梦断千年-第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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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个世界上有很多不公平。
人的不公平,钱的不公平,权的不公平,还有感情的不公平。
我知道我和肖枫的这段感情不公平,甚至可以説完完全全就是我死皮赖脸强迫他还用了点威逼利诱的手段得来的。
不过他操我也操得挺无怨无悔,这也算大家扯平了。
我确实是个无可救药的同性恋,可惜长相实在有些令人难以接受。
简直就是用阴骛都不足以形容。
虽然和肖枫同在一个大学一个系,他是女生的偶像,男生的梦想。
我就是那摆在人堆也找不出的下三烂的破烂。
所以就这麽一对比,我就仍然郁闷了,如果把我摆在他那位置上,就算别人拿一百万给我我还不一定愿意上这麽个丑八怪——而且还是前面带把的。
但是肖枫居然异常好说话,我刚把他与系花亲热的照片贴给他他居然立马就问我到底有什麽目的,得知我打算跟他上床之後居然直奔我寝室操得我连休两天。
当时医生开出来的证明是发烧外加轻微胃溃疡。
这还是哥们出面帮忙才弄到的僞证明——当然发烧不是假的。
说起这个哥们,我还真是乐和了好一把。
那家夥是我上一个目标,可惜脸皮居然比我还要更胜一筹,接到他自己的裸照之後居然连説两个好字,还赶忙联系我留下的MSN问我还有没有,他要拿出去张贴起来,顺带胡天海地地将我的摄影技术夸赞了一番。
於是我这人就是这麽容易飘飘然,被他这麽一搅合我压根忘了之前拿照片给他究竟是爲了什麽,知道最後跟他混成好哥们之後才猛然想起,之前自己应该是要勾搭他上床的。
话说人就是这麽经不起迷魂汤。
我用这句话爲我此生唯一的一次失败做了个总结。
然後那个脸皮勘比城墙的白痴叫做冷曜。虽然名字取得很好,一听就很拉风的那种,不过我不管从哪个方面都没有看出来他哪里冷哪里曜了。
整个就一二百五。
而这个二百五居然有个相当了不得的爱好叫做跆拳道,想当初有次跟他去夜市吃宵夜碰上小混混挑衅——不为别的,只爲这白痴长相实在拉风,而对方估计是出於嫉妒等复杂心理然後就抛头颅洒热血地上了。
想那时我左手一只鶏爪右手一碗米豆腐那叫一个优哉,等到口里稍微空闲的时候还可以为他摇旗呐喊。
从那一天起,冷曜在我心里就成了保镖的代名词,跟他在一起简直就等於生命有了保障。
呸呸呸,怎麽老说冷曜那个傻子,再来回到肖枫。
他不愧是咱们系的一棵草,大树来了都压不倒。
总之我不知道那些女生是不是也有这样的状况发生过,但是对於我而言,如果想要约肖枫出门而不是上床那就得预约。
早两天三天还不行,最保险是提前一个星期跟他説,然後一个星期以後如果他没忘那八成能够在约定时间的一个小时之後看到他姗姗来迟的身影。
偏偏我还觉得那时候的肖枫挺帅。
接着更加一发不可收拾。
我对之前的目标顶多纠缠也就三个月,只有肖枫不同,快半年了我仍然放不下。
冷曜上周就开始劝我放手。
然後某天晚上两人一起违反校规猛灌啤酒的时候他异常郑重地告诉我说肖枫不是我能够搞得定的。
我当时最想做的事情就是抽他两嘴巴告诉他我搞都还没搞你怎麽会知道。
不过碍於我们快一年的哥们情谊我没那麽做,於是我狠狠地化愤怒爲兽欲做了很久以前接近他的时候最想做的一件事。
我吻了冷曜。
对於我这种人当然不可能只是稍微碰一下然後闪身走人,要玩就玩大的。
於是稍微过火了一点的就是,我不小心把他那里弄得起立了。
然後的事情,就那麽顺理成章地发生了,直到第二天早上我被冷曜给一碗水弄醒过来才稍微有些明白到底怎麽了。
冷曜再不是我看到的那副吊儿郎当的模样,他说。
江右理,你说怎麽办。
听到那话的时候我就知道,我们之间彻底完了。
於是我挑眉看了他一眼,该怎麽办怎麽办,我还没要你负责你倒开始索赔了,被操的是我,别那麽大火气。
不过如果被操的是他,我想今天早上迎接我的估计就不是冷水而是滚烫的清油。
好,你说的。
冷曜哼了一声,别给我後悔,江右理。
紧接着又是出乎我所料的事,他没有摔门离去,反而伸出手指开始探索我的身下。
已经有些硬化的块状液体流出一些的时候,他说道。
记住,从现在开始,你是我的。
梦断千年(主角总受) 01·章一
我始终没能弄明白冷曜究竟想做什麽。
我们两个仍然维持先前的状态,只不过在外宿的时候虽然表面上是分床而卧,实际上是同床共枕,而且还伴随激烈运动。
每次看到冷曜那张精致到好似女人的脸,我都只得叹息,不试不知道,一试吓一跳,男人果然都是以下半身分雌雄的生物。
冷曜和我还有肖枫不是一个系的,所以寝室也不在一起,於是在星期一晚上到星期五早上这段日子里,我基本上能够逃离这家夥的荼毒。
说真的,我不排斥这种接触,尽管跟我上床的是我曾经最好也是唯一的朋友。
果然是骨子里的下贱,我暗駡自己。
只是偶尔的时候,还是会很惋惜,想我们之前那样多好,果然还是男人之间的友情最值得传颂,变质到了同性恋就成了过街老鼠。
在一个星期四的晚上,我目瞪口呆地看着站在我面前的人説不出话来。
来的人是肖枫,虽然肖枫来我这儿不是什麽太稀奇的事情,不过在我压根已经没有办法要挟他的情况下他居然主动跑过来就是一件相当稀奇的事情了。
我还没来得及调侃一句有何贵干,那家夥居然伸手就是一巴掌打得我找不着北。
这下我可是真正懵了,按说上次拍的照片我已经连底片一起给他寄过去了,他还有什麽理由可以理直气壮抽我一巴掌的。
好吧好吧,我就是贱到骨头里了,虽然说他给了我一巴掌我还是因爲可以见到他而乐得心花怒放。
不过对方好像不怎麽给面子,打过之後还是一张冰冷的脸孔。
“贱货。”他这样説,然後抓着我的肩膀就把我丢到床上。
我还在兀自莫名奇妙的时候他又给了我一巴掌,接着就扑上来撕我的衣服,我倒是习惯了这种模式,人家肖枫是大忙人嘛,所以每次似乎都是用撕的,我每次也都自行配合。
不过这一次当我去解扣子的时候他居然停住了,我马上就明白估计是脸上一边一个的巴掌印让他倒胃口了。
“呃…要不要我先去把脸上处理一下你再开始?”
我还没明白我这张破嘴什麽时候再次捋了虎须,他就一把撕开我的上衣。
当皮肤接触到空气的时候我才猛地想起来糟糕。
星期天的时候冷曜弄出的印子我还没来得及消掉。
如果是以前跟肖枫在一起的时候,迁就他喜欢乾净的性子基本上我是每次结束後第二天就开始抹那些七七八八的去淤的药,但冷曜完全就是一变态,只要他弄出来的痕迹有哪次不是自然消失的,那麽那天我一定会特别悲惨。
於是现在我可能比遇上冷曜还要悲惨好多倍。
果不其然,肖枫看到那些青青紫紫的痕迹的时候眉毛立马就变成了一团。
“呃…那个…”我妄图从他身下挣脱出来,“不好意思不好意思,忘记处理了…你也是,要来也不提前告诉我一声…”
其实我心里还是有点沮丧的,难得肖枫主动想起来要我,居然让冷曜那个王八蛋搅了局。
肖枫没有说话,两只眼睛一直死死地盯住那些地方,手上也没有丝毫的放松,看来我一时半会是别想动弹了。
既然如此,我也发挥懒人本性没再挣扎,反而正正当当地开始观察肖枫那张我百看不厌的脸。
如果就着我爸妈的话来说,我的个性是相当任性而且喜新厌旧的,在小时候如果对某件事物稍有不称心如意或者说是腻味了,那麽就会马上大哭大閙引得四隣街坊头疼不已。
然而肖枫这张脸对於我而言简直就是一个奇迹。
他不算是特别隂柔美丽的那一型,但如果穿着雪白的衬衫走在大街上绝对足以令人尖叫。
说个完全不符合他性格的形容词,那就是忧郁。
肖枫简直就是从安徒生童话中走出来的忧郁王子,眼角还带着公主流下的一滴璀璨的眼泪。
可现实中的肖枫是相当开朗而且阳光的,不然也不会有那麽多的女生看到他打篮球的样子可以流下热烈的眼泪。
就是这张脸,我百看不厌,就是这张脸,引领我好像飞蛾一样傻乎乎地奔赴火焰散发出的光明。
肖枫是个天才。
江右理什麽都不是。
然後现在江右理心目中的天才王子正坐在他的身上,眼睛里头氤氲不减。
他再次开口的时候,我松了一口气,在理解完意思之後愣了不止半晌。
他问的是,“谁弄的。”
梦断千年(主角总受) 02·章二
我的大脑一下悉数当机,这个表面浅显的问题给我带来了太多的意外。
照我之前的研究来看,肖枫应该只会在意我有没有洗乾净身子乖乖地服侍他,至於其他的事情基本上是一概不管的,我想只要我在他不要的时候在他面前跟别人表演NP他估计眉毛都不会动一下。
那麽这句问话究竟是个什麽意思呢。
我有点百思不得其解。
不过按照眼前的阵势来看,好像只要我说出那个人的名字,眼前这位仁兄就打算这样跑出去找那位干架一样。
先不説肖枫到底打不打得过冷曜,就算我贱好了,我还是看不得他们两个中的任何一个受伤。
“那个…有关系麽。”研究来研究去,果然还是以装傻应万变才是王道。
孰料我这句理所当然的话刚一出口,肖枫就眯起了眼睛盯着我,那种波涛汹涌的氤氲更加浓稠。
简直就要把我给逼得透不过气来。
然後他洁白美丽的手指从我的脖子往下滑去,因爲他略低於常人的体温,我不由得哆嗦了一下。
他用指甲轻轻掐住我左边的乳头,嘴角噙了一抹残忍的味道。
“…没关系麽?”
“江右理,这可是你找上我的。”
“是你自己心甘情愿跟我在一起的。”
“不是麽。”他每説一段话,手上的力道就重了一分。
该死…左边乳头是敏感带啊混蛋!
我满脸涨的通红,奢望逃脱他对我恶劣的挑拨。
完了完了完了…
我一边在心里念叨着一边挪动着双腿以掩藏已经有抬头倾向的欲望。
还好…他似乎没有发现,只是指甲又多用了一分力道,“你不是我的麽。”他这样说,往常深邃的眼睛多了我看不透的冷酷。
结果我的思维一下子就跳跃般地恍惚了,就好像回到了十几天之前,我不小心被冷曜上了的第二天早上,他用我从没有看过的表情对我说。
『好,你说的。』
『别给我後悔,江右理。』
『记住,从现在开始,你是我的。』
或许是看到我的再次恍惚,肖枫极不耐心地又抽了我一耳光。
今天真是好日子,我活到现在爲止挨过的打都没今天多。偏生打我的还是个我不敢反抗的主儿。
对肖枫和冷曜来说,我就是那只任人宰割的羔羊。
现在的肖枫我从来没有见过,就好像那天早上的冷曜我从来没有见过一般。
尽管我知道每个人至少都有两张脸孔,但我似乎未曾奢望看到肖枫隐藏於身後的表面。
但神总是不会眷顾他的信徒,反而对背叛他的人青睐有加。
我每天都在祈祷,尽管有时候带了点势力的因素,学校放课的时候也会去教堂祷告,只是弥撒之类的一是时间不允许二是不会所以从来没有做过。
我知道我祈祷的愿望很缥缈很荒唐,如果我是神明估计也不会听信这种祈祷。
我说的是,要肖枫爱我。
现在,我想要他爱我的那个人坐在我的身上,冷笑着挑拨我的欲望和我的身体。
我感觉我看到的是一条吐着信子的毒蛇,先前潜伏在草地里充当无害的绳子,一旦被触及就会反咬一口。
“我…已经把底片给你了。”如果不是这个原因,我倒真想不出来他爲什麽那麽大动肝火。
“而且放心…我也没有备份。”这种卑鄙肮脏的事情我确实懒得去做。
“爲…什麽,还要生气…”天知道我为什麽会问出这种白痴的话。
也许是和冷曜那个二百五呆在一起呆长久了结果脑子被同化掉了。
也有可能是当天晚上给我的刺激太多直接导致了大脑的当机。
总之我就是问了,而且还是那种相当于“孩子,有什麽事情都跟我说吧”的长者口吻。
肖枫愣了一下,手又举起来,我反射性地闭上眼睛,接到的却不是预料中的疼痛而是湿热的吻。
这好像是我拿了照片威胁勾引他半年以来,他第一次亲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