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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9部分

[综传说]泠梦-第39部分

小说: [综传说]泠梦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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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栖梧见过少主,少主可算是来了!”一片白雾里奔出一个小小的人儿,黑色的大礼服,腰带以下到下摆的地方上纹着暗红色展翅的凤凰,偶尔露出同色的丝履,长发则被一只赤色的发环束在脑后,看起来虽然只有七八岁孩童的样子,但加上名字却让泠明白来者何人:“你是戒身上的那只凤凰,我说的是也不是?”
  “嗯嗯,少主真聪明!不过,少主怎么过了那么久才进入戒指呀,栖梧等得着急死了!”小凤凰拉过泠的手,蹦蹦跳跳朝里走:“栖梧一个人呆在这里寂寞的很,一直在想,瑶姬主人的后人什么时候才会重新开启凤眼戒~是不是外面已经过了很久?夏朝还在吗?”栖梧看来很久没有与人交流了,说话连珠炮似的,好不容易才给了回答的机会“
  “夏朝早就成为历史,在它之后的商朝、周朝、秦朝、汉朝也都不在了。汉朝之后魏蜀吴三国鼎立,群雄并起,天下最终却被晋朝定鼎,但晋朝没过多久便分裂了,在那之后暂时得到天下的是隋朝,却二世而亡,如今的唐朝正是灭隋的李家所建,也已经传了好几代了——似乎也要到那月盈则亏,水满则溢的时候了~”
  “啊,我不会错过很多好戏了吧!”栖梧失望的表情看起来很可爱,泠忍不住安慰地摸了摸他的脑袋,栖梧的脸便红了:“泠少主和瑶姬主人一样亲切呢!”
  他的脸色忽然黯淡下来:“真不知道瑶姬主人什么时候才能醒过来,金乌火给她造成的伤势实在太重了~”
  “你说什么?栖梧?瑶姬…奶奶她?”泠有些激动有些惶然,还有一些,是对玉帝前番所言的明悟,“奶奶她在哪里?”
  “就在这里呀!”栖梧不甚明了地拉着泠在白雾终穿行,直到看见一个巨大的牌坊,中间本该题字的地方空无一物,两面画着不知名的动植物。泠的心里渐渐紧张起来了,越过这牌坊,是不是,预定的人生轨迹,将要大大地变样了?
  “泠少主,快来呀快来呀!”栖梧已经冲过了牌坊,转身对着泠叫道。泠微微一笑,快步追上了他,那是他的亲人,虽然对于真君,他还是无法释怀面对,但瑶姬奶奶,又不一样了,他甚至隐隐觉得,如果瑶姬奶奶当时在的话,或许自己寸心娘亲和真君或许不会闹得这地步。
  【既然瑶姬奶奶都可以没死,那么娘亲和真君的事,也许另有隐情?】泠不由生出希望来,这个世界既神话,又颠覆,已经不是一日两日了,他赶上栖梧问道:“栖梧,你可知瑶姬奶奶是怎么回事吗?不是三界都说,瑶姬奶奶被金乌晒化了么?为何又在这凤眼戒里?”
  “这个呀,是昊天主人救了瑶姬主人呢!”栖梧眯眼开心道,“昊天主人也很好的,就是龙眼戒里那条臭龙最不讨人喜欢呢!”
  “难道不是那位陛下下令晒化瑶姬奶奶的吗?”
  提起这事,栖梧的脸色变得很不好看:“泠少主,天上的十只金乌,本是帝俊的十个儿子。后来那十只金乌不知何故,误杀了巫族的夸父,被夸父的好友后羿,也就是大羿追杀,十仅存一,那只活下来的小金乌,也被射日箭伤了根本,据说迫不得已,兵解转世了。
  等到帝俊、太一身陨,而天庭又立新主之后,那十只金乌遗留的身体,被讨好新帝的仙官自汤谷刨出,因为他们是盘古之眼,太阳的后裔,所以肉身不朽,天生的太阳金火也没有散去多少,被炼制成傀儡献上,昊天主人虽然接纳仙官们的投诚而收下,却不愿冒渎十位太子的遗骸,而将他们作为天庭的极刑行刑人,束之
  高阁,轻易不可让人看见。想要动用的话~”
  “想要动用的话,怕是需要有些人的表记吧。”泠的脸色转冷,脑子迅速地转开,“我猜猜,既然那位陛下不想动用这秘密武器,那么,是那位娘娘的意思了?她为什么要这么做?他为什么要这样对待奶奶?”泠很生气,气得都忘记在“奶奶”前面加前缀了。
  栖梧气鼓鼓道:“我也不清楚,反正从很久很久以前开始,那位娘娘就一点也不喜欢瑶姬主人呢!我总觉得她对瑶姬主人说话的时候嘴巴在笑,眼睛里一点都不笑;瑶姬主人被其他女仙欺负的时候,她虽说公平做事,但总给我偏袒欺负瑶姬主人的那一方;此外瑶姬主人碰到的好多事,老觉得与她有关,却找不到证据。总而言之,我比不喜欢龙眼戒还要讨厌她!那个太阳金火是天底下最厉害的火焰了,如果昊天主人晚来一步,瑶姬主人的灵魂就要彻底被火烧散了,就是现在,瑶姬主人的魂魄都没有修复,就因为这个即使主人的身体修补完好,也无法醒来。”
  【瑶姬奶奶的情况,大概就是后世所谓的植物人吧!】担忧的泠重重深呼吸,调整了一下心态:“待我探过瑶姬奶奶后,便出去调查一番。如果真是那个女人所为,我必不饶她!”
  他这话说得斩钉截铁,完全忘记要为瑶姬讨公道的话,自己的身份也将大白天下,栖梧扬起大大的笑脸:“栖梧相信泠少主一定可以做到的!少主,瑶姬主人就在那间房内沉睡,我怕难过,不想进去,就在门外等你吧!”
  泠柔声道:“那么多年,辛苦你了,栖梧。”
  栖梧的眼圈微微发红:“才不呢,昊天主人说了,会把栖梧交给瑶姬的后代,所以,栖梧一直都有念想,一点也不辛苦呢!”
  泠的手搭在门扉上微微颤抖,该叫做近亲情怯吗?他的脸上流露出有些悲哀的笑意,因为在那一刹那,脑海里一闪而过的是冰棺里的寸心娘亲,虽然大人们对于娘亲只字不提,但他幼时还是趁着侍女们没注意,凭着刚出生没多久时对敖闰、摩昂爹爹的记忆,偷偷去冰棺的所在拜祭过娘亲。他好怕看见的瑶姬,也同冰棺里的寸心娘亲一样的情形,哪怕明了她现在还有一息尚存。
  “吱呀”一声,门缓缓地打开了,看布置,那是间女子的精致闺房,然则看似该放古董或乐器的凹槽里,放着的是刀剑雕弓等兵器,显然是位“不爱红妆爱武装”的英气女子。
  一道宽大的屏风将房间一分为二,一道绰约婀娜的身影横陈,映着外间桌上的烛火依稀可见,泠蹑手蹑脚,唯恐惊扰似的,挪到了屏风附近,伸进一个脑袋,他倒不怕看到什么香艳的模样,不然栖梧再无常识,也不会让他单独贸然探望。
  床上安然握着一个华服丽人,除了发色,那张脸与泠,几乎就是一个模子刻出来的,简直比真君更与她像母子一般。
  瑶姬仙子的双手交握在身前,胸口微弱的起伏证明了她的生命迹象,她眉头蹙起,似乎在最深沉的梦境里也不怎么愉快,让泠一见便不由想替她抚平,然而伸手再三,终是不敢造次。
  “奶奶,我是泠。”泠蹲在床边,低低在她耳边道,“您大概不知道我娘亲,她是西海龙王的三公主,在您过世后许久才和…才和二郎真君成亲。不过,他们在我没出生前就义绝了,所以,恐怕我娘亲也算不得你儿媳吧~
  不知道为什么,陛下没把凤眼戒给真君,而是给了我,其实我心里是有些不安的——因为,因为我真的不知道该怎么面对真君,他虽然是我的亲生父亲,可是却,却一点也不知道我的存在,也没在我的生命里扮演过任何重要的角色,这样的父亲,算是‘不负责任’的吧?也许很多人都会说,真君根本不知道我的存在,而我却说他没有尽到父亲的职责,是有失公允的,但我还是这么觉得,任他再怎么是一个好神仙,可不能算是个好父亲了,对不对?不过迄今为止,我见过他两次了呢,两次都给我很深的映像,两次都让我因为血浓于水而心潮澎湃,做了很多失态的事呢。等你醒来后,我跟你说说,好不好?你什么时候才能醒来啊?”
  泠说着说着,声音粗嘎了起来,那是鼻子发酸,眼眶发热,堵住了喉咙的缘故,许是觉得瑶姬这个状态没有危害,所以泠才破例说了很多,平时一些对谁都不好明言的心事,很轻松地讲了出来。
  “奶奶,我下次再来看望你。”泠笑道,很久没有豁然的心情再度明朗了起来,“下次,用我真正的脸来看你好不好,我和奶奶你,长得可像了呢!”
  泠起身离开的时候,因为背对着瑶姬,所以没有发现,本该安睡着的她,眼角忽然划下的泪痕…
  




☆、第 47 章

  一声鹤唳鸣响在小院的上空,重新藏好凤眼戒的泠跑了出去,手搭天蓬远眺:“怎么会突然有鹤的叫声?莫不是,莫不是三哥传信?”
  他隐隐有些雀跃,等待着鹤的降临。果不其然,一只仙鹤翩翩下落,等看到泠的时候,更是直接朝他怀里扑来,吓得泠不由往后一缩,那仙鹤却立刻变成了小巧的纸鹤,飘飘然一阵风都能吹走。泠一手就在半空中逮住了它,可能因为动作有些粗暴,那纸鹤恶狠狠地啄了他一口,才舒展身体,变回了信笺。
  “你这是,物似主人形吗?”泠忍俊不禁地轻笑了一会,才开始看信。
  殷泽芝的信,和他的人一样简单直接:
  “泠儿亲启:
  灵山之行果不顺遂,此乃意料中事,故为兄心中早有主意,即刻回转乾元山金光洞家师处探听一二。
  然则师弟告知,家师数日前闭关,恰是为兄离开灵山那日,不免疑心师傅所为,乃是蓄意。
  为兄现在天庭,曾闻二哥之处有存放历年卷宗资料之书库,或许可觅得一二线索,兄归来前,泠儿切忌轻举妄动,打草惊蛇。若有异象发生,当以保护自己为要。若有只言片语相告,可以纸鹤传信,运用之法,录在信后。”
  底下没有缀名,而是一朵隐含法力的粉色莲花,这表记看得泠心中一动,他按着信中所说的办法,把地脉破坏的事同三哥详细地提了提,做表记的时候,并没有印龙,而是用法力描绘了一朵白莲,与那粉莲遥相呼应。
  送走纸鹤之后,泠恍然发现,自己两颊做烧,羞得连忙捂住脸,逃也似地回了房内。
  这段日子平静得有些吓人,邪祟虽然在长安城里出没,但高门大户或有法器镇压,或请高人看顾,就算有些担惊受怕,安全尚有保障,遭殃的只是无依无靠的小老百姓,因此在当权者眼里,自然还是一个清平世界,因为他们的目光从不会关注运送死人忙得冒烟的京兆府。
  泠管不了外面,也不想管。他天天忙着修炼,栖梧虽然有些单纯天真,但眼光老到,经验丰富,泠在他的指导下进步飞速,居然觉得自己隐约能看见地界和天位之间那道屏障的所在,常五和梅也在他的督促下,整日呆在自己的房里打坐修炼,真怕有一天出门,发现外面已经改朝换代数百年了~
  自然,所谓的平静,都是暴风雨前的假象,那一夜,野猫凄厉的叫声,直刺人心,不要说修为尚浅的梅,就连常五和泠也放下了惯例的修行,披衣走出房门。
  “心里好是憋闷,好像有什么事发生了。”梅捂着胸口,一阵烦躁,常五关系滴覆住他的双手,眼睛却看向了泠。
  “算算日子,那位夫人已经怀胎八月~俗话说,八活九不活,看来那个姓安的,对自己的子嗣倒是看重,忍到今日才动手呢!”能影响到梅的情绪,除了那个负心人还有谁?对这种人,泠一向深恶痛绝,要不是知道他报应不远,没准就不顾天道替梅出头了~
  泠笑着朝梅伸出手:“你想去看看吗?”
  常五一把揽住梅:“公子,让我也去吧!我陪着你一起去看,不要让自己的心中留有遗憾。”后一句话,是对犹豫不决的梅说的。
  “今夜离了结还有一段时日呢,你们不去也没什么。”
  泠的话反而让梅下定决心:“不,公子,我要去,把那个男人留给自己的最后一丝幻想也打破。”梅的脸色虽然不好,但说出的话却让常五大大的放心了,他一直担心,梅对那个男人余情未了,纵使他有千百种手段让梅的初恋魂飞魄散,万劫不复,也没有能力把爱人心中残留的痕迹刮去。
  “常五今日在公子面前立誓,永世绝不负卿,若不然,管教我永堕地狱尝尽酷刑。”常五郑重道,梅阻止不及,眼里闪过不知是气还是感动的泪,到了最后,统统化为…腰间一掐?
  “痛痛痛痛痛!”常五的惨叫声响彻云霄,别说是人类,在接下来的一段日子里,略有些理xing尚存的魑魅魍魉都不敢路过此地十里之内…
  一盆盆的血水端出,一个个丫头婆子又端着铜盆布巾鱼贯入内。安府的男主人不停地在产房外踱来踱去,那心急如焚的模样看得众人心生怜悯,夫人今日在花园散步,居然被水未擦净的石板绊倒动了胎气,老爷虽然已经震怒地杖毙负责花园洒扫的仆从,但于事无补,夫人难产,据大夫和稳婆说,极有可能一尸两命,换了哪个男人,能够心平气和?
  然而被泠带着藏在附近的梅,却是心里发冷地听到曾经爱过的男人,嘴里翻来覆去,不停念叨着的是一句“求求老天让那个泼妇给我生一个儿子再死”。
  他在最痛苦的时候,一直都在反复假设,如果自己是货真价实的女娇娘,能够为爱人生儿育女,是不是结果就会不同了,哪怕只是因为身份低微,他也可以不要求正室之位,甚至在成为怨鬼后的日子里,偶尔也想过就这么夺舍他现在的妻子,做一对恩爱夫妻。但他今天终于清楚明白了,这个男人的勃勃野心,不管他是男是女都没有第二个结局,妨碍他再娶的要死,知道他卑微过去的要死,他不在乎美好的过去,他努力经营现在,也仅仅是为了充满钱与权的金色未来。
  不过,已经不要紧了,他有了更值得珍惜的人。梅看了一眼常五,悄悄地握住了他的手。
  常五侧头,安抚地对梅笑了笑,又捏了捏他的手心。泠在一旁重重咳了一声:“高chao的戏份要来了,可别漏了眼。”
  一个稳婆冲到门口,言道产妇情况不佳,问这安某人保大保小,那人自然作出痛心疾首的模样,抓着稳婆的手急切道:“什么保大保小?两个都要平平安安的,事后我必有重谢!”
  那稳婆感觉有硬硬的东西滑入袖中,又分辨出安某在小与事后几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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