焚天愤天淫魔阴魔-第38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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沙红燕见那麽强烈的雷火,除冲得五色彩烟越发光彩鲜明,不住起伏震荡而外,又隔一会,并不见有别的动静,渐觉不妙。忽听左侧又有人笑骂道:“这妖妇是兀南公的小老婆,为防老怪拼命,容她多活些日,也还罢了;这丑怪物有多讨厌,还是早早点打发他回去!”
说时,左侧危崖上又现出一个小人,正在大声喝骂。沙红燕最恨人说她是兀南公的宠姬,不由怒极,立将邪法、异宝一齐施为,扬手大片青光,天幕也似,电掣追去。小人一闪不见。沙红燕因心中恨极,晃眼连人带宝追出老远。忽听身後雷声忽止,回头一看,不禁大惊。原来沙红燕追敌时,伍常山忽听身後又有人笑骂:“狗妖孽,你的报应到了!”
闻声刚一回顾,见妖烟邪雾突然飞涌,现出三面妖幡环绕身外,妖幡上面早飞起一片暗绿色的影子照向身上,一蓬灰白色的光丝已当头撒下,百忙中看出那是地底阴煞污秽之气炼成的黑眚丝,没想到敌人会有这类左道中最阴毒的邪法异宝,不禁大惊。想用玄功逃遁,已是无及,全身立被绑紧。
那幡本是莽苍山妖屍谷辰多年心血炼成的邪法异宝,谷辰败逃时,被严人英偷了最为阴毒厉害的三面主幡,正好以毒攻毒。伍常山一时骄敌心粗,竟受暗算,空有一身邪法,并未用上,吃黑眚丝绑住,如何能敌,当时觉著心神昏迷。自知无幸,怒吼一声,情急拼命,竟在快要昏迷倒地以前,仍想将身畔天罡雷珠放出,炸断妖丝,索性毁灭全山,与敌一拼。
两团酒杯大小的精光刚往上飞,即为先天真气屯围,灭了爆发导引,换来神雕。猛觉疾风压顶,一片白影带著两点金星,突自空中现形飞堕,宛如流星飞射,双爪齐伸,将两珠一齐抓去。伍常山刚看出是一只大白雕,神志已全昏迷,倒於就地。满山五色彩烟,忽然电也似疾齐往中心掣动,闪得一闪,便将那五座牌楼一齐裹住。又有一片佛光往下一压,立时雷住风停,火散烟消,仍化作尺许高一座小牌坊。被那彩烟裹住,穿波而下,往池底飞降。
沙红燕忙赶过来,见伍常山已是面如死灰,昏迷不醒,周身均是黑眚丝交错缠紧,更有一片暗绿色妖光深嵌入骨。知道危险万分,而师门至宝落神坊又被敌人收去,焉能不切齿痛恨,自是急怒交加,又是愧愤,空自咬牙切齿,无计可施。
无如势穷力竭,其势不能不先救人。无可奈何,正想带人飞起,寻人解救,忽听西北方遥天空中传来一声长啸,宛如一枝响箭破空冲云而来,势甚迅疾,声还未住,晃眼一道碧色的妖光,拥著一个身材矮小,其瘦如猴,周身穿得火也似红的赤面妖人,已随啸声自空飞堕。沙红燕不禁喜出望外,忙喊:“邹道友,你居然先期而至,此仇必报无疑了。”
来人正是被杀妖妇屠媚的情人赤手天尊邹勤。此人乃九烈神君师弟,神通广大,邪法高强,所炼阴雷威力极强,并能随发随收,化生无穷。乃昔年邪教中有名人物,更擅长独门玄功变化,炼就阴火碧云。人最阴毒,凶狠沉著,动作如电,声到人到,飞行绝迹,瞬息千里,又精五遁之术,厉害无比。前被极乐真人与长眉真人禁闭在东海底水眼之内已数十年,新近方始脱困出来。他本就恨极正教诸仙,再经怂恿,於是合谋,连同另一妖人,约定日内往幻波池盗取毒龙丸和圣姑藏珍,并杀易、李、癞姑师徒,报仇雪恨。
邹勤与屠媚本来有好,双方多年不见,好容易一个复体,一个脱困,却未及叙旧,便被仇人杀死,自是恨极。沙红燕心中暗喜,表面却作悲愤之容,凄然说道:“邹道友晚来一步,媚姊轻敌,已死於李英琼贱婢毒手了。”
邹勤妖光已先收去,闻言把紧压怪眼之上的一字浓眉微微一皱,阴沉沉狞笑道:“我早知道了。伍道友身上黑眚丝,乃妖屍谷辰在地底苦炼多年而成之宝,厉害无比,非我不能化去。稍迟人必受伤,任他法力多高,三日之後便无救了,此时救人要紧。幻波池这些小狗男女,命在我的手中。他们有太乙五烟罗,此时决攻不进,非我施展神通,炼成法宝,不能成功。我们走吧。”
说完,朝沙红燕看了一眼,将手一招,一片碧光微闪,带了伍常山和沙红燕,一同破空飞走。阴魔即隐形跟去。
邹勤娇狂自恃,以为法坛设在後洞地|穴,离地三四百丈,最是隐秘,四外有几层邪法禁制,坛前又设有照形邪法,多大本领也难混进过禁圈外层。坛中所炼攻山异宝百灵冲与十六面陆沉混元幡眼看炼成,只要再炼上几昼夜,便可如意施为,将依还岭全山化为劫灰,先给敌人一个厉害。就算幻波池仙府有五行仙遁防御,暂时不能攻进,只用此幡炼上三十六日,也必将那五遁外层炼化。最厉害是毒火邪燄,经妖人数百年始炼成,能将地肺中蕴积千万年的太火毒燄引发,一任幻波池五行仙遁如何神妙,也将四外山石地土一切灵境化为劫灰。
一时自满太过,正值屠霸刚飞到,伍常山又一怒而去,说向水宫二女借宝,并约相助。不料阴魔隐形更为神妙,一直尾随到了法坛,潜入地|穴深处法坛之内。
幡上毒火邪燄已全凝聚,化为无数蓝黑红三色的烟丝,往幡上投去。如不全数毁去,仍可重炼。阴魔将黑青幡取出,发挥全力,将整座法台与台上主幡一起用黑眚丝裹住。两下里对撞,那万丈毒火邪烟未等发难,便与妖幡同归於尽。阴魔又将神雷发出,彻底把法坛碎成齑粉。
邹勤闻得地底雷声,立时赶回,料定敌人必有隐形仙法。人还未到,先忙用邪法封闭出口,将禁制一起发动,同时再把蓝色妖云祭起,似狂涛一般飞起合围上去。沙、屠二妖人也已追到,两下里夹攻。阴魔满拟塑出虚假肉身,在法力运用之下,受那千百把飞刀毒箭、烈火妖云环攻之下,假意逃窜,以掩饰过去,免自己受到注意。
哪知妖人见妖幡被毁,怒火攻心,虽见敌人已被千万刀叉飞箭绞为肉泥,仍疑元神尚在,施展妖法搜魂。先後天法身虽非五行法器所能困,却难隐蔽得不惹反应。在重重邪法包围之下,刀叉火箭丛中,就在晃眼之间,五行玄胎现出幼童形象,连人带宝化为一道朱虹,霹雳一声,往外飞遁。同时哈哈一笑,骂道:“无知妖孽,我不耐与你纠缠,过日我往依还岭寻你便了。”
声随人起,话未说完,冷不防扬手一大蓬金花,似暴雨一般照准敌人打去,将蓝云挡得一挡,就势拨转朱虹,朝洞顶穿山直上。只听一大串喳喳裂石之声,红光直透顶外,一闪不见,却过不留痕,无从追赶,便已遁去。
三妖人不料敌人竟把那三千丈深的山石透穿而逃,其去如电,不留罅隙,无法跟踪追赶。跟著轰隆一声大震,山摇地动,震耳欲聋,整座山洞忽随敌人起处崩塌下来。如非邪法均高,均精穿山地遁之术,几被压埋地底。
最气的是敌人只是耳听发话,便不见人影。逃时所发大片金花,又不知是何法宝,其细如豆,来势猛烈。屠霸自恃必胜,微一疏忽,竟被扫中了些,纷纷爆炸,闹了个遍体鳞伤。随之伤处化为一种怪火,往里熔化,其痛钻心透骨,万难忍受。虽幸沙红燕带有老怪灵丹,本身又精玄功变化,忙把元神离体,再行救治。
残馀火气虽被制住,但受玄阴魔焰所伤之处,仍难於复原,为此另寻同道解救,又耽延些时日。
阴魔得五行威力,却烦恼随之而来。有五行肉身,就有五行沉积入灵台,此元神之驻处。不愉快多了,仇恨多了,五行分泌堆叠层累,就压迫得元神不安若痹,几不欲存。忍受著,就不单灵台化石,元神弱得痴呆,更甚者,迫得元神欲散。只高频音波能作小舒,或高潮之冲击能有所疏导。此妖邪所以荒淫残酷,也是此致堕入妖邪境界。玄门正宗之别於魔妖也只是维持著仁爱的外表,这就所以特多伪君子也。
承露峰底下秘|穴就是阴摩的私隐,多添了温如花一具裸体,身埳遁龙桩内,法力丝毫也起动不来。颈项、玉腿的金圈吊在柱上,却丝毫挫折不了这五台西支妖女的悍性。被剥得光溜溜的反而令她丝毫无惧,凶悍的狂眼闪现饥渴的淫荡神色。当年司空湛沉迷在二次大斗剑凶焰中,男妖徒丧生极多,留下这些妖妇比男妖徒多达数倍,更难得性满足,变成凶悍狼厉,视受奸若鼎镬甘如饴,求之不可得,却不料是虐淫。
阴魔冯吾对著三具美艳的女体,赤裸袒逞,有著完美的曲线,丰硕完美的淫荡|乳球,完美得令人血脉贲张。越完美,越能带来摧残的快感,邪恶的尊荣,受著惨叫的衬托,才觉到虐淫的存在。为虐之道,必攻的弱,女人肉体的弱点,说到底就是生殖器官和哺|乳器官,必使其敏感才有尖叫。
手扬处,飞针即穿梭一般在三个妖妇全身穿来插去,针尾上发出豆大一团银色火焰,先截封了全身动脉,全身的肌肉都被绷紧扭曲,下身长时间处於紧张状态,光使性器官有关的血脉通畅,涌入Bi膣。这样,被奸时感到的痛苦比平常要大几倍。淫悍的温如花还未知噩运的残酷,尚梦想著高潮的至境。
阴魔冯吾可不顺眼,露出阴森森的笑容,先拿袁三娘示范,打击温如花的傲慢,突出自己的威风凛凛。巳支真气把屌茎转化出鳞次栉比的蛇身,长有三尺,手臂粗细,撑著菱形的昂大蛇头,比蛇身粗上越倍,斑斓狰狞,吐著火红的信子,昂摇撬挺。袁三娘已被Cao残得神智模糊,蛇屌未插已经全身的颤抖,惨叫出来,让阴魔冯吾听得元神亢奋。
阴魔冯吾颇为欣赏,示威的回头看了一眼温如花,得来的却是失落。这妖妇也真凶悍,对自己也能凶悍的才是凶悍,竟然不把蛇Cao算作甚麽一回事。阴魔冯吾气恨恨的拿袁三娘洩忿,一心杀鸡警猴,要温如花目睹那虐淫的凄厉。翻开袁三娘的淤黑荫唇,触目惊心,已被巨屌Cao奸得次数太多而厚肿,向外翘成了一个圆洞,似乎再也合不上了。
蛇头已经碰到荫道口的上方,袁三娘紧张的全身发抖,但被铐桩上,只能眼睁睁地看著火红的蛇信子在自己的下身打转,除了惨叫之外毫无办法。蛇头冲入了Bi道,埋入了翻滚的岩浆中,又紧又火般灼热,但影响不了灵台的压迫,阴魔冯吾要的是惨叫。袁三娘不能不「哇」声尖叫,两腿拚命往里夹。毕竟双腿是自由的,袁三娘拼尽全力夹住蛇身,蛇茎也就扭动著往Bi里拱。蛇茎每拱上一下,袁三娘就「喔~」声嗥号。加上她荫道壁的肌肉高度紧张,浑身战栗,小腿都抽了筋,肌肉拧成了两个疙瘩。只要蛇屌一推进,她就娇呼尖亢,浑身剧烈颤抖,颤抖得浑身发烫,痛叫的尖锐如锋。她嘶喊得越大声,阴魔冯吾的情绪就越爽神,兴奋得灵台轻飘有若微醉,也真能减压。
蛇茎一点一点拱了进去,Bi道口被撑的有汤碗口大,荫唇像两扇被压开的门框,似裂未裂,随袁三娘声嘶力竭的哀叫而震颤。看不出蛇茎钻进了多少,但她的下腹能明显看出一个鼓包在翻腾,头不断左右摆动,惨叫声让人心悸,却是阴魔冯吾的舒压良药,越尖锐凄厉越轻松爽神。
袁三娘的惨叫已无法自制,「啊呀~啊~~~~」的凄厉地叫著,开始昏昏沉沉,已惊被摧残到极限了,要给她平复过来,才有下一次的惨叫。此时得要换人。吴青心可就惯性的知道轮上他了,忍不住尖叫起来:“啊呀~~~放过我~~禽兽~~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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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是重重叠的惨叫竟然对温如花起不了甚作用。虽然眼中露出惧意,却依然崛强悍然。苦了的却是吴青心。吴青心修为袁三娘深厚,光是鳞次栉比起不了赏心悦目的凄厉反应。辰支真气过处,蛇屌幔起烟霞团涌,雾光闪闪中隐见蛇屌蜕变,壳随霞雾淡化,现出狰狞的蜥蜴,更粗大了不少,而且屌身凹凹凸凸的起满陵角,比狼牙棒更峰挺坑深。
吴青心看得浑身一震,胸脯剧烈起伏,拚命晃动身体,两眼紧张地盯著蜥蜴爬到两腿之间,感觉到那冰冷滑腻的活物的移动,知道它到了什麽地方,浑身的肌肉都绷紧,全身发抖嘴里禁不住发出恐惧的呻吟。饱受蹂躏的Bi窿口更恐惧得绷紧抖震,像是血盘大口,要把来敌噬嚼咬断。
蜥蜴却毫不犹豫,毛刷似的捅进了她那充血的Bi道。吴青心被扎的脸色铁青、浑身发抖,实在忍不住了,凄厉呻吟。每一次的挺进都撬得她全身剧烈地颤抖,连|乳球都在发抖。下腹一阵痉挛,锥心剧痛随即从传上,发出撕心碎骨的凄厉惨叫,尖锐得若能刺破耳膜,贯爆灵台。这才是阴魔冯吾所企求,令化石似的脑浆松裂一下。
蜥蜴的逐吋深入,每一下都产生难当的剧痛。搾出凄厉无比的惨叫,令阴魔冯吾脑浆更松化,更令蜥屌兴奋昂扬。吴青心乾涸的荫道给强硬的贯穿,随著一阵撕裂五脏六腑的绞痛,一股火热的洪流带著大股紫黑的血块冲了出来,就是昏不过去,感到全身内脏都被一刀一刀的割著,剩下的只是凄厉的号叫从口中冲出来,像要由惨呼去喧洩身体上的痛苦,也在撼恸著阴魔冯吾的化石脑浆。给每一插的凄厉惨叫都带出了袁三娘受强Jian的恐惧感,也发疯似的大声尖叫。温如花也被这大合奏吓得全身战抖,两条大腿的肌肉同时猛地抖动,眼中充满怕的眼神,却神色依然崛强。曾蹂躏西牛贺州的五台西支门下就是悍不畏死。
吴青心承受著一下比一下更凶猛激烈的冲击,撕心裂肺的嗥叫一声高过一声,凄厉尖叫得疯狂丧胆,确能把阴魔冯吾的石化脑浆软松下来,却更阻碍得难受,如无孔不入,就是宣洩不出来,把一切恨意移向那有若挑战的温如花。温如花本身也是虐待狂,知到阴魔冯吾要的就是对方在虐淫下的疯狂惨叫,膘悍的心态就是不屈,不肯叫。可惜这虐待狂平生所虐都是软骨虫,未曾经历反抗所做成的强者心态。伤害了司刑的至高无上自尊心,激起了愤恨,就越是要显示他们有虐待能力的尊荣,死得越惨。不过若温如花是求死,也就求仁得仁。
妖妇也知厄运,竟先把苍白的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