拱手河山-第5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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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身体。
云觞退□上的披风将子卿整个人搂在怀中,抬手解开了子卿全身的穴位,子卿一解除了钳制,随即痛苦的呻吟出声,云觞抬手按在了子卿的脉搏上,浅棕色的眼眸满是惊怒,骤然抬眸看向站在对面的璟奕,已是满眸的杀意。
云觞的手慢慢的贴上了子卿的后背,缓缓的输入了内力,将他异常的心跳一点点的平复了下来,当子卿感觉心不在那么疼时,才抬起头来,他能感觉到抱住自己的人全身止不住的颤抖着,子卿虽是无比疲惫了,有些吃力伸出手来拍了拍云觞的,虚弱的说道:“云觞,不要担心,我没事。”
云觞紧紧搂住子卿,将脸埋在他的脖颈间,可身上的颤抖怎么也止不住,他闭着眼眸听着一下一下的脉搏的跳动,才逐渐才平复了心中压抑不住的恐惧:“你不是答应过不动怒不生气的吗?为何食言!”
子卿虽有心疾,可却极少真正的动气,以往的子卿不管所为何事从不会和璟奕真的生气,若是朝中之事,便是生气也不会真正动到心,这算是子卿第一次真切的意识到,自己的心脉真的已经如此的薄弱了,子卿看着显然是吓坏了的云觞,有些自责的说道:“对不起,我以后再也不会和那些无关的人生气,你若不喜,我以后再不见他便是。”
璟奕脸色铁青的站在五步之外:“曲云觞休要欺人太甚,莫以为朕真的不敢动你!”
云觞单手搂住子卿,另一只手在半空中打了旋转,只见一道亮光,原本还站在屋内的璟奕已飞出了门外,而门窗也应声关了个严实,子卿自然知道云觞已动用了法术,可也无心责怪,子卿能感觉到云觞心中那股懊恼和急怒还有深深的恐惧,子卿明明虚弱的不想睁眼,可还是有一下没一下的拍着云觞的后背,无声的安抚着他的不安。
子卿虚弱的笑道:“云觞,我曾说过要一直陪着你,又怎舍得丢下你一个人。”
云觞紧紧的搂住子卿,浅棕色的眼眸满满的自责,脸颊一遍遍的摩擦着子卿的擦脸,子卿伸出□的双手拥住了云觞:“我向你保证,以后再也不生气了,以后再不见他好不好?”
云觞抬眸看向子卿,当看到子卿胸前的吻痕时,不禁眯起了双眼,微露的目光中说不出的凶狠,子卿连忙拉扯身上的衣袍,想遮盖住痕迹,不想云觞却打掉了子卿的手;眯着眼沉声道:“坐在这里不许动,若敢动一下,本座定不饶你!”
子卿连连点头,眼睁睁的看着云觞如一阵风掠了出去,提着水来来回回好几回,才将木桶灌满,云觞绷着脸将子卿抱入怀中,两人一起坐进了木桶里,云觞又给子卿输了不少的内力,子卿逐渐的缓了过来,自觉做错了事,心虚的垂着眼。
云觞见子卿恢复了精神,发狠的揉搓着子卿身上的红印子,子卿疼的呲牙裂嘴也不敢叫出声来,云觞见那苍白的肌肤已被自己揉搓的红肿不堪,不禁有些内疚,可心中的火气却怎么压抑不住,他猛的垂下头去,恶狠狠的压住最清晰的紫痕上,啃噬了起来。
本来只是疼,子卿还能受得住,如今云觞摆明了不打算放过自己,明明自己为了他才好的身体拼命压抑自己的欲望,可这般的又疼又酥麻彻底勾起了子卿压抑多日的心火,子卿伸手抱住云觞,□轻轻的磨蹭着云觞滑腻的肌肤,云觞抬眸对上子卿满是乞求又可怜兮兮的双眸,眼中的怒火顿时灭了几分。
云觞美眸流转,嫣红的唇微微扬起:“怎么,你很难受吗?”
子卿睁着湿漉漉的杏眼,长长的睫毛还沾染着雾气,如小狗般点头连连,糯糯的叫道:“云觞……”云觞自来便拿子卿没有办法,软软糯糯的声音带着几分恳求叫了一声,再大的气也烟消云散了,也就不舍得再折腾他了:“既然知道错了,那便说说错在哪里?”
子卿想了想:“我以后不见他了,呃……疼。”
子卿还没有说完话,就被云觞狠狠的咬了一口:“你以为本座是那么小气的人,会为那么点事拈酸吃醋吗?”
子卿点头点到了一半,连忙摇头,讨好的笑道:“怎么会!我家云觞是大煜朝两百年来最厉害的国师,是神都眷顾的人,自然不会做出拈酸吃醋那么没品的事来……”子卿说着说着发现云觞的脸越变越难看,连忙扑了过去,紧紧抱住了和自己一样赤身裸体的人,有些委屈的说道,“云觞,我知道错了,我好难受,呜……刚才他那么动我,我都……我都……我不管了,我忍不住了,现在就要你!”
云觞恍然悟起,自己抱起子卿时,他虽是全身□,满身吻痕,可却没有动情,想到此处,云觞心中的怒气已没了半分,他瞥了一眼还挂在自己身上磨蹭的人不禁皱了皱眉头:“你心口不疼了吗?”
子卿摇了摇头:“不疼了,一点都不疼了。”
云觞按住了还在自己身上点火的家伙:“那也不行,顾怜说过你犯病后,不能太劳累。”
“呜……”子卿知道云觞不生气了,贼胆便大了起来,毛茸茸的脑袋趴在云觞的颈窝了委屈的呜咽着,“呜呜,云觞嫌弃子卿了,不爱子卿了。”
云觞自然知道这家伙在装可怜,可自己的身体也在子卿有技巧的摩擦下逐渐起了火气,他的喘息越来越不稳,按住了子卿作怪的手:“胡说什么,不许胡闹!”当云觞对上子卿满是委屈的眼眸,知道自己根本没办法拒绝这样的眼神,有些无奈的叹了一口气:“听话,我们先上去。”
子卿眯着眼笑了笑,利落的站起身来,却被云觞拉到了怀中,用披风抱住后,将人抱到床上,子卿双手环住云觞,脸上的笑容越来越大,子卿感觉自己整个都甜甜的,那种满足好似在笑声中都能溢出来一样,子卿从来不知道原来被人宠着的滋味竟然如此美好,子卿看着云觞的侧脸傻傻的笑了出来,极快速的亲了亲云觞的脸颊,像一只偷腥的猫儿一样脆生生的说道:“我好爱你。”
云觞动作一滞,装作若无其事的将子卿放到床上,耳尖却以肉眼看见的速度红了起来,云觞这般害羞的模样让子卿更加的欢喜,他耍赖般搂住云觞不撒手:“云觞,我好想……你给我好不好?”
云觞眼中闪过挣扎之色,当对上子卿那双湿漉漉的眼眸,终是叹了一口气:“你躺好,不许乱动,听话,否则一切都免谈!”
子卿点头连连,忙不迟疑的躺了下来,一双杏眸紧紧的盯着云觞的一举一动,云觞咬了咬唇,似乎下了什么决心一般,慢慢的伏下来身躯,柔弱的唇一点点划过子卿的肌肤,从眼、眉、唇角、脖颈、胸口、当看到子卿胳膊两处对称的地方那乌黑的指印时,云觞浅棕色的眼内闪过一丝阴冷,而后更家怜惜的触碰着子卿的肌肤,舌尖轻轻的舔舐着子卿小巧的肚脐,抚摸他的腿根。
子卿攥住了云觞的肩头不禁呻吟出声,挺起身子催促着,在子卿眯着眼舒服的喟叹出声,可子卿尚未回神的时,只感觉自己被温热包裹着,子卿抬头看向身下,只见那性格高傲的爱人正埋在自己的双腿间,子卿心中有种说不出的滋味,张了张嘴:“云觞……”
云觞抬起头来,绝美的脸绯红一片,用拇指拭去嘴角的诞液,哑声道:“本座可是第一次做这种事,若是不舒服你也要忍着。”
子卿感觉胸口酸酸甜甜的,顿时红了眼:“云觞,我不想了……我们不做了。”
云觞抿嘴一笑,手指轻轻弹了弹还精神的地方:“这是不想了吗?”
子卿的脸羞红一片,不禁恼羞成怒的说道:“我不管,我不要你这样,我不要这样,我只要你!”
云觞见子卿耍起脾气来,倒也不怒,像哄任性孩子般柔声哄道:“你心口才疼过不能劳累,等过两日你好了,什么都依你。”
子卿坚定的说道:“不行,我不许你那么委屈自己!”
云觞的脸上绽放出一抹美艳绝伦的笑容:“你若觉得我委屈,那么我便一点都不委屈。”话毕再次垂下了头,将……含入口中,子卿明明不愿,可身体却不由自主的迎合着,发出愉悦的呻吟声。
一门之隔,顾怜伸手解开了璟奕的穴道,将声音压到最低:“陛下可死心了?”
顾怜站在璟奕身后看不出他的脸色如何,可那浓重到压抑不住的呼吸声和周围的杀气都说明着璟奕的怒气,璟奕心被屋内溢出的呻吟声,砸的粉碎,这声音对璟奕来说陌生又熟悉,明明是变了调的声音,可璟奕却依然清楚的知道这是谁的声音,璟奕突然忆起两人在一起时的第几次,因为那人发出了舒服的声音,而且大发雷霆,在欢爱中抬手就给了他好几下,从那以后,两人在一起时,那人便咬着牙不肯发出半分的声响。
当然,璟奕的自尊也不许自己和他在一起的时候发出一丝一毫的声音,璟奕想叫的时候就会狠狠的咬住嘴唇,那人总是会适时的将手指伸入自己的嘴中,不管自己怎么咬,他都不会拿出来,后来他知道自己是不愿意让那些宫女太监们听见两人的声音,以后每一次在一起之前都会将那些人支到宫外围守着。
有两次几乎是空门大开的让刺客闯入,那人为了保护自己,只要听见动静,第一反应就是离开自己身边,朝外围跑,一次两次,自己还不知道是为什么,次数多了,才知道那人是引开那些刺客,省的刺客误伤了自己。
璟奕以前或者不知道为何那么多人会行刺他,可当开始接手朝政才知道,那般不要命的改革,怪不得那些世家拼个鱼死网破也要杀了他,几次受伤后,苏清陌再也不顾什么皇命,只要他入东宫,苏清陌一人便在宫外守着,这也是自己一直想除去苏清陌的最大的原因。
可如今璟奕听着里面的对话心如刀绞,那人的体贴,那人的心疼,那人的不舍,以前都是属于自己的,不管多么出色的人都不曾入他的眼,不管何时何地,他的眼里只能看到自己,以前不管自己如何打骂他,只要自己愿意给他,他都会即刻变得欢天喜地的,可如今他对着自己……居然连情动都……
璟奕压抑住内心深处的恐慌和不安,深吸了一口气,侧目看了一眼紧闭的房门,又回头看了一眼顾怜,一字一句的说道:“总有一日,朕会将你们碎尸万段!”话毕转身离去,话虽说的极有气势,可那不稳的步伐却暴露了他慌乱的心。
青山绿水双双飞(一)
夜半十分,隆帝站在寝宫内,背着手看向漆黑的窗外,花圃花早已掉落,光秃秃的枝桠,让整个花园说不出的颓废、萧瑟。
齐太医站在隆帝的身后,似乎看不到他的脸色,但是从一进门,齐太医便知道选错了日子,自己在隆帝的心情最不好的时候来说这事,不是摆明了来找死吗?
不知过了多久,隆帝转过身来看向齐太医:“想好怎么说了吗?”
齐太医擦了擦脑门上的汗水,几次欲言又止,最好咳了两声,似乎要打退堂鼓了,隆帝岂能看不出他的意思,随即玩着手中是茶盅:“刘福,夜闯禁宫是什么罪?”
齐太医急道:“陛下息怒,若非急事,臣绝不敢深夜禁宫惊扰圣驾。”
隆帝道:“既然如何,为何磨磨蹭蹭不肯说!”
齐太医跪□去,双手将一个泛黄的小本子呈了上去:“请陛下翻第十四章以及三十二章,臣所标记的地方。”
隆帝慢条斯理的接过那手札,翻到了已掖好的地方,当看到那标记的地方不禁眯了眯眼,再次翻到另一处,隆帝的脸色已乌云密布,他骤然抬眸看向跪下地上冷汗直流的齐太医:“你可知道谎报此事的后果?”
齐太医点点头:“此事关系重大,臣乍一看后,也不敢肯定,后来翻阅了众多医书以后发现……记载均是相同,这才敢进宫禀明此事。”
隆帝闭了闭眼,心中说不出的滋味,但是却不是很吃惊,似乎早有预料,也似乎是已无所谓了,他只感觉到疲惫,那种无依无靠全天下都不值得信任的疲惫:“除了你,还有谁知道此事?”
齐太医忙摇了摇头:“刘露晨的手札只有臣一人看过。”
隆帝低声道:“当年刘露晨给朕治病的事,你知道多少?……朕要实话,若是敢有半点隐瞒,朕定然灭你九族!”
齐太医抬眸看向隆帝,有些不怕死的问道:“陛下此时再追问真相是否晚了些?”
隆帝豁然睁开双眸:“朕要你说!”
齐太医直视着隆帝阴暗的双眸,缓缓开口道:“当年陛下病重,蛊毒将陛下的心脉啃噬的残破不堪,太医院众人会诊,均是回天乏力,可前废帝不死心,留下了欲言又止的刘露晨,后来不知道两人达成了什么共识,前废帝下过死的封口令,若谁敢传出来半分,便杀无赦,所以臣虽与刘露晨交好,可为了不连累臣,刘露晨并没有告诉臣半分的内情。”
“不过臣在那段时间却和他多次跑去义庄,剖解那些死去人的心脏,后来没多久废帝大病一场,有一个多月没有上朝,而那段时候,刘露晨便是东宫和泰和殿两处跑,有时候忙不过来时,也会让臣帮忙去看看废帝,臣在那期间
也曾有幸给废帝把过脉,竟然是心脉大伤,联想去义庄的种种,臣便知道了,刘露晨瞒着太医院的众人竟然拨去了废帝的心瓣,换给陛下!”
齐太医看向隆帝猛然睁大的双眸,那眸中分明有质疑的神色,齐太医不禁更为废帝不值,苦笑道:“陛下莫要不信,此种换心脉之法,若非至亲之人是绝不可为的,当年陛下的兄弟都没了,而太子殿下年纪尚小,若不是废帝本人,陛下的身体也不会轻易接受那半片心膜。”
隆帝骤然回眸看向楞在一旁的刘福:“刘福!他说的可是真的!”
刘福似是恍然大悟,脸色苍白的看向隆帝,晃晃悠悠的跪□来:“陛下,绝非是奴才想要隐瞒,当年废帝曾下过令,若是奴才给您泄露半句,便要灭奴才九族……奴才也是事后才知道此时的,当年赵公公极力反对,,废帝曾当着奴才的面安抚刘公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