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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9部分

[武林外史同人]桃花番外镜花by映日孤烟-第1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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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这种事只有沈浪做得出来。
  到了晚上歇脚的乡间小旅店,刚一进房门,沈浪就问了他这个问题。
  “今天要点睡穴吗?”
  王怜花快气疯了。
  往床上一跳,拿枕头把脸一盖。
  “你他妈的自己点自己吧。”
  沈浪不慌不忙地脱去外衣,爬上床来,自管自躺下。
  “这几日都在乡野之间,到了武陵才有得好客栈住。你早些睡吧,白天才有精神。”
  说完以后,很快就睡着了,呼吸沉着而绵长。
  王怜花爬起来看着他的睡脸看了老半天,努力遏制住想在那上面打一拳的冲动。
  心有不甘的在旁边躺下,闭上眼睛。
  然后非常悲哀地发现,他开始有一点怀念沈浪的怀抱。
  沈浪抱着他的时候,他从来没有睡不着过。
  睁开眼睛一看,却只看见沈浪的背。
  在窗外透过来的微光中,显现出一个深色的,沉默的轮廓。
  王怜花想,一个人的时候,为什么看上去会孤单得这样可怜。
  他也是,沈浪也是。
  。
  一睁眼,这回轮到沈浪吓一跳。
  王怜花早早地起来,坐在他面前,死死地盯着他。
  沈浪道:“王公子你这是要做什么?”
  王怜花拉着脸道:“我等你起来点我睡穴。”
  沈浪失笑道:“你昨夜都未曾睡么?”
  王怜花道:“你这问得真多余。”
  沈浪叹了一口气,道:“那好吧,上车再点行不行?”
  好像很勉强,吃了很大的亏一样
  王怜花咬牙切齿地道:“当然行。”
  出发的时候,沈浪让蓝岚和徐常秀、小梨坐了一车,然后对王怜花笑道:“若是点了你睡穴,我自是不放心让你和蓝岚同车。” 。
  王怜花冷哼道:“沈大侠一向最周全,我有什么好说。”
  两人都上了车,眼看着沈浪刚伸出手指,王怜花便大叫一声:“等一等!”
  沈浪柔声道:“你可乖一点,好好睡一觉,待会醒了再把人换过来。万一道上有什么事,危险得很。”
  王怜花扯住他的袖子,往他怀里一躺,道:“谁说我非要点睡穴才睡得着?”
  沈浪笑道:“可是那样你最听话。”
  没有任何商量余地地,出了手。
  。
  睡睡醒醒,醒醒睡睡。
  人生若是这样过,和那镜中骷髅又有什么分别。
  每到进房时间,王怜花都觉得心中怒火升腾。
  沈浪还是老样子,温良礼让地留个位置给他,然后背对着他往床上一躺。
  王怜花冲上去一把抓住他领口把他从床上揪起来。
  沈浪不耐烦道:“王公子你到底想做什么?”
  王怜花冷笑道:“揍你。”
  沈浪听了他这话,突然笑了起来。
  说了一句简直不像能从他嘴里出来的话。
  “我以为你会说,操…我。”
  他连说这种话的时候,笑容也能够这样温柔懒散漫不经心,迷人得不得了
  真是不像话。
  王怜花有点恼羞成怒:“放屁,老子才要操…你呢。”一伸手就朝沈浪抓了过来。
  沈浪堪堪躲过,转了个身就把他抱了个满怀。
  然后,打横抱了起来,往床上一放。
  自己也爬上床来,从身后抱住了他。
  王怜花无比地喜欢沈浪这个动作,喜欢到觉得这简直就是入骨之蛊。
  当然之后的事情,也喜欢得不得了。
  不过,天天有份儿领的东西,便不会仔细想它有多么好。
  突然没有了,失魂落魄如丧考妣也是理所应当。
  沈浪凑在他耳边道:“乖孩子,好好睡,你这两天折腾得很。”
  他的气息这样烫,吹在他耳边,简直叫人心如火烧。
  他的怀抱并不是很紧,却叫人无法挣脱。
  这一切这样熟悉这样美好,就像昨天和昨天的昨天之前每个夜晚的开始一样。
  结局却一点都不一样。
  因为沈浪什么也没做,就又睡着了。

(三十)
  醒来的时候,天已大亮。
  王怜花虽然丝毫没有离开沈浪手臂的意思,但依然很理直气壮地质问他:“为什么不早点出门赶路?”
  沈浪轻声道:“你好不容易睡着,多睡一会也没关系。”
  王怜花闭眼道:“那好吧,我再睡一会儿,你先起来好了。”
  这样说的时候,还是一动不动地压着。
  沈浪道:“今日路途不远,不多时便能到武陵了。你总不至于情愿在这里乡下多呆罢。”
  王怜花深吸了一口气,结果吸进房间里一股灰尘气,嫌恶地皱了皱眉头,再想起武陵城里等着他的高床暖枕,一百个不情愿地起了床。
  只是到了上车的时候,王公子又有意见。
  “蓝岚,你到徐常秀那车去。”
  沈浪道:“王公子,这样易有闪失。”
  做人自当知情识趣,蓝岚飞快窜进了徐常秀和小梨那车,连忙把车帘放下。
  王怜花揉了揉眼,道:“我还要睡觉,和蓝岚同车你不是不放心么?”
  沈浪叹了一口气:“到武陵再睡不好?”一边这样说,一边却撩起了另一辆车的帘子
  王怜花嗤笑道:“你简直比刚下蛋的母鸡还小心。”然后大步跨上了车。
  沈浪道:“这种时候,小心总比不小心好一点。”也坐了上来。
  他一坐下,王怜花就站了起来。
  然后老大不客气地往他腿上一坐
  沈浪低笑道:“王公子这是何意?”
  王怜花伸手环了他颈项道:“老子高兴。”
  沈浪道:“你这实在不像做老子的会干的事情。”
  王怜花道:“这也没办法,谁叫龟儿子下车就睡觉,不理老子。老子有话要说,也只好自己辛苦找机会,真是家门不幸。”
  沈浪挑眉道:“王公子有什么要教训的?”
  王怜花道:“你要知道,做一个男人,首要的是心胸宽广,呷醋使小性,那是女人才会做的事情。”
  沈浪笑道:“王公子教训的是。”
  王怜花又道:“还有就是管相公管太牢,实在没什么好处。你要知道从大局着想,有些事也不是你家相公想要这样,有时候形势比人强,你应该体恤。”
  沈浪惊奇道:“刚才还是老子,怎么突然变成了相公?”
  王怜花道:“说是老子是要你好好听话,说是相公是想要你亲我一下。你怎的这样不通。”他一边说,一边将沈浪的头扳过来,“我说得这样明白,你总懂了罢?”
  沈浪轻笑道:“你说得这样复杂,我一下子还真想不太明白。不过,王公子你不是要睡觉么,这样也睡得着?”
  王怜花听了这话,顿时脸色发白,一摔手道:“老子要睡就睡,不要睡就不睡,你管不着。”马上从沈浪膝头跳了下去,往旁边角落一缩。
  沈浪慢吞吞地道:“你若是不睡,便该到那车去。”
  王怜花气得嘴唇发抖,只得又站了起来,就要跳下车去。
  沈浪这时又道:“不过我方才想了一想,还是有点心得。”
  王怜花冷哼道:“什么?”
  沈浪:“你既然又从相公变回老子,所以我便该好好听你的话,你若是真想睡觉,我不应该叫你到那车去。”
  王怜花咬牙道:“我突然一点都不想睡了。”
  沈浪笑道:“你突然不想,我却突然有一点想了。”
  说着,伸手一搂,把王怜花按回座上。
  一刻不松懈地,吻了下去。
  吻得又狠又重,舌头在他的口齿之间翻江倒海,狂热而急促的动作,不留一丝空气的缝隙,直吻得王怜花都喘出声来。忍不住想要逃离,沈浪却用手紧紧地将他的头按在自己面前,唇舌纠缠得死紧,哪里逃得开去。
  涎沫从口角都冒出来,灵魂都要被从身体里抽走。
  王怜花很认真地觉得再这样吻下去非常容易窒息而死,于是开始死命地抓沈浪的肩膀,那人却不管不顾,依旧攻城掠地,直到赶走他体内最后一丝力气。
  沈浪好不容易依依不舍地离开他的嘴唇,临走时不忘了轻轻舔掉他唇角的水珠。然后笑道:“你知道你方才像什么?”
  王怜花微喘道:“早说了,像你老子。”
  沈浪摇头笑道:“不对,你方才说了,你是我相公所以才要亲你。”
  王怜花哼哼道:“相公也行。”
  沈浪道:“既然是我相公,我总要好好服侍的了。”
  王怜花道:“你这回倒通得很。”
  沈浪也不说什么,一手便扯开了王怜花衣衫下摆:“既然如此,相公好好享受便是。”
  王怜花那事物自然已经昂然挺起,兴致盎然。
  沈浪低下头去,一口便将它衔住。
  王怜花顿时觉得有股电流从头顶窜到脚尖,击得全身都软了,不禁从口中冒出低低的呻吟来。
  沈浪低声道:“王公子,你可不要叫这样响,吓到人家赶车的。”
  他口上一松,王怜花便觉得全身上下不自在。
  “好好服侍你相公便是,管得这样多。”
  沈浪道:“遵命。”于是又将那事物含入口中。
  沈浪的手已经很要命,沈浪的嘴比手还要命。
  王怜花简直不知道手该往哪里放,若是用来捂嘴,身子便软得仿佛要整个掉下塌去。若是用来抓住沈浪,口中便要发出按捺不住的呻吟。饶是他脸皮再厚,也不好意思让车夫这样听一路。
  先是轻轻地舔舐,舌头绕着那事物不断地吸吮缠绕,王怜花若是急着将那事物往他口中送,他偏是要后仰躲开些,王怜花若是松懈下来,他偏要加紧动作,弄得王怜花气喘吁吁,进退不得。
  王怜花终于忍不住艰难地道:“沈浪,你能不能让我先……出来一下……”
  沈浪抬头笑道:“难道我没有在努力?”
  说着便伸出手来,抵在入口处,然后小心探进去一根。
  开始旋转,抽动。
  王怜花这下连塌都快坐不住了,臀…部难耐地在坐垫上磨蹭着,简直就像在催促一般。
  沈浪并没有令他失望,马上又伸进了第二根。
  第三根。
  手指在他身体内部翻搅着,一下又一下动,又缓慢,又鲜明。
  唇舌在他身体外部翻搅着,一下又一下动,既不快,也不慢。
  这感觉如此美妙,却又如此有限。
  沈浪偏偏不让它退让一步,也不让它前进一分。
  三魂六魄都吊在半空的绳索上,一下又一下地走。
  王怜花抓着沈浪的肩膀,按着他的头部,呼呼地喘气,整个人身体都开始发烫,剧烈地颤抖,忍不住开口低呼道:“沈浪……沈浪……”
  这哪是叫人的名,明摆着是叫人的魂。
  沈浪抬起头道:“你知道你现在像什么?”
  王怜花喘着气道:“像……像你老子……”
  沈浪猛得加快了手上进出的动作,使得王怜花差点叫出来,赶紧用手紧紧捂住了嘴。
  沈浪又低头去含他那样事物,慢慢地,温柔地转动,硬生生地将他方才那差点喷涌而出的快乐给抵了回去。
  王怜花这才慢慢吐出气来,双眼失神地看着沈浪的头顶。
  沈浪的手指和唇舌又慢慢加快,一点一点,调动他身体里残存的所有气息。
  王怜花急迫起来,催促似的轻轻按着沈浪的头部,想要抵达他喉咙的最深处。
  沈浪却又将那事物吐了出来,笑嘻嘻地抬头问他:“你再和我说一遍,你现在像什么?”
  王怜花低低地呻吟道:“像……像你相公……”
  沈浪皱眉道:“这么简单的问题,王公子怎么老是答不对。”
  手指一下准确地碰触到了体内的某个点,使得王怜花整个人都剧烈地一抖,前端却被唇舌紧紧顶住,无处可去。
  王怜花颓然靠在车壁上,若不是沈浪撑着他,恐怕连人都要掉下榻去。
  却还是一如往常地不服输,唧唧咕咕地低声咒骂,只是他一骂,沈浪便要进退收放,好生折磨他一番。这本也怪不得沈浪,若是骂人都是这样情态,这样语气,恐怕这世上没人要听赞扬,反而都情愿被多骂几次,而且要骂得更长一点。
  王怜花终于忍耐不住,低吼道:“你他妈的说我像什么?”
  沈浪笑道:“我告诉你,你现在看上去就像我娘子。”
  他这样说着,一下抽出了手指。
  王怜花低呼一声,顿觉身下一空,沈浪将他面对面抱起,自己坐到了塌上。
  用某个东西,对准了方才手指侵入的地方,然后身子一挺,插了进去。
  王怜花脸色突然煞白,逼出一身冷汗,牙齿紧紧咬住了沈浪的肩膀。
  这几日并无肌肤相亲,方才虽用手指拓展过后…穴,但并无调…弄的事物,沈浪却又天生伟器,就这样一下,王怜花便痛得差点哭出来。
  沈浪将他略微抬起,温柔地轻吻他眼角的一点泪迹,道:“娘子好乖。”
  王怜花破口大骂道:“谁,谁是你娘子,我是你相公。”
  嘴上说得厉害,身体却是被那事物牢牢贯穿,半点挣扎不得。
  沈浪笑道:“那你可知道做相公和做娘子有什么不同?”
  王怜花咬牙道:“相公要做事养家,娘子却只要吃醋耍性子就行。”
  沈浪摇头道:“不对,不对。相公和娘子最大的不同就是——娘子只要等着就可以,相公却要自己动。那你是要做娘子还是要做相公?”
  王怜花恨不得一口咬掉他的鼻子。
  沈浪这时却又笑道:“也罢,先让你知道做娘子的好处。”他一手紧扶着王怜花的腰部,一手抬起他的臀…峰,开始缓慢而持续的抽…插。
  这姿势非常地深入,粗大的分…身能够慢慢地磨过内部的每一点地方,后…庭简直要烧起来似的,一路攀升的炙热温度宣告的是不留余地的占有。
  王怜花咬唇道:“我……痛……”
  嘴唇有些苍白,咬住的地方却嫣红地叫人心惊,是一种勾魂的艳色。
  沈浪没说话,只是加快了动作。王怜花身体的重量对他来说自然不算什么,一次次迅速地将他臀…峰抬起放下,每一次都像要贯穿肝肠。分…身像如急雨般地抽打着体内最脆弱最敏感的那点,每一下都能让人差点跳起来。既逃不开又躲不掉,又痛又麻又快乐,痛楚的哭叫和极乐的呻吟同时不可遏止地要从身体里冲出来,却只得自己用手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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