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七五]当痞子穿成捕快-第118部分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小子还在穿开裆裤吧?只是手艺经久不练,就疏忽了然后被人倒打一耙,真是够点儿背的啊!
“唉,这就对了嘛!好好过日子,两兄弟不要再吵架了!”听到柳长兴妥协,老人也就放下了这回事儿,和众人一样都回家吃饭了。整座城市渐渐的只剩下酒楼、客栈还烛火通明,大街上的人影稀稀落落,甚至半天都找不到一个。
“你要干什么?别以为装的天真,我就怕了你!”在一个二楼的包间,柳长兴和青年相对而坐,桌上摆着几盘美味佳肴,然而这些都没能分走柳长兴盯着青年脸的目光,即使那里面只是探究和愤怒。
“我、我哪有装?”看到柳长兴这么容易就破功,青年脸上委屈的不行,心里却笑的开怀。唉,好一个玩具啊!不过,太快鉴别了,反倒没有那欧阳春有意思,看着那家伙被自己蒙的团团转的模样才叫有趣呢!虽然和同道中人斗智斗勇会有一种交锋的快感,但却赶不上自己将对方玩弄于鼓掌之中的爽快呢!
“不管你有没有装,反正我们吃完这顿饭就分开,你走你的阳关道,我走我的独木桥。”不想再看这个人惺惺作态,柳长兴拿起筷子开始扫罗眼前的美食。可是……
这鸡怎么做的这么老啊?还有这鱼,怎么这么腥?
自己进的是什么地儿啊,明明菜做的这么瞎,竟然大堂里还有那么多的人!
只是尝了尝味道,柳长兴就撇了筷子,原本大快朵颐的打算也彻底的落了空。然而当他看着对面,却发现在他看来身份不简单的人,却对着这不甚美味的菜肴吃的津津有味,是真的饿了么?竟然能忍受着这样的东西!
“咦,怎么不吃?”感受到对方的目光落到自己身上,青年抬起了头。这个人不是从中午就没有吃饭了么?怎么,肚子不饿么?可当他目光下视,看到那一边只动了几口的菜,就清楚了原因。是嫌弃饭菜味道难吃么?还真是开封府娇惯的人物呢!
“没什么,只是吃不惯。”瞧着那满桌的鸡鸭鱼肉,柳长兴突然觉得还不如开封府苏大娘煮的清水白菜。那个好歹还能吃出蔬菜本身的清香,但这些是个什么玩意儿?简直糟蹋东西!
“吃不惯?也是,这里和汴京的菜的确不能比。”嘴角笑着,青年又夹了一口柳长兴面前的鸡翅,还故意的在他眼前晃了晃,放到自己的碗里。不管怎么说,这菜的造型还是不错的,至于味道,还是拿来气人吧!
“汴京?你怎么知道我是汴京的?难道是因为我们县衙都是开封府的捕快?”提到汴京,柳长兴瞬间清醒。他面前坐的可是还不清楚身份的人物,就这么和他在一起吃饭,不怕自己会死掉吗?这么想着,他拿着杯子的手紧了紧,准备看着情况不好,就把水泼到他身上,然后跳窗逃跑。
“怎么会?我对你的了解可并不止于开封府捕快呢?”吃饱喝足,青年也丧失了假扮别人逗弄猫咪的兴趣。对于这种和自己相当的人,还是把他关起来更加有趣呢!看着他在牢笼里挣扎,自尊一点点被磨灭,是不是会更有意思呢?想着他那几个关系不错的相好,青年觉得自己这个主意很不错。一个是武林南侠,一个是朝廷将军,应该够自己玩儿一把吧!要么说这青年的想法变得快,刚才还一副想要跟人回家的模样,这会儿却想把人家扯回家了!
“你到底是谁?”柳长兴一直不想问这句话,因为他知道对面的人并不简单,至少从他一撞自己、自己就摔倒的样子来看,自己根本就不可能对上他占上风。所以他一直避免两个人谈到身份的话筒,却没想到对方先开始……
“我?我的名字叫绝义,断情绝义。”笑着说出自己的名字,青年站起身袖子一挥,对面的柳长兴应声倒地。唉,估计自己的头要磕上一个大包了吧?这是他在闭上眼的最后一个想法。
☆、第一百四十六章
第一百四十六章
“破军……”
“长流,麒卿,你们怎么回来了?这个点儿不是应该在柳捕快那儿吗?”看着本该守在柳长兴身边的两个人出现在客栈,出去安排事宜的破军觉得有些奇怪。难道说在这小小的南漳县,柳捕快还能出什么问题么?但他仔细打量了一下这两位,却并没有发现他们有受伤或是打斗的痕迹,最多只是脸色不太好。总不会他们是被柳捕快发现给遣回来的吧,那可就太难看了些。
“破军,柳捕快被人抓走了。”被称作是长流的人,听着破军的询问叹了口气。他十分不愿意承认这个事实,在飞云骑的眼皮底下,竟然还能有人把柳长兴劫走,可却又不得不承认,因为自己和那家伙连交手的机会都没有。他只不过是一甩袖子,无数不知道是什么功效的粉末迎面扑来,让人闪躲都来不及,更别提追上去了!
“哦,被人抓走了?……什么!”听着长流到的回答,破军还应承了一声,可转瞬间就反应过来事情不对。我的天!这是怎么了?是我耳朵听错了么?请一定告诉我是我耳朵听错了!破军的心里在呐喊,可面上只是有些惊讶。
“没有错,柳捕快就是被人抓走了。抓他的那人武功极高,还精通用毒之术,我们不是对手。”就知道破军不能相信,麒卿再次重申了一遍,而且强调了自己的无能为力。
“真的被抓走了啊!”破军有些感叹,这柳捕快果然是不靠谱的人才,即使有飞云骑守着,都能惹上高手。能让飞云骑都束手无策的人,而且还是看起来连打斗都没有的人,普天之下,能有多少?想到这儿,破军就急匆匆跑去庞统的房间了,至于刚才想要办的事儿,那是什么鬼?对自己将军来说,连根柳捕快的毛都比不上吧!
“你说什么?”听完这个消息,果然如破军料想一般,庞统大怒,直接就摔了杯子。他那么细致的防范,竟然还能让人把柳长兴抓走,这简直就是在打他的脸!
“把他俩叫来,我要好好问问!”生气归生气,庞统也知道现在兴师问罪没有什么作用,所以他也只能平复心情,等待着对亲身经历者的问话,期待能找到什么线索。
“事情我都听破军说了,你们再讲讲,回忆一下细节吧!”待长流、麒卿进来后,庞统便又是如同平时的模样,端坐在椅子上,手里握着一杯茶,好似没有什么能动摇他坚定的心。可是只要细细那么一瞅,你就会发现他端着茶杯的手握得死死的,不再像以前那般,悠闲自在,好像是在压制着什么一样。
“将军,实际上那人我们在中午就曾见过,他面容清秀,穿着深色劲装,并没有什么特点。当时他伪装成一个无害的青年,在大街上把柳捕快撞倒。不过我们都认为那只是一个巧合,所以并未注意。但到了晚上,柳捕快心情不好出来散步,又遇到了这个青年,再次被撞倒。这个时候柳捕快好像和他起了些争执,两个人纠缠了一会儿。。而因为我们离得远,只是听清楚部分内容。那人口口声声的叫着柳捕快大哥,好像是叫他不要抛弃自己。后来经过一位摆摊大爷的调停,二人重归于好,就去了同一座酒楼吃饭,他们坐在包间,我们在外面监视。本来窗户上人影晃动还十分正常,但突然间一人站起、一人倒地,我们就觉得有些问题,然后冲了上去。可刚刚冲进了屋子,那个人就对着我们洒了一把毒粉,在躲避之间,他就跳出了窗子,再也没有人影。我们追了几条街,都未曾发现异样,这才空手而归。”长流看了麒卿一眼,拱着手把事实全部都说了出来。实际上在对方第一次将柳长兴撞到时,他们就该警惕,只是当时那人伪装的太好,而柳长兴也的确瘦小,所以他们二人并未真正的在意。
“原来是这样,交手都未曾有过,就被对方掳走了人质,我该说你们太过大意呢?还是该说你们疏于训练呢?”听完长流的汇报,庞统是不满的。但他不满的地方不在于二人为躲避毒粉而丢失柳长兴,而是在于他们二人竟然第一时间未能辨别出那人有问题。他们也不想想,就算柳长兴身材瘦弱,未曾习武,但他好歹在展昭手下历练了那么长时间。以南侠展昭对他的爱护,怎么可能不教他一招半式?而这些就足以让他凌驾于普通人之上了!一个看似毫无恶意的青年随意的就能把柳长兴撞倒,这不是身怀武功又是什么?
“属下知错,请将军责罚。”长流、麒卿二人听到庞统的话,立刻就跪了下来。他们也知道自己错在哪里,只是以堂堂飞云骑的身份,去保护一个名不见经传的小捕快,他们也很郁闷!这才疏忽之间,丢了将军重要的人。
“知错?责罚?”
“啪!”
看着二人干脆的跪在地上,庞统摇了摇手中的茶杯,刷的一下毫无征兆的将它扔在地上,摔了个粉碎。
“知错就能挽回你们的失误么?这要是在战场,你们早就不知道死过多少次了!本将军有没有说过,这时候虽然不是面对辽人,但却比面对辽人更加可怕!因为你们面对的将是比辽人更加狡猾、更加狠毒的对手!可你们,竟然……”拍着桌子,庞统实在不该说什么好。这七十二个人,每一个都可谓是他的心腹,是他从血*海*尸*堆中带出来的人,可现在……
“将军,属下愿意接受军*法处置。”看见庞统如此痛心疾首的模样,长流、麒卿二人反倒不好受起来,主动的要求惩罚。这一次是他们的错,才导致柳捕快被劫走,如果能早一点警醒的话,根本不会……
“将军,他们二人虽犯下大错,但目前我们正缺人手,而且只有他们见过那劫走柳捕快之人的真面目,您看,我们是不是回京后再处置,先让他们戴罪立功。”瞧着庞统的纠结模样,一个好手下的功用立即体现了出来。破军的话不仅让庞统有了面子,更让庞统的牵挂有了出路,可谓是一石二鸟。
“就这样吧!本将军再派二人同他们追查此事。”好似心情平静下来,庞统听着破军的话,面无表情的坐了下来,看着眼前两个心中懊悔不已的属下,神色凝重。
“这一次,我不希望看见有人再次因为疏忽大意而犯下过错。我知道你们都觉得以飞云骑之身保护柳捕快是大材小用,心中愤懑不平,但我告诉你们,如今南漳能有这样的形势,你们小瞧之人在其中起了不可或缺的作用,而且他可以说是连接庞府和开封府的纽带。一旦他出现问题,或是被对手用以要挟,我们将要面临的就可能不只是襄阳王的压力而已。”庞统把话撂在这儿,就让破军把他们带下去了。而他自己,却是对着支支烛火,无力的叹了口气。
对不起啊,最后还是把你卷进来了,即使我那么的想要保护你,却仍旧没能……
也许是柳长兴经过花蝴蝶案件后对迷药的抗药性增强了,也可能是绝义手下留情,反正三更时分未到,他就已经清醒过来了。只是面对着眼前陌生的男人,心里有点慌张。
“你是谁?绝义呢?他在哪里?”三个问题一连串的从口中问出,柳长兴的焦急之情溢于言表。
“在下子虚,首领已经睡下,他命我前来照看你。”瞧着床上的人一下子就说出了自家首领的名讳,子虚觉得果然他和自家首领有什么猫腻。未到南漳之前,首领就派人搜寻他的资料查阅,虽然他聪明了一些,灵巧了一些,但其地位,还没到能引起首领注目的地步,可偏偏,首领就在意起了这小子,没有任何原因。而刚刚到南漳第一天,首领竟然未曾歇息,就跑去跟这小子偶遇,甚至还把这小子掳了回来,并且让自己照顾,除了解开穴道和迷药之外,任何要求都可以答应。这不是对方起了心思又是什么?如果说是玩具,那欧阳春和自家首领混了那么多天,可连一个真实名姓都没得到呢!
“照看我?绝义有那么好心么?”对于对方说的首领,柳长兴决定慢慢探究。他现在就想知道,这个绝义,到底为什么强行把自己掳掠过来,还用了迷药!
“我们首领交代了,只要柳捕快需要,除了解除迷药、解开穴道,任何要求都可以答应。柳捕快最好不要兴起逃跑的心思,虽然现在依旧在南漳城内,但是没有首领的解药,你连这个客房的门都出不去,最多只有拿起筷子的力气而已。”看到了柳长兴眼里的质疑,子虚非常好心的给他普及了一下自己拥有的权利。因为他非常想看看,这个在自己看来,除了会赚钱、脸蛋漂亮、会说话之外毫无优点的小捕快,到底哪里得了自己首领的心。如果能知道的话,那下次自己犯错了的时候就引荐一个给首领,最起码希望他能罚得轻一些。
“是么?那还不错。”总比那个时候花冲发疯要杀了自己强!有了不知多少次被劫走的经历,柳长兴在面对子虚的时候,显得淡定非常。除了刚开始睁眼有些慌乱之外,剩下的时候,他的表现就好像和去别人家做客一样,感觉不到半点畏惧。
“你不害怕么?”瞧着柳长兴一丁点都没有闪躲的样子,子虚反倒觉得有些奇怪。在深夜,面对一个陌生的人,还有可能是危害他的人,为什么这家伙竟然一点儿都不恐惧?难道就是他的胆子得到了首领的喜爱?一想到自己这些下属们,一个个见到首领都跟猫见了耗子一样,子虚突然觉得这十分的有可能。
“为什么害怕?你不是说了会尽量满足我的要求么?这不就是短时间不会伤害我的意思?更何况,绝义那家伙,可能还拿我有什么用吧!不过大晚上丢下我去睡觉还真是够了,一点儿都没尽到做劫匪的义务!”柳长兴撇了撇嘴,表示十分看不上绝义的不敬业。躺在床上,他转动了一下手腕、脚腕,果然发现没有任何异状。可当他想要坐起的时候,这才发现面前之人子虚说的不是虚言,因为如果没有刚才他搭那一把手,估计一个马趴,他就要栽倒在床下了。
“我说了,你可能只剩下用筷子的力气,所以首领才会派我来照看你。”不忍心首领看上的小美人儿一个马趴把鼻子压瘪,子虚非常速度的在柳长兴跌倒之前将他扶了起来,把他靠在一旁的枕头上,就像照料一个缠绵病榻的病人一般细致、温柔。而他的嘴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