妖精系列外传之剑缘-第1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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此话一出,下面的仆人就哄笑成一团。其中有人大叫道:“龟总管,你尽管放心好了,只要不让那只糖公鸡混进来,我们是不会冒领银子的。”
原来雾隐山虽是仙境,不过因为住了这麽多凡人,现在已经可以说是一个红尘桃源般的所在了,有人的地方,自然就要有交易什麽的,更何况现在在雾隐山下的凡间,也已经形成一个大城市,所以这里仍如人间的模式那样,只不过没有贫穷和不得温饱的人而已。
且说砚台龙墨如同猴子般的被人连著叫出去看了几天,不耐烦了。这一日正商量著偷偷逃走,忽听外面的如墨兴奋喊道:“砚台,砚台,你快出来看看,看看都谁来了?”
“砚台,不去管他,我娘从来都是这样的,看见一只苍蝇,也能兴奋的盯半天。能有什麽人?说不定又是要来把我们当做猩猩看的家夥。”
龙墨阻止了起身的砚台,自家娘亲那小题大做的优良精神,他太清楚了。
砚台想想,觉得有道理。刚要继续俯下身子和龙墨研究计划,就听外面一个声音道:“咦?砚台在哪里?难道出去了吗?否则总不至於有了龙神爱人,就把我们这些老朋友给忘了吧?”
这声音听在砚台耳里,既陌生有熟悉,更有一股子从心底泛出来的亲切。他呆了一呆,忽然跳了起来,鞋子都来不及穿就奔了出去,一边大叫道:“白菜,白菜,是你吗?啊……啊啊啊啊……黑弄,你们……你们都来了……你们竟然都来了,呜呜呜,你们不是在虚空里吗?”
龙墨在屋里听的一愣一愣,心想什麽?白菜?黑弄?这谁啊这?都什麽名字啊?
不过转念一想,神色不由也是一阵震动,暗道莫非是砚台的那些夥伴,虚空里的那些飞剑吗?若是这样,倒还真不能怠慢了,不是因为他们是灵性飞剑,而是这些飞剑就可以说是砚台的兄弟般的存在,那从某种意义上来说,也是我的大舅子小舅子啊。
这样想著,也忙起身来到屋外,刚踏进屋内,就觉一阵冷气森森,仔细一瞧,不由得倒吸了一口冷气,只见不大的精致屋子里,此时好多剑正在绕著砚台飞舞,大呼小叫声不绝於耳。
看见龙墨,那些飞剑又“呼啦”一下都飞了过来,森寒的剑尖指著,把他吓了一跳。
“龙墨龙墨,这些就是十二妖的兵器,也是我最好最好的兄弟们,来,我给你介绍一下,从老鼠精的兵器开始介绍吧。”
砚台兴奋的来到龙墨身边,然後那飞舞著的十把剑就自动排成一列,听砚台从头一一报出它们的名字。
“墨,这个是大米,老鼠精的飞剑。这个是威风,老虎精的飞剑,这个是嫦娥,兔子精的飞剑。嘿嘿,下一个就是我砚台了。哦,这个是黑弄,黑蛇精的飞剑。这个是马槽,马妖的飞剑。这个是咩咩,羊妖的飞剑。这个是山桃,猴子妖的飞剑。这个是白菜,公鸡精的飞剑。这个是猪草,当然是猪妖的飞剑了。最後这个,哈哈哈,是我们当中名字最好听样子最威武的飞剑止戈,因为它的主人是最厉害的黄牛精,嘿嘿……”
龙墨听的一个身子不停打颤,若非是在砚台的夥伴们面前,他真的要笑倒了。
这……这都是些什麽名字啊,怪不得娘那麽笨的家夥在遇到爹爹之前能在这山上活的那麽滋润,原来除了那个黄牛之外,其他妖精都是笨蛋啊。
而砚台说到这里,猛然愣了一下,四下里看看,惊讶道:“咦?骨头呢?骨头跑到哪里去了?”
止戈呵呵笑道:“骨头啊,你等一下就能见到他了,今天陪著他家那口子出去了,等一下才能回来,早就吵著要见你,不过我们都恰好在闭关,待我们终於出来了,他又在外面赶不回来。”
“他家那口子?不是吧?骨头不是一直喜欢白菜的吗?”
砚台的眼睛都快瞪出来了,看向美丽的白菜,却见他调皮的上下飞舞了两圈,嘿嘿笑道:“他喜欢我,我不喜欢他啊,不过还好,现在他被别人占去了,就省了我的麻烦,不然大家兄弟一场,他不吐露心意还好,要真吐露了心意,我要拒绝了,以後还怎麽相见啊,肯定尴尬的要死。”
“那骨头的爱人是谁啊?”砚台在夥伴们当中,看著大家都是飞剑的模样,忍不住心里痒痒,於是展开翅膀飞上半空,也变回之前飞剑的形状。
“还能有谁,骨头和你一样的遭遇,没等飞回虚空里,就让狗妖的儿子盯上了,从此後是再无翻身之日。”
黑弄得意的笑著:“所以说你们是笨蛋,小孩子是最挠头的东西了,躲都来不及,竟然还往前靠,哈哈哈,有了这个结局你们又能怪谁呢?”
龙墨听的满头黑线,此时一屋子飞剑乱舞,弄得他走也不是,留也不是。正要抽身进里屋,忽听屋外又有脚步声,他心念一动,不由得停了脚步。
果然,就听外面传来一个不悦的声音道:“吵著要回来,不就是见那柄飞剑吗?为了他你连我都不要了,还想著偷偷离开,哼……”
“喂,大家都来见砚台了,就缺我一个你知不知道,还敢说,要不是为了你,我至於耽误功夫吗?”
随著话音,从大门口进来两个牵著手的男子,俱是神仙般的人物。只不过一个脸上带著貌似忠厚的笑意,眼里却是精光闪闪。一个噘嘴皱眉怒气满脸,不过看见飞剑们後,生气的男子立刻转怒为喜。
龙墨便知这生气的男子就是那柄叫骨头的飞剑了,只看两人表情,他便轻易断定谁是被压在下面的那个人,心中好笑,暗道你这名字叫得果然不错,骨头骨头,可不是如今被人啃的渣子都不剩了吗?
一边想著,面上早露出笑容,对那个被骨头甩到一旁的男子抱拳道:“想必是东南……呃,叔叔的儿子吧,我是龙墨,快快请坐。”
那男子报上了自己的名字,便和龙墨坐在一处畅谈起来。那边骨头也变回了飞剑模样,欢笑声不绝於耳,座中的两个男人说几句话便要看他们一眼,见爱人如此开心,脸上也不由得露出微笑。
话说东海龙宫的殿宇里每日被这麽多人围观著,门槛都被踩烂了好几条。龙展和如墨一看,也不是这麽回事儿啊。
正烦恼间,这一天牛牛过来了,对他们道:“大家都想看看小墨和砚台,只是雾隐山上近百万人,每天就是来五千,也要来大半年,且你这里如何容得下,倒不如替他们风风光光办一场大婚,在那露天仙台上摆十万桌酒席,普山同庆一番,让大家都看见他们,自然就不好奇了,正好咱们这里也好久没有这样的热闹了。”
虽然已过了千年,但如墨对於黄牛的尊敬那是千年如一日的。即使黄牛现在的修为早已不是雾隐山上最厉害的,甚至很多後辈儿孙的修为都远比他为高,然而他依然是这雾隐山上的领袖,只因十一个妖精对他言听计从,而宠爱妖精老婆的丈夫们,自然也要娶妻随妻了。
当下如墨自不会反对牛牛的提议。而龙展略微想了一想,也觉得这个提议不错,他知道儿子和砚台肯定不愿意站在台上如同猩猩般被人围观。两个小子还很叛逆呢。不过这由不得他们,大家又没有恶意,普山同庆一下也没什麽不好。
於是事情就这麽定了下来。龙墨和砚台自然极力的反对,然而反对无效。
如墨是这麽安抚龙墨和砚台的:“墨儿,砚台啊,与其天天都被大家挤来看,不如主动送给大家看嘛,只要看过了,不再好奇,咱们东海龙宫就可以清净了,是不是?龟总管也说了,好多人都来冒充仆人,衣食住行都是钱来的。你们早些给大家看了,就没人来冒充仆人了,不然这一天换一茬,龟总管也受不了啊。”
“少来……”龙墨和砚台异口同声的反对。然後龙墨冷笑道:“娘,别找这种烂理由,衣食住行那点小钱你们都舍不得的话,又怎麽会舍得在露天仙台上摆十万桌酒席,哼,要结婚给人看你们去,我们俩才不去呢。”
“不去也得去,谁让你们是千年後才在这雾隐山上现身的。而且大婚怎麽了?大婚是多麽风光的事情,看看你们两个臭小子,竟然还一脸的不情愿。这事儿就这麽定了,没有反对的余地,就当是你们这千年来都没在我和如墨身边尽孝的补偿吧。”
龙展说完,也不看儿子和砚台的表情,拉著如墨就扬长而去。
一直走到没人处,如墨才松了口气,对著自家夫君竖起大麽指道:“展,还是你厉害,看来果然安抚政策对那两个小家夥不管用,只不过,如今你强压他们,他们就肯听吗?万一再逃走怎麽办?”
“不会的,他们两个是知道分寸的孩子,真要逃走了,我们这父母将在百万人面前失信,他们不会干出这种事情来的。何况墨儿虽然不愿意被人参观,但是他心里,肯定也想给砚台一个正式的名分,因此大婚虽非他所愿,但他也不会极力反对就是。”
不愧是父亲,就是了解自家的儿子。龙墨果然就是这样想的,因此到後来,倒是他劝说砚台答应留下举行这场婚礼。
眼看著牛牛亲自选的黄道吉日慢慢临近了,於是一些远道被邀请的仙神魔之类的便提早来了,於是,龙宫里冒充的仆人们虽然都撤退了,但是又挤满了客人,只把龟总管给累的叫苦连天。
这一日,龙墨正和砚台在後院练功,忽听下人来报说,又有一位前辈大神光临,但龙展和如墨去牛牛那里了,因此请龙墨和砚台去迎接一下。
龙墨知道砚台不喜欢见那些仙神,那些家夥每次看到砚台,眼睛就闪闪发光,要知道,修出灵性还炼成人形的飞剑可不多,在他们眼里,砚台就是稀世的宝贝,哪有不好好研究一番的道理,甚至有那不拘小节的仙人当场还要求砚台变回飞剑形状来看看呢。
於是龙墨让砚台自己在後园玩,他来接待这位前辈大神,都是来参加婚礼的,如今婚礼未到,不过是应付一番,说几句话,让下人安排客房便是了。
谁知一来到前厅,才发现这位前辈大神不是别人,竟是江天神君。龙墨在修神的过程中,和他因缘巧合相遇,一见投缘,得了他的不少指点和磨练,因此两人是忘年之交,十分的亲厚。
当下十分欢喜,忙让在上座坐了,龙墨亲自陪在下首,仆人们端上各种珍稀仙果,那江天神君却是看也不看一眼,龙墨知道他的江心岛是仙界宝地,什麽奇珍异果都有,雾隐山虽灵秀无比,也未必放在他眼内,因此只是淡淡一笑,也没说什麽。
两人正说著话,忽闻一缕笛音传来。只不过调子七扭八歪,毫无悠扬之感。
龙墨就觉额头上似乎有汗水渗出来。心想砚台八成又是去练笛子了。他这个飞剑妖倒也知道努力,说要学会吹笛子,竟然真就下了功夫。唉,都怪我,不该当初看他喜欢那只笛子,就给了他,引的他每日里都要疯魔了,一有点时间就练曲儿,江天神君的音乐造诣十分高深,这一下必然要被他取笑了。
想到此处,就见江天神君的面色果然变得又青又红,且两种颜色变幻不定。龙墨心下不悦,暗道就算砚台吹的难听了点儿,神君你也用不著做出这麽副样子来耻笑他吧。
正要说几句,忽见江天神君豁然站起,沈声道:“龙墨小友,不知这吹笛子的是何许人也,可否带我一见?”
龙墨愣了一下,也觉察出不对来了。暗道江天神君肯定不是为了取笑砚台才要见他的,他是大神,怎可能如此小肚鸡肠,那倒是为什麽呢?
一边想著,便微笑道:“让神君见笑了,那是拙荆,他最近正在练曲儿,因此吹奏的难听。不过他很勤快,天资又高,想必过些日子,便能吹得像样了。”
江天神君心想天资高个屁,天资高就吹不出这样儿的了。不过现在他没心思和龙墨说这些,心里悬著一件事情,因此定要龙墨带他去见砚台。
龙墨知道这江天神君向来是洒脱不羁不拘小节的,为人还有一点痞子性格。不过这是在自己面前,他再怎麽也不会做出太出格儿的事情,因此还是带他来到了後园,把砚台叫过来,给两人做了介绍。
砚台一听见“江天神君”四个字,就不由得睁大了眼睛,失声叫道:“什麽?墨,你说他是江天神君?他……他就是那个江天神君?”
“是啊,咦?砚台,你怎麽知道神君的?”龙墨奇怪的看著爱人,心想不对啊,砚台应该没有能和江天神君交集的机会啊。
再看江天,却见他的目光正死死的盯著砚台,确切的说,是盯著砚台手中的笛子。
“墨,你这记性也太差了吧?你忘了吗?山洞里那个神君曾经说过这个名字的。”砚台说完,忍不住拿笛子轻敲了一下龙墨的脑袋,下一刻,他的笛子旋即就被夺去。
龙墨这才想起有这麽回事,他压根儿没把山洞那件事情放在心上。那个神阵,牛牛虽然当日说的郑重,可如今在他这龙神的眼里,那根本算不得什麽。而那个败在自己手下的神君,他更是早就忘了个底儿掉。
“啊,我的笛子。”砚台恼怒的看著江天神君,却见他也正冷冷的盯著自己,一字一字森寒问道:“这笛子,你是从哪里得来的?”
“啊,你认得这笛子是不是?没错,这笛子的主人也知道你。”
砚台转怒为喜,欢叫道:“看来你果然就是他口中说的那个江天神君了。唔,这个笛子是他送给墨的。可不是我们偷的抢的,对了,他叫楚青,你是不是认识他?”
砚台一边说著,大眼睛里就充满了希翼,那个楚青当日奇怪的举动一直都萦绕在他心头,如今终於有一个可以解惑的人了,自然高兴。
“他……现在怎麽样?为什麽会把这笛子送给你们?”江天神君没有回答砚台的问题,他的目光倾注在那只翠绿的笛子上,眼中有痛惜和决绝两种矛盾的神色揉和在一起。
砚台看了龙墨一眼,龙墨却只看著江天神君,他心里已经大致知道是怎麽回事了,虽然过程不清楚,但由楚青的表现和此刻江天神君的神情,这个故事的雏形他已经摸清。
“他造了一座不怎麽样的神阵,我和砚台闯过去了。然後他听到我说出你的名字,又说我的功力比你相差甚远。就把这笛子送给了我。再然後他就将我和砚台送出了那山洞,最後我看见他好像是自绝於山洞中,用暗黑卿雾将自己整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