迷境[强强]-第2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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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看着身上正在强力进入的男人,他像地狱的执行者,鞭笞者不服从他命令的魂灵。他给予的疼,不是生理上的折磨,而是每一鞭,每一根刺都凌虐在你的神经里,拔不出去,逃避不了。
“求求你……放了我。”
我求饶,身体就像是从油锅里捞出来的一样,没有一寸干的地方。
“我说过,晚了。”
沈瀚天没有理会我,强行摁住我的身体,更用力地抽出,操入。
我昏不了,只能看清楚,感受清楚他所给予的每一寸痛。
我感觉不到他对我的一点点的爱,只有无情冷酷的惩罚,他要在我的灵魂深处打下烙印,记住我今日做的每一件事。
沈瀚天俯下身,尖利的牙齿撕咬,带粗粒的舌苔舔舐,他吻过我身体的每块土地。有时还嫌不够,手掌摆弄我的身体,让我以最羞辱的姿态展现。
“对不起……我错了,我再也不会了,再也不会了。”我摇头苦苦求饶。
“沈瀚天,我以后都听你的,什么都听你的……”
“沈瀚天,我杀了你,你这个变态啊……啊!”
“我要杀了你!我恨你……我恨你……”
“求求你,求求你放了我……”
我不知道我自己在说什么,我拼命开合双唇,直到喉咙沙哑,沙哑还不够,我继续哭着对这个地狱的执行者表述我的忠心。
不知过了多久,我就算张嘴,也说不出任何一个字,但我还是努力地想向他传达我的屈服。
最后体内被一股热流填满,似熔岩,在我的身体最深处烙上烙印,永远无法洗尽。
我无法晕厥,抽搐着倒在床上,床单给予的刺痛完全比不上后面熔岩的灼烧。
心脏狂跳,不属于我身体的频率,我怀疑,只要我张口心脏就会蹦出来。
“快打强心针!”
我的神智被折磨地异常清醒,是于世汶的声音。
“先让他昏过去!”
又是一声叫唤。
我被一个人狠狠抱住,我本能地拒绝除了他之外任何人的触碰。不是因为他能给我带来缓和感,而是大脑里的印记告诉我,不能忤逆他。
我被人扎了一针,被刺入的痛直接传入心脏,狠狠蹂躏那块强力而脆弱的肌肉。
渐渐地,我感觉很轻很轻,本来深处卧室,但就像坐上了一部车,在旋转的世界一直前进,车外风景奇异,有童年,有悲苦,有喜悦。
坐在车旁有一个男人,他一直在陪我在这个迷幻的世界前行,他阅尽我的悲苦,我的人生,一言不发,但却不曾有下车之意。
我恐惧他的存在。他让我犹豫,彷徨,甚至不安。
男人趁我不备,抓住了我的手,我被迫回握,但十指相交的感觉温暖了我被蹂躏过过后残破的心脏。
他诱惑我,他让我向他靠近,然后,我们融为一体。
小科普:
烧灼性痛常于外伤后不久出现,手指、掌或脚底的疼痛最为剧烈,可沿受伤神经分布区放射。受伤肢体皮肤变薄而光亮,出汗异常增多,肢端常发热、发红或发冷、发紫,疼痛肢端感觉异常敏感,风吹、衣服擦拭均可引起疼痛;情绪波动、环境吵闹、过热、过冷等亦可引起不安而加重疼痛。
☆、【五十三】
作者有话要说: 由于考试,拖了很多天,今天更新两章,^_^。
第五十三章
我猛地坐起身子,那场幻觉不停在脑海里回放。身体上有麻醉之后的疲软感,有些余痛,我抱紧身子,想起晕倒之前的景象,惊惧,无力,悲伤萦绕心口。
我咬牙,任由眼泪从脸上大滴大滴地落下。
他怎么可以这样对我?
我低声抽泣,这是这辈子最娘们的时候。但我忍不住内心的委屈。
一只手托起了我的脸,我被迫回头,对上沈瀚天的眼睛。
我不敢反抗他。
男人的气息缓慢地靠近,他不发一言,粗糙的指腹一遍又一遍地抹去我眼角的泪水。
我全身发抖,我不要他碰我,但我只能坐在床上一动不动,任由沈瀚天对我做他想做的事。
他坐到了我的床边,我放在被子下的手蓦地握紧床单,惊恐地看向他,我乖乖地任由他摆弄。
沈瀚天慢慢地凑近我的脸,我顺从地闭上眼睛,因为感知不到眼前的事物,我紧张地抿上嘴唇。
温热柔软的嘴唇靠近,我僵硬着张开嘴,让他的舌头闯进口腔,交出自己的舌头,配合他吮吸的动作,一点一点地舔吻他的舌,努力地讨好,取悦这个男人。
周身被逼近的纯雄性气息笼罩,吮吻绵长浓情,我的舌头发麻,但惧怕沈瀚天生气,我勾着舌头任他纠缠撕磨,唾液顺着嘴角滑落。
太久缠绵的吻,我体力不支,喘着气伏在沈瀚天的身上。
他双手环住我的腰身,带着我变换了一个姿势。姿势的变动扯着我的伤口隐隐泛疼,我不敢叫出声,哽咽了一下。
他放轻了动作,让我静静地靠在他的臂弯里。
我内心悸动,借着月光看向沈瀚天,是不是我哪里又做得不好,会惹恼了他。
“我会乖的。”
我的声音充满乞求。
沈瀚天双眼的视线凝聚在我的眼瞳中,月光之中,浩如星海。透过他的眼睛,我仿佛看到了数百万年的寂静无边,一个深沉男人累世的孤苦寂寞。
多么平静的眼睛,就像他往常那样,但又有别于前。
它似乎在说,无奈,苦痛,希望,苦涩,挫败,还有悲伤。
我竟然有种无法承受之感。
他在为我拥抱贺偟而无奈,在为我摇摆在郑秦和他之间而感到悲伤。
“疼不疼?”
“疼。”
强烈的难受,委屈涌入心口。比小孩第一次被全心全意依赖的父母打,那种无助与委屈还要强烈,觉得世界仿佛崩塌了一般。
沈瀚天擦着我的眼角问,“有多疼?”
我被他的双瞳所吸引,顺着他的话,向他说出我全部的苦,“很疼。”
他的眼底闪过厚重的无奈与悲伤,又掠过无数坚定不移。
“这次的惩罚,记住了吗?”
酸涩之感充斥我的鼻头,我的眼泪流的更多了,我点点头。
“说话。”
“我,记住了……”
我记住了,谁才是我真正的拥有者。
“乖了,这样才疼你。”
我无法言语半字。
那强烈地能将我轰碎的悲哀和怜惜,促使我本能地回抱他。
宽厚的手掌抚摸我脸侧头发,手指一根根慢慢地捋过沾染泪水的发丝。
“让我抱抱,一会儿就好。”
沈瀚天单手箍住我的腰,为了防止碰我的伤口,他脱了鞋上床,与我相拥躺下。
我的眼泪不停下流,浸湿沈瀚天的胸前的衬衫。
沈瀚天怜爱地抬起我的脸颊,一双眼睛诉尽沧桑。
他比我痛,他的眼睛告诉我。
我僵硬地被他抱着,没有说话。
“不要恨我,我当时快疯了……”
“从我出生那天起,我父母亲就死了。我克死了双亲,他们说我命格孤煞,天地不存。爷爷信奉弱肉强食,沈家三兄弟竞争,厮杀。我是庶出,我被关在暗室,吃的是后妈他们吃剩的饭菜。你是第一个愿意为了我下跪的人。”
在竹林,当时我帮他一起求师公。
“我杀了那么多人,好人,坏人,我也觉得我命格孤煞,天地不容。对不起,请原谅我,就算是进入地狱,我也要带你一起。”
多么霸道的男人,我的五指收拢,紧紧抓住沈瀚天的衣服。
“怕吗。”他问。
我垂下眼帘,那个小女孩,吴卓贤,他们皆因我而死,他们本不是什么大恶之人。
“我……也是。”
我们是一样的,手上有着人的性命,不分好坏。
“范正明,敬柏岩,成子,世人,他们皆以为我们为国而活,为群人效力。他们期望我们的作为,期望我们给予的福祉,同时,我们不负所望。我们伪装着活在这个世上,但在彼此之前,所有的伪装都是虚幻,我血淋淋卑劣的心展现在你的面前。你没有推开我,反而接纳我,与我一同隐藏着真实的自己活着。我们是同类,唯有彼此,才是真正相知。你是我的爱人,我的亲人,我的朋友,兄弟。”
沈瀚天是能改变历史,名留千载的人。
而,如果世上只有一个自己,没有人能与你共鸣,就算名流千古,万世流芳,也永远是孤零零地一个人,在漫无边际浩渺的世界徘徊。屹立在世人无法仰望的高度,俯视万物生灵,谁能看尽你的苦乐痴嗔?
这一刻,天地无声,阴阳斗转,混沌沉寂。
“不怕。”
我将头埋入他的颈窝。
如果有下一世,轮回无尽,我将继续与他炙热的三魂七魄隽永缠绵,至死方休。
“再也……不会有第二个贺偟了。”
沈瀚天抱紧我的身体,我大胆低声说着,“我也不喜欢别人碰我的人。”
“恩。”他宽厚的手掌轻轻抚摸我的后背。
他的抚摸给了我说下去的勇气。
“我讨厌别人碰过的地方。”
“没有,我与亓官霖什么也没有。”
我咬着牙,抓住他衬衫的手指发抖,“她去过我们住的房子,扔了它。”
我有点无理取闹了,可是我有深深的洁癖。
“好。”
“重新买一间房子,装修家具布置风格要完全不一样的,但能让我喜欢的。”
“好,我待会就让曹承敬去办。”
“你答应过我,就算我弄死了亓官霖,也不会追究。”
“傻瓜。”
我觉得我真的傻了,被他给虐的。
“你嫉妒郑秦,贺偟,我绝对不会比你少。”
“恩。”沈瀚天摸了摸我的后颈发,“这段时间就暂时住在主屋这边。”
我微微愣了一下,我想起了沈瀚宁和沈瀚天的爷爷。
“放心。不会再有人来打扰到你了。”
我松开了抱着沈瀚天的手,看向他黝黑无底的双瞳。
“爷爷死了,瀚宁被送去了疯人院。”沈瀚天摸着我的脸颊慢慢说着。
沈瀚天是不会放过阻碍他前进的人的,现在沈家完全已经被他掌握在了手里。
“你下手真快。”
“取代沈家家主的事,我已经筹划了十五年。如果瀚宁那晚没有伤害你,他只是被驱逐沈家而已。”
被关进疯人院,神智失常对他来说是种仁慈,但如果与常人无异,终日与疯子相伴,没有人相信他是正常人,那么对他来说是最痛苦的折磨。
“为了我,伤害你的亲人,值得吗?”
我知道我明知故问,但还是想听他的回答。
“你才是我的亲人。”
沈瀚天眼底的光,就像是在漫无边际的宇宙中独自漂泊数百万个世纪后,终于找到栖息之地。
“如果沈瀚宁没有伤害我,他真的只是被驱逐出沈家而已?”
沈瀚天笑了,他的额头抵上我的额头,“这个世界上,了解我的永远只有你。你让我怎么放开你?”
沈瀚宁会被杀掉。
欲加之罪何患无辞,沈瀚天会找借口在外面再杀掉沈瀚宁,避免沾染一身腥。不是他心狠手辣,不过是革命先辈的一句名言,星星之火,可以燎原。
我缩起身子汲取他身体里的温度,“我的右腿,动不了了。”
“我下手有分寸。”
沈瀚天再次将我拥入怀中。
我沉默不言,枕在他的肩膀上,我觉得此刻就像在享受一个人的时光,他与你已经融为一体。
☆、【五十四】
作者有话要说: 另,新年快乐!布局退场,^_^。
第五十四章
春季,午后的阳光带着一丝丝的温暖,照得人身上暖洋洋地,整个人变得慵懒许多。
沈家的后花园里,远处几株梨树的花开得正浓,芳姿素淡,清香淡雅。偶尔一阵风吹过,白色花瓣能落几枚到人手上。
于世汶为我骨折的右腿打上了石膏,我坐在轮椅上,喝着茶,手里拿着一本书闲闲看着打发时间,而沈瀚天则坐在椅子上,细细审视笔记本里的文档,是几份营销策划书。
沈致业,沈致松,沈致宗,沈致兴以及沈雅站在一旁,保持着小辈应有的礼仪,恭敬地站着,等待沈瀚天查看给予他们的“作业”。
沈瀚天今后不会再有子嗣,需要提前培养继承人,而这几个小辈是沈瀚天侄子侄女,不分本家和分家,只要有想法的,都可以向沈瀚天展露他们的野心。
从目前的情况来看,沈瀚天对沈致业的能力比较赞赏。
我与他有过几面之缘,温文和善,优雅从容,做事稳重,年纪也不大,我到比较看好他。
时间一分一秒过去,沈瀚天从头到尾面色就没有变过,站在前方的几个小辈姿势有些僵硬,不是站累的,而是有些担心。只有沈致业的心态比较稳。
沈瀚天看完最后一份策划书,他没有提这个计划书的事,拿起茶杯喝了一口茶,问,“爷爷的葬礼进行地怎么样了。”
“老板,按照传统,之前的习俗过了一遍,现在已经摆设好了灵堂,只差与沈老先生有交情的人来送别,然后就可以设席入土为安了。”曹承敬说。
沈瀚天说,“恩,记得准备最好的。”
“是的,老板。”
沈瀚天不是无情,而是他家人“亲身力行”的理念,和世事把他变得冷漠残忍。
“三叔,我虽然与祖父相处的时间不够长,但毕竟祖孙一场,我也希望能略尽孝道。设席的宾客的名单我来帮忙拟定吧。”沈致业站在一旁提议,他声音很轻,不是试探,只是尊敬死者的言辞恳切。
我撑着下巴,笑着看向沈致业,他比其他四个人要聪明许多。这种事上提出帮忙,不但不显得争功好利,反而表现了自己的孝心。
沈瀚天看着他说,“那交给你去办,有什么不懂的地方问问曹承敬。”
“谢谢三叔。”沈致业不卑不亢地回答,顿了顿,他说,“对了,我认识一名高级厨师,他对汤类食物有深刻的研究,能做上千道不同的营养汤菜。郑少现在需要补身子,天天在家吃着那几道菜也腻味,改天我介绍给郑少认识?让他来沈家帮厨一段时间。”
“好。”我温和笑了笑,回答。
“我也知道一名按摩师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