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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6部分

秦皇,乖乖躺下来-第26部分

小说: 秦皇,乖乖躺下来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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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66】类似平静1

  因为燕国君醒来后中风了,想必要治好这个病还得要不短的时间,至少近期燕国会很老实。
  那个相交甚好,却总是将我拒之千里的少年至今未跟我说他叫什么,我也遵守诺言将赵政头上经常带着的玉冠给了他。
  想起那晚去赵政寝宫那玉冠的事,就气愤外加回味。
  赵政瞪着“无辜?”的双眼盯着向他磨拳擦掌慢慢逼近的我,之前在去往燕国的路上,他上演的那场“千里送君戏”可是让我惦念了很久的。
  “你要干什么?”
  “你说我要干什么?”
  我用唇堵着他的嘴不让他再多说废话,直吻得他双颊通红,几近窒息才松开,“王那晚在微臣身上发泄了多少次啊?”
  他摇着头说不知道。
  “哦!原来是数不过来了呀!”
  他还是摇头说不是的。
  “怎么不是?今晚微臣试试能不能让王也数不过来。”说完便将他扑在床上。
  他挣扎了会儿,还想喊出声向殿外的宫人求救,我哪里会给他这个机会?三五下将他的衣服扒了个干净,四处挑拨他的敏感带,经过这么多次的欢好,早就将他全身的敏感带摸清。
  他泛红的身体不住地颤栗,紧咬着唇不肯发出声音。舌尖轻舔,牙齿厮磨,将他周身都吻过一遍。他真的是太美好了,全身都散发着迷人的香味,我也早已迷失在他的芳香里。
  前戏做足,手扶着自己的炙热向他体内推进,温热感包裹着灼热,不禁舒出口气,这种感觉太美妙了。
  他紧咬着手背,不让自己发出声音,故意挑逗了他与我结合地方的最脆弱,最隐晦的灼热,看着挺立的它猝然变得坚硬,而赵政口中溢出一声极为轻盈却很清楚的呻(和谐)吟,我甚为满意地笑了。
  其实我并没有太过折腾他,毕竟之前他是因为被下了药才会忍不住要我那么多次。
  完事儿后拥着他躺在被子里,他已经累得昏昏欲睡了,可我的疑问还没得到解答。
  我问他为什么会找我,他迷迷糊糊说想我了,高兴得我衔着他的唇久久不放。又问他为什么会被下药,他仍旧迷糊着说······想试试。
  试试?
  所以,我又兴奋了······
  第二天赵政将玉冠给了我,却在亲手交给我的时候对那玉冠露出恋恋不舍的神情?一个玉冠而已,他身为王,什么样的玉石得不到?竟对这个这般在乎。
  可他还是想放下了什么似的,把玉冠给我便让我回去了。
  将玉冠送给少年的时候,却见他拿着玉冠嘴角扯出的苦涩。
  怎么回事呢?我想不明白,可赵政的做法也令我匪夷所思,他知道我将玉冠送与他人时大为生气,那时看我的神情很陌生,甚至多日不愿见我,我从未见过他如此。
  我将原因归于赵姬的死,可能是怪我没用,没能好生生地把他的母亲带回来。我也为此感到自责,若我再细心一点,或许赵姬也不会死。
  后来我问了赵高对于赵姬死讯的看法,他仍是看不出表情,可眼中那抹不易察觉的苦涩,还是证明了他对赵姬情谊的真挚。
  赵姬的死讯并没有告知世人,怎么说她的死跟赵政的绝情脱不了关系,赵政将之前派去燕国接回赵姬的人尽数杀绝,怕他们将赵姬的死泄露出去。
  当我得知这些的时候,他们早已被杀,只能叹息赵政的狠辣。
  赵政还是不愿见我,却听说他最近常常去看太子丹。前世曾在网上查过,赵政与太子丹儿时是挚友,他会去见见老朋友也没什么。
  听闻吕相国现在又有新动向了,赵政现在还未获得实权,吕相国把持朝政不放,赵政可以说是恨透了他。
  其实我还是挺佩服吕不韦的,从一个商人转向从政做了一国的相国,怎么说也是一千古奇人。甚至还有野史说赵政是吕不韦的儿子,这一点我不知道,更不敢妄自推断。
  近日来吕相国每日下朝后都会找我笑谈几句,虽是官场之话,可言外之意无不透露出他想结交于我。
  我每次也都莞尔拒绝,不知他做何想,这日我正在将军府的练武场交两个小弟练功,门人过来通传,说是吕相国要见我。
  心下想着他又在打什么主意?让两个小弟自己练着,我随着下人领路去了客厅。刚进门便见吕相国站在客厅里对着墙上的一幅字画点头轻笑,眉宇间无不透露着对那幅画的喜爱。
  若我知道的不错,他应该没什么文化吧?不过历史上也有说他成为相国之后,为了不让人笑话他腹无点墨,专门请了不少饱读诗书的文人墨客做门客,想来也学的不错了。
  可他身边站着一个少年倒让我提了兴趣,只见此少年长相极为阴柔俊俏。朝中不少大臣私底下都说我长得像女人,可这个少年说他是女子都不为过,甚至连女子都会自叹不如。
  爱美之心人皆有之,美丽的东西都值得欣赏,便不自觉得多看了那少年几眼。吕相国见我进来大笑道:“贤侄来啦,不会怪我不请自来吧?”


☆、【067】类似平静2

  贤侄?也对,他与父亲蒙武同属一辈,唤他一声叔叔也可行。可我才不会这么傻主动跟他套近乎。
  “下官参见相国大人。”礼数周到。
  他过来将我扶起身站好,“贤侄太见外了,快快请起。”
  我与他跪坐在茶桌两旁,下人送来茶水,立在一旁奉茶,谁知吕相国竟让他出去,说是让旁边的少年侍奉便可。
  来者是客,怎能让客人侍奉,可吕相国执意如此,我便不再推脱。吕相国唤那少年为蓝夜,让他倒了茶水端到我面前递给我,明明桌子就这么大,我稍稍伸手便能够得着,干嘛非要他亲自端过来?
  心里虽郁闷,可蓝夜已经很听话地将茶杯端到我面前,我也只好谢过,抬手准备接过茶杯。
  谁知那少年一不小心踩到衣摆,手里的茶水尽数洒在我身上,弄湿了大片衣服,我赶紧站起身抖了抖身上的水渍。
  吕相国骂那少年愚蠢,少年惊得跪在地上,一个劲磕头认错,眼泪簌簌地往下流,本就长得娇小,现在一流泪,显得楚楚可怜。
  我摆摆手说无碍,换身衣服便可,没必要处罚他。吕相国一听我这样说便起身请辞,说是不耽误我换衣服,还将少年留下做我的佣人,算是道歉。
  我推脱了半天也没推脱掉,吕相国说我再推脱便是不领情,我怎可随意得罪人?我倒是无所谓,可吕相国的城府不是旁人可以摸得清的,万一将矛头对准蒙家,到时候有我后悔的时候。
  让下人送了吕相国出府,我便回到自己的房间换衣服,身后跟着蓝夜。叫来自己府上的下人,让他随便给蓝夜安排个活儿,我可不想身边随处跟着个人,况且还是吕相国的人。
  谁知他竟“噗通”一声又跪在我面前苦求,说是要做我的贴身佣人,尽心伺候我,眼泪跟绝了堤似的往下落。
  你当我傻子吗?这种雕虫小技就敢在我面前卖弄。不再管他多“楚楚可怜”转身进了自己的房间,换好衣服后出了门,门口已经没人了,蓝夜应该已经被下人带走了。
  又回到练武场交蒙恬、蒙毅两个小家伙练武,两人感情很深,有时我根本就无法融入他们,只有在教他们练武的时候,才能从他们脸上看到羡慕,外加敬佩的表情。
  父亲蒙武带着副将去了军营,午膳也没回来,直到了傍晚才捧着几坛酒回来。说是军中几个士兵的家人同在一天内得子,他也已经在军营里跟他们庆贺过了,现在把喜讯带回家乐呵乐呵。
  这确实是吉兆,把别人的快乐一并带回自己家,也是想图个喜庆。
  一家人在饭桌上用完膳,父亲的酒量委实不错,连我都不得不佩服,两人在饭桌上称兄道弟起来,一人一坛拼起酒来。
  二娘将已经吃饱的两个弟弟带回房休息,我便跟父亲在膳桌上火拼,酒坛子空了好多。父亲趴在桌上,嘴里不住得喊着:“卿儿。”
  父亲说那是我生母的名字,看来他对母亲的情很深啊!
  我也趴在桌上,嘴上不敢喊,心里却想着赵政。这个狠心的人为什么还不肯原谅我呢?想他啊!真的好想好想他!
  清酒后劲很大,晃晃悠悠站起身,出了门。抬首望着空中被树叶遮住半截明亮的圆月,他是否也在此刻同我一样望着月亮发呆呢?
  二娘让人过来抬着父亲回房休息,她也听见了父亲口中的“卿儿”,见她眸中略显苦涩无奈,想必是经常如此了吧?难怪蒙恬、蒙毅不亲近我。
  恍惚间我已经被人扶进自己的房间,春季快去了,将来临的夏季来得很快,倒在床上也不觉得凉,只是心里会感觉凉凉的。赵政连续几个月不睬我,这让我怎么好受的了?
  或许真的就是君臣有别,这种日子真的很难熬。我甚至都想直接辞了官住进他宫里去,大不了被世人耻笑。人果然是犯贱的,当初因为怕被人耻笑,怕赵政变心,百般算计想要出宫。
  现在真的出来了,却想着回去,难道这回不怕他变心了?
  想着想着便睡着了,梦里他一席华贵的紫衣,目光深情地走向我,拥着我,吻着我,对我说他爱我。他吻得小心翼翼,像是在呵护一件易碎的珍品。
  我翻身将他压在身下,夺回主动权,舔弄他每一寸肌肤,热情激烈,他也主动地回应我,更让我兴奋。
  下体越来越肿胀,为他松弛后便挺身进入,他闷哼一声应是疼了,却异常主动地与我迎合,这个梦很真实,身体的触感像是真的是他在与我结合。
  看来是太想他了,梦里的他动情地轻喘呻(和谐)吟,热情地摇摆着腰肢迎合我的动作,这一夜就在梦里与他抵死缠绵,温存到深夜才停。
  已是清晨,被两声鸡鸣吵醒,皱了皱眉睁开眼睛,初阳透过窗子钻进房间,感觉喉咙干咳,准备下床喝点水。却感觉身旁有个温热的物体,难道昨晚真的是赵政来了?
  疑惑地掀开被子,看见臂膀间躺着个人,窝在我胸前跟个小猫似的,赵政什么时候变得这么娇小了?
  他被我的动作惊扰到,缓缓抬起头看着我,“将军醒了?”


☆、【068】风暴来临

  看清他的脸我慌忙跳下床,抓过旁边的衣服胡乱地套在身上。竟然是蓝夜?怎么回事?昨晚不是赵政吗?我一直以为只是梦,
  难道是昨晚喝多了把他当成赵政给······
  可他为什么会在我的房间?我记得我从客厅回来时就我一个人啊?看来是他自己溜进我房间的。想清楚后摇摇脑袋,看来以后真的不能再喝酒了。
  “穿好衣服滚出去!”
  蓝夜听我这样说,掀开被子将自己的全身裸露出来,身上全是我留下的痕迹,“将军不用蓝夜伺候更衣吗?”
  “出去!”
  见他还是迟迟不走,便将地上的他的衣服拾起,拎着他纤细的胳膊,打开门跟着衣服扔了出去,重新关上门靠在门上看着里间乱糟糟的床铺,不知道该怎么办。
  我怎么会犯这种不可饶恕的错误!当初在边塞是因为被下药,外加对赵政的狠心故意报复,可现在呢?我怎么会将他当成赵政?赵政的一个脚趾头都不是他可以比的,我竟然会认错人?
  连我都不想原谅自己,何况赵政!他知道了会怎么做?他会生气吗?心口突然疼得喘不过气,我捂着胸口看着地面,不行!我要向他坦白,我不能隐瞒,越隐瞒结果只会越糟糕,若他他原谅我便好,若是不原谅······
  万一他不肯原谅我该怎么办?坦白?隐瞒?我该怎么选?
  外面有人唤我出去用早膳,一会还要去上早朝。我站起身深吸了两口气,还是先探探赵政的口风吧。
  穿好衣服进了客厅,父亲面色阴沉,我想他应该已经知道了,之前慌不择路地将蓝夜光着身子扔出去,府里的人肯定会看见的。
  一路上父亲都不跟我说话,只是不住地叹气,应是怪我不争气吧?好好的儿子不爱女人,偏偏跟男人搅合在一起,这还不算什么。关键是我以前只跟王在一起,现在跟个下人搅合,万一赵政生气定要拿蒙家发泄。
  我这个所谓的长子,从回到蒙家就没给他们带来什么好,反倒让他们惹了一身骚,无论是官员还是百姓,无不拿蒙家有我这样一个儿子作为饭后笑谈。
  上了朝堂我特意看了看赵政,见他面色无异,应该还不知道昨晚的事,可以吕相国的精明,这件事赵政早晚会知道。
  不知不觉间已经散朝了,百官相伴着除了朝堂,父亲也没管我自行离开。
  我想我必须跟赵政坦白,无论他原不原谅我都无所谓,只是不能让吕相国把这件事作为他政途上的垫脚石,到时候我跟赵政就真的无望了。
  这样想了,便快步走到站在朝中等待朝中官员有秘事上报的监官面前说:“我有要事跟王禀报。”
  他看了我一眼轻笑了一下,向我伏身行了一礼,“王一直等着您呢。”便带着我向赵政的御书房走去。
  我跟在身后不禁嘀咕:赵政一直在等着我?他知道我会见他?
  监官将我送到御书房便离开了,我进了御书房对着坐在书桌前的赵政跪身行礼,赵政让殿内的其他人出去,走到我面前居高临下。
  半晌才让我起身,看着他美艳的容颜一时不该怎么开口,心中忐忑不已。
  “爱卿不是有要事向本王禀报吗?”
  我支支吾吾不知该说什么,谁知他竟扶着我的肩将我拥在怀里,“你终于肯来见本王了。”
  我不明所以,他这话什么意思?难道他一直在等着我来见他?看他这个样子应是还不知昨晚的事,那就是说这几月他不见我是在等着我主动来找他?
  我一直以为是我惹他生气,所以他才不睬我,竟是我会错意了?我是该高兴才对,可一时觉得我很可恶,不敢将昨晚的事说出来,不想打破现在难得的美好。
  “我想你,便来见你了。”这是实话,我很想很想他。我搂着他的腰身,使他更贴近我,两人都在此刻静谧的气氛中探索对方身上的温度。
  我又长高了,比赵政还高出了少许,闻着他发间的清香,一时晃了心神。两唇相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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