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家教同人]那时候-第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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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你该不会只是想说最后一句吧？」斜眼看向斋藤，凤冷静地吐槽。
　　「被你发现了。」开怀一笑，斋藤干脆把手靠在凤更墨肩膀上，「不过听说可能会有其他社团的人来搅局……希望不要发生这种扫兴的事就好。」
　　「其他社团？」凤更墨重复了一次。
　　「凤你还不知道吗？这还挺有名的。」这次换清水有点诧异地看着更墨，「我们学校有一个很有名的社团，叫做Emperor，专门欺凌弱小，常常在其他社团办活动的时候胡乱破坏，而且偏偏学校无能为力、也不能废掉那个社团。」
　　「皇帝？那为什么学校不干脆废掉他们？」凤更墨稍微皱了皱眉，继续问道。
　　「还不就是那个社团的社长捐了很多钱给学校，所以学校没办法废他们啊～～不过事后会给社团器物赔损费就是了……真怀疑他家捐的钱都用来给社团赔偿了～～」斋藤一副不屑的语气回答。
　　「所以这是这几年的事了？」
　　「不是，因为那个学长留级、似乎还读上研究所……反正这个现象持续很久了。」耸耸肩，斋藤说完转移话题：「别再说了！讲那种事会搞坏心情的！看比赛看比赛～～」
　　见斋藤似乎很忿忿不平，凤转而小声地问清水：「不过……既然他家这么有钱，不会拿钱让他早点毕业吗？还要留级……」
　　「哈哈，这我就不知道了，我听了也觉得很奇怪。」清水尴尬一笑。
　　就在三人在一旁嘻嘻哈哈地讨论事情的时候，一轮又一轮的比赛慢慢地过去，等到回过神来，早就有人在叫清水上场了。顺带一提，清水比凤还有斋藤还要早一轮上场。
　　「啊哈！阿古加油！」在旁边吶喊着，斋藤兴奋的加油，不过高涨的情绪很快地就被眼角看到不速之客破坏的一滴不剩。
　　同样的，当这群明显不是社员的人走进来之后，所有人的脸色皆是一沉，看着他们默不作声。
　　「啊啊啊啊──怎么？大爷来这里光顾你们的社团是你们的荣幸才对！不欢迎吗？小虫子？」走在前头，一脸嚣张仰着鼻子看人的男子扫了众人一眼，晃动着肩膀上的棒球棍，威吓般地问道。
　　射箭社的社长自觉地走了出来，一脸严肃地看着那人，沉声说：「宝泰学长，如果你愿意在一旁观看我们的比赛而不出手，射箭社自然是非常欢迎。」
　　「哦哦？那如果我今天就是想来搅局呢？」欺身向前，宝泰挂着不怀好意的笑容，微微转动着手上的球棒。「你们又奈我何？」
　　「如果你想要来搅局，就请你出去！射箭社不是让你嚣张的地方！！」早就按捺不住的斋藤冲动地吼出这段话，对方视线一转，立刻盯上这个冲动的小子。
　　凤更墨立刻摀住对方的嘴巴，阻止斋藤再说什么火爆的句子出来刺激对方，一边陪着笑脸，「不好意思，学长，他一向这么说话不经大脑，你就别放在心上了。」一边小声地在斋藤耳边提醒：「不要刺激他，不然你会被记住的。」
　　看了一眼正努力挣脱的斋藤，宝泰冷笑道：「没关系，这种人通常吃过一次苦头就会乖了……倒是你们……反正我今天就是大爷心情不爽，所以手下们！砸吧！！」一声令下，所有的混混冲进射箭社，对准眼前看到的东西就是一阵猛击，无法反击的射箭社社员们赶紧四处逃窜，在一旁眼睁睁地看着自己的社团训练室变得破烂不堪。
　　凤更墨跟着其他人逃了出来，看着众人的恶行，直到斋藤咬了他一下才回过神来。
　　「混账！你干嘛一直摀着我的嘴巴啊！放手！！」恶狠狠地吼着，斋藤瞪了他一眼。
　　「啊哈～不好意思，刚刚太乱了一时忘记了～～」凤更墨陪笑地抓抓头，「不过刚才好险，斋藤你不要那么冲动啦～～」
　　斋藤一听，立刻瞪大眼睛。「你说什──」
　　「没错，小四，你刚刚太冲动了。」刚刚旁观了这一切的清水走了过来，冷静地斥责，「明明知道对方是来找碴的，就不要让对方有机会开口动手，你这样等于是给了对方机会，要不是你这么冲动，说不定你现在就不会被记住了，真是的……以后怎么办你有没有想过啊？」
　　「……」听到这里，自知有错的斋藤低下头，「我知道啦……」
　　「知道就好！下次别这么冲动了，幸好这次有更墨制住你……」清水无奈地叹气，「不过你们两个没有受伤吧？」
　　「没有。」斋藤回答，凤也在一旁点点头。
　　忽然，社团办公室里传出一个巨大的声响，所有逃出来的社员纷纷转头过去，只见一股淡淡黑烟从社办里面传了出来，那群小混混在砸完东西之后，也成群结队的嬉闹着离开，一副目中无人的样子。
　　「等等，社长还在里面！！」这时，忽然有人惊叫。
　　众人一听，立刻有几个人冲到水龙头边把自己泼湿，还有几个人拿起学校的灭火器就往里面冲，吆喝声不绝，所有人都慌慌张张地看着已经出现火光的社办，已经有不少围观的人出现了，估计学校也注意到这边的事情，打电话报警了。
　　好不容易有人把社长搀扶出来，一群刚刚冲进去了人衣服跟脸上都沾上烟灰，挺狼狈地，却还是得到不少人的欢呼。
　　跟着剩下的人在旁边等待的凤更墨看着整个发生事情的经过，旁边的斋藤已经气到咬牙切齿了，清水也担忧地皱起眉头，双手握紧，但更墨却没有任何意思按捺情绪的反应。
　　或许这是因为他已经在美国见识到更多更多的事情了，或许……他已经习惯于面对这样的景象了。在内心苦笑，凤更墨心底觉得眼前的状况还算轻微，不过……既然对方已经踩到头上了，不想办法解决似乎有违本性啊……
　　默默地把对方的脸跟名字记下，凤更墨深邃的眼角勾勒出一丝笑意。
　　若是有机会，他不会介意对他做出更严重的事的。
　　在一片哄闹声中，伴随着警笛与救护车的锐利声音，这场原本单纯无比的社内比赛，以社团办公室全部毁坏作为落幕。
　　而凤更墨带着厚茧的手拍了拍斋藤的肩膀，安慰地说：「唉……没关系，社长会没事的，我看那些人一定会受到教训的。」
　　
　　　　　　　　　　　　　　　　　　　　　　
作者有话要说：　　
　　这边的故事也是第一次写的时候没有的，到了第二次才添上……追根究底还是因为这位孩子在我的脑补中越来越强……
　　不过反派的名字的俗气就是了。XD（根本不想用心取）
　　别问我跟云雀比起来谁强，因为凤比较擅长枪击等远程攻击，真的要比远，云雀靠的是身后的飞机头啊你们知道的。
　　
　　求留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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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修改名词。
　　




☆、肆

　　
　　肆
　　
　　看着手中问来的资料，凤更墨瞄了眼对方的长相跟姓名，挑起眉，「还蛮正常的啊，山田宝泰。」
　　这个名字属于前几天带头来射箭社捣乱的人，也就是Emperor的领导人。
　　常见的发型，拍照时凶狠的表情让人不敢恭维，甚至还比出了中指……如果不是这么凶的话，乍看之下其实跟一般学生一模一样。
　　右手的食指跟拇指摩挲着，过了一会，更墨靠上椅背，「据说是每次只要校内的社团有社内活动的时候，就会不定时去骚扰，有的时候也会做出很过分的事，行事完全依照当时的心情而定，至今没有人斗得过他身后的山田财阀。」
　　如果没记错，那个财阀……在纽约的评价有些黑幕……
　　作为一个把据点立在美国最繁华都市，到处闯荡冒险的青年，凤更墨理所当然地接触了很多在纽约做生意的公司的黑幕，垂下眼眸思考一阵，几个关键字就跳了出来。
　　少女、性侵害、堕胎。
　　山田财阀是由生医业起家的，他们制作出来的堕胎、避孕药有十分显著的效果，所以在纽约的黑街评价不错，常常有人使用，可是使用久了之后，药物的副作用就开始出现了，尤其是出现在少女身上。长时间服用他们的避孕药的女子，渐渐地会在经期来的时候出现不正常的血块，久而久之血块会越变越大，最后造成经期不顺……
　　若是没有特别注意，累积在体内的污血会进一步造成女性身体的疾病……许多忽略身理警讯的女子，尤其是风化女子，因为他们卖的药的副作用，就这样早早去世了。
　　看似有点夸大，可是凤更墨确实有接触过这样的状况，所以稍有印象，那时查了一下药品的制造商，原本是想要进一步的去搜查，却没想到断在名字那里……那家药厂很多的资料都是虚假的，就连声称的制药工厂，凤更墨偷偷混进去也只发现里面充斥了以工厂作为掩护的娱乐场所，所以只好无功而返。
　　轻勾起嘴角，真想不到，那时断掉的线竟然会在这里连起来。
　　
　　※※
　　
　　脱下围裙，挂在餐厅的员工置物柜里，凤更墨跟店长与其他人员打过招呼之后，就提着特地买来的小蛋糕去拜访云雀家。
　　打电话过来的妈妈特地叮嘱，要好好感谢帮了很多忙的云雀家，想来想去，凤更墨只好拿自家打工餐厅的小蛋糕去孝敬，有点礼尚往来的味道。
　　看到小蛋糕的云雀智子轻呼一声，笑着让凤更墨别这么客气，不好意思地收下之后，反而转身拿出了同样的两盒东西交给凤更墨。「这个再请你帮我拿给恭弥一下，不知道为什么，我去找他的时候他总是不在，你住在他旁边应该比较了解他的生活作息吧？请帮我趁他在家的时候帮我拿过去。另外一份是你的。」
　　「智子阿姨……这样真的很不好意思，我帮云雀拿是没关系，反正顺便，但你以后别再替我准备一份了，谢谢你！」凤更墨挂着无奈的表情收下。
　　「什么话！你也知道我在教人新娘修业！常常会有这种剩下的东西，拿给你们刚好，不然我们自己可解决不了！」智子一听，立刻扬了扬语调，「真是的！嫌弃阿姨的点心跟不上流行吗？明明小时候那么爱吃的！」
　　「没有的事，我只是觉得一直受到阿姨的照顾很对不起啦……」笑了笑，凤更墨搔搔头，「我会拿给云雀的，真的很谢谢你！」
　　每次把智子阿姨拿给自己的东西还回去的时候，顺便接受对方的好意、并把东西一起带给云雀恭弥的状况似乎已经变成常态，凤更墨越来越习惯在对方大概会在家的时候去按对方的门铃，然后在开门后把东西递给对方。
　　在这个过程中，两人不会说任何一句话，仅仅靠眼神就结束了。
　　对于云雀恭弥来说，凤更墨依旧只是个跟自己母亲认识的陌生人，并碰巧住在隔壁罢了，而凤更墨也没有想要提醒或说明的意思，反正，他并没有觉得这很必要。
　　老实说，他甚至还觉得，云雀这比第一次见面时好上不少的态度，已经够他欣慰了。
　　
　　※※
　　
　　学校里，没过几天就传下了要修复射箭社社团办公室的消息，所有社员都十分高兴，却还是担心这这样的事情会一而再、再而三地发生，送去医院的社长已经康复，再过几天观察一下就可以出院了，医药费方面，学校也全面负担了。
　　「所以说，到底是为什么不干脆把那个家伙退学啊？」反坐着趴在椅子，齐藤一脸无趣地撇着嘴，对着面前的人抱怨。
　　「学校高层在想什么我哪知道啊？」白了他一眼，清水打开面前的零食，开始了课间的补充能量之旅。
　　「而且啊，换个地方你也开朗一点，以后我们『又』要有新的社办了欸！趁现在跟学校要求一下一些新设备怎样？」微微前倾，凤更墨不怀好意地建议道。
　　「换新设备啊……感觉不错……」摸着下巴，齐藤认真地思考起来，「如果可以的话，我跟学长说说看，有几个新的东西我想试试看～～」
　　「为什么更墨说什么你都会被带着跑啊……」有些无奈地看着两个一搭一唱的人，清水受不了地抱怨着。
　　听到这，凤更墨直接搭上对方的肩膀，把对方拉到自己身边，嘻嘻笑着：「乖乖，清水你别吃醋！以后你也可以被我带着跑啊……」
　　「说这什么话啊！你语法错了吧！」白了凤更墨一眼，清水飞快地解决手中的零食，将剩余的包装揉成一团，随意地往旁边的垃圾桶一丢就进去了。「听说那个人到现在还没有被抓，我觉得这是最诡异的地方！」
　　「啊啦～～」听到这里，凤更墨眯着眼，不知道在想什么。「清水，我觉得啊，只要我们自己别做坏事就好了，不是吗？」
　　「……也是啦！」耸耸肩，顺便甩掉凤更墨的手，清水附和。
　　「话说，更墨你有没有带弓来？我们下午来练练吧！」趴在那边想了一会，齐藤猛然抬起头，忽然来了精神地问。
　　因为射箭社放东西的地方都被烧了，所以现在除了几个比较大型的器材借放在学校仓库之外，每个社员都各自带了自己的弓及一些社上的箭回家，暂时保管。而若有社员要练习的话，则可以到学校特别开放的废弃球场练习，只不过那个废弃球场是露天的，所以或多或少还是会受到风的影响，让箭矢偏离目标，这是题外话。
　　「可以是可以，但是我要先去买一下东西，等我买完之后再去找你们。」想了想，凤更墨笑着答应。
　　
　　结束当天课程，凤更墨伸伸懒腰，带着沉重的背包跟提袋离开教室。在便利商店买东西的时候，他听到有人慌慌张张地在说什么，稍微分神地听了一下，同时动作也没停，另一只手抓着商店架上的商品取下。
　　「喂喂！外面有人在打架！快叫警察！！」穿着店员服装的人冲到柜台前，对着另一个人吼道。
　　「什么！？」另外一个店员一听，立刻紧张起来，马上就有几个人听到之后好奇的探头探脑。
　　「那边的工地有人在打架！好像是那个叫云雀的！我刚刚出去搬东西的时候有看到！快点叫警察跟救护车啦！」一开始叫着的人继续叫着，对方一听赶紧拿起电话，刚拨第一个键之后又放下。
　　「等等，云雀的话应该会自己解决吧……我们要多管闲事吗？」
　　「那至少叫救护车吧？」抢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