变色龙-第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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吴顺超点头说:“对对对!这吾尔开溜以蜜蜂为标记,叫什么名字?武功如何,我们都不知道,值得研究。”
咸鸭接口道。“二哥说得有理,大家是需要沉住气,考虑一下!”
吴顺超是个皮货商,由此智深勇况,他至出这番话后,大家都有同感,于是沉吟起来。
有顷,叉烧包打破沉寂,说:“二哥所要研究的三点,第一点不能成立,阿香虽然是寡妇,但不是风流寡妇,这点没问题。
第二、第三点,只要捉住包搅大,便可以水落石出了!“
“对!”众人异口同声道。
麦继香说完她的遭遇之后,就一直目光发呆,脸色苍白,像个死人似的。
龙英正色向她道:“阿香,听了你的冤情,咱们兄弟都非常生气,现经大伙仪定,把包搅大抓回,处以乱刀分尸,你有意见没有?”
麦继香泪如泉涌,过了片刻,方才咬着银牙,勉强点了点头。
龙英又道:“今天筵席也不摆了,待会大伙下山分途搜索,缉拿包搅大如何?”
咸鸭叫道:“哇操,八堵(肚子)天天(饿),怎能打仗?”带金说:“要吃,下山后我请吃。”
“行!”
于是,龙英把七个人分成三组,咸鸭和带金、麦继香,向
着长江以北,展开搜索。
吴顺超和叉烧包二人,担任搜索湘淆县以东的几省。山碴片和小平顶,担任搜索西路三省。
七位哥们全出动扫黄,龙英本人仍然坐镇枫林小筑,居中策划指挥一切。
第二章 扮女妆夜潜香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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长沙。它是湖南的省会,人烟稠密,市肆繁盛。
这天,咸鸭、带金和麦继香三人,风尘仆仆抵达厂长沙境内。在沿途中,咸鸭见麦继香神色沮丧,一脸愁苦。不似从前谈笑风生。
他便动道:“哇操,阿香,你的遭遇不但是你个人不幸,也是我的损失,你不要难过,只要抓住包搅大,使可消愁解恨。”
带金也安慰说:“是啊,事已如此,还是不要再胡思乱想啦!”麦继香这才舒服一点。
当天晚上,三人走进了长沙城内,找了家客栈投宿,伙计一见三人,笑咪咪道:“客官请进,客官请进!”
咸鸭说:“给我们准备两间房,再弄点吃的。”“是是是,随小的来。”伙计领着三人上楼而去。
食堂上,食客议论纷纷,说:“哇塞,这小子好福气,尼姑也搞上了。”“什么好福气,是造孽呀!”
“不不不,是他罩得住!你们瞧,不管是姑娘,或是尼姑,模样儿都长得俏,是个美人呢!”
带金实在听不下去,驻足朝他们说道。“阿弥陀佛,施主乱说话,小心烂嘴巴!”众食客听了,目瞪口呆,没想到这骚尼姑一开口就骂人。
当众食客惊怔之际,带金三人已消失在楼梯上。
次日。
带金首先苏醒,漱铣已罢,走到街上,只见大街及小巷,交头接耳,吵闹异常。
路人都说:“昨个晚上,东门高兆祥家内,发生了强Jian案!”
带会不禁大惊,正要硬着头皮向人查问,忽然背后咳嗽一声,有一个人走了过来。
“借过,借过!”
带金回头一看,原来是咸鸭,两人使个眼色,走到一条僻巷。
咸鸭见四下没人,低声问道:“哇操,我以为你去诵经了,没想到会在这碰上,那你一定听到昨晚采花案罗?”
“我也是刚刚在街上听见,正要向人查问。”
“哇操,出家人查采花案,是不是有点怪怪的。”
“为了阿香的事,早豁出去,不管那么多了。”带金道:“你清楚内情吗?”
咸鸭笑着说:“哇操,我咸鸭不出马则已,一出马那有空手而回的。不过怪事年年有,但没有今年多。”
“怎么个怪事?”
“高兆祥家中采花案,受害者并非查某,而是高家三少爷,查甫(男子)竟会被人采花,哇操,你说奇怪不奇怪?”
带金一听,为之大奇。“这件采花案,不但奇怪,而是鲜,可以列入金氏记录中了。”
“咸鸭,你可不可以把衰尾鬼(倒霉鬼),被采花的经过告诉我。”
“不成问题。”咸鸭便把在客店内探听所得的消息,直说出来。
原来,高兆祥高员外是长沙手屈一指的富商,开着四五间米栈,以及钱庄,只要是长沙人,提起高兆祥来,无人不晓。
高员外年逾半百,一举生了三个儿子,长子和次子早已成家立室,只有三子“高光”,年方弱冠,还在家中读书。
昨个晚上,高光读到二更左右,正要熄灯上床就寝。突然窗门一开,纵入一个绢帕包头,短衣窄袖,身材窈窕的少女,手中还拿着明幌幌的长剑。高光出其不意,吓得尿湿裤子,两脚直抖。
他正要高声呼救,那少女把剑一幌,喝道:“不准动,站到床前去。”然后四下一扫,见没有别的人,倏地换了一脸笑容,走到高光面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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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喂,喂,姑娘,你要做什么?”怎料,那少女一手拉住他的左臂,并肩坐下,居然和他调起情来。
“三公子,你长得很缘投(英俊),小女子早就喜欢上你,你可知道……唉,我差点就为了你而害相思病呢!因此,今晚按捺不住才悄悄来找你……”
可笑高光见那少女手中的长剑,身子早已凉了半截,那还有心情打情骂俏,听得像木头人一般,痴呆呆的,不知所措。
那少女调弄了一会,见高光始终不动,一味杀鸡似的乱抖、大为不悦,忽道:“哼,没情调,气死我了!”说着,伸手在他身上摸了又摸,不停地全身乱摸。
“嗄,姑娘,你……”
“嘻嘻,你是不是要问我想干什么?”高光吓得猛点头。
那少女却大胆地说:“我要你脱去衣裤,和我一起做神仙梦。”
哇操!若是换了别人,见了这般送上门便宜货,早已心花怒放,可是高光是个典型书呆子,不但不领她的情意,反而吓得直哆嗦。
少女见状,嘻笑道:“书呆子,怕个鸟!”
说话中,一手扯落他的衣裤,高光吓得捂住下体,羞愧道:“姑娘……非礼……非礼勿视……”
“嘻嘻,我偏要看,而且还要你爽。”少女大胆风骚的摸着他的裸体,从上身捏着他的|乳头。“不……不要这样,姑娘,名节……要紧。”
“嘻嘻,我都不怕,你怕什么?来,我轻轻地抚摸,你会很快进入忘我的境界的,放轻松一点。”“姑娘……我……没办法放松呀!”
“会的!你瞧,奶头变硬了!”少女继续捏着他的奶头,奶头变大了一倍,不一会儿,少女的玉手已摸到了百慕达三角地带!他那东西已不老实起来。
“嘻嘻,书呆子,你也会兴奋耶,真是有趣!”高光腼腆的道:“对不起,对不起,我……我不是有意的,我……我不知道它为什么会这样?”
少女一听,娇笑道:“你真是书呆子,那就是兴奋,这玩意有了兴奋,就会有反应。”“什……什么反应!”
“当然是想寻宝啦!”“寻……寻什么宝?”
“别跟我装了!”突然,少女柳眉倒竖,杏眼圆睁,挥剑…落,竟把高光的耳朵割掉。
“哎——”高光惨叫一声,当堂晕去!
高家上下听到高光惊叫,个个惊起入房一看,只见高光已经流了一床鲜血,少女无影无踪了。
后来经过全力灌救,高光方才苏醒过来,说出遇暴经过,同时发觉走廊粉壁上面,被人家画了一只蜜蜂。出乎意料的,这回却没有“吾尔开溜也”的留字,反而写着“卖鸡香”三字。
于是全城轰动,个个却说这个采花女贼,原来叫做“卖鸡香”。一传十,十传百,百传千万,不过一早上工夫,已经全城知晓。
官府方面,也因此事案情重大,派出三队捕快,到处查访,务求缉捕女贼归案。当然,那个“卖鸡香”,就是“麦继香”
罗。
咸鸭说完之后,带金不禁脸色大变,急忙问:“咸鸭,那女盗的留字,真是卖鸡香三字吗?”
“当然,连官府都知道是麦继香呢!”咸鸭道。
带金咬牙切齿说:“好个狼贼,阿香和你有什么大冤大仇,污了她贞节述不算,还要弄出这等事来,真是该下地狱!”
“哇操,事情已经如此,愤恨有个屁用,不过这个吾尔开溜,在湘潭向查某采花,在长沙换过口味,向男人采起花来,究竟是男是女,大有研究之处!”
“此事十分棘手。”
“棘手也得干。”
“干当然要于,不过这件消息千万不可给阿香知道,否则又要寻短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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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哇操,这当然不能泄漏!”
咸鸭和带金遂返回客栈,忽然不见了麦继香,连挂在床上的宝剑也不见了。
带金大吃一惊,忙问伙计。“麦姑娘那里去,可知道?”
伙计回答:“那个女客官真奇怪,今早起来、换了男人装束就出门,不知那里去了。”
“坏了,坏了,阿香这一去,必被她探出消息来,这回定出乱子!”
咸鸭也焦急道:“哇操,说要保密,这下不用保密,她也会知道的。”
晌午时刻。女扮捞男装的麦继香,果然由外面进采,脸色铁青得可怕,见了带金和咸鸭二人也不招呼,便走入客房而
去了。
“哇操,砸锅了!”咸鸭低声叫了一声,忙向带金使个眼色,带金会意,也走入房去。
只见麦继香坐在桌子上,怔怔地发呆,带金伸手一拍她的肩膀,叫声:“阿香!”
麦继香倏地转过头来,破口大骂:“畜牲,混蛋,杀千刀的,我操你妈的祖宗十九代……”此言一出,带金吓了一跳!
但随之她宽心了,脸上有了笑容。
她认为只要麦继香不流泪,不吭声,能开口叫骂出来,她就不会自杀。果然不出所料,高员外家中采花案,被她采了出来。
于是安慰她道:“阿香,你尽管发泄吧,把心中所有的怨气,尽管发出夹。”麦继香一面破口大骂,一面拿起桌上的茶杯茶壶就往门口丢。
谁知,把刚要进门的咸鸭砸个正着,大叫:“哇操,别砸了!”麦继香才停手,其实桌上的东西也砸完了。
只见咸鸭抱着头走入,苦笑道:“哇操、我招谁惹谁啦,假衰尾(真倒霉)!”
带金也苦笑摇头道:“这叫没脑袋的河神(苍蝇)!瞎撞,撞个正着。”
麦继香却忙上前,帮他揉着头,谦意说:“歹势,歹势(不好意思),我不是故意的。”
咸鸭抓着她的手,深情的道:“哇操,只要你不自杀,多砸几个包我也愿意。”
麦继香面色一沉,恨声答道:“哼,王八蛋,由现在起,我定抛开愁怀,他要把我活活气死,我偏不死,找他算帐便是!”
带金不禁大喜。
咸鸭笑道:“太帅了,你的重生值得鼓励,走,咱们下楼喝酒鼓励去!”
麦继香附和说:“应该的,走!”三人正要下楼,忽然听得大门外一片嘈吵声音,似乎有人争沦,大声呐喊。
他们吃了一惊,一同走下楼去,只见掌柜的同十多个横眉竖眼的捕快,正在那里争论。咸鸭三人才一下楼,几个捕快—眼瞥见,其中一个黑脸麻子,似是捕头模样,便向掌柜的喝道:“徐掌柜的,你满口黑白讲(胡说),生意是不想做了是不是,这三位岂不就是吗?”说完,把手一挥,十多个捕快一窝蜂包围上来。
咸鸭一见,叫道:“哇操,来硬的!”
带金知道不妙,忙合什说:“阿弥陀佛,各位到来客店,有何事干?千万别影响人家做生意才好。”
“是呀,是呀!”咸鸭道:“你们一来搅和,叫人家喝西北风啊!”
“少噜嗦厂那黑脸麻子的捕头,正是长沙捕头”王润发“。
他狞笑道:“我们吃官府饭的,本来绝不应该到这里来骚扰人家做生意。不过这店里窝藏江洋大盗,我们就不能不来了。”麦继香一听,不由脸色倏变。
咸鸭笑说:“哇操,麻子捕头,你可不要乱哈拉(说),你说他们店中窝藏那个江洋大盗,有何证据?不要听人放个屁,就满街抓人才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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咸鸭顿了顿,又道:“麻子捕头,最好先把屁闻清楚,是吹东南西北那个风后,再抓人也不迟嘛!”
王润发一阵“哈哈”狂笑,用手一指女扮男装的麦继香,喝道:“朋友你以为换了男装,我们便不认识你吗?你刚才在府衙门前鬼鬼祟祟的做什么?太爷是光棍跟,不进沙子,乖乖的和我到府衙走一趟吧!”
说完,不等咸鸭等人答腔,手便一挥,喝说:“伙伴拿下!”
“哔朗!”一声。话末犹了,王润发的背后,扑过一个捕快,抖着铁链子,向麦继香颈上就是一搭。这是捕快拉人的手法,功多艺熟,快如闪电。
可是麦继香是个何等人物,她那能受这个耻辱,伸手就把铁链子夺住,用力一带。“扑通!”那捕陕出其不意,跌了个狗吃屎。
咸鸭笑道:“哇操,自不量力,还想抓人,真是漏气!”
众捕快不禁哗然,高声大叫:“好个大胆的采花贼,居然武力拒捕,兄弟们上!”十三、四个捕快,一窝蜂般直涌上来。
带金一看这情形,知道不动手是不行了,口中念了一声:“阿弥陀佛,罪过罪过!”托地向后一跳,双掌一合,使个“莲台拜佛”之式。王润发及四个得力捕快,首先扑向麦继香。其中一个捕快,拔出单刀猛地向麦继香肩颈砍来。
王润发大叫:“小李,留活的,我回去才可以交差呀!”“头儿,知道。”
小李捕快的话刚刚说完,屁股已被麦继香踢了一脚,“噗通”,翻了个大跟斗。“哎哟,头儿,这女贼很罩……”
副捕头胡说,一看麦继香身手俐蒋,一挥练子枪,直向地前胸扎去。
“哼,我胡说就不相信一个女娃儿能有多厉害!”“那就试试看!”
练子枪不停攻向麦继香的身上三点,Ru房、肚子、下体。
“混蛋,你也是个下三滥!”麦继香叫骂中,宝剑“唰唰”
竟把胡说的裤裆,划破厂三四处。
“哎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