官场旋涡-第2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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加爱惜她。胡一发仿佛又回到了年轻时代,自己也才二十来岁,整天乐呵呵的。只是偶尔的时候,才对老伴有了一种愧疚感,因为老伴毕竟是在他还在农村当石匠的时候就嫁给了他,虽然几十年的夫妻生活太过于平静,没有多少激|情和浪漫。但彼此生活了三十多年,也相安无事,况且老伴还为他生了两个儿女。
面对娇柔无比的文若梅,胡一发很快就从那偶发的愧疚和矛盾的心境中解脱出来。他深知为了维系两边的平衡,他和文若梅的关系是断然不能让老伴和两个已成|人的儿女知道,否则,他的这张老脸将往哪里放?
胡一发一直反对文若梅摆夜啤酒。搞夜啤酒那个名堂太辛苦了,而且挣钱也不多。夏天一过连生意都做不成了。要不再给你点钱,找个轻松的事做。但那时文若梅无论如何也不愿再接受胡一发的经济援助,她要继续坚持她的自力生活。文若梅认为在兰草的姐妹饭店打工,工资并不低。加上兰草人宽厚,文若梅心情好,但她心里始终有个念头,那就是办个酒楼自己当老板。兰草准备接手何小丽保洁公司,曾征求过她的意见,将来把姐妹饭店让给她经营,文若梅也心动过,去征求过胡一发的意见,谁知胡一发极力反对。要想开饭店就自己开,开个像模像样的。捡别人的饭吃没意思。文若梅摊开两手,是穷光蛋一个,资金从而来?胡一发财大气粗,说办个小酒楼又算个啥?
文若梅说你的钱是你的,与我有什么关系?胡一发傻笑着,瞧你说的,你已经成了我的人,你的事不就是我的事了,何必还分得那么清楚?文若梅说,你是你,我是我,“鸡不跟鸭搭伙”,不要以为我们偷偷摸摸地住到了一起,我就算是嫁给了你,实话对你说吧,我文若梅还是个自由身,哪天遇上个合适的,说不定我还要立马嫁过去呢。“胡一发陪着个笑脸,若梅……到时你总不至于来个突然袭击,说甩就甩吧?文若梅说那也说不定。
胡一发一路想着文若梅,心里格外舒坦。今生这个岁数了居然还能遇上这么个年轻的的红颜知己,能不让他乐吗?可不要亏了他,一是要为她办个酒楼。胡一发下了决心。
文若梅已经做好了饭,正等着他。一切能为他做的她都比老伴得好。饭后两人洗了澡,文若梅为他泡了茶,打开电视,然后又赶忙洗衣服。胡一发一边看着电视,一边守着电话。
深夜,贺长生打来电话,喜孜孜地告诉胡一发,史书记对那幅张大千的山水画爱不释手,还只夸你老胡是个儒商有品位呢。那幅清代的仕女图虽然是个赝品,史书记的老婆张春梅却喜欢的不得了。贺长生还告诉胡一发,几位夫人已经约好,同意参加聚会。
第033章 夫人路线
上午八点,胡一发早早地来到江天大酒店十一搂茶坊要了个大套间。这间豪华茶房宽大,类似总统套房。里面一间是休息室,设施高挡,一应俱全。外面的那一间大屋儿只摆了一张豪华麻将桌,几只意大利真皮沙发。靠墙的长长平柜上,摆放着一台三十三英寸的进口彩电和一套音响设备,柜子两头各有一只高大的仿古花瓶。墙上恰到好处地悬挂着三幅名人字画。胡一发走进里间望望,满意地回到外间,斜靠在沙发上拨打了一个电话,然后打开了电视。
在酒店一搂大堂两边宽大的休息厅里,零零星星地坐着几个客人。贺长生正跷着一个二郎腿,坐在临近通道的沙发上吸着烟,眼睛不停地巡视着进出大厅的人。突然间他无意地瞥见对面的休息厅坐着一个戴着墨镜的年轻人,这个客人太“神秘”了。怎么在室内还要戴个大墨镜呢?好像是有点面熟,谁?那会是谁呢?贺长生脑海地搜索着,还是没有猜出一个所以然来。他正待起身走过去瞧瞧,那年轻人举起报夹遮住了脸。就在这时,门口传来了王名烈老婆华小雪等人的说笑声。贺长生一看立即露出了一张灿烂的笑脸,他拿出手机摁了重复键,只说了一句:“都来了!”马上跑去迎接。
十一楼茶房包间里的胡一发知道三位夫人已经来了。赶忙拉开手提包,将那已经均分成四份的三万二千元钱分别装进了靠近窗子边那张麻将桌子的四个抽屉里。在时下的关系场里,如果有求于人,你得请吃请喝请玩,人家愿来喝茶打牌只是一个理头,关键是看有没有搞头,看你“底牌”(钞票)发多少。胡一发对此确实是太熟悉不过了。随着一阵嘻嘻哈哈的说笑声,贺长生陪着三位夫子走进了包房。
跟踪上了十一楼的神秘客人,见贺长生四人进了包房,快步进了电梯朝楼下走去。
华小雪和任敏与胡一发早已烂熟,贺长生只介绍了吴树友的老婆张春梅。“久闻大名,幸会!幸会!”张春梅伸出了手与胡一发轻握了一下。
“……难得您张姐大驾光临,来,来,请坐!”胡一发弯着腰恭恭敬敬地摆好椅子,两手一伸请张春梅坐了下来。
已坐在桌子旁的任敏催着张春梅快坐下洗牌,跟老胡不要太客气。张春梅谦让了一下,坚持让贺长生和胡一发坐上来,说她打麻将打得不好,坐在边上学学。胡一发另搬了一张椅子挨着贺长生坐下说:“你们都上,我‘买马’。”华小雪问:“那你是‘买死马’还是‘买活马’?”胡一发说:“‘买死马’,我就买贺主任的‘马’。”
任敏问华小雪是打林城麻将还是打泰平麻将?张春梅说大家都是泰平人,还是打泰平麻将。林城麻将太复杂,番又太少,不好玩。华小雪问打多大?任敏建议就打五十元一番。张春梅反对,打得太大了。华小雪拉开抽屉盯了一眼,见里面早已放好了一堆钞票,知道胡一发给的“底牌”已是不少,高兴地说:“张姐,不要怕,今天由小贺和胡老板撑着呢。”
胡一发笑嘻嘻地说:“几个大姐放开玩,只图个高兴,胡某我贴得起。”
一圈下来,三位夫人或多或少都嬴了一点,贺长生和胡一发买马各输掉三百元,俩人付清了四把牌的帐。第一圈数任敏赢得最多,她笑了笑说:“小贺哇……今天坐在桌子上只有一个男人,有三个女人。你可要小心哟,我们要三砍一。”贺长生笑了:“能为三位大姐所砍,小贺也是荣幸之至,高兴还来不及呢。”
贺长生只打了第三张牌就听到坐在下首的任敏一声“糊了!”就倒了牌。“卡心五,门清,缺一门,两个一般高,一共六番!”贺长生一看,拿出三百元丢给任敏,胡一发也拿出三百元。任敏将钱丢进了抽屉,边洗牌边笑着说:“怎么样?小贺,我说今天要砍你吧!”贺长生奉承地说:“任姐今天好手气。”
又打了两圈,贺长生也自扣一把瘾了二百元。接着华小雪摆割了一把牌,贺长生数了一下:门清,一般高,缺一门,摆割共六番,这一把牌连同胡一发的买马共赢了一千二百元。随后张春梅也做成了一把清一色,又是贺长生放的炮,赢了贺胡两人六百元。
几位贵夫人轮番赢牌,贺长生只小割了几把,他拉开抽屉看了一下,里面已空空如也,抬头问胡一发时间,胡一发摘下手机说十二点多了。华小雪建议打最后一圈结束。
最后四把牌,贺长生不输不赢。各人拿出抽屉里的钱算算账,贺长生和胡一发各输了八千元,任敏赢得最多,一万六千元;其次是张春梅,赢了一万三千五百元;只有华小雪赢得最少,也有一万零五百元。几位夫人有说有笑地把钱装进了各自的坤包。
胡一发执意要请三位夫人去亚南海鲜楼吃海鲜,大家都推辞了。任敏建议吃自助餐,简单利索,也用不着喝酒,下午可以继续玩牌。大家坐电梯到二搂自助餐厅,胡一发给每人要了一个三十元的标准。三位夫人叽叽喳喳地,连吃饭还在议论着上午打牌的事。
胡一发正埋头吃着饭,贺长生用手轻轻地拍了他一下,并用手指了指正在餐厅一角吃饭的那位戴着墨镜的神秘客人,然后非常小声地说:“胡大哥,你看,那个客人怎么一回事?今天上午我是第二次碰见他了,他是不是在故意跟踪我们?”胡一发扭过头一看,笑了:“贺老弟,你是不是有点神经过敏了?我们又没做什么坏事,他跟踪我们干嘛?昨天上午我在古玩市场就见过他,可能是一个外地来收集古董的人。”“那他为什么在室内还要戴着一个大墨镜?”“可能是眼睛有问题,怕见光吧。老弟,不要神经过敏了,我们还是赶快吃饭。吃完饭,我们再去好好地轻松一下。”
“胡大哥,我总觉得好像有什么地方不对劲似的,这眼睛皮儿也在不停地跳。早跳福晚跳财,中午一跳祸事来。还是小心谨慎一点好。”
“贺老弟呀,你真有点神经过敏。”
贺长生也笑了一下,没再说什么。
午饭吃得很快。贺长生征求三位夫人的意见,下午怎样安排好?是唱歌,保健,还是继续打麻将?华小雪说干脆打麻将算了。任敏说坐了一上午不打了,浑身腰酸腿痛的,不如去保健或者唱唱歌轻松一下。张春梅说她无所谓,怎样都行,最好去洗个面。胡一发说凡正要玩一天,下午干脆先保健,后唱歌,晚上继续打麻将。
三位夫人表示赞同。五个人一起上了电梯。尾随而来的神秘客人,远远地看见贺长生五人进了十二楼保健中心,赶紧抽身从安全通道下了楼。
胡一发为三位夫人安排了洗面,洗脚,按摩保健项目。尔后又给十楼歌舞厅打了个电话,预订了一个豪华KTV大包厢。
三位夫人嘻嘻哈哈地笑着洗面去了。剩下胡一发和贺长生进了双人按摩房。按摩小姐还没来,俩人坐在沙发上抽烟,喝茶,聊着天。胡一发从手提包里掏出八千元递给贺长生:“贺老弟,底牌钱还给你。上午打麻将。你放她们也放得太多了。”贺长生推辞再三,还是收下了,并笑了笑:“这几个女人,哪个我惹得起?她们都坐在桌子上,我还敢胡牌呀。”“老弟做得对,我非常感激你。”
“胡大哥,关于工程地皮拍卖的价格问题,昨天晚上我送字画到史书记家,已给张春梅吹了个风,要求尽量压低点。她说大家都有股份在里面,当然越低越好,回头她跟老史打声招呼就是了。我估计问题不大。”“我最想要的就是史大爷夫人的这一句话。”“胡大哥呀,史书记的老婆都答应了,没有问题。史大爷还不是要听她的。”胡一发心存感激地说:“真谢谢贺老弟的帮忙。”两个按摩小姐走进来,打断了俩人的谈话。
贺长生爬在那个窄窄的按摩床上,任由那个长得乖巧的李小姐在背上“嘭嘭嘭”地敲打着,不一会儿,那鼾声就响了起来。两个小姐都禁不住“卟哧”地笑出了声音。
李小姐边捶打着贺长生的腿边笑着说:“这位胖哥很可能是昨天晚上酐战太久了,今天这么累?”胡一发接上了话:“咦……你是怎么知道的?难道昨天晚上你和他在一起的呀?”李小姐说:“我们哪配得上哟,看他这个样子不是个当官的也是个大老板。”胡一发说:“你还真的猜对了。他呀就是一个大老板,资本大得很哩。”
为胡一发按摩的小姐也开了一句玩笑:“怪不得油光滑面的,富态得很。小李缠上他,挖点油!”胡一发说:“等他醒过来时,你好好地为他服务一下,他大方得很哩。”那李小姐笑着骂了一句:“你们这些男人没有几个好东西!”
胡一发说:“男人不坏,女人不爱嘛!”三个人都笑了,只有贺长生还在那里一声高一声低“呼噜呼噜”地打着酐声。贺长生是个夜猫子,每天晚上都要喝酒,保健或唱歌或打牌到深夜,凡正有人埋单,也不要他来掏腰包。但他也很会休息,一做保健就能呼呼大睡,醒来精神特好,遇到合适的机会就和小姐玩它一回。胡一发对他的这个习惯早已是习以为常,这小费也就提前掏给小姐了。
胡一发做完按摩走出来,坐在结账的吧台边的沙发上休息,那两个小姐也跟着走了出来。胡一发对那个姓李的按摩小姐说:“你怎么也出来了?我不是让你在里面陪他一下嘛?”李小姐说:“他还睡着哩。”胡一发用力在那小姐的屁股上拍了一下,说:“睡着了怕什么?嫌床小哇?一起睡。快去!”那小姐“哎哟”了一声,真的乐颠颠地哼唱着流行歌曲,回到贺长生还在睡觉的那间按摩房里再也没有出来。
胡一发靠在沙发上闭着眼睛想着他的心事。
笫034章 贵中怨妇
那三位贵夫人更是放开手脚享受着都市的现代生活。洗了头,染了发,做了面部保健不说,浴足用了最高档的中草药外加鲜花浴。几个服侍男生,个个帅气十足,动作十分准确到位而又轻柔,揉得几位贵夫人只觉得舒服。浴了足换了干净的袜子,三人又到女宾保健房蒸了个全身药浴。最后一道程序是按摩。张春梅和华小雪做的是中式,两人一间房。唯独任敏喜欢泰式按摩只好单独安了一间。
任敏做按摩喜欢独处一室。今天这个为她做浴足做按摩的帅气小伙子姓赵,任敏一见到他就感到很眼热很喜欢。他的模样长得很象她在大学时曾经钟情过的那个同学,任敏的心里突然涌动出年轻时候才有过的那种激|情和渴望。她脸红了,但顷刻间就恢复了情绪的平静。浴足时她就很想跟他多说几句话,又碍于张春梅、华小雪在一起,不便多说。
这会儿单独和这个小伙子在一起,话也就自然地多起来。任敏热情地问起了小赵的生活,小赵边按摩边一一作了回答。
任敏突然问道:“小赵……你是不是觉得我有点老了?”小赵笑了:“一点不显老。”“……真的不显老?我要你说实话。”小赵极力地奉承着:“真的不显老。大姐你看起来不过也就三十五六岁的人,哪会显老哇。”任敏高兴地笑了:“其实……我心里非常明白,我已经老了哦。”小赵笑而不语。
岁月并没有完全褪去年轻时的漂亮风姿,已经四十六七岁的任敏确实不显得苍老。从她那轮廓分明的五官、高挑的个儿,匀称的身材,还有那白里透红的皮肤,可以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