羽翼之怀作者:夜枫翼樱-第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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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什麽?」
「你可别说你忘了……」笑笑看他一眼,「我们已经有过肌肤之亲,想那天……」
「闭嘴!」刚开头,宫独傲迅速打断他,手掌紧捂住他的口,不让他说下去。
多亏他的多嘴提醒,他想起不愿再忆起令他羞耻的事。
羽翼之怀 3
一个多月前。
自那日昏迷雪堆中让碰巧路过的孟尹岚救起後,就没发生过什麽好事。
当他睁开双眼瞧见一旁噙著笑意的孟尹岚,尔後又见著两人一丝不挂的躺在床上,两人身上斑痕点点,再白痴的人也知道发生什麽事!
连最私密的地方都有,看也知道两人一定做了什麽不该做的事。
当下吓得宫独傲从床上跳起差点跌下去,等好一会不见该有的疼痛来临。
睁眼一瞧,哪有摔下床,他整个人正好端端的被拥在孟尹岚胸膛前。
「哇~怎麽会这样?」
他努力回想事情经过,宫独傲整个人要跳起来,不料扯痛某个地方,痛得他咬紧牙根,皱著眉头死紧。
「当心点,伤势还没好呢!」笑意盈盈的柔声话语,却让宫独傲听的一肚子火,恨不得扁他一顿。
「色鬼,你到底对我做了什麽?」
他衷心祈祷著也许事情还没那麽糟,也许只是他想太多而已,对、对,也许只是他想太多,但是下一刻孟尹岚说出和他心里期盼不一样的期望时,他当场晴天霹雳。
「做了什麽?看了这情形还不明白吗?我们做了夫妻间的事。」向他眨眨眼,再往他俏臂捏了一把,不过宫独傲正陷入极度深思中,没心情理会注意这麽多。
「为什麽…为什麽会这样…」喃喃自语好一会儿,宫独傲抬眼瞪著他。
「是你!一定是你逼我的,否则我……」
「我逼你?」像听到什麽天大的事,孟尹岚张大眼瞪著。「没有哦,带你回来时,你全身湿透,打算替你换掉时,是你突然拉住我,将我拖上床拚命吻我,在我身上乱摸才……」一发不可收拾。
宫独傲的脸上闪过一阵青一阵白,然後又红了耳根子,显然受到的打击不小。
真有趣,脸上变来变去的,头一次遇见这麽单纯的人儿,令孟尹岚头次想了解一个人的性子究竟是怎麽样。
「呜呜……爹、娘,恕孩儿不孝,孩儿莫名占了人家的清白了…」
啥?孟尹岚整个人楞住。
他占他清白?难道他不觉得自己股间异样的感觉吗?
到底谁占谁清白,难道他搞不清楚?
一点也不怀疑自己有可能捉弄他?
眨著眼,孟尹岚挖挖自己耳朵想再听清楚,然而下一瞬确定真的没听错,捧住肚子笑的连眼泪都掉下来。
「哈哈哈……」太有趣了!
被占了身子的是他,被吃掉的也是他,怎麽倒过来说了。
不会打击太大,胡言乱语一通!
拚命想隐忍的笑意,然似乎一直破功,这麽有趣的人不留著玩玩太说不过去了,理所当然的孟尹岚坏心的诡计正逐渐冒出头。
他垂下头,再抬起,已是一张泫然欲泣的脸庞。既然要玩,就要玩大一点。
「你……占了我的清白,你说…该怎麽办…?」
「啊?」转过头睁著大眼看他,他刚刚有说话吗?
「你占了我的清白…你说…你要怎麽办…?」
「怎、怎麽办?我哪知道,反正……反正我们都是大男人…就、就当被狗咬了一口吧!从此桥归桥、路归路,忘掉吧!」
想了一下,他也觉得这麽做比较好。问题是,他自己的想法不见得孟尹岚会接受。
「你要…狠心抛弃我吗?人家的第一次都给了你…你却不负责……」
想甩开我!没那麽简单,堂堂一个笑面虎,岂会让他一句桥归桥、路归路甩开!
他对宫独傲的兴趣还没消失,哪那麽容易放开他。
「在下…在下…」
慌忙逃开他炙热眼眸,「在下」个好半天,就是想不出解决之道。
他只是一个书生,他能做什麽补偿?
要钱,他没有!顶多贱命一条,但他又不可能将自己的命送给他。
说真的,他也不知道自己怎麽会做出这麽禽兽的事!
他一点印象也没有,但他又哭的像有那麽一回事!
羽翼之怀 4
「你对我始乱终弃!」
玩兴正高的孟尹岚极力忍住想大笑的动作,垂下头双肩颤抖著,彷佛他哭的很伤心。
「我…我没有…」嗫嗫回他一道,原本生气的气势锐减,没胆的人绐终都会被压得死死的。
「你明明就说不要我!」
「我……我负责就是…」
他才想哭,好不好,守了十八年的身子,竟然莫名其妙破功,而对方……还是个大男人!
纵然他有著一张美若天仙的绝尘脸蛋,但再怎麽说自己也不该…不该强要了对方吧!
「真的哦!你不会现在答应後,等会偷偷逃跑吧!」
想也知道,对他一点都不信任,他不认为原本不愿负责的人会突然改变想法。
像被说中心事般,宫独傲不懂得遮掩,刹那间红了一张脸。
「我…我没有…」
他的确定是有打算这麽做。
先随便应付他一下,再趁机「落跑」!
不过他不会笨得说出来,在他利眼攻势下,更加不敢,说他是胆小鬼也没错,反正他是怕恶的人。
「那就好!即然如此…在下叫孟尹岚,敢问『相公』的名字?」
一得到自己想要的答案,孟尹岚瞬间停止抽咽,态度转换之快,令宫独傲有种措手不及、无法接应的感觉。
等等!
相公?!
「谁是你相公,别胡乱说话!」
这丢脸事传出去,他还能娶妻子麽?
显然他已然忘了自己刚才的答覆。
「你不是说要负责,那你是我相公没错呀!」
「我是说要负责,但…」不是这种负责法呀!他有种欲哭无泪的无力感。
似乎知道他想说的,孟尹岚故意当没听见,霸道堵住他的唇不让他说完。
这下可好了,孤独十八年,莫名其妙得到一个美不可方物的「娘子」,他平静无波的生活是否不再有?
「想起来了吗!」见他脸红的要命,自己不自禁再次成功被宫独傲挑起情欲,才刚平息的欲火再次攀升,他觉得自己的自制力逐渐崩溃中。
他对自己的「小弟」感到悲哀,这麽没用!
话说回来,这也是莫可奈何,自那件事发生後,隔天开始,宫独傲总是极力避开他这位「娘子」,算算…自己也为了他禁了一个月的欲望。
如果问他为什麽不去妓院解决,他也不知道,心头乱糟糟的,谁也不想碰,就像除了宫独傲外,他对其他女人慢慢开始提不起「性」致。
为什麽会这样?!
以前他一天不跑一趟妓院会浑身不舒服。
然而现在他却可以为了宫独傲禁一个月?!
连他自己都感到吃惊。
这时代流行男人养娈童,所以看到有男人身边带著男童不稀奇。
就连达官贵人也兴起眷养娈童的风潮,整个京城到处可见。
他怔怔的回想著近个把个月来的相处,忽地,宫独傲嘤咛一声。看了眼底下眯著眼,一副快睡著的宫独傲,他拍拍他的背,好让他沉稳安睡。
一路上经过不少地方,不少男男、女女对他示好,他不是不知道。
说不上为什麽,虽不乏有美豔、俏丽的男女对他示好爱慕。
他仍是没有心动的感觉,也没有想做那档事的意思。
除了宫独傲,他一个细微动作就轻易挑起他的欲火。
每每都恨不得马上压倒他、吃了他。
如果他用强的,得逞也没意义,以宫独傲的性子到时只会避自己避的更凶,离得远远的。
唉…他好想再进入他的柔软身子喔……
他的身子柔嫩白皙,长著一张阳刚的男人脸,然而宫独傲不曾锻练过的身子,肌肤白皙的不似男子,倒有种女子柔软的香馥…天呐!他想起太多事了!他感觉下腹间更加火烫、炙热…
懊脑轻斥一声,他将宫独傲轻放在铺著破布的地上。
「你等等,我去外面找找有没有药草!」
现在他一定要离宫独傲远一点去冷静冷静。
「起水泡而已不用敷药草,而且现在也下大雨…」碰触到冰冷的地上,他打了个哆嗦,人也清醒过来。
抬头望了望,他吃惊的睁开大眼,一瞬间睡意全无。
人呢?
他一抬头哪还有孟尹岚的影子。
「啧!话也不等人家说完话就跑,真没礼貌。」
近来或多或少沾染到孟尹岚开朗性子,他有多久没笑过,连他自己都不记得。
自孟尹岚强硬介入他一直以来,他才知道过去的自己也是会笑的,不是一个没有任何表情的布偶。
何时起他早已经忘记笑的滋味。
忘情的,他轻轻抚上自己的唇瓣,连日来那小子总是出其不意的袭击,不知被吻过多少次了!
为什麽要吻他呢?
问他,听见的却是令他觉得奇怪的回答。
因为他的唇很香,很吸引人!
香?吸引人?有吗?
他从不知道他的唇会给人好香还有会让人想吻的感觉!
也许…他只是喜欢捉弄他一番吧!
自己表现得愈惊慌失措,只会让他觉得高兴。
他怎麽会突然在意起自己会不会中他的计?
顶多被取笑,他以前从不在意这种事的,不是吗?
然而他现在会为这点小事感到不自在,愈来愈不像他自己了!
他会生气、不自在?
不是所有情感功能都丧失了吗?
宫独傲楞了楞,呆呆的回想近来反常的举动。
羽翼之怀 5
「可恨的鬼天气,无缘无故下大雨!该死的!」
一群狼狈冲进破庙的骠形大汉,粗声骂著,而其中尤以一名像是这群之中的头头更加不爽的鬼吼叫,让他变的狼狈不堪的老天爷。
「老大,虽然如此…」
三、四名骠形大汉因雨势来的突然,幸而见到附近一间破庙躲进来。
一个尖嘴小眼,看来就不像善类的人正欲说些什麽,偏巧见著沉思中没发现他们的宫独傲。
「野沌老大,那里有一个人。」
「呆子,有人就有人,有什麽好大惊小怪的。」野沌原本不爽的表情,现在更加明显,他狠瞪一旁的小弟。
「不是啦,是…」小弟嗫嗫的回应,表情甚是无辜。
看他这副窝囊相,心情原就不好的人,如今更是凶狠的想砍人。
算了,反正手下不会无聊整他。
野沌叹了一口气,抖著身上湿透的衣物,目光移向手下指的方向。
看到映入眼里的景象,这一刻他很感谢叫他的手下们,因为…他找到一个不错的猎物。
下一瞬间,他露出淫猥的神态定定瞧著身上只著单衣,胸膛露出大片白皙肌肤的宫独傲。
他胸前平袒,理当是男子,照理说瞧见对方是位男子,应当会对对方失去淫乱的心态。
然而野沌一点也不将他是否为男儿身放在心上,眼神反更加火热、痴迷。
「老大?」
唤著心神不知飘到哪去的老大,小弟们顺他的目光瞧,个个一脸原来如此的表情。
他们老大喜欢玩男人不是一天、两天的事,一点都不稀奇,偏偏雷雨交加的日子碰上这麽魅人的男子,不起色心才有问题。
他们暗自替那名男子默哀三秒,碰上他们老大自是没得逃,怪只怪他偏巧展露出白皙诱人的肌肤,更令老大兽性大发。
「阿发、齐二、旺濠,一个去守门外,其他人和我来。」
要玩之前也得探探对方会不会武功,这当然是他玩之前的一惯技俩作风。
三、四名大汉慢慢靠近宫独傲,静了好半晌,野沌示意手下上前围住。
听见啪吱声响,宫独傲才抬眼看向他们,他太沉浸於思虑中才会疏忽於防范有人进入。
「你们是谁?」
一双黑白分明的晶亮眸子戒备著,他知道对方来者不善,不敢擅自动作。
野沌看见他瑟缩紧张的大眼,更加淫猥的瞧著他浑身上下。
愈有戒备心玩起来更加有劲味。
俗话说的好,牡丹花下死,做鬼也风流,虽然这株牡丹是一名男子,却也激起他的兽欲。
定定瞧他脸蛋好一会儿,再从头检示到脚底,眼前的人如果不是装白痴不会武功,要不就是心机深沉的练家子。
不管到底是哪一个,试了就知道。
「齐二、旺濠!」
大喝一声,手下一人一边抓紧宫独傲不放。
莫名被抓住,宫独傲使力挣扎仍是挣脱不开,不禁慌了起来。
该怎麽办!
现在某某人又不在,他怎麽这麽倒楣偏偏遇上这种事。
「老大,他没有功夫底子。」阿发和旺濠互看一眼猥笑著,看他挣扎那麽没劲,想也知道是没有力气的白面书生。
空有面相,有个屁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