斗破龙榻,俏妃诱邪帝-第13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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匣子里还有一把筝,可焱极天并不打扰闻人暖,有时候,倾听比什么都重要。
闻人暖看上去万事皆逍遥,其实心事极重,焱极天一直担心他慧极必伤,已毁掉双眼的他,看不见这世上美妙的色彩,经历的又是那么多的不美好。
夜渐寂了,一弦月当空悬,繁星都融在了荡漾水波里。
闻人暖头枕木匣睡了。
越无雪偎在焱极天怀里,坐在竹排上看着无边夜色。
她这时候才从激动里渐渐平复下来,抬手摁住他的太阳穴,小声问:
“你头还痛吗,查到原因没有?要不要紧?”
“没事,偶尔痛一下而已。”
焱极天淡然一笑,微眯了一下眼睛,享受着她指肚子的柔软抚|慰。
越无雪温柔地给他按揉了一会儿,拉着他的手,轻轻放在小腹上,小声说:“焱极天,这里面,可能有一个小宝贝。”
“真的?”焱极天微怔一下,随即大喜,掌心覆在她柔软的小肚子上,轻轻抚摸片刻,然后拉起了她的手腕,手指摁上,听她脉搏,简单的几种脉像他还是能听出来的。
凝神片刻,越无雪的心跳都扑嗵扑嗵、快冲破胸膛了,他才松开了手指,把她紧紧抱进了怀里,下巴抵在她的额上,低低地说:
“无雪,你受苦了。”
“嗯,怎么?不是怀上了吗?”
越无雪有些沮丧地看着他。
“是……可我却让你吃这么多苦头,我安排你住进行宫,暂时不回京城,安心静养为重。”
“那、是怀得不稳?”
越无雪秀眉轻拧,担忧地问。
“不是,你身子太瘦了,不能长途跋涉,我还要迎战四|军。先睡吧,明天早上就可以上船了。”
他给她拢紧披风,轻揽她入怀。越无雪轻轻点头,抱住他的腰,在他怀里睡去。
竹排被水推向大江的尽头,渐有白帆出现在眼前,几艘高挂焱字王旗的船出现在视线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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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鹤轩一人一骑,闯进了萨珊王宫,萨珊玖夜正在赏月饮酒,几名美姬扭摆腰肢,正在献舞。
“王爷,您不能进去。”
侍卫拔剑,挡住白鹤轩,却被他一掌挥开。
“闪开,萨珊玖夜,你出来见我。”
萨册玖夜拧紧眉,挥退了舞姬,看向闯进来的白鹤轩。
“白兄这是何意,为何大半夜闯进我的寝宫?”
“萨珊玖夜,我还要问你,为何要暗算于我?”
白鹤轩大步过来,拔出佩剑,一剑刺穿了萨珊玖夜面前的檀木桌。
“孤王几时暗算你了?你大半夜地持剑闯进孤王寝宫,可是想和孤王翻脸?”
萨珊玖夜见他动了兵器,脸色陡然铁青,蹭地站起,怒声反问。
侍卫们已经持剑围拢过来,将白鹤轩围在中间。
“都闪开,萨珊玖夜,若你不说清楚你给我的那颗绿丹药倒底是什么东西,今日本将将就和你翻脸了!”
白鹤轩袖一挥,将剑拔出,指着萨珊玖夜问。
“好笑了,孤王何时给过你绿丹药?你作梦了吧?”
萨珊玖夜一掌扒开指在面前的长剑,气得脸都绿了。
“要本将军来提醒你?你昨晚闯进我的帐篷之中……”
“慢着!”
萨珊玖夜打断白鹤轩的话,一脸愕然地看着他,随即讥笑道:
“白鹤轩,我劝你赶紧去召大夫瞧瞧病,你若不是疯了,就是得了臆症,昨夜大风大雨,孤王哪有兴致去闯你的帐篷?”
白鹤轩猛地怔住,手中长剑咣当一声跌在地上!他一向谨慎,昨天却上了这样的大当!越无雪在山寨中,这么说,闻人暖也在?全天下,只有闻人暖有那样的胆量和鬼匠神工!
“怎么?梦醒了?梦醒了,孤王就不留了,送客。”
萨珊玖夜一甩手,拉长了脸,逐他离开。
白鹤轩转身就走,俊颜蒙霜,双瞳里全是几近爆发的怒气。精于算计的人,被人算计,这种感觉确实不好受。明明越无雪自个儿回到他的身边了,明明有机会了,明明可以带她一起去龙脉结束一切了,一个闻人暖就搅了他所有的计划。
“疯子。”
萨珊玖夜在他身后冷冷地骂了一句。
宫婢们连忙上前来,搬走弄坏的桌子,重新为他摆上酒菜,召上舞姬。
萨珊玖夜却气冲冲地一挥手,将人都赶了下去。白鹤轩此人,他是越来越讨厌,一副假正经的模样,似乎他就是圣人,别人全是泥土。
“总有一天,我非杀了你。”
他一眯眼睛,掐掉身边的一朵木棉花,在掌心里狠狠揉碎了,往空中一抛,血红的碎花瓣飘落下来。
他锐利阴冷的视线往旁边一扫,顺手指住了站在屋檐下的一名清秀宫婢。
“你过来。”
宫婢脸色一白,人就瘫软下去。
陪萨珊玖夜双修的女子,没有能活到天亮的,这个男人早就化成了恶魔……两名太监过去,把瘫软的宫婢拖上来,丢到萨珊玖夜的面前,他抓起墙上的剑,寒光一划,将宫女的裙子划开,女子眼白一翻,吓晕过去……
这几日和宫婢双修,远远达不到和独孤素儿双修的妙处,萨珊玖夜有些潦草地结束了兽欲,开始认真盘算着,如何去找越雷讨要独孤素儿回来。若她真有龙脉地图,又懂双修,倒还真是个有用的器具。
一只鹰落到窗子上,扑腾几下翅膀,又展翅飞走。月亮冷冷地看着殿中的人影,当人的心中充满了邪恶的时候,再也感受不到这世上的美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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焱极天抱着越无雪上了龙船。
躺在柔软的榻上,越无雪翻了个身,揪着被子继续呼呼大睡,有焱极天在身边,她才睡得如此舒畅。
焱极天弯下腰,在她的脸上轻抚了片刻,为她盖好锦被,关门出去。
闻人暖正站在甲板上,听风,听水。焱极天才在他身边站定,闻人暖就淡淡地说:
“京城已失,你如何打算?”
焱极天沉默着,双手负在身后,和他并肩站在船头。他怒斩丞相和耿大人等十多名朝官,带兵出城之后,其余朝官便在白鹤轩潜使的撺掇下,诛杀了代丞相,血洗了皇宫,并下发了罪帝诏,指责他残暴无良,残杀忠臣,妖妃祸国,天下不安。
闻人暖又转过头来,盯着他说:
“还有,这孩子你怎么打算,璃珠一现,只怕天下大乱,稍有闪失,便是璃珠融火的惨烈!”
【166】满眼的宠
更新时间:2013…6…20 4:48:15 本章字数:6492
“你怕了?”焱极天抬手搭在眼前,眺望远处的船帆,波澜不惊的神态。殢殩獍晓
闻人暖嗤笑一声,摇头,“本公子还从不知害怕是何物!倒是你,天天头痛,怎么还有劲策马扬鞭。”
“要我教你?”焱极天转过头来,不咸不淡地回了一句,“还有,你也应该开荤了。”
闻人暖的脸一青,抬脚就踹焱极天,焱极天身形似魑魅一般,眨眼就闪过了他的大脚。
“童子功也应该破了你的。”焱极天又讥笑一缡声
“像你?也不知道磨破了多少磨刀石。”闻人暖拉长着脸,骂了一句,甩袖走了。
一边的侍卫们像是看不到、听不到,笔直地立在船弦两边。一只黑鹰盘旋几圈,落到了焱极天的手臂上,他解下密信匆匆扫了一眼,用火折子烧了,丢进江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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船行三个时辰,在苍州地界上岸,越无雪晕船晕得厉害,最近又未能好好进食,焱极天雇了小马车,和闻人暖一起,亲自护送她去苍州行宫暂住养|胎。
等送她到达后,他和闻人暖只能呆上三天,便要亲赴沙场,先破越雷大营,再诛胡域之王,最后和白鹤轩血战到底,不死不休……
而苍州地处西南繁华之地,民风开化,因出过几名威震武林的大人物,所以百姓多崇尚武艺,一进州府,便能感觉到此处藏龙卧虎,从身边经过的男子,多会耍上几招。焱极天把行宫建在此处,就是因为要控制武林中人不被外族所利用,朝廷每年都会举办武林大会,封赏一批武林中有德行的侠义之士,若有心为朝廷出力的,也会招进军中建功立业,若有心逍遥,朝廷也不会为难强迫。焱极天本身就是练武之人,和这些人也算是惺惺相惜,以前也曾化名来打过擂台。
听着他和闻人暖的光辉事迹,越无雪一脸兴致,连忙扯着焱极天的袖子追问,“真的吗?打擂台?你打赢了吗?”
“你说呢?”焱极天唇角扬扬,扭头看她。
“一定……输了!”越无雪咭咭地笑起来。
“对啊,输了。”焱极天一拍她的脑袋,满眼的宠。
这是茶馆二楼大堂靠窗的位置,此处可看沧河风景,河上画舫正在进行花魁大赛,所以酒馆中生意颇好,雅间全满了,只有这靠窗的一角还有位置。
深秋的阳光从窗口暖进来,照亮三人的眼睛。
“嗨,闻人暖呢?你输了吗?”
越无雪又扭头看闻人暖,他转过头来,优雅一抬手,啪地一声打开手中碧玉骨折扇,慢条斯理地说:
“想那一回,本公子戴了焱兄的面具,上台一争锋,对手恰是一红妆,念及焱兄一向怜香惜玉,若此红妆甚合他意,本公子若能成其美意,定是一桩传奇美事,所以本公子便手下留情……”
“留情到被人一脚踹下擂台?”焱极天端起茶碗,轻啜一口,扭过头,盯着繁锦大街慢条斯理地打断他的话。
“自然,这世上还是有喜欢打女人的男人。”闻人暖脸一沉,讥诮一句。
“我就不能在你这里占分便宜!”焱极天把茶碗往桌上一顿,也拉长了脸,这不是提醒越无雪当年不悦之事吗?
“奇怪了,你我皆是男人,你干吗要占我的便宜……”
闻人暖这次没能说完,大堂里的人只觉得眼前一花,靠窗那三人座上就只剩两个人了!
那高大的男人正气定神闲地抚平袖上褶皱坐下,而大街上,突降一持扇美男,扇遮半面,桃花眼里桃花艳,满街大媳妇小姑娘看呆了眼,迷失了魂,这桃花男还缓缓放下了折扇,唇角扬了,微微地笑,又勾走魂魄几箩筐。
“你们两个……真好!”越无雪看着楼下,由衷地说。
有朋友真好,这是一种侠肝义胆、不求回报的感情,可遇而不可求,比伴侣更加难得。
伴侣是因为你爱,所以你才会付出,而你的朋友,却只是因为视你为朋友,而为你赴汤蹈火,所得的,顶多是一拳不轻不重锤在肩上,一声低低地:好兄弟!
越无雪没有朋友,从上辈子到现在,她都没有朋友,以前以为和阿罗可以成为朋友,一起斗酒赛马,一起仰天大笑,可惜,她毁了那段友情!
“越兄,下来,我们去画舫!”
“走啊,这样望梅止渴没意思。”
越无雪起身,也握了把白色折扇,快步往茶馆楼下走,一身白衣胜雪,好一个娇俏小公子。
焱极天又抿了口茶,这才慢慢起身,慢慢地跟在她身后。她腿短,他几步就能赶到她前面去,不若这样慢慢跟着,看太阳把她的影子斜斜拉长,像一抹黑色的精灵。
焱极天心中一动,抬起大腿,就去踩那晃动的黑影,踩一步,她往前跳一步,再踩、再跳……他堂堂男儿,身处闹市,却如入无人之地,踩得兴致昂然!
“喂!”越无雪正巧看到小摊上卖玉佩,居然是三枚套在一起的黑玉金鱼!大眼睛、薄纱尾,惟妙惟肖,首尾相连,鱼头中间又有一点红,艳如一滴血胭脂。
她猛地停下,伸手拿玉佩,焱极天踩来的脚没收住,直接踩向她的小脚——
“你干吗?”越无雪低头,狐疑地看他的大脚,离她的脚仅一寸远了。
“什么?为什么停下?”他装成不经意的模样,沉声问。
“幼稚!”闻人暖的扇遮在脸上,斜眼睥他。
焱极天只能装听不到,伸手拿起那三尾玉佩,越无雪伸手拿了最大的那只,悬于自己的腰上,白衣袍,黑鱼佩,一点艳红赛胭脂,怎么看怎么好看。
她又把最小的那只给焱极天,亲手给他系上,笑着说:“快把我收好了,它会替我保护你。”
中间那只,自然给了闻人暖,他捏在手心里,十分嫌恶地表情,看了一会,塞进了怀中,小声嘀咕,“都是只有如此品味,难怪臭味相投。”
“哈,闻人暖,你再说一遍!”越无雪抬手揍他,闻人暖拔腿就跑,越无雪奋起直追,焱极天一瞧,娇妻腹中有宝,居然还敢放肆跑,当时就黑了脸,起步就追,可怜那卖主顿时苦下脸,冲着三人大喊:“银子,光天化日,怎能抢东西啊!”
扑嗵……
一锭明晃晃、沉甸甸的东西砸到他的小摊上,唏哩哗啦一阵响,东西都毁了!可是这百两金足能让他买个店铺了,他立刻拾缀了能用的东西,喜笑颜开地跑了。
千金难买她一笑,三只小鱼能让她开怀,又有什么不值得的?
可闻人暖就恼了,恨恨地盯着焱极天。
“焱极天,那是我的金子,那是你的女人,你怎么不用你自己的?”
“你的我的,分什么彼此?”焱极天轻描淡写,拉住越无雪的手,给她整好小帽中跌下来的碎发。
“这可是你说的!”闻人暖冷冷一笑,指越无雪,大声说:“那她也是我的了,你的我的,分什么彼此?”
焱极天语结,伸手一指画舫,朗声说:“咦,那画娘怎么长得那样像眉十七。”
闻人暖迅速扭头,只见舫上锦花垂下,随风轻摆,那美人丰ru肥tun,艳不可方物……
“焱极天,本公子警告你,再提那女人,本公子和你绝交!”闻人暖一甩手,黑着脸走开。
“哈,真的生气了,原来她叫眉十一。”
“眉清清,排行十一。”焱极天侧脸看越无雪,小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