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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1部分

忠犬作者:莫笑为月醉(完结)-第2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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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也不知那少年听没听到他的话,少年的面还是那样冷,眸子也无一丝动容。
  场上的比试开始了,少年只盯着场上,似乎看不到别的。
  看着一个个败者退下,少年眼中的寒意更浓,他对名剑无意,但今日不能输在场上。
  江寒的话他没放在心上,待他出场之时,见到来人,确实心中微诧。
  “今日我必不会与你相争。”
  鸩羽看着对面走来的冷峻男子,听着男子清淡的话音,握紧了手中的剑,冷冷地与男子对视。
  众人盯着高台,瞧着那风姿绰约的两人,只道这江湖中的人物确实不少,就不知那两人谁能胜出,谁会败下。
  江寒是江家的三公子,无人不晓知他,但那黑衣冷漠的少年就真无人知他是谁了。只晓得他也姓楚,与楚大侠同来,不知叫个什么。
  众人还猜测黑衣少年的来路,却不想那高台已交错了人影,剑光如惊鸿厉电般飞舞闪动。
  下午的炎阳高高照着,刺着人的眼球,令人难以睁眼,只觉眼中的的高台晃着人的身影。那些光亮四射开来,也分不清是这炎阳的烈焰,还是那剑光照了满天。
  江寒手中的剑泛着清寒的冷光,剑式变幻间已划破了少年的黑衣,不过并无伤着少年。那尖利的白刃挨近少年的身子,却不向前刺进,是轻划而过。
  他不伤少年,少年却不放过他,少年眼中的杀气深浓,面上如同覆了霜雪,凛冽无情。
  “今日我必不同你争,来日定叫你还我。”江寒冷冷一笑,剑尖流转,剑气肆虐,猛然间划破了少年的腰带。
  那黑衣倏然敞开,露了些白,少年不顾身上的衣,利剑穿梭,凌空下击。就要斩杀敌手,然而那敌手不怕少年的逼近,手上的剑相迎而去,待离近少年却转了方向。冰白的剑尖挑开了少年的亵衣,露了一片光洁的皮肤。
  也正是此时,寒光四射的剑刃倏然刺入了他的臂膀,正中皮下的经脉,逼得他不得不松脱了手中的剑。
  少年的亵衣才落下了,好生贴着皮肉。
  “原来这身骨漂亮得紧,难怪楚大侠舍不得了。”江寒小声轻语,眼中冷笑。
  鸩羽微蹙眉宇,手下狠厉刺入,只听江寒闷哼一声,炙热的眼光直直瞧着他,瞧着方才看过的身骨。
  谁人不曾料到,竟是那无名的少年得胜,而江寒败下了,败在一个无名少年的手中。
  那少年能伤了江寒,江寒怎就挑了少年的衣,怎才划破少年的衣衫?
  别人不得而知,但那远处的楚熙榕一清二楚,还有韩青,韩青也像是晓得了什么。
  鸩羽得胜,自然得了铸剑山庄的名剑,庄主陆天恒亲自奉上名剑。
  什么名剑引得众人来相争?人人都想得到它。
  当着众人的面,鸩羽打开了剑匣,这时只见匣中躺着一把朴质的剑,看不什么有什么特质。
  而就在黑衣少年拔剑出绡时,众人睁大了眼球,只见有华光绽放而出。随后华光淡下来了,才看清了那剑是何样的。
  剑柄雕饰极美,有光芒运行,剑身清润冷冽,如水漫过一般,游荡破光。剑刃锋寒如高耸的崖壁,令人不敢逼视。
  




38

38、第三十八章 。。。 
 
 
  众人只知鸩羽是楚大侠的远亲,不知他师承何处,从前又在哪里。故而略有诧异,不过楚大侠站出解释了一番,众人也就晓得了,得名剑的少年跟随楚大侠习武,早前没出江湖,乃是在苦练武学。现今小有所成,便来试试身手,不想竟得了名剑。
  正所谓英雄出少年,而这少年又是风姿极美,这名声就传得快了。
  铸剑山庄今夜设宴,为了庆贺少年得剑,也为了款待各路英雄豪杰。
  宴上人多热闹,喝酒作乐,不是谈谈江湖中的事宜。
  庄主陆天恒也颇为豪爽,连喝了几杯水酒,只说今日宴上的人没人都可得好剑一把。
  说罢,就命人下去,随后送上了数把长剑。
  铸剑山庄的剑谁人不想得?就是就是得不到上等的宝剑,这一般的剑也比外头的强,可不是几个钱就能买到的。
  众人的眼光落在那些剑上了,自然不注意那少年英雄了,陆庄主见少年与楚熙榕同坐一处,朝了两人走去。
  “不愧是英雄出少年!”这陆天恒约莫四十开外,身长健硕,笑面豪爽,高声话语间颇有侠士气度。
  “陆庄主!”楚熙榕见来人是陆天恒,起身而来,敬酒于他。
  陆天恒饮了水酒,便于楚熙榕相谈起来,话语间也同那少年英雄说着。不过那少年英雄似乎为人冷漠,只言说两句就不开口了。
  陆天恒见此也没怒,只当他年少不懂世故,本想再多言些,探探楚熙榕的口风,这少年可有婚配。但这楚熙榕似乎也不想与他多言,好似不愿谈少年之事。
  陆天恒转了话语,说起了那把名剑,再说起铸件用了多少时日,用了些什么铸件。
  鸩羽对他所言并无兴趣,不过陆天恒说起因庄里丢失了铸剑的宝物,才会这般费心,多用了时日铸剑。还说若是那宝物不丢,今日少年得的名剑就不止这般了,定是绝世无双,天下在铸不出第二把。
  陆天恒话里微有歉意,少年手中的剑本该更锋利,只因丢失了铸件所用之物,这剑就不算绝世的了。
  夜色深深,风凉淡淡。
  房中点亮着灯火,里头传来水声滴落,好似有人在沐浴洗身。
  秋日的夜有些凉,浴桶里的水倒是温热,浸泡了身体,确实舒适。
  “今日那江寒倒是胆大………”灼热的气息贴近鸩羽的耳畔,温湿的唇舌游走在他的脖颈,不时轻细啃噬。
  鸩羽听得他声轻语,本是闭着的双目睁开了,里头寒霜冻结。
  “本来前几场比试有人胜出,不该只有你二人比试,那江寒使了些手段………”楚熙榕拥着少年的身子,胸膛紧贴少年的背脊,手指滑到了少年的下巴,抬起少年的面庞,印下深吻。
  少年冻结寒霜的眸子瞬间软柔下来,承受着他的亲吻,与他唇舌缠绵。
  楚熙榕添着少年鲜艳的唇瓣,轻声道:“总有一日………那些觊觎你的人………不存于世………”
  鸩羽又闭了双目,气息开始紊乱了,快意渐渐来临。
  “今日总能好生在一处了………”楚熙榕低声柔情,腰身往前送了送,让身前的人感受着他。
  鸩羽晓知抵着腰臀的是什么,每回承受着都疼痛不已,不过也能快活。
  这人等待许久了,今夜怕是会狠劲地弄他,他不怕什么疼,就怕明日耽搁了启程的时辰。
  鸩羽打开眼皮,站起身来,出了浴桶往那床榻走去。
  楚熙榕明白他的意,也跟着起身,走近那少年。
  今夜楚熙榕虽忍得疼痛了,但还是柔情着,只与少年温存一回,便搂着少年歇息了。
  黑暗中少年并未沉睡,伸手摸了脖上戴的玉石,他记得很清楚,陆庄主说丢失的宝物是一块玉石。血红的玉石,珍藏了多年,本是铸件所用,却不想竟丢失了它。
  方才回来只顾着与身旁之人寻欢,忘了问这血玉之事,这人晓得血玉来历,可鸩羽却从不晓知。
  天刚亮,鸩羽就醒来了,看身旁的人还在沉睡,也没唤醒他,独自起身而去。
  推开窗户,有暖光照来,胸口上的血玉更为鲜艳红润。
  鸩羽低下头,托起那精致的血玉,细细地看着。
  床榻里的人也醒了,伸手撩了帘帐,瞧见那窗边伫立的少年,唇边勾起了笑。
  “昨日可累着了?”楚熙榕轻缓地拥少年入怀,手掌抚在少年的腰上,柔柔地按捏着。
  少年放下手中的血玉,转头问道:“主上可知此物的来历?”
  楚熙榕挑眉一笑,手指移到少年的脖颈上,“此物是你的,不需多想。”
  “主上?”这人说话敷衍他,就是知道血玉的来历,只是不想与他说。这样看来,这血玉鸩羽铸剑山庄有关,或许就是铸剑山庄所丢失之物。
  “昨日既是没累着,再允我一会罢………”楚熙榕的手已探到鸩羽衣里,指尖下游着,摸着湿润之处,轻轻拨弄着软柔。
  “今日要启程………”昨日他以为这人会狠劲对他,没想这人温情如初,也没放肆,今早他才没痛了身体。
  “来得及。”楚熙榕昨日才要了少年一回,早晨醒来,便想抚弄身旁的少年,怎知少年已起身了。
  楚熙榕又埋了少年身子里,只觉那滋味谁人也给不了他,他也舍不得少年疼痛,只好轻柔动着腰肢。
  “疼么?”
  “主上可………快些………属下受得住………”
  楚熙榕听得少年的微弱喘息,晓知少年有快意了,心下也欢喜。
  两人沉浸欢愉里,连那外头的来人也不知,那人在远处看着他们,面色白如冷霜。
  韩青早早地来寻两人,却不知竟让他看见了这一幕,他不信江寒所言。今日亲眼撞见这两人颠鸾倒凤,如男女那般………那般交缠!
  可纵然如此,韩青还是不愿相信!不信那清冷淡漠的少年会是这样的姿态。
  少年衣衫凌乱,披散了青丝清润,魅惑了双目,双唇低吟着。随着男人的动作而摇晃了身子,任男人亲吻侵占。
  “主上………有人………”
  “快活么?”楚熙榕低声问着,深深地埋入少年,要少年与他沉溺极乐。
  少年轻哼一声,不再话语,身下与他紧贴,将头枕了他的颈间,身子配合着他的冲撞。
  少年半睁着妖柔的眸子,看向那窗外,见着那一抹青衣,也没闭眼,只看着他。
  韩青再看不得那屋里的情景,蓦然地转了身去,可忽然间又想起了什么。再转身看去时那少年已光着身,修长韧柔的后背对着他,青丝缠着那美好的颈子。
  韩青再忍受不得,终是离去。
  只是少年晃动的身躯………那白腻结实的胸膛上耀眼的红亮………那物他见过………本是他有幸得了………不过后来铸剑山庄抢了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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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9、第三十九章 。。。 
 
 
  凉风拂来,撩起了轻薄衣袂,那少年光洁修长的身子半遮半掩着,多了些道不明的姿艳。
  楚熙榕晓得少年瞧着窗户外,也晓得那人是谁,然而此刻他并不想少年想着别的。所以将少年拥入怀里,轻声言语着。
  哪知少年似不在意,开口道:“日后也有人晓知。”
  楚熙榕微微一笑,勾过少年的下巴,亲吻一阵。
  少年习惯了他,自然与他交缠了起来,寻着些欢愉。
  午时过后,也该离去了,若不是早晨陆庄主邀他们一同用饭,他们早就上路了。
  用过饭后,告别了陆庄主,两人回了住处收拾好了行囊。
  出了铸剑山庄,见了青衣男子和那面冷峻的男子等候着,不是两人在外头呆了多长时辰。
  鸩羽以为他二人受陆庄主邀约用饭,而后已离去了,没想他们竟在外头候着。
  “楚兄!”韩青见二人出来,迎上前去,面上带着笑,眼中清明如水,没有一丝杂质。
  鸩羽见这样的韩青,也无诧异,只当韩青不在意他同楚熙榕之事。
  “不知二位现今要到何处去?可是与我等一同而行?”韩青笑着面,眼中也无异常,只是悄然地打量着鸩羽的神色,还有那冰寒诡魅的眼眸。
  少年眼中的魅意还未全褪,还有一丝逼人的气色,不仔细看发觉不了。
  “本不同路,便也不同行了。”楚熙榕淡淡一笑,优雅的眸子看向鸩羽,里头柔情几许。
  “那么………一同出城罢!”韩青想起了今早的两人,这优雅贵气的男子如何缠着少年,如何侵占少年的,他记得清楚。
  回想起来,两人确实亲近,以往他只当两人时表兄弟,亲近也是常事。这会儿他再没那么愚钝了,眼前的两人不论做什么动作,不论是怎样的眼神,他都觉着亲近之极。
  楚熙榕没准备马匹,倒是准备的马车,一路上鸩羽与他都在马车里,没出过马车。
  等出城了,走了大半日,鸩羽与楚熙榕才下了马车歇息。
  韩青晓知是该分离了,借着楚熙榕远离时,来了鸩羽身边。
  “不知你要到何处去,也不知何时才能与你再相见………”韩青说到此,便停了话语,等待鸩羽回他。
  鸩羽沉着眼眸,冷声道:“不知前路。”
  “怎是这般冷漠………你不该这般冷漠………你………”韩青不明白为何少年能在楚熙榕怀里低吟,为何能做出那样魅人的姿态,为何待他人就这般冷漠无情?
  “我………如何?”鸩羽淡淡开口,抬眼看向韩青。
  “他不仅是个男人………还是你的兄长………你们………你们怎能如此!”韩青断断续续地说着,看鸩羽的面上丝毫无羞愧之意,反而平静如常,竟说不下去了。
  “同你无关。”鸩羽冷着眼眸,面色平静,他倒不知韩青为何这般,方才不是还笑面的么?
  “你!”韩青被他这样的神情怔住了,好一会儿才道:“江寒与我说你二人………我不信他………今日亲眼所见………不曾想你会这般不顾尊严!”
  鸩羽微蹙眉宇,不理会他,转身而去。
  他只知效忠主上,护主上安危,不需在意别的。他连生命都是主上的,尊严又算什么?
  “鸩羽………你………你真是这般!”韩青见他如此,面上冷了,伸手了拦他,再道:“你………颈上的血玉………那血玉又是如何得的?”
  鸩羽早知血玉来路不正,却不知到底是何来路,隐约察觉与铸剑山庄有关,但不敢肯定。
  “那血玉我曾见过………本是我得了………只是被铸剑山庄抢了先………铸剑山庄之物怎会在你身上?”
  “此物………不知!”
  韩青还想说什么,楚熙榕已离近了,手中拿着水囊,不知到何处去打水来。
  “这天………白日里还有些热,喝些水解渴吧!”楚熙榕将水囊交到鸩羽手中,随后又回到马车里拿了些吃食出来。
  “两位也吃些罢!“楚熙榕将吃食送到韩青面前,韩青看着楚熙榕这张温和的面,收了心思,接过了楚熙榕手上的食物。
  楚熙榕走到那清冷少年身边,两人不知说些什么,楚熙榕伸了手去抚摸少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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