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穿之朱祐樘[剑三系统穿+雨化田]作者:莫子乔-第2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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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话间,那握住他脚踝的手不知何时,竟已经解开他的腰带,正往他后腰以下的地方探去,雨化田怒目而视,脸上却不禁飞红:“你、你这混蛋……”
掌心内劲便欲吐出,却不知为何,看着那混蛋涎着脸嬉笑无赖、却毫无顾忌将胸口要害送到自己掌心的模样,雨化田便是怒极也迟疑。可也就是他这一心软迟疑,身后密处便给一根手指深入袭击了……
雨化田对着外人狠辣无情,对着这个由他亲自接生又一把屎一把尿养起来的家伙,虽然各种嫌弃,却总是忍不住心软。
可怜遇上的却是唐悠竹这个与外人常懒得计较、惟有对着越上心的人越能不留情折腾的无赖货色,一时心软的代价,就是那最要紧的地方给一根灵蛇似的手指直袭而入,抠挖挠搔无所不用其极,尤其对准其中某个稍一刺激、就能够让一贯儿坚硬冷漠十分爷儿们的雨督主腰酥腿软的点儿,毫不留情地下死手!
那一股内劲早就给折腾散了,雨化田一双素手撑在唐悠竹胸膛上,玉雪葱白衬着浅麦色的肌理,意外的和谐。而葱白素手的主人,那被刺激得忍不住撑着手后仰扬脖的模样,可爱可怜中又带出几分淫靡渴望之色。
唐悠竹舔了舔嘴唇,酥酥的皮肉真是比最甜蜜的奶油冻都诱人,不过更美的是当那奶白上头染上绯红时……真是给十碗奶油鸡蛋羹都不换的超级美味呀!
为了那样的美味,唐悠竹觉得自己必须更给力一点!
在中指之后,食指也突破那肉褶的防御,毫不留情地冲锋陷阵!一般儿的抠挖挠搔之外,还和中指配合着,并指屈伸、分指撑开,又或者更加过分的,按捏着那要命的点儿不住揉搓……
雨化田终于撑不住,手软软弯曲,整个上身俯倒,趴到唐悠竹身上。
奶白与浅麦色彼此厮摩,肉粉色和深麦色的茱萸不时蹭过对方的胸膛、又或者彼此调皮磨蹭,唐悠竹固然给刺激得越发矿业狂野地扯开身上人儿的衣襟,好让那片奶白、那两点茱萸更好地与自己亲密接触,雨化田也给那厚实胸膛上的热度烫得一个激灵,猛地要挺直上身躲开,却才提起不足三寸,就给身后密处越发肆意妄为的手指给刺激得又是一阵腰肢酥软!
上身禁不住砸回唐悠竹的胸膛上,一侧茱萸正好给衣襟处的绣纹一刮,算不上疼痛却因为敏感度上升而格外麻痒的感觉,让那肉粉瞬间深化出可爱的蔷薇色,而雨化田更是终于忍不住呻吟出声。
唐悠竹的眼睛越发亮了,亮得几乎都仿佛有绿光闪动,看得雨化田心里越发着恼,却又有一股火热涌起。偏这小混蛋居然不像往常那般直接动作,只是低低笑了几声,任雨化田是忍不住就着趴在他身上的姿势扭动腰肢,又或者是禁不住夹紧双腿、收缩密处的软肉,唐悠竹都十分耐心地慢慢拿手指研磨着,时急时缓,感受到那软肉一层层一圈圈地夹裹上来时的感觉。
他明明很陶醉,下身也早就火热挺直了,却一改方才那差点儿趁着雨化田将醒未醒时直接提枪上马的急切模样,慢悠悠的两根手指、三根手指,拇指还不时磨蹭按压着会阴处……
可他就是不来真个儿的!
雨化田只觉得和这混蛋肌肤相接的地方,就没有一处不着火的,最大的一处火苗自然是那可恨又可爱的手指,另一处则是下腹处被那火热挺直的物事儿蹭到的肌肤,而胸口两点反而只能排个第三……
他成年也不是一天两天了,梦中一夜过六年,算来也是成年过两回。而今更是三十几许人了,但也只有在唐悠竹身上,才能体会到这样的极乐。
这一时间,本要赶在朝会前去仔细检查一下蒙古上贡的好马的主意都被尽数打消了,他现在只想以那密处缠绵勾住身下这匹龙马,来一场淋漓尽致的肆意。
只可恨这匹马故意磨人,不想骑他的时候老爱纠缠不休,真想骑了,又恁般矫情!
雨化田不住扭着腰,一头被身下小混蛋缠着留长的乌黑直发在那浅麦色的肌肤上,仿若灵蛇一般舞过。乌发上的反光甚至比唐悠竹身上的银饰更柔亮,唐悠竹将那在某处肆意妄为的手指抽了出来,不顾那一层层软肉恋恋依依的绞禁挽留,轻轻挽起一缕发丝,放在鼻尖闻了闻:“真香!酥酥果然是天下无双的蛋蛋酥,就是一品斋的奶油鸡蛋酥也比不上你的万分之一甜美……”说着,伸出舌头,将自己指头上的、和雨化田发丝被他挽起时沾上的透明黏液,给一点点舔干净。
他一点一点舔得很仔细,但再仔细都改不掉这混蛋先把那地儿的肮脏物事沾到自己头发上、又准备继续拿口水污染的事实,雨化田喘了一口气,十分嫌弃地斜眼:“恶、恶心死了你……”
唐悠竹嘿嘿一笑:“味道是真的很好哦!如果有酥酥的‘奶油’佐味会更好,不信你尝一口试试?”说着,一把揽住雨化田的后脖颈,也不管人如何扭头不乐意,直接压下来一口亲上去。
其实雨化田很爱干净,虽然嘴里头对于某种和谐运动各种不乐意很嫌弃,自己准备却满充分的,每日沐浴之时,必要用特制药液清洗,至于大解之后更是不洗上两三遍心里头都不舒服。此时给唐悠竹口中度过来的那点儿味道,除了淡淡的咸味外,还有浅浅的、似麝非麝又仿佛带着些药草清香的味儿,说句不客气的,比唐悠竹那张没刷过牙的大嘴味儿还好些。
但只要想到那味道是哪儿来的,雨化田就恨不得连隔夜饭都给吐到唐悠竹脸上去!
这次的扭动可不是原先那般腰酥腿软又带了几分欲迎还拒的半推半就,雨化田是真的要把头扭开,可恨这曾经身娇体软好推倒的小混蛋,现在居然长得肌肉虬结不说,这力道也大得要命,雨化田甩头扭脖子,两只手都伸出去熟门熟路地捏着某对元宝耳往外扯,却都挣不脱!
倒是盲目挣扎之下,也不知道究竟怎么了,居然将那密处的入口咬上了小小混蛋的圆脑袋,雨化田固然是给那热度刺激得一个激灵,喉间没抵挡住真喝下了小混蛋以嘴巴喂过来的恶心玩意儿不说,那密处的软肉也是不自禁地接连十好几下收缩,竟是将那小小混蛋的脑袋给吞进去大半儿!
唐悠竹亦是倒吸一口气,嘴巴里头不及哺喂过去的液体便不自觉咽下,好在腰部到底忍住了没动,反而恶劣至极地将脑袋凑到雨化田耳边调笑:“酥酥您可真是迫不及待啊~这么凶狠,是要用你下边的小嘴咬死我么?”
雨化田也不着调是羞是气,眼圈儿都红了。这红眼睛狠辣瞪来的模样更是风情十足,简直妩媚得能溺死个人!更火辣妩媚的是,他忽然低头、张嘴,狠狠地在唐悠竹耳垂上咬了一口!
那泌出来的血珠儿挂在元宝耳上,一圈儿整整齐齐的半月形牙印做装饰,真比那身儿银饰还要妩媚风流。
至于咬人的那个,那仿佛真要把唐悠竹的耳垂咬下一块吃掉的狠辣,更是凶猛得让唐悠竹小腹紧绷,几乎就要忍不住将那顶开了销魂密处的长枪彻底挺入进去了。
为了忍耐,唐悠竹故意哑着嗓音呜呜控诉:“酥酥好狠心啊!这是要拿糖糖的耳朵下酒么?”又舔舔嘴唇:“酥酥那处儿酿的‘美酒’果然甘醇美味,让糖糖给你‘咬’死也甘心呢!”
雨化田尝到嘴中的血腥味儿,本有点儿心疼,舌头也下意识抚慰上那可怜的、依旧冒出小血珠的元宝耳,忽听得这么一句,顿时怒从心头起、恶向胆边生!编贝银牙又是狠劲一合,这次就是尝到血味儿也不松开了,
也难怪雨化田这般,谁让唐悠竹昨夜才刚刚再一次身体力行地给他诠释过“咬”之一字博大精深的深沉含义,此时还不知死活地一再挑衅呢?
原就给这小混蛋要死不活的瞎磨蹭给挑起了火气的雨化田,不真把那耳垂要一块下来下酒,不,只是简单的生吃,就十分疼爱他了!
外头隐约听到些儿动静的蒋琮都不禁摇头叹息,殿下对外人狠辣无情,偏偏对陛下却总是太过心软,可真难怪给陛下得寸进尺吃得渣渣都不剩了!
里头,唐悠竹果然十分得寸进尺。
雨化田心慈嘴软得气急败坏之下,都只是再给他添一道冒出来点儿血珠的小伤口,这小混蛋却十分可恶的,明知道已经把雨化田体内的火给挑起来了,却不肯满足他另一种策马狂奔的欲望,非常冷酷无情无理取闹的,连那点儿已经给含进去了的都给撤了出来,根本不管那一层层软肉是如何紧绞柔圈的缠绵,但撤出来又不肯远离,一下下拿那火热的前端戳刺着雨化田的会阴处,直刺得他连牙关都无力咬紧,只能将头软软靠在他的脸侧,难耐喘息:“小、小混蛋,你到底想干什么?”
唐悠竹无辜低笑:“自然是干你啊!难道酥酥到现在还不相信我的一心一意么?我那兄弟,除了酥酥身上的洞,可哪儿也不想干滴!”
他这样儿的话雨化田也不是第一回听说了,但每次听着,心跳都不禁加快几分,此时尤其能感到体内的空虚难耐,腰肢扭动间,那地儿竟是往下头吞咽两下,偏偏这可恨至极的小混蛋,嘴里头说得缠绵销魂,脐下那处却忒不爽快,竟是被含到了还又狠心撤开!
雨化田终于没忍住催促:“小混蛋,你、你……不管你想干什么,倒是快点儿啊!”
唐悠竹得意笑:“那酥酥也认可这种和谐运动是夫夫生活必备义务了吧?清晨来一发是确定一定以及肯定必不可少的吧?除了十万火急的大事儿,什么都不能耽误我们深入交流了吧?”
雨化田气急,这小混蛋要死不活的一通折腾,居然是为了逼他……
唐悠竹见他不答话,越发恶劣地拿小小糖在他忍不住张合吞咽的密处磨磨蹭蹭,嘴巴则是含住雨化田的耳朵,虽没狠心咬上去,却比那咬上去的还可恶,那舌头伸伸缩缩地直往雨化田耳洞中模拟那动作儿戳刺,雨化田给那暧昧的水声弄得一把火从耳朵烧到脑子里,好一阵晕眩。
唐悠竹却还不满足,又一手抚着他的腰肢、食指十分可恶地往那可爱的肚脐儿里头戳戳刺刺,竟似连那处“洞”都要征服一回的下流样儿,而另一只手则抚弄在他左胸的蔷薇色茱萸上,轻拢慢捻抹复挑,一副不把雨化田烧晕头誓不罢休的狠辣劲儿,比之雨化田对那些贪官污吏进犯外族的手段也不虞多让,倒真真儿是夫夫俩,果是天作之合!
可怜雨化田一身手段却从没真舍得对着狠心贼使出来过,如今更是无力使出,只能如一条被放到烙铁上的白鱼一般扭动喘息着,在唐悠竹十分狠心地扯起那被玩弄成深紫色的茱萸、凑在他耳边凶狠逼问:“酥酥你说,到底是不是?”时,终于忍不住带着泣音喘息着、呻吟着:“是是是,快点、快点……”
唐悠竹在他“是”字出口时已经提枪上阵,只是进去之后犹不肯动:“以后在这事儿上,酥酥都听我的?”
雨化田难耐地扭着腰,却不想这狠心贼却将那被捏得肿大了一圈的茱萸、和被挑逗地染上红粉之色的肚脐儿都弃之不顾,只一双手如铁箍一般紧紧钳住他的腰,让他除了收缩吞吐之外,根本无法扭腰享受。
万般无奈,只得割地赔款:“是,都听你的……”
之后,才换得一次酣畅淋漓的享受……
☆、第 36 章
皇太子千秋节上;皇帝才恩赐了两个武骑尉,不想转眼才半个多月功夫;就有人千里迢迢手持《大诰》告上京来;说是那稻床并非那老工匠独创;乃是剽窃所得。
消息传开,一时哗然。
时下文人诗词文章;每以人翻唱印卖为荣,也不曾听说有谁找上谁的门去分利润的事,可这样连冠名权都改了的剽窃,却是文人最最唾弃不能容的。
——《石林诗话》中所记载之宋之问为两句诗、便谋害外甥刘希夷的说法,虽难以证实,但也足够说明剽窃者在古代文人眼中的卑劣程度。
此前便有不少人对皇帝忽然格外看重工匠一事有所微词;只是无论稻床还是水车;都是在国之根本上多少有些用处的,又有一干老臣力挺,御史也没怎么跳出来唱反调;但这剽窃案一出,便好似冷水滴进油锅,瞬间噼啪炸响了。
一时间竟有近半御史言官跳出来反对厚赏工匠的政令,因着那“治本于农,功在千秋”的口号,会把“士农工商”的排序弄出来老调重弹的蠢材倒是不多,但这个说“匠巧之物难以溯源”,那个说“陛下虽有心农事,奈何工商低贱唯利是图”,总之异口同声的都是“若继续这般厚赏,恐怕会激起民间剽窃成风,反而不美,不若收回成命,只令工部多多用心便是”。
皇帝是个软弱性子,因着幼年坎坷,一度甚至在登基为帝之后,面对陛下百官犹会口吃,于奏请上往往只简单答“可”或“否”;便是现在,别看他仿佛忽然伶牙俐齿起来,却也不过是被逼得几近退无可退之后的爆发,内里照样还是个要到永宁宫万贵妃怀里头,才能安生的胆小鬼儿……
可这胆子再小吧,皇帝总还是皇帝,尤其现在还是个只比草木皆兵好那么点儿的皇帝,那御史们不劝谏时皇帝还要有些犹豫,恐怕这新政令实行得太仓促是否不好;但现在好些个御史跳将出来,又好死不死很有那么几个是皇帝掌握了、与德王朱见潾兄弟很有些儿暗地里联系的,皇帝能不多转两下脑筋?能不想想这些人是不是故意要他朝令夕改颜面扫地?能不想想是不是这政令坚持下去真的有堪比尧舜之功,德王才看不得、忍不住地跳出来了?
自从发现连亲娘都靠不住之后,皇帝遇事每每要多想三分,这一想多了,便也难得坚定一回。当然也可能是姚夔王恕一干老臣,虽没摆明车马支持皇帝给工匠之流封爵的政令,却也不支持那一派御史因噎废食的建议,朝廷上一时还是“虽是溯源上艰难些,难免剽窃之事,但治本于农,若能因匠巧之事使农事多得几分便宜,也确实是功在千秋。虽需缓缓图之,却也不该尽数推翻”的说法更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