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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9部分

心弈-第1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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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好,我明白了。”严洛松开了抚摸苏夜的手指,手指下移扯开了苏夜的领子,“不过,在你真的杀了我之前,你还是我的人。”
  “严洛……放手……唔…”猛烈的亲吻将苏夜的叫骂堵在了喉咙里,严洛的动作谈不上温柔也说不上粗暴,只是一次一次的索求,让苏夜腰侧一阵阵抽搐,难言的快感充斥全身,陌生又熟悉的身体接触放佛已经有了长久的默契。每一个接触都激起一片战栗,每一次撞击,都让两人欲罢不能。
  苏夜知道严洛是因为月华宫被血洗才失常,严洛不能哭,他是一教之主,他是所有人核心和后盾,他必须坚强。所以他只能将一切发泄在苏夜身上,苏夜不明白自己为何如此同情心泛滥,竟然开始同情起严洛。或许,这和自己当时失去崆峒的时候,心境很像吧。死敌之间,居然有了奇怪的共鸣,苏夜自己都哭笑不得。
  严洛看着苏夜的脸,要了一次又一次,他确实需要发泄,他忍了太久太久,他心中的疑问没人能够解答,就算知道了答案,也不愿意相信。剧烈快感涌上身体的刹那,严洛低头吻住了苏夜的唇,低声的呢喃被苏夜的呻吟淹没,“苏夜……到底是不是你……”
  

☆、三十七 审训

   三十七 审问
  次日苏夜醒来,浑身一阵阵酸痛,许久不曾承欢的身体有些许不适应,尤其是腰部,酸痛的让他身体发软。
  对眼前的阴暗光线有些不适应,苏夜眯了眯眼,忽然发现他已经不在自己所住的兰苑。而是一个四周都是石壁的冰冷房间,只有一扇小窗透出些许光亮,自己躺的则是一个稻草堆。
  怎么回事?昨夜不还是和严洛……苏夜看着这个牢室,有一些陌生的熟悉感,这不就是,他刚来时被关的那间囚室么?!
  发生了什么?难道一切都未曾发生过?
  这一切都是他的黄粱一梦?他压根就没有被严洛强X他的师父也没有自刎在他的面前?
  苏夜有点错乱,心里也有些许窃喜,如果,如果这一切都是假的,是不是代表,他的师父还没有死?
  苏夜赶紧低头看自己的手腕,一个明晃晃的镯子扣在手腕上。这是……苏夜心底愿望瞬间落空,哈,想什么呢,这一切那么真实,怎么会是梦呢。
  就是那一夜,严洛亲手给他套上了这个镯子,就是那一夜,他的师父自刎在了他的面前,就是那一夜,他所有的生活被改变,失去了所有的自由。
  镯子将苏夜的思绪拉回现实,既然无法改变,既来之,则安之吧。苏夜原本就是乐观狂放的性格,若不是遇到了严洛,定也是江湖狂生,只是遇到了严洛后,这股子性格中狂放被生生磨去了一半。
  苏夜干脆叼着根草棍躺倒在木板床上,开始思考这些天来发生的一切。
  师妹领导了残余崆峒部众反抗严洛,晚樱武功高强,月华宫被血洗,这其中似乎有什么微妙的联系。苏夜的悟性并不比严洛差,他能猜到一些事情,只是线索很散乱,总觉得缺了一环。
  正皱眉思索间,牢门口传来锁链的哗哗声。苏夜转头坐起身,看见了领着一些教众前来的严洛。
  严洛面色严肃,看着苏夜表情没有半点笑意,从严洛的脸上看不出什么,不过苏夜有些庆幸。他带这么多人来,应该不会在这里对他做那种事了。
  “苏夜,我有几句话问你。”严洛漠然开口,声音中透着一股疲惫。他身后的几个人都是教中元老,联合起来是可以左右教主决策的存在。苏夜知道,这次的事一定与月华宫被血洗有关,就是不知道这样被关起来到底是不是因为此事。
  不过答案,他马上就会知道了。
  “你说。”
  手下人给严洛搬了椅子,坐在苏夜对面,其他人站在严洛身后,都面色不善看着苏夜。
  嚯,这是要审问啊。苏夜明白会发生什么,但是面色依旧坦然,没有半点惧怕。
  “苏夜,月华宫被血洗,损失惨重,你事前可曾知道这事?”
  “不知。”几乎是没有什么思考的回答,反而显得有点心不在焉。苏夜笑的嘲讽,“怎么?怀疑我?”
  “苏夜,那你可知出手打伤我教高手的人是谁?”严洛揉了揉额头,眉目间一股发自内心的疲惫。
  “我又没见过他,我怎么知道?”
  “他用的是崆峒特有的玄空太极掌,你是崆峒弟子,可知你们门派可曾有此高手?”
  “玄空太极掌?”苏夜一惊,难道真的是他们崆峒的人干的?但是,不可能,他在崆峒住了那么久,从不知还有人有如此高强武功,除了一个人……
  “不可能,崆峒已经没有如此高手,即使是我,再练二十年太极掌也不会达到如此境界。”

☆、三十八 用刑

   三十八 用刑
  “你真的不知道?”严洛嘴角一丝嘲讽笑容,捏起苏夜下巴看着苏夜的脸,“你是在护着谁么?”
  “严洛,你这是说的什么话。”苏夜不耐烦将严洛的手甩开。“我说不知道就是不知道,我苏夜可是会说谎的人么?”
  “你不会吗?”严洛笑出声来,“那次在浴池,那么恭顺的苏夜,难道不是为了骗我?那夜在杜寒鸣府上,装做人质刺我一刀的,难道不是你?”
  “你……”苏夜想起那夜之事脸色气的涨红,“过去之事休要再提,就算是欺骗又如何?你对我的伤害,还少么?”
  “对,我是伤害了你,但是我没有骗过你。”严洛低声语道,随后起身无奈叹道,“你是不肯说实话了么?”
  “实话?我说的句句属实,崆峒绝无此高手!”苏夜心中涌起一股气恼,严洛不相信他,竟然不相信他。我为什么要让他相信,不信又何妨?“严洛,月华宫被血洗我很同情,但也不能病急乱投医,不是崆峒做的,你为何还要揪着不放,难道你是因为没有本事找出凶手,才非要找个替罪羊么?”
  “真是嘴硬,不过我没有看错你,我就是喜欢你这倔强的嘴,看我今天不撬开它。”严洛回身从牢房中的架子上取出一柄蛇皮长鞭,手臂一甩鞭子在空中打着旋发出啪的一声脆响。
  “苏夜,再给你最后一次机会,我不希望这鞭子落在你的身上。”严洛手指把玩着鞭子上的倒刺,发出最后通牒。
  “严洛,有本事你就打死我。”苏夜手指紧握握成拳,“我说的话你不相信,再逼问也是没有用的。”
  “好,有骨气。”严洛赞扬一声一鞭子落下,苏夜下意识抬臂去挡,顿时胳膊上衣服开裂,露出两道血淋淋的血口子。
  苏夜身体顿时一颤,口中银牙紧咬咽下呻吟,眼神中含着不屈的火焰挑衅似的看着严洛,“严洛,你也就这点本事。”
  “好,好,苏夜你好样的。”严洛也没了冷静,一阵阵怒气直冲脑顶,鞭子不间断落下,带起阵阵风声和衣帛撕裂之声。苏夜被打的在地上翻滚,浑身上下都是血痕,口中自始至终没有发出一声呻吟。
  严洛身后的元老只看着并没有说话,有的甚至将脸转过不忍看这残忍的一幕。
  他们向来恨苏夜将严洛带入歧途,又怀疑苏夜串通崆峒高手来偷袭月华宫,才怂恿严洛来审讯苏夜,但是苏夜此刻像个血人般,但凡是有心的人都不会看的下去。
  只是严洛放佛被怒气冲晕了头脑,连双目都变得赤红。两个人似是在较劲般,苏夜就是咬死了牙不叫出声,严洛就偏要将他逼迫出声。
  渐渐苏夜不再闪躲,他的动作已经迟缓,只管用手捂着头躺在地上,任由那充满力道的鞭子一鞭一鞭打在身上,只有身体的本能反应在抽搐,整个人已经没有了任何反抗。
  若不是严洛带来的长老拉住了严洛胳膊,就怕严洛要将苏夜生生打死在这里。
  “教主,够了,苏公子已经晕过去了。”水长老是这几个长老中性格最为温和的,终于有些不忍出来劝阻。
  “什么?”严洛似乎有些茫然住了手,看见地上缩成一团的苏夜,瞳孔缩了缩。严洛胸口还在起伏,这一通鞭子下来,严洛身上已经腾起一层热汗,走到苏夜跟前蹲下身,想将苏夜捂着头的手臂拿开,却没有拿动,严洛用力一掰将苏夜手臂拿开,看见苏夜的脸上已经全是鞭痕,嘴唇咬的血肉模糊。
  严洛发热的头脑一下子凉了下来,手指有些颤抖探了探苏夜的鼻息,还活着……却已经是气息微弱。
  “苏夜……苏夜?”叫了半晌也没有动静,严洛从身后的人手中拿过水盆泼在了苏夜身上。
  “啊——!”苏夜惨叫一声醒来,浑身肌肉剧烈抽搐,俨然是在承受巨大的痛苦。
  “苏夜你怎么了?”严洛看见苏夜的反应有些不解,之前如此鞭打还半声不吭,这回怎么叫的如此凄惨。
  “教……教主……”那个拿水盆的侍从哆嗦着跪在了地上,“教主,刚刚的水,是盐水,是教主在进来之前吩咐小的准备的……”
  “什么?”严洛一脚踹在了那人胸口,那侍从登时一口血吐出,“没用的东西!”
  严洛低头,手指拂过苏夜嘴角的血液,刚刚还在倔强反抗他的人,此刻却抖的像是一只受了惊吓的小猫。
  这到底是怎么了?
  为什么会这样……
  “苏夜,苏夜,我不想伤害你,只要你告诉我,是谁?苏夜,告诉我好吗?”严洛抓着苏夜的肩膀,声音都有些颤抖的哀求。
  “我不知道,我……真的不知道……除了师父,没人有那么高的武功……”苏夜摇着头,说话声音微弱,“可是师父,已经死了啊……”

☆、三十九 饥饿

   三十九 饥饿
  “赵成德……”严洛有些微愣住,想起那夜在五里坡,他亲自检查过赵成德的尸体,的确是死了。那会是谁,明明是崆峒的武功,怎么就找不出这个高手?
  “苏夜,你别框我,你再好好想想,有没有什么武功高强的师叔?你到底有没有报信?”严洛有些诱哄的语气,耐心哄着已经濒临崩溃的苏夜。
  “没有……没有……真的没有……”苏夜嗓子沙哑带着哭腔,只是一味的摇头。
  “冥顽不灵,”严洛有些气恼站起身,不再理会身体神经性抽搐的苏夜。“别给他饭菜和水,我看他还要嘴硬到何时。”留下一句话给狱卒,带着一干手下长老离开囚室。
  囚室中血腥味充斥,苏夜身体上都是皮外伤,却流了不少血,剧痛席卷全身,竟比打断一条腿还要痛上几分。苏夜嘴唇因失血变得苍白,嘴里满满的都是血腥味,囚室地板冰凉,身上一件还是睡觉时候穿的单衣。
  苏夜忽然开始想念那个木板床了,忽然觉得那个近在咫尺的稻草堆散发着无穷的温暖。苏夜撑起手臂想起身,奈何身体的剧痛使他再度倒回冰凉的地板。
  尝试了几次无果之后,他便老老实实趴在了地上,期待着能讲这块地砖捂热,就算是石头,总该能捂热吧。
  然而事实证明,苏夜总是乐观的过了头,夜晚的地砖凉的如同冰块,不到半夜苏夜就开始发抖。也顾不得身体的疼痛,扶着墙站起一咬牙走到了木板床上。
  躺到了稻草堆上苏夜浑身痛的像要散了一样,意识都被痛感包围,有些昏沉的无法思考。
  睡了就不疼了……苏夜在心里催眠着自己,却怎么也睡不着,肚子也适时的响了起来。他已经一天一夜没有吃东西了,严洛走时下了命令,不给他水和食物。
  或许真的要死在这里了,严洛,你个混蛋,到底是要逼死我才甘心。
  苏夜努力闭上眼,不去思考有关饥饿的问题。然而意识不受控制想起曾经吃过的好吃的饭菜,小师妹手艺最好,做的红烧肉是派中一绝,每次上桌都被师兄弟们疯抢一空,山下那家小饭馆,做的红烧狮子头是地道的很,镇上的豆腐西施,炸的臭豆腐能把人从三里外勾过来。
  “咕噜……咕噜……”苏夜肚子叫唤得更欢了,真是……苏夜无奈苦笑,按住乱叫的腹部,抿了抿嘴唇想将这折磨人的感觉压住。睡着了就好了……睡着了就好了……苏夜终于在自我催眠中睡了过去,想借助睡眠来遗忘饥饿感,再醒来却仍旧是黑暗。
  苏夜抬眼看着那个唯一的小窗口,还能看见几颗星星,看来应该是五更,天快亮了。
  苏夜原本以为严洛会再来,挨了一天也没有见到严洛的影子。饥饿感却如影随形,磨光了苏夜的所有耐性。饥饿感已经不是主流,苏夜开始感觉到干渴,某种程度上,干渴比饥饿的滋味更难熬,嘴唇已经干裂,苏夜已经将嘴唇上的血液都舔干净了,就算这点水分,也比没有的好。他甚至想抓着牢门栏杆大喊,我招我招我什么都招,给我口水喝吧。
  但是他甚至连移动到牢门口的力气都没有,只能在那个破旧的木板床上苦苦死捱。
  “严洛……王八蛋……”
  “严洛……我要红烧了你……”
  “严洛……我要清蒸了你……”
  “严洛……我要炸了你……”
  “严洛……我恨你……”
  饥饿感如跗骨之蛆将苏夜紧紧包围,到了第二天夜里的时候苏夜已经除了饥饿和干渴没有了别的意识,比身上痛感还要难过的感觉,让苏夜几欲发狂,恨不得一头碰死在墙上,不用受此折磨。嘴里干渴的没有一点津液,不断回忆着梅子的味道刺激津液分泌想要达到止渴的目的。
  但是苏夜似乎连分泌津液的能力都失去了,他一生中第一次觉得活着是件比死亡更折磨的事,就算是被严洛**的时候,苏夜还不会有万念俱灰的念头。只是这次,他似乎觉得这么活下去就是无休止的地狱,恨不能此刻就了断了自己。
  苏夜在自杀的念头和求生的本能中苦苦挣扎,似乎一脚已经踏过了鬼门关,死亡对于现在的他来说,是巨大的解脱,是欢欣鼓舞的一件事,而不再是失去和惧怕。
  放弃吧……睡着了就不饿了……
  苏夜耳边像是响起了很小的时候,母亲唱的摇篮曲子,一声一声的呢喃,满怀着温暖和爱意,没有饥饿,没有痛苦,没有恨……
  “苏夜……”
  “苏夜…………”
  是谁?谁在叫我的名字……苏夜有些不耐烦皱眉,沉浸在美梦里不愿醒来,那种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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