粉滴娇后有脾气:暴君,规矩点!-第2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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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哼,纵然这样,今日,我也不会放过你。”萧昀泽厉眼一扫,见到身旁杂草丛里有藤萝,立刻扯来一长条。几个旋身之后,已将三名男子五花大绑。
“大哥,谢谢你。”惊魂未定的白衣姑娘,可怜楚楚的捂了胸前破衣就要给萧昀泽下跪。
“不用,不用。”萧昀泽赶紧扶起她来。
姑娘脸上已沾上了一些青苔,不过并不影响她清丽的容颜。目光盈盈,在见到萧昀泽如此英朗面容之后,浮上一丝娇怯。
赶紧低下了头去。
萧昀泽松开她,说道:“姑娘为何一人逗留在树林里。”
姑娘低语:“今日中秋佳节,娘想喝磨菇汤。我便上林子里给她采摘。”
萧昀泽看一眼倒在姑娘身旁的破旧竹蒌,几只磨菇已洒落在地上。
姑娘弯下腰将磨菇拾进竹篓里,抬起俏丽的脸,腼腆的微笑:“大哥,小女子家境贫寒,救命之恩无以为报。所以,想邀请大哥去家里做客,吃吃娘亲烙的烧饼,也算小女子报了大哥的恩情。”
引蛇出洞3
萧昀泽怔了一下,说:“姑娘的美意我心领了,只是我并非孤身一人,林外还有我的家人,实不便去姑娘家中打扰。”
姑娘眼中浮出一点受伤的自卑之光,略略低头说:“大哥衣着华贵,怎么会看得上贫寒人家的烧饼呢?”
萧昀泽赶紧说:“不,姑娘,我不是那个意思……”
姑娘的头低得更下去,竟有轻微的抽泣之声。
萧昀泽看一眼被捆做一团的三个采花大盗说:“姑娘家住何方?”
“山下的凤凰镇。”
萧昀泽想一下说:“好吧,我就送姑娘平安回家。顺便把这三个无耻之徒交给衙门。”
“大哥肯赏光,我心里就很高兴了。”姑娘抬起头,眼睛立刻增亮不少,露出开心的笑容。
萧昀泽淡然一笑,押着三个歹徒走出树林。
沈濛看着一行人出来,再看看白衣沾着泥土的姑娘,眉心微微皱了皱。
白衣姑娘一平民百姓,不识得鸾轿,只道萧昀泽一行人是富人,并没有下跪,只微微低下自己害羞的头。
萧昀泽将方才的一切讲述了一下。
沈濛听后,没有作声,目光冷冷的落到白衣姑娘的身上,再落到三个獐头鼠目的歹徒身上。
白衣姑娘一直低垂着害羞的头,三个采花贼目露惊恐。仿佛都是最真切的表情。
沈濛平淡的表情之下,暗暗涌上一丝警惕。
刘皇后撩开轿帘,对着萧昀泽招招手,萧昀泽走过去。
刘皇后低声说:“泽儿,他们是嵘国的子民,今后也是你的子民。既然你救了她,就把她平安的送回家去吧。”
萧昀泽点了点头,尔后转身问沈濛:“濛濛,你觉得呢?”
沈濛淡然说:“你决定吧。”
她不想贸然将心中怀疑公布于众,以免引起刘皇后的恐慌。万一,真是平常人家的女孩子呢。
她从没做过救人之举,也不会去掺和这些与她无关的杂事。刘皇后亲开金口,她也不想反驳于她。
白衣姑娘此时才微微抬头,羞涩于面,声音低呤:“今日过节,镇上可热闹了,玩狮舞龙的,你们也可以去看看。”
引蛇出洞4
萧洢汐听后,拍掌低呼一声“噢”,掩饰不住自己的兴奋之情:“我还没见过民间舞狮舞龙的呢。母后,咱们去瞧瞧吧。年年中秋都在皇宫里过,今年,我们就在宫外过一个不一样的中年节。”
刘皇后听后,轻声感叹:“皇上治理之下,国泰民安,丰衣足食,本宫深感欣慰。身为一国之后,见到黎民百姓如此欢腾,本宫理应去与民同欢。”
萧昀泽笑道:“母后说得对。母后与民同欢,天降福瑞。”
“好,我们今日就在镇上择一小客栈住下,明日再赶回宫中。想必皇上不会怪罪臣妾的。”刘皇后笑着说。
沈濛一直都没有发表意见,只是对浩儿投去深重的目光。浩儿会其意,郑重的点点头。
鸾轿在凤凰镇外的小竹林里停下,刘皇后下了轿步行,留了待卫看守。她不想声势浩荡的入镇,引起民众惊慌。
凤凰镇虽小,却因临近京城的缘故,并无落魄之感。人人都穿着干净的布衣,脸上皆流露出丰衣足食的神情。
刘皇后看在眼里,暗慰在心里。身为一国的高层,最想看到的也是国泰民安了。
白衣姑娘名叫月珍,住在稍偏僻的小巷子里。
低矮潮湿的房屋爬满了青苔,散发着一股酸腐之气。刘皇后的华丽长裙早已被满地泥土弄脏了裙摆。
可她并不在意,只是看到还有生活如此困苦的百姓,心里一阵阵的发酸。待月珍推门之际,悄声对萧昀泽说:“泽儿,还需要你的努力。”
萧昀泽心里也不好受,听后点了点头。
沈濛沉默不语,目光看似漫不经心的随处扫荡。
破陋的窗户透进来一股不甚光明的阳光,并不能将黑漆漆的居室照亮。
月珍的母亲跛了一条腿,热情的给贵人们上茶,拉住萧昀泽的手一个劲的道谢,几乎要跪下了。
倒把萧昀泽弄得难为情:“婆婆,使不得。”
“好人有好报。”月珍娘抽回自己的手,脸上皱纹深深浅浅,笑开了花。
引蛇出洞5
尔后,月珍娘又拿出自己家烙的烧饼,给众人各呈上一个,有些拘束且歉然的说:“家里白面少,不能做月饼,只能和了玉米面子烙了几个烧饼,也算是过了节。我知道贵人们锦衣玉食,定是瞧不上这难看的硬饼子。”
沈濛看到月珍娘粗糙的手上黑漆漆一片,像是陈年老垢未洗干净。
刘皇后为显示亲民,并不介意,举了烙饼就要尝:“老人家言过了。这烙饼虽然外观不美,可是我已经闻到一股香甜之气,想必味道很不错。”
正要咬,沈濛却一把夺过刘皇后手中的烧饼,揣进怀里说:“娘,你昨日吃坏了肚子,大夫让你喝点清粥养胃。烙饼虽好吃,可是太硬,对娘的胃不好。所以,我们带在路上,等娘胃好一些了,再品尝老大娘的心意吧。”
刘皇后怔了一下,没有回过神来。她什么时间闹肚子了,正要说话,警觉上心的萧昀泽按了刘皇后的肩一下。
一路平安,险些忘了要提防。虽然这一家子看上去确像生活在最底层的贫农。可是沈濛有怀疑,他们就不能吃。
月珍娘满是皱纹的脸上对着沈濛露出笑容说:“对不住,对不住,险些害了贵人。”
“老人家,没关系的。”刘皇后依旧亲切的说话。
这时候,月珍抑不住满脸兴奋说:“娘,我听到街上的锣鼓声了。”
月珍娘便说:“准是舞狮的来了。”
“母……亲,我要去看舞狮。”萧洢汐赶紧说。
“没想到小姐喜欢看民间杂耍,就让珍儿带贵人们去热闹热闹吧。我这个老婆子腿脚不方便,就不相陪了。”
月珍领着众人出了低矮的房屋。
光明一片,沈濛有重见天明之感。她走在大家身后,捏着手中的烙饼。
“姐姐,有问题吗?”浩儿低声说,“我没感觉到她们有杀气。”
“万事小心为妙。”沈濛低声说,余光瞧见一趴在地上半眯半睡的大黄狗。她将烙饼扔到它面前。
大黄狗嗅了嗅,张开大嘴啃了一口。
没有异状,吃得津津有味。
引蛇出洞6
沈濛拍拍手,跟了上去,但脸色并没有放轻松。
大街上闹腾似海,已有不少百姓围观在街道两侧,远远的等着舞狮队过来。锣鼓声已喧天。
沈濛习惯性的暗中观察周遭的情况。人人的脸上都洋溢着欢乐的笑容,踮起脚尖看着越舞越近的狮队。
“浩儿,小心。”沈濛对着身旁的浩儿低声说话。
浩儿往刘皇后的身旁靠了靠,萧洢汐趁机挽了浩儿的胳膊,将头靠在他的肩上。像柔情蜜意的情侣。
沈濛失笑了一下,这个小姑娘,胡乱动情。改天,她要与她好好谈谈。正想着,偏头看向萧昀泽。
可,身旁却是陌生面孔。
心上一凉,目光惊然的看到月珍拉着萧昀泽的手已跑到街道中央。月珍貌似很兴奋的指着已舞到眼前的狮队。
“萧昀泽。”沈濛大呼。
萧昀泽回过头来,对着人群中的沈濛微微一笑,正要挣脱月珍的手,舞狮队却浩浩荡荡的舞过来,将两人的视线隔开。
萧昀泽忽然觉得眼前的舞狮队越来越模糊,头部产生眩晕感。
狮头双眼大如铜铃,看来狰狞。
“不好。”沈濛暗叫一声。
握了拳头正要冲出人群,却忽见人群之中冲起数十个人来。半空之中,长剑泛光,直直的朝刘皇后刺来。
“浩儿。”沈濛大叫。
“姐姐放心。”浩儿一边回应,一边将靠在自己肩的萧洢汐藏到自己身后,挪身到刘皇后身旁。
长剑倾刻间刺到浩儿的胸上,却立刻折为两断。
杀手大惊。
百姓被突如其来的状况吓得慌乱逃跑。两头雄壮的雄狮忽然掀了皮囊,狮下四人朝着萧昀泽的方向冲去。
萧昀泽,萧昀泽,为什么不见他。
沈濛击毙两个杀手,夺了其长剑在手,急切的对浩儿说:“浩儿,保护好洢汐和皇后,我去找他。”
“恩。”浩儿点点头。
沈濛提足飞奔,一路斩杀,血色四溅。
引蛇出洞7
浩儿身后的萧洢汐却忽然冲出来,对着凌空飞来的杀手踢出一脚,却也将其踢出几米远。
“你疯了。”浩儿对着她大吼。
“我会一点武功的。”萧洢汐却兴奋的说。
浩儿瞪了她一眼,揪了她胳膊就把她甩到自己的身后:“在我面前,别逞能。”
说罢,凌空一脚,杀手飞逝,看不见落处。
萧洢汐护着身旁的刘皇后,嘴角却露出甜蜜的笑容。
烟雾缭绕的树林,湿气深重。
一颗参天大树上倒挂一物,在网兜里沉沉的坠着。
树下,一个深坑正对着树上之物。坑中无数把尖锐的刀子伫立如林,泛着寒冷的光芒,令人寒战。
一个娇小的身影隐入一棵树后,对着一个黑人衣低语:“贺将军,猎物已捕获,如何处置?”
黑衣人转过身来,满脸横肉,目光又深又狠,声音粗哑:“主子有令,猎物一捕获便就地解决,以免夜长梦多。你斩断绳索,送他归西,咱好回去复命领赏钱。”
“是。”娇小身影转过身来,却是月珍。
此时,再没有娇羞,满脸挂满冷绝的冰霜。
她朝着树上的网兜冷冷一笑说:“我还是第一次送这么俊的人归西,真是舍不得呢。”
说着,手臂果绝一伸,一暗镖脱手而出,直直朝着绳子飞去。
嗞一声,粗绳断裂,轰然坠落。
“哎,可怜的太子,昏昏然便做了鬼。”贺将军假意的感叹一句。
“不。”月珍忽然发出一声惊呼。
萧昀泽的身体离刀林不过几吋远时,却忽见他被掠离了刀尖,安然的滚落在大树旁。
是什么掠走了他?
月珍与贺将军睁大了眼睛,看着慢慢站起身子的沈濛,满眼冷利的瞪着他们。
“不,这是什么身法?”月珍吓得后退一步,她完全看不到刚才是一个人救了萧昀泽。
甚至,连影也没有。
心里,深深涌起一股冷气,身子也不禁颤了颤。
沈濛带着满身骇人的寒意,垂着手中长剑,一步步走向月珍与贺将军。
引蛇出洞8
面前,是那个大大的深坑,刀尖如林遍布。萧昀泽如落下,立成马蜂窝,回天乏术。
沈濛的目光更寒了一层,她直视着月珍与贺将军,一步步接近他们。
沈濛无视眼前的深坑,一步步踩过锋利的刀尖,如履平地般的大步走过去。
刀尖上,一滴血也没有,而沈濛的绣花鞋底已被刺破。
月珍与贺将军互看一眼。未斗,俩人已丧了几分胆,手心竟然溢了微汗。
“不,不,不。”月珍发出恐怖的叫声,大声叫吼,“她是鬼,她是鬼。”
贺将军定了定神,抵了月珍的背,目光依旧厉害,低吼:“她只是轻功好,你给我杀了她。”
一枚暗镖从袖口滑落至月珍的手中,她昂了昂头,呼吸深沉,却怎么也举不起要飞射暗镖的手。
沈濛慢慢的接近她,冷冷的容颜上绽放出一丝笑容,却让人觉得冷浸入骨:“本可以一枪解决你,可是,我不想你死得那么痛快。”
以往,她一枪毙命,不想被杀的人死得痛苦。可是今日,她不。
想到她若晚来一步,萧昀泽便成了肉泥,心便重重的一刺。那么,她如何轻饶一步步引诱萧昀泽与刘皇后上当的人。
贺将军见月珍不动,他忽然一掌击在月珍的背上,月珍飞扑出去。月珍猛然回神,暗镖脱手。
本号称例无虚发,却被沈濛轻巧的躲过。不足瞬息,躲开暗镖的沈濛又回到她的身旁。
月珍吓得大惊,却也本能的出拳迎击。
沈濛轻巧的躲过,举了长剑轻轻划过月珍的身子,衣衫拉开长长的口子,娇嫩肌肤上留下一条血红的印子。
月珍大叫一声,却寻不到沈濛的影子。
如穿花一般,看不到沈濛确切的方向,只觉感意一阵阵袭过身旁,衣服又多了一条长口。很快,月珍身上便丝丝缕缕,身上长长短短的伤口遍布,奇痛无比。
破烂的衣衫几乎令她袒胸露腹。
发髻已散乱,月珍羞愤难当,顾不得遮羞,狂叫着扑向沈濛。
心神已被摧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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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濛闪身而过,月珍扑空,却收不住向前冲的力道,直接跌进大坑里。
数把刀刃瞬间刺穿她的肉体,露出红腥腥的刀尖,恐怖之极。
贺将军忍不住后退一步,面色惨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