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来你也是炮灰-第3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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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马尔代夫!!!卧槽卧槽卧槽蜜月圣地啊生日而已居然搞得跟结婚一样!你们要不要这么闪啊你们还要不要更闪一点啊?混蛋!要说我也是媒人呐,没有谢媒酒也就算了,随便丢过墙也无所谓了,可你还防我防得像阶级敌人采花大盗一样!简直太让人伤心了!我是纯1啊纯1!不可能和竹子有什么的!”
放在以前夏扬还信,但自从连他自己都被改造成0。5之后,他就再也不相信这世界上还有什么纯1了。
他冷冷地说:“嗯,被人爆菊的纯1。”
柠乐的脸瞬间黑了一半,抓狂地喊:“啊啊啊那是我的黑历史!”
夏扬冷笑一声,看着谢家定,说:“被这么个卖萌受压着没法翻身,你真是太失败了。”
谢家定尴尬地看了看柠乐,然后说:“习惯了。而且,我一想到那天酒醒后满床单的血迹我就心有余悸。”
方泽析顿时囧了一下,满床单……这是爆菊呐还是生孩子啊?
柠乐抓狂地喊着:“啊啊啊你还说!快给我闭嘴!”
“嗯,竹签儿,那天那两拳我可算是替谢顶挨的,”夏扬顿了顿,挑起眉说,“为显公平,你也揍他两拳。”
方泽析哭笑不得,说:“如果我说那天要不是以为那禽兽不如的事情是你干的,我根本就不会多管闲事的话,你是不是会开心点?”
“我太开心了!”夏扬迅速凑过来,在方泽析唇边偷了个吻。
禽兽不如窝在角落里,双眼茫然地看着酒吧内走来走去派发礼物的圣诞老人。
被多管闲事的则忧郁地看着他俩,挣扎来挣扎去终于把心底一直没得到答案的问题问出了口:“你们……到底谁是攻?”
方泽析想都没想,立刻回答:“他。”
夏扬的手在桌下微微激动地颤了颤,方泽析用拇指在他的虎口摩娑着,转过头对他温柔地笑了一下。
“啊啊啊我的眼睛好痛!”柠乐抬手捂住了眼睛,“你们真的太闪了,闪瞎啦!快,老师我们也来闪一把。”
谢家定很配合地微笑着揉乱了他那精心打理的头发。
“我的发型……”柠乐顿时愁眉不展,用手刨了刨脑袋,然后又说,“桃花你一定要好好对待竹子,他可是向你奉献了一朵鲜嫩的小雏菊!”
方泽析刚喝了一口酒,一不小心差点喷出来,为了保持形象硬生生地吞回肚子,呛得直咳嗽。
夏扬连忙给他拍背,笑说:“当然。”心中却想着,我那朵也是鲜嫩小雏菊好吗!
夏扬的酒量很好,方泽析和谢家定久经锤炼也算不错,只有柠乐酒量极差,酒品还糟糕,一杯下肚就开始撒酒疯,抱着人大喊我的我的都是我的。
不过他这次干了件更让人哭笑不得的事。
“我是杯柠乐,柠乐,他是杯雪顶,雪顶,再来根竹签儿,竹签儿,插着鸡翅膀吃……”
方泽析无语地问:“为什么你们都是吃的,就我是根竹签,kfc的鸡翅不需要竹签吧?”
“我明天就让他们给鸡翅全插上竹签。”
方泽析忍不住抬眼望了望天花板,道:“kfc又不是你家的。就算真插上了,吃的时候还不是要□,照样是个分开的结局。”
夏扬皱了皱眉,认真地说:“不,除非他们把我弄到尸骨无存,否则就是有一丁点可能我都会和你连在一起。你已经从我胸口插下去了,怎么也不可能拔得出来。或者你可以试试,看我沾得你满身血淋淋的样子,你舍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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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夏扬……”方泽析瞪大了眼睛,有些震惊地看着他。
喜欢一个人,真的会产生特别矛盾的情绪,一边想把人藏起来,谁也不给看,一边又想昭告天下,让所有人都知道他们在一起。
夏扬不是那种需要人呵护在掌心的弱者,可自己的犹疑和隐瞒,是不是也会让他觉得很难过很没有安全感?他是不是一直在担心终有一天自己会和他分开?
可是……那种无所畏惧的安全感,他要怎么才能给得了。
和夏扬在一起后,他就从来没想要分开,但……他也只是不敢想而已。
正当他沉浸在忧郁中时,柠乐却像是突然听到了什么关键词,直起身子说:“为什么我听到了桃花说要给竹子插?!!!还什么血淋淋的!”
……
柠乐每次开口都能破坏气氛,可又总是破坏得恰到好处,夏扬垂下眼睛合宜地转移了话题,问:“这歌词是哪里来的?你们的歌词怎么总是那么地……嗯,奇葩。”
方泽析看着他,最后勉强地笑着说:“论坛上的妹子们写的,原来乐乐也看到了。”
“是啊,他不敢出现,但每天窥屏。你生日的时候他也开了个小号蹲着,听到你说你家攻君回来了,他还嗷嗷嗷地叫唤着满房间跑了几圈,都赶得上一个脑残粉了。”谢家定立刻跟着出来调节气氛,他不愧是混娱乐圈的,各种网络词汇互通起来毫无障碍。
方泽析从忧郁中微微回过神来,转头对夏扬说,“让乐乐回来玩吧,我们那个np剧还坑着呢。”
“你不是不喜欢np么?坑了刚好。”
“……”
“放心吧,我已经让繁华全权策划了,受换了个新人,比较好说话。我们的剧,一定不坑,嗯?”夏扬在方泽析颈边蹭了蹭。
他总是喜欢做这个动作,亲昵又温暖,方泽析看着他,笑说:“你到底哪里像是喜欢过他的,一点儿旧情也不念。”
“就是因为喜欢过,知道他哪里最吸引我们,才要好好看着你。你说你喜欢清秀美少年,我可还记得。”
“喜欢清秀美少年的明明是你吧?!”
“不了,我现在只喜欢你。”
“你们……”谢家定搂着柠乐揉着额角,无可奈何地说,“你们把我当空气了吧?”
夏扬看了他一眼,最后将目光落在他光鲜亮丽的发型上,说:“不,是灯泡。可惜,要是个光头就更像了。”
被重色轻友的发小嫌弃,谢家定脆弱的心脏受到了不小的打击,哀怨地瞪着夏扬。
夏扬去吧台拿酒的时候,方泽析看着目光迷离的柠乐,问:“乐乐,你……出柜了吗?”
“嗯?嗯。我不是说过嘛,我是单亲家庭,十五岁的时候做了个奇怪的梦,起来裤子被子整个都湿了,我就去问了我妈。她跟我解释了半天,说是我长大了梦见女孩子了就会这样,然后我告诉她,我梦见的是男人……嘿嘿,我梦见的是谢老师啊,他光溜溜地站在阳台上,和另一个人站在一起。嗯,梦里那个人不是什么大明星,是我呢。嘿嘿。然后画面转了特写,就是谢老师第一次领奖时的样子,嘴巴动啊动啊的,我就亲了他……”柠乐说着说着就远了,被面红耳赤的谢家定捂住了嘴巴。
方泽析突然就觉得满心的羡慕和嫉妒,如果他也能在发现的第一时间就告诉父母,那现在将要面对的冲突会不会少一些?还是,在那个时候就会被赶出家门从此后断绝关系?
他看了眼谢家定,谢家定则是无奈地摊了摊手说:“估计我的经历也没多少参考价值,我出柜的时候已经在娱乐圈里混着了,就那张照片被记者拍到,我爸质问,我承认,被打得差点褪了一层皮,然后夏扬跑过来说他也是,我就被无罪释放了。”
方泽析无语,为什么夏扬也是他就能被无罪释放?
据说物以类聚,可为什么自己会和这一群奇葩混在一起?
谢家定接着说:“其实你可以考虑和夏扬商量一下该怎么做,步步为营这种事情,他比谁都在行。”
确实。
方泽析笑了笑,赞同地点头。
过了九点,重头戏开始,酒保给每位客人都发了一个面具,款式还各不相同。
据宣传单上说的,这也就是一个很俗气的噱头,每款面具只有两个,具体功效不必多说。
到方泽析他们这一桌的时候,谢家定对递过来的面具视而不见,硬是拉着人不放,在那一堆未分发的面具中拣了半天拣出两个一模一样的,塞了一个给柠乐。
方泽析看了看,也从里面挑了个相似的。
谢家定垮着一张脸,问:“你不会真的对明皓还有什么想法吧?”
方泽析笑而不答,向远处扬了扬手中的面具。
谢家定随着他的动作看过去,发现夏扬正往回走,英俊的脸庞被不伦不类的面具挡住一大半,只剩下轮廓优美的下巴和薄而立体的嘴唇。
昏暗的灯光闪烁,他逆着走向舞池的人流回到卡座,一路吸引着各种艳羡心仪的目光。
他脸上的面具,和方泽析手上的一样。
“真是……”谢家定斟酌了半天,终于还是把心底里的那个词说了出口,“太骚了。”
方泽析笑不可抑。
夏扬将手中的酒推到谢家定面前,然后摘下面具甩在一边,郁闷地说:“真是,有时间发面具没时间送酒,还非要给我戴上,这玩意儿……算了,看在竹签儿也有一个的份上,勉强算个好活动吧。”
不过他们都没去跳舞,柠乐醉了,谢家定没有兴趣,方泽析跳舞无能,夏扬则嗤之以鼻地说:“什么找到真爱认出真爱,不就拉郎配么,而且戴个面具就不认得的还有什么真爱可言。竹签儿就是戴一千个面具,我也能认得出来。”
谢家定看了他一眼,啧啧地感慨着:“你应该来给我演电影的,这台词说得,真有水准。再配合你那眼神表情,唉,好心动。”
柠乐猛然清醒过来,抱着谢家定不肯撒手,缀缀地说:“不许心动,你是我的,我的我的。”
他们四个人坐在一起,酒吧里总有人时不时地将目光落在他们身上,最后终于有一个唇红齿白凤眼斜挑的小零借着酒劲走了过来,将本来就小的眼睛眯得更小,翘起嘴角看着柠乐说:“你们4p?他一个人吃得消吗?今晚我没地方去,不如你们分一个出来跟我走?我会的很多哦,肯定比这个未成年的孩子滋味好。”
方泽析皱起眉,抬头看着那个小零,小零虽对夏扬最感兴趣,但还是朝他抛了个媚眼,审视的目光直溜溜地从他的脸上往下滑动。
这种目光让方泽析极不舒服,他们还没来得及说什么,那小零又继续道:“要不加我一个,5p也成。”
方泽析握了握拳头,被夏扬一把抓住。
夏扬握着他的手举起来,笑说:“你误会了,我和他是一对的,他们一对,我们是两对。”
小零有些惊讶,又看了方泽析几眼,然后撇了撇嘴,说:“真可惜。”
那眼神里颇有几分极品好攻奈何做受的惋惜感。
夏扬马上捏着方泽析的手,柔柔地问了一句:“老攻,你不会看上他抛下我不管的吧?”
小零脚下一晃,差点栽了个跟头,重新仔细地盯着夏扬和方泽析猛瞧。
方泽析心里的不快顿时消散得踪影难寻,哭笑不得地说:“我只对你有兴趣。”
夏扬抱住方泽析在他颈上蹭了蹭,挑衅地看了眼小零,小零立刻踩着歪歪扭扭的步子迅速地跑掉了。
等人一走,谢家定在卡座里面笑得捶桌不停,柠乐有些迟钝地问:“刚才那个人说什么?他认为你们都是我的攻?”
谢家定笑个不停,捧着肚子猛点头。
柠乐又茫然地问:“刚才我好像听到桃花喊竹子老公?”
谢家定继续点头。
“卧槽!!!老子才是总攻啊!刚才那个娘炮给小爷回来!老子才是总攻!”
谢家定连忙按住了他的嘴巴,三人齐心协力拖着柠乐离开酒吧回家。
送了柠乐和谢家定回家,方泽析和夏扬在街上慢慢地散着步,天气很冷,但圣诞的气氛很浓烈,街边的树上都缠上了彩灯,五颜六色地闪亮着,商店橱窗也装饰上了雪花和常青环。有很多情侣手挽着手路过那些橱窗,侧着头看里面的灯光明亮满目琳琅。
两人并肩走着,方泽析突然转头,将手挤进了夏扬的口袋里。
手背相触,夏扬觉得自己心底像是荡过了一阵热流,他反手握住方泽析,手心对着手心,温暖蔓延。
“夏扬,你会结婚吗?”方泽析的声音在寒冷的空气里微微有些颤抖。
夏扬的手紧了紧,皱着眉认真地说:“以前会,大概是商业联姻。现在还是会,和你。”
“我……”方泽析觉得喉咙干哑,发声困难,顿了很久才问,“你家人,会同意吗?”
“不知道,他们知道我的性向,但似乎希望我能做做表面功夫。没事的,我现在一切独立,他们干涉不了太多。”
“真好。”方泽析仰起头,轻声感慨着。
夏扬蹙着眉,问:“你呢?你会结婚吗?”
“我……我,不知道……”
夏扬的脚步停下来,突然一把抱住了方泽析,把头埋在他的肩上,喃喃地说:“我也不是那个人吗?”
“什……什么?”方泽析僵了僵,下意识地就看了看四周。
夏扬放开他,表情淡然平静,眼神在节日彩灯的照射下有些模糊朦胧,让人看不透彻。
“方泽析,我不希望你和别人结婚。”
“夏扬……”方泽析心里难过,“其实我们在一起才这么点时间。”
光影中夏扬的表情似乎凝固了一下,但很快又恢复过来,轻声说:“嗯,不急,你才二十五岁,就算结婚也没有那么早吧?我们慢慢来。”
方泽析却缓慢而坚定地说:“我想试一试。只是……我有些害怕。”
他会在外人跟前给夏扬面子,但很少单独示弱,这恐怕是第一次。
夏扬明白了他那句“试一试”的意思,心脏一阵狂跳,握紧了他的手,努力抑制着激动的颤抖,轻声说:“别怕,有我呢。我们慢慢来。”
方泽析察觉出他的情绪,回握过去,静默了一会儿才问:“为什么是我?”
有时候静下来想想,他还是觉得夏扬喜欢他是件很离奇的事情。
夏扬看了他一眼,笑说:“如果找得出原因和理由,我一定会想办法不让自己爱上你。”
方泽析觉得那眼里有着深藏的悲伤,却只是晃了晃就消失不见,剩下夏扬邪气又欠扁的笑容,他说:“要不是你,我也不用献出我那可怜的小雏菊。”
方泽析顿时哭笑不得:“……你还能再雷一点吗?到了明年,要不要给你点根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