒品,不如由我代劳。”
Ifeanyi面色沉了沉,“我盛情相邀,却没想到郑先生身体不好,我很鲁莽啊。”
曹承敬依旧彬彬有礼,“我带郑少向您道歉。”
Ifeanyi哼了一声,忽然勾起一个笑容,冷酷无情,又充满了鄙夷,或许他在想,跟在沈瀚天身边的人也不过如此,什么事都需要他身边的人替他挡一挡。
我确实没有碰过那些东西,也不擅长,我抬眼回看向Ifeanyi,这是我第一次正眼看这个四十多岁的黑人暴君。
不是我想逞能什么的,只是我不喜欢被人以为是个娘们。
我用英文回应他,“那就却之不恭了。”没有卫海的翻译,少了一个人用语言的润色,和Ifeanyi的交流更加直接。
沈瀚天伸出手握了握我的手,我懂他的意思,他有办法帮我。
我凑近亲吻了沈瀚天的脸颊,顺便拿出了他衣袋里的打火机,毒品这个东西又不是吸一下就上瘾,况且,暴君向我投出邀请,何其荣幸。
我拿起美人递上的那根香烟,叼在嘴上,拇指擦滚轮点燃,呼出了一口气,深灰色的烟雾弥漫在四周,烟的味道,很烈。当我正准备动手的时候,Ifeanyi阻止了我的动作,说他要助一点兴。
Ifeanyi掏出一小包药粉,抖落在了毒品粉末上,我用英文问,“那是什么。”
Ifeanyi笑着用蹩脚英文答道,“我从中国商人那里购得的东西,听说比印度神油还要欲死欲仙。”
我闻言一挑眉,好你个好色鬼。
两种粉末被充分地混合在了一起,白得不分彼此。
我低下头,烟嘴放在鼻子前面,烟头对着粉末,顺着一条直线的方向深吸了一口气,带着精神强烈侵蚀感的烟雾窜入鼻腔,游走在脑部一圈后进入肺叶,刺激感太过强烈,我放下烟缓和了一阵,平稳心跳,“Good。”
沈瀚天站起身,搂住了我的腰,同样用英文说道,“逞什么强,以后不许这样了。”
如果是情侣调情,用中文就行了,英文明显是说给Ifeanyi听,该给的面子给了,要懂得识趣。
Ifeanyi哈哈大笑,用听不懂的土话赞叹了一声,卫海翻译过来差不多个意思。
我礼貌对着Ifeanyi回了两句,算是完结了这件事情。
交易顺利结束,Ifeanyi安排人送我们到了皇宫里专门就寝的地方,我不再死撑着保持风度,腿有些发软不能站立,沈瀚天扶着我的腰支撑起我,曹承敬赶紧给我倒了一杯热水,我拿着热水不管温度了猛一口喝下,呼吸频率算是找回来了,如果Ifeanyi那包粉再浓一点,我估计这一口气是喘不回来了。
作者有话要说: 下一章给大家一点点荤腥~
第七章
我的身体开始兴奋起来,手指尖抖得抓紧沈瀚天的西装,熨烫整齐的西装很快被抓出深刻的痕迹。
沈瀚天手臂有力地托着我的后背把我放到床上,我扯着他的手臂不准他离开,Ifeanyi给的药开始发生作用了。
柔软的身体让我失去控制力,完全平躺在床上,下半身有种不安的空虚,我双脚一直摩挲着床单,整条白色的床单被我磨得皱痕累累。
我不知道其他人是不是还在现场,我撑起身体到处寻找沈瀚天,沈瀚天拿着一大杯水坐到我的身边想要往我口中送,我别过头躲开他的水杯,我现在只对他的嘴唇感兴趣。
沈瀚天空手扳过我的下巴,直接吻了上来。
我张开嘴与他纠缠,水液从他口腔里度了过来,我全部咽下,舌头拼命往沈瀚天嘴里伸,沈瀚天没有回应我,又喝了一大口往我嘴里送。
水液从我的嘴角处往下流,经过脖子进入衣领,衬衣湿哒哒地贴着我的胸膛。
“沈瀚天……别走。”
沈瀚天松开我的手又打算去倒一杯水,我拉着他不许他离开。他的手掌抚摸我的脑侧,温热的东西一靠近,我立刻迎上磨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