士兵突击同人之公子吴哲-第27部分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555人家不当坏人啊!!!!!这些小南瓜太凄惨了啊!!!!55555……伍六一!!拓永刚!!!快来顶班了啦!!!
本作品源自晋江文学城 欢迎登陆。jjwxc观看更多好作品
第39章 番外一 三人组削瓜(完)
经过了一天惨无人道的训练或者蹂躏后,光鲜亮丽的换过干净常服的“孔雀男”吴哲站在灰头土脸连站军姿都无法维持在标准动作的蔫了吧唧的南瓜面前,后面跟着两大护法——“棺材脸”菜刀和“屠夫”拓永刚(这娃接到这外号后心情万分沉重,公子调笑道:“出来混的迟早要还的。山水轮流转。”)
我们英俊清隽如一幅水墨丹青的中校大人挂着被夕阳熏得暖意融融的微笑,说:“A大队并不简单,对吗?”
众南瓜忿忿点头,吴哲微笑得就差头顶一个光圈了:“那么以后的日子不需要我们下马威就能绝对服从了,对吗?”
众南瓜又点头,吴哲公子微笑地说:“一开始这么乖巧不就你好我好大家好了嘛,那么在之下来的三个月请配合提高自己,去吃饭吧。”
南瓜奔跑去食堂的路上,隐隐觉得为毛我们感觉如此微妙呢?怎么说来说去还是我们不对了呢?可孔雀中校说的也很有道理啊……
让我们望天吧……为这群被卖了还嘿皮地替公子数钱的小南瓜们鞠一把同情泪……
拓永刚停下脚步,突然困惑地问:“我怎么觉得锄头你是在空手套白狼啊?”
公子微笑地说:“你想多了。”那模样特别风水,特别神棍,特别“孩子你是个迷途的羔羊”。
齐桓抽抽嘴角,明显拓永刚这小白依旧小白——啊,这简直就是A大队建队以来最大的奇迹!愿马克思老人家保佑你继续小白下去来衬托我们这些正常人的智商吧……
拓永刚又想了想,决定把自己还没想明白的表情收回去,然后换上了恍然大悟的表情。看得八一组合非常嗨皮。
公子和菜刀两人吃了饭,齐桓自发自动地陪着公子开始散步,饶着A大队走几圈,听文艺版的公子大人发表一下“夕阳无限好,只是近黄昏”的小感慨,再陪着观赏陶醉一下公子的小妻妾们,看公子侍弄着那些叫“醉里红”“水凝蓝”“烟绯”“小青”等等等等的奇花异草,柔和的微笑总是不自觉地挂在嘴边。
彼时他还不知道,这份心情在很久以后不复存在,尽管……那时他们依然相爱。时光总会改变一切,不管愿不愿意。就像齐桓到那时会提出分手,而吴哲却无法挽留。这是现在的齐桓和吴哲无法想过的无奈。或者,他们想过,却不知道这份无奈是如此无奈。很多年后,齐桓会帮着视力下降的吴哲侍弄以前他不会的花草,告诉吴哲这朵是“凝烟”,那簇是“静好”。
当然,现在的八一组合依旧是甜甜蜜蜜羡煞多人的一对,比如,此时正在努力让许木木知道自己在被调戏的调戏木木的花花。(很饶口……)
许久,花花恨铁不成钢地好言好语把木木哄到一边,来咨询八一组合的恋爱经了。
听了后,齐桓就想不管了——开玩笑,完毕先生能开窍吗?这明显不可能嘛!劳资一会儿还要吹起床哨劳资忙得很。
公子倒有兴趣,他说:“花花啊,你真确定木木有那方面的……恩?”
成小花几欲泪奔:“天地良心啊,当然我十分确定啊,锄头,这你不能不管啊,我总不能去麻烦队长吧!连长会鄙视我的进度的。”
公子心道你倒不怕被我们鄙视,成小花就心有灵犀地说:“反正你的鄙视我可以只听正面意思不多想。”言下之意就是我可以听不懂。
吴哲眉峰一跳,“小花啊,您这是求人的态度吗?”他顿了顿,又转头对在一旁百无聊赖的齐桓说:“齐桓,你不感兴趣的话先回去好好休息吧。你不是要半夜吹哨吗?”
看得成小花同志万分羡慕——神马时候我家三儿能这样七窍玲珑心了解我的心思啊……
齐桓微笑:“没关系,我听听呗。”
吴哲凝眸望他一眼,温柔而快乐,让人心都柔软起来。他对小花说:“很简单啊,反正你明示暗示都行不通还不如直接说咧,诶你真确定小许对你也是这种?”
小花:“我确定一定以及肯定!”然后像吃了定心丸一样去找他家三儿了。他本来就这么决定的,只是还是想得到一个人的支持来定下心。而吴哲和齐桓一个智多近妖一个细腻妖孽,谁又不知道呢?
看小花乐颠颠地跑走了,吴哲对着齐桓笑得狡黠,大眼睛弯弯:“齐桓,你刚刚想做什么?”齐桓也笑,温柔之中带着几许并不鲜明的妖孽色彩,他仔细拿出一个全能老A的侦察素质扫视了以两人为中心的半径30米的范围,然后上前一步捏了吴哲的下巴,干脆地用行动表明了他的想法,倾身吻住。吴哲呼吸一乱——他可没忘记这在基地外,心跳紊乱到180,新奇而刺激,禁忌而害怕。他微弱地迎合,换来更激烈的噬咬。两人分开时,吴哲已经像负重跑了5公里般上气不接下气。他摸摸唇瓣,明显得感到有些充血,不由分外尴尬加别扭。齐桓环住他的脖子,冲他耳边说:“你算算你今天诱惑了我多少次?恩?”然后看到小孩白玉般的耳朵慢慢变红。
吴哲气急:“你就不能等到宿舍吗?”
齐桓又恢复了温和如邻家兄长的态度:“吴小哲,你得相信我的侦察水平。”
吴哲被噎住,气呼呼地瞪他一下,总觉得心酸而委屈。齐桓被逗笑了:“好了,我的不是,恩?我道歉。”他揉揉吴哲的软软的头发,满心柔软的情绪淹没了他。
吴哲说:“走啦,我们先补个眠,4点还要吹哨呢!”心里终究还是释然了——我既然选择了和你共度以后的岁月,那么不管怎样,我们一起承担。无论屈辱还是荣耀,无论财富还是权利,无论生还是死。
很久以后,吴哲中将闭着眼听齐桓絮叨他的妻妾的姿态,温柔的微笑一如当初初见。有一段时间,他是觉得对不起齐桓的,尤其是升大校时,明明是他战友流血,而他却升职。所以他的负罪感特别浓,而齐桓大概在那时很伤心吧,毕竟齐桓是不会计较的。吴哲记得那天晚上他是多么前所未有的粗暴,自离开A大队后长久的压抑爆发,让他动作激烈地进入了齐桓,而齐桓当时沉默了全场,事后他抱着齐桓哭泣,也是无声的绝望。然后齐桓就真的不再联系他了,吴哲后来的前路非常顺利,人脉与底牌足以让他推掉很多的质疑。那时他看起来不慌不忙地每三四年晋一级升一次职务,带了很多学生出来。最后,在返航中遇到海盗的突袭,人手不够导致他都不得不上了前线,救一小组时受伤,然后感染了毒气。撑到支援后陷入昏迷,再次醒来时他的整个世界都不清晰了,左边是无尽的黑暗,右边是模糊的光点。他就顺理成章地退了。吴哲伤没好就迫不及待地去找齐桓了,他笑容干净而温柔:“嗨,齐桓。我看不见你了。你可收留我?”回应他的是个热烈而持久的吻。
现在,吴哲和齐桓堂而皇之地占了小许和齐桓的寝室——花花还缠着木木呢!吴哲抱着齐桓,坏心眼地利用地理位置将唇印在齐桓的额头上,心满意足地稍微小憩一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