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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1部分

[综传说]泠梦-第2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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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骆先生是安大人派给他的谋士,据说还是道门中人,一张脸木无表情,整个人都淹没在黑色的衣物里,拓跋对他敬畏得很,今天下午力排众议地听从他的意见,下令扎营,其实心里还是有些惴惴的。
  “骆先生,今日扎营的时候…是不是早了些?”
  骆先生不但没有表情,说话也永远是一个平板无起伏的调子:“我的手下死了,两个都死了。”
  “尔即汝与汝即尔吗?”拓跋有些吃惊,那可是妖怪啊,“是谁干的?”
  “我若知道,便不会阻止你们继续前行了。”骆先生折损了两个手下,既不发怒也不可惜,“虽然只是不入流的小妖,但一个照面就被杀了,对方…不简单。贸然接触上了,这里的人,怕是要没了大半,不利于后面的计划。”
  “后面的计划?”拓跋略有些抱怨道,“大人说进山后一切听先生吩咐,末将等了先生几日,什么话都没等到,难道先生还信不过末将?”
  骆先生依然古井无波:“等到了地方,拓跋大人便什么都知道了。”他猛地抬头,死死盯着帐篷的顶部,拓跋心中一惊,取过弓箭沿着他的视线方位射去,牛皮帐篷被他射出一个大洞,冷风呼啦啦地倒灌进来,惊动了帐篷外的亲卫,也惊动了那些江湖人。
  “什么动静?”
  “有贼子混进来了?”
  “是哪个孙子敢往你爷爷头上动土!”
  营地里登时乱了起来,摇动的火把,川流不息的人声把整座营地变成一锅乱粥,拓跋千越气得面色如猪肝,真有敌人,一百个都趁乱逃走了。
  骆先生的话安抚了他:“无妨,对方并没有亲来,而是动用了法术,已经撤走了。”
  这他却料错了,泠得意地对殷泽芝挤挤眼睛:“怎样,我的法子不错吧?”圆光卜水术是一种比较低级且容易上手的法术,人人都会,不过对法力高过自己的人就完全无效,法力和自己差不多的人很容易察觉,而真正的高人都长于占卜,谁会做这种跌份的事,也就是在凡间比较好用,泠一手布出一面水镜探查中军帐篷的情况,另一只手暗暗掐好法诀预备着,反正这点法术消耗短时间内还支持得住,对方一经发现,他也趁乱分散注意力的时候,在帐篷的另一处悄无声息地再施展了一次法术。
  那骆先生也是个警醒的,虽然觉得对方已经撤走,却也不肯久留,,匆匆交待拓跋千越明日等他亲自去探查后再行动,便离开了。
  泠有些失望,自己想出来的这个办法,原来是个笨办法!对方已生戒备,怎么可能一时半会就放松警惕呢~想起刚才还求表扬,脸上顿时火辣辣的,不敢看殷泽芝一眼。
  殷泽芝见他这可怜兮兮的小模样,自然是鼓励为主:“泠儿已经想得不错了,等你再长大些,肯定能想出更好的主意。”
  泠低低“噢”了一声,依然沉浸在丢脸的情绪里无法自拔,又想拿上辈子的三十年说事,但是对比一下人家的“高龄”,人家的光辉战绩——在一场旷日持久的颠覆一个王朝,建立一个王朝的战役中担任主力战将,立刻偃旗息鼓,真没什么好说的~
  “……通知他们几个,立刻收拾一下从背面下山吧。”
  “嗯?不去和那位骆先生打打招呼?”泠觉得在他身上丢了的面子,也要从他身上他找回来,我是个很正直的人,嗯嗯~他的表情贼兮兮的,哪吒忍不住又揉了揉他的脑袋瓜:“瞎想想什么哪!这个姓骆的,还不是换汤不换药,身体是假的,里面的灵魂也真不到哪里去,辛辛苦苦打败了,天上彩云飘飘,又有人来捡便宜了,简直比孙悟空还冤。这种货色,谁需要谁去抓~”
  泠嘻嘻笑道:“在胜佛手下逃生的妖怪不多啦~莫非这也是个有背景的?那咱们可真得走了,万一以后三哥被穿小鞋就不好了~”
  殷泽芝“切”了一声:“此案既然涉及到灵山,天庭知道了,定也会全权交给灵山处理,龙族的事,自有八部天龙的龙众操心,我却没多事的必要。”
  “那三哥是不是要回去复命了?”泠连忙问道,心中的失落与不舍,在悄悄地蔓延开来。
  




☆、第 22 章

  殷泽芝沉吟道:“并不急于一时。”看着泠亮起来的眼眸,他的心里也明快了起来,“说来我许久没有在凡间走动了,趁这个机会,躲躲懒。”也有几分不耐烦应付托塔天王的意思在里边。
  “好啊好啊,我们和李宁他们一起去京城玩儿吧!听说那里的贵妃娘娘,长得好看,又能歌善舞,我很想看看呀!”不自觉的,泠的口气变得娇憨起来。
  “我倒是很想知道,那家伙是不是要进了京师的城门才会对你坦言身份。”殷泽芝笑言。
  回去说了情况,众人没有反对的,泠让常五帮忙背着薜荔方便行动,换得碧萝与紫菀感激的眼神,又觉得有些不好意思,因为他是出于方便赶路的目的,而不是照顾弱者,蹬蹬蹬地跑在最前头。
  从黑风口出了深山,不多时便来到了平地,来时的马匹已经折价在来时的山村处理掉了,而这块地界却是荒无人烟,没奈何几人挪动着双腿,花了一天的时间才来到一个小村落附近,那里的交通工具,顶天就是几匹驴子没奈何,问清柳城的方向继续步行,好不容易找到一家驿站,这才买到了坐骑。半路上,碧萝等薜荔伤势复原后,便与他们分道扬镳,她们自有更快捷的办法回到南诏。
  “青青陵上柏,磊磊涧中石,人生天地间,忽如远行客,斗酒相娱乐,聊厚不为薄…极宴娱心意,戚戚何所迫~”泠兴高采烈地在马背上哼着歌,马蹄优雅地踏着舞步,一起一伏间节奏旋律丝毫不乱,秦阜和孔方看着他的眼神几乎是有些敬畏了,琵琶弹得好不难,唱歌唱得好也不难,弹唱俱佳的人也不是没有,但是这么颠簸着还完全不走调,就稀罕了~
  殷泽芝在一旁微微笑着聆听,今日的泠一身湖绿,同色的发带编结在辫子里,显得皮肤越发白皙,若葱根般的手指被玳瑁义甲衬得更加纤长。
  天色忽然变得暗沉,闷雷阵阵从云中传出,李倓怪道:“方才天气还甚晴朗,这场雨来得好生突兀!”
  空气里弥漫的水汽让泠本能地有些兴奋,行云布雨乃是龙族的职司,更是他们的天赋,若不是李倓他们在此,他恨不能现出原形在风雷中畅快地玩闹一番。
  见大家都呆愣着不动,孔方提醒道:“我们快些找个地方避避,着凉了不是闹着玩的。就算现在已经是京兆府所在,毕竟不是真的在京里,病了想找个好点的大夫却不便宜。”
  “没错没错,我记得左近该有民户人家,快走吧!”秦阜接口道,二人虽然在渤海闹了一回不快,但时间久了,不知秦阜私下同孔方说了什么,便比矛盾开始时还要莫名其妙地和好了。
  五人匆匆来到一户看来尚且殷实的人家,不料已经有人捷足先登,在门口同主人家打商量,那人见主家的注意力放在他身后,转身一瞧,微微朝他们行了一礼。只见他背着一只书箱,满身风尘仆仆,李倓估算了下日子,显然是秋闱落第后四处游玩散心的书生,不过面上却没有什么郁郁不得志的愤世之貌,云淡风轻温文有礼,让人见了便起亲近之心。
  这场雨看着挺大,实际上并没持续多久,没一会天便放晴,只这段时间里,李倓便得知这书生名叫柳毅,已是第二回秋闱落第,访友后预备归家。见他谈吐有礼,言之有物,举止有节,怎么看都不是草包酸儒一个,李倓不由暗自抱怨学官不会取仕,将如此人才轻易放过,回去得空定要同大哥提一提,若能给柳毅谋个前程,倒也是桩为国家选材为自己积德的好事。
  殷泽芝看了柳毅一眼,像是想到什么好玩事情一般扭头忍笑不已,泠好奇发问:“那个书生有什么好玩地方?”
  “他不是好玩,是好运。”殷泽芝不肯透露过多,“若说得太透,恐怕坏了他的气运。”
  对于有真才实学的读书人,孔方第一个尊重,柳毅见这几人气度不凡,却肯折节同自己这般落魄书生平辈论交,也起了相交之意,无奈他们要回京,而自己却是往出京的方向走,过了泾河,便要分别,实在有些不舍。只是盘缠将尽,若不家去,到时难免要靠这几个贵公子接济,到了那地步,交情再好,也矮了对方一截,更不痛快。
  “离别在即,小弟心中十分不舍。”柳毅朝李倓等作揖道,“但愿青山绿水,后会有期。”
  李倓也郑重回礼:“柳兄弟,后会有期。”
  “泾川孽子心太狠,快救女儿回洞庭。四野茫茫谁传信?”在这当儿,冷不丁传来哀怨的歌声,除了泠与殷泽芝,余下四人都被唬了一跳。
  一个牧羊女装束的妇人,正悲悲切切地赶着羊群,朝他们走来。
  青天白日,那么一大群羊凭空出现,由不得李倓等人心生警惕,那柳毅却傻愣愣地充好汉,直直迎了上去:“敢问小娘子,因何在此啼哭?”
  “爹娘啊,你只道,为儿攀得好门庭,这诉不尽的苦楚怎知情?冤难伸,恨难平,便化作厉鬼,不与薄幸人甘休!”
  听了这话,再见那梨花带雨、楚楚动人的模样,柳毅的正义感猛地发作:“小娘子,你有何不平之事?我虽只是文弱书生,自古道患难相助,乃君子本色,你只管对我言讲,若能相助一二,必定再所不辞!”
  泠有些吃惊地看着这女子,分明是个龙女,怎么,怎么和人间女子一样哭哭啼啼不顶用呢?听那口气,似乎是夫家委屈了她,看这xing子,若自从嫁过来后,只会哭天抹泪不懂持家,不懂孝顺公婆,友爱小姑小叔,那她夫君还真可怜~想起前世听说过的一种叫NC剧的东东,据说里面的女主角都是用哭感天动地软化铁石心肠之类的,泠悚然,悄悄往殷泽芝背后缩,生怕被对方发现是同族。
  那女子深深道个万福,招呼柳毅道:“公子请看,这是何物?”她指着身后的群羊,让柳毅大为困惑:“这不是群羊吗?难道其中尚有古怪?”
  “不,这不是群羊,而是泾河龙宫行雨的雨工。”
  柳毅大吃一惊,李倓、秦阜和孔方听了,也忍不住上前观察羊群,只见它们的角与普通羊儿不同,有类似雷云的东西从角的尖端喷吐,那如白云一般的身体,也湿淋淋的,仿佛挤一挤便会滴下雨水来。
  李倓肃然问道:“不知小娘子是龙宫何人?”
  女子怯生生道:“我是洞庭君的女儿,在家行三。”
  “原来是洞庭的公主,真是失敬失敬!”柳毅见她气质非凡,已经猜测是神仙一流的人物,但听说是龙王之女,还是大大地震撼了一把,“公主如何沦落至此?”他有些怜惜地问道,这是个天之骄女啊,怎么会成了一个贫苦的牧女,哪怕他是个不相干的路人,也忍不住有些心疼。柳毅脸红了,他心疼个什么劲,他是不相干的陌生好心人!
  见了这傻头傻脑的模样,泠捂着嘴偷笑起来:“三哥,你说的好运是不是…?”
  “小鬼噤声!”殷泽芝佯装要打人,自己也屏不住小声道,“这个柳毅看来不坏,不是那等急色鬼。泾河现在的龙君的确不是什么好货色,他的儿子肯定好不到哪里去!真的虐待妻子,也不足为奇。”
  “咦?泾河老龙不是被喀嚓了么?为何现在新来的河神也是龙族?不是说天庭为了限制龙族领土,都会派自己的亲信来做新河神么?”
  殷泽芝不屑地笑笑:“树大有枯枝,龙族自然也有软骨头,投靠了玉帝,乖乖当狗不当龙,天庭的末流小仙,也看他们不起!”
  “原来还有这等混蛋!”泠生气了,“我绝不会放过他们!那个洞庭君是不是天庭的看门狗?”
  “他嘛,墙头草,左右逢源,同原先的万圣老龙差不多。”殷泽芝轻蔑道。
  泠下结论道:“都不是好东西!”
  那里龙女三娘含泪道:“我本也是金枝玉叶,自幼熟谙洞庭碧波,不意远嫁泾河,所托非人终身误。夫君终日行事荒唐沉湎酒色,更兼兴风作浪常毁两岸良田,我怕天庭震怒,但凡劝说两句,却被拳打脚踢,公婆溺爱夫君,不分是非,只说我不贤,将我当婢仆使唤,竟成了风鬟雨鬓牧羊奴。”
  “我道此地为何每年都闹水患,原来有孽龙作祟!”李倓怒道,柳毅更是愤然:“公主如此贤妻,是他几世修来福气,既不珍惜,何不与他决绝,自回娘家?”
  “我父虽不足道,但有一叔父钱塘君,xing情刚烈,脾气暴躁,却勇武过人,若让他得知此事,必是要来泾河闹个天翻地覆,故将儿羁縻于此,一旦离了泾河地界,立刻会被锁拿回来,到时更不得好了。”
  “此獠着实可恶!在下可能为公主做些什么?”柳毅问道。龙女见他真心实意为自己打包不清,又是一表人才,不由意乱,回神后大感羞愧,却觉得柳毅可堪托付:“我有血书一封,寻人相送,然畏惧泾河报复,求雁雁飞,求鱼鱼潜,公子若能替我传信,感激不尽!”
  
                      
作者有话要说:~(≧▽≦)/~终于到妾身朝思暮想的柳毅传书啦(我保证尽量日更,但时间很晚,请大家第二天看吧~么么~)




☆、第 23 章

  “容我打扰一下,这些都是你的一面之词,如何取信于人?”泠的诘问有些不受欢迎,但他的话占理,柳毅勉强不反对,人却护在龙女三娘身前,好像泠会对她不利似的。
  三娘垂头:“若我有半句虚言,这泾河方圆几百里,为何都迫于他家的yin威,敢替我传信的人半个也无?”
  “嗯,你说的也有道理,不过还恕我无礼,公主的夫君是从一开始就待你不好,还是你劝诫他后才同你生分的?”
  “这有何区别?”秦阜问道。
  泠耐心解释:“若是后者,那夫妻间还情谊尚存,事情不能做的太绝,咱们想个办法,把她护送回洞庭去,让洞庭方面送封和离书去,便了了。至于泾河小龙兴风作浪祸害凡间,报到有司请他们审问裁断。动用私刑,若打蛇不死,说不定会让泾河龙王反咬一口,洞庭上下反受其害,便不美了。”
  他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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