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猎人+火影]一只眼的距离作者:杨墨沫-第3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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带土叹了口气,收起写轮眼,走到卡卡西面前,背对着小杰,叹息般说道:“我和卡卡西要离开这里了,你们两人好自为之吧。”
奇牙因为连续出现设想外的情况而苦恼了一会儿,“这么说,你们要去度蜜月了?”
比司吉闪着星星眼看着两人。
原本想要严肃离开的带土无奈的叹了口气,“随你们怎么想。走吧,卡卡西。”
带土的一句话让众人直接愣在了原地,而两人则趁机使用「离开」。光芒一闪后,两人的身影瞬间消失,大概这一生都不会再回到这个地方了。
而小杰考虑的事情比较简单,“奇牙,我们也去度蜜月吧,在找到金之后。”
奇牙红着脸躲开小杰的视线,“笨、笨蛋!为什么一定要在找到金之后!”
奇牙:啊……说出来了说出来了,我到底在说些什么!?
比司吉眯着眼睛看着苦恼的奇牙和笑容灿烂的小杰,再看了眼卡卡西和带土消失的地方,突然觉得——
这两对男孩子之间的感情比任何的原石都要更纯粹,不容破坏。
————————————————————贪婪之岛卷【完】——————————————
作者有话要说: 贪婪之岛就这么完了啊~因为最近要求不能过多的写剧情啊,版权问题闹得很大的说~
☆、冰原白火
下了飞艇,一阵刺骨的寒风迎面扑来,如果不是全身上下都捂得严严实实的,卡卡西会觉得这阵风大概会从衣领或者袖口钻进来,在他皮肤周围流转,最后刺入骨髓。
卡卡西身后的带土捂了捂脸,说道:“其实这个世界会念的人能用念力当做保护皮肤的衣服,以此来抵御寒冷,但是毕竟查克拉和念力不一样,所以还是穿些保暖的衣服比较好。”
搓了搓手,带土有些羡慕的看着卡卡西那张只露出一只眼睛的脸,“上次我来的时候,就把查克拉当做念力覆盖在身上,但是完全没有御寒的效果。”
全身裹得像粽子一样的卡卡西小幅度的点了点头,他此刻的装扮不允许他有大幅度的动作。
“所以你上次是怎么挺过来的?”
带土的脸色不知道是因为冷风还是其他原因变得异常阴沉,“上次来的时候我直接就晕倒在雪地里,还是贝西尔把我救回去的。”
飞艇上的人都下来了,解说员站在背后说着“一路走好,欢迎下次乘坐”之类的话,随后就没有声音了。
环顾四周,发现除了雪还是雪,世界呈现一种苍凉的白色,远处的地平线仿佛和广袤天空连接在了一起,在交线处有抹微弱的光,剔透纯净。
卡卡西轻轻呼出一口气,气流在离开温热的口腔后立即变成了白气。卡卡西很怀疑如果他呼出的水汽较多,是不是就会结冰了。
这么想着,卡卡西含糊的应着带土的话,“这么说来,我们等会儿要去那个叫什么贝尔西的家伙住的地方?”
“他叫贝西尔。”带土并不介意卡卡西的走神,这是常有的事,如果每次都计较的话会显得他度量小。“他是个很热心的大叔,而且他家距离冰川不远,我们刚好可以借住在他家。”
两人就这样一边对话一边前进,目光所及之处只有纯净的白色。
下了飞艇的人们四散在雪地上,慢慢化作渺小得如同尘粒般的大小,但是那颜色不一的棉袄还是为这片圣洁的雪域带来了其他色彩。
时间在这片天地里变得毫无意义,这里的天空似乎永远停在了白昼。
“我们来的时间刚好是二月底。三月二十号左右,极昼极夜交替,这里就会被黑夜覆盖,到时候就可以看到极光了。”带土在出发前特地挑了一个极昼极夜交替前的日子,这样就能在地球一边欣赏到两种截然不同的景色了。
明白带土的用意,卡卡西点了点头,“在这里应该能看见除了白火之外的极地生物吧。”
“有啊,像是海象、筐蛇尾、沙蚤、海鳞虫、银鱼之类的都有很多。虽然我没有全部见过,但是在《生物百科》上见过它们的样貌,不过我最中意的还是白火。”带土沉浸在回忆中,语调轻柔缓慢,“站在冰川旁边,偶尔会看到一阵耀眼的白光,那是比世界上任何颜色都要纯净的白色,能感到心灵被净化。但是它们是深海鱼,很少成群结队的游到海面上来,就算游上来,它们不燃烧自己话,也不能看到白光。不过我们还是有很大几率看见它们的。”
听起来很不错,卡卡西在心底评论着。
为了看一种不知道能否看到的生物而特地飞到地球最南边,卡卡西再一次有了不想乘坐飞艇的感觉。
数小时前,他们还在距离地面几丈的高空之上,没有实地感,而且飞艇并不平稳,因为时不时会遇到强劲气流,这让原本想要靠睡觉来度过在飞艇上的几个小时的卡卡西一直精神紧张,丝毫不敢松懈。
大概是那次乘坐飞艇后留下的后遗症吧。
揉了揉额角,在连续行走几小时后,现在的卡卡西已经没有那么警戒了,但是疲惫感却像海水一样涌上来。
“我们到了。”带土的话就像是获赦令。
卡卡西见到了带土口中的西贝尔……还是贝尔西,还是……不知道其他什么名字的人。
那是一个魁梧的年近四十的男人,戴着一顶棉帽,穿着一件到膝盖的长棉衣。男人长了一张粗旷的脸,下巴盘曲着棕色的大胡子,那对闪着光芒的茶色眼眸隐没在浓密的毛发下。
“贝西尔大叔,又见面了。”
男人愣了片刻,接着恍然大悟一般看着带土,“你是带土?长高了不少嘛!”
“如果八年来我一厘米都没长的话那才奇怪吧。”
“也对啊,从那之后过了八年了啊……怎么,这次记得多穿些衣服来了?”贝西尔打趣道。
带土讪讪的摆着手,“大叔,都过去那么久了,就别提了……对了,这位是卡卡西,我的友人,卡卡西,这就是我跟你说过的贝西尔大叔。”
卡卡西冲贝西尔点点头,因为他实在不想把手从裤兜拿出来,“你好。”
“你好。”贝西尔回以礼貌的一笑,但心里却犯嘀咕,你说现在的年轻人啊,真是什么奇怪的穿衣风格都有,这小伙还把脸蒙着,年轻人是不能这么怕冷的。
“大叔,我们想在你这里借住几天,不知道你方不方便。”带土诚恳的看着贝西尔。
听闻,贝西尔爽朗一笑,“有什么不方便的,来,先进屋。”
“大叔,难道你现在都还没有结婚吗?”带土跟在贝西尔身后问道。
贝西尔挠了挠后脑勺,大咧咧的说道:“我还从没想过这个问题,时候到了,自然就成了,随缘分吧。”
说话间,三人已经走进了贝西尔口中的家。
打量着这间二楼小屋,卡卡西的目光渐渐柔和。
这是很普通的居民房,不过建房材料是有御寒作用的,所以一走进屋内便感受不到外面的寒冷了。屋内的摆设很简洁,不像是一个四十多岁的未婚男人的家,因为这里的一切都是那么井井有条、干净整洁。
卡卡西面罩下的嘴唇抿成一个微翘的弧度。
——如果真的要有一个家的话,这样的,最好。
……
享受了一顿美妙的午餐后,卡卡西和带土便准备到冰川边上等到白火,而贝西尔还要去工作。
极地的工作不多,而且很单调,多数土著居民都不愿和外来人员接触。贝西尔是个例外,他的工作是带领来这里进行实地考察的学者们去一般游客抵达不到的危险地带。因为贝西尔是这里的土著居民,所以身体素质各方面都要比学者们强,况且这里是他生活了四十多年的地方,他比任何人都要熟悉这里。
简单介绍完贝西尔工作背景的带土在抵达冰川前都没有再说过一句话。
他的脸色逐渐透出一种艳丽的红,那是被冷风吹的,寒冷的风像刀子一样切割皮肤,使之呈现不正常的红色。
卡卡西拉过带土,然后将捂热的双手覆在他脸上,温度一点点渗透进带土面部的皮肤。带土的眼睛也慢慢瞪大。
“卡卡西,你……”
“别说话,保持体内的热量。”说着,卡卡西轻轻摩擦着带土的脸庞,尽量用他的手掌覆盖住带土面部的所有皮肤。
原来卡卡西的手一直揣在兜里是有原因的,虽然不知道最初目的是不是这个……带土眨着眼睛,心不在焉的想着。此刻他的心里已经被不知从哪里涌上来的温暖包裹住了,这是一种从未有过的感觉,很暖很暖。
最终,两人在冰川前傻站了五六个小时,也没有看见那美丽的白火,卡卡西的手还被冻伤了。
……
又这样等待了十天左右,终于,卡卡西发现了海面有一个闪光点,于是连忙拍醒了靠在他肩上睡觉的带土。
一听白火出现了,带土的瞌睡虫全都被抛到九霄云外去了。
顺着卡卡西手指的方向看去,果然看见一小点闪烁的白光,尽管周围都是无暇的白色,但是那抹光亮要更加耀眼夺目一些,仔细凝视会发现那抹白光在移动、在跳跃,就像是白色的火苗,有一种孤怆悲凉的肃然之感。
周围的雪景并没有成为白色火苗的遮挡之物,相反,因为有了层次分明的壮丽景观,那一撮小巧的白火才变得更加引人注目,就像一副画卷突然间有了灵气,整幅图都活了过来,透着一种苍劲的生机。
带土抿着唇角,毫无保留的笑了起来,他的黑发黑瞳映衬着漫天纯净的白,显得愈发纯粹。
“卡卡西,我说的没错吧,这是世界上最美丽的颜色。”
——这才是我想要给你看的独一无二的美丽。
卡卡西深深的望进带土的眼底,轻轻点头,“是啊,最美丽的颜色……”
——对我而言,最美丽的颜色,是你眼睛的颜色。
作者有话要说:
☆、变种蚂蚁
在极地里待了近一个月的时间,带土口中所说的极昼极夜交替也悄然来临。
当两人走出贝西尔的小屋时发现,天空就像是被墨水渲染的宣纸,无数的星星发出淡淡的光芒,却也璀璨。那条银白色的带子像一条宽阔的河流,似乎还能看见透明的水在淙淙流动。
视线下移,白色的雪在黑夜中更加白得分明,久久凝视会发觉雪的颜色在慢慢变成浅浅的幽蓝色,如同遍地开放的兰花。
如果能在这样的景色中看见白火,一定更加美妙。
就在这么想的同时,卡卡西便带土拉着走到了冰川旁边。
一块又一块的浮冰起起伏伏,顺着水流动的方向漂流。微弱的风一吹,便偏离了原本的轨道。浮冰下是墨蓝色的海水,正一刻不停的动荡着。
突然,成片成片的白色火苗在卡卡西眼中跃动,火苗逐渐连成一片,变成了一团巨大的火焰,耀眼的白光把四周的黑暗驱散殆尽。
以那团火焰为中心,周围的颜色在依次变深,层次分明,却没有定型,一直在流动。
两人都屏住了呼吸,双手不知在何时交织在一起,传递着彼此的体温,目光真挚诚恳,仿佛朝圣一般。
那纯洁的白似乎能洗涤人内心最黑暗肮脏的一面,又似乎能燃起绝望之人的希望,给予人救赎。
白火聚在一起持续了几分钟,然后又像最初那样一点一点分散开来,如同盛放的白色莲花,在不平静的海面上漂流动荡,随后渐行渐远,最终没入海水中。
海面上恢复成原本的样子,幽蓝色的浮冰、墨蓝色的水、繁星密布的夜空。
突然,卡卡西觉得自己的手指被另一双手握紧了,转头去看只看见仰着头满脸笑容的带土。卡卡西也慢慢抬头,然后瞪大双眼——
“卡卡西快看,是极光!”带土开心的像个孩子一样摇晃着手臂,连带的卡卡西的手臂也摇晃起来。
卡卡西无法像带土那样用激烈的肢体语言来表达他的激动或者喜悦。他能做的,唯有睁大眼睛,放空大脑,驱逐所有污秽,只留下他的眼睛所看到的这一幕壮丽巍峨的奇异景观。
卡卡西以前从未见过这般摄人心魄的自然奇景,而现在——
它在岑寂的冰原上空闪动着迷人色彩,又鬼魅般地飘忽不定,艳绝尘寰。它的形状飘忽不定,时而像高耸在头顶上的美丽的圆柱,却又迅速卷成螺旋的条带;时而像天边的一缕淡淡暮霭,久久不动。
就在卡卡西恍神间,它已经变成了面纱一样均匀的椎幕状的极光幔。
或许曾经的几万年、几千万年、又或许是几亿年,它间或的光临此地,每次来临都变换着脸色,呈现在世人面前的是不同的它的的脸,如同一个妖艳的梦靥。
情难自禁的发出一声喟叹,卡卡西再也无法用言语来形容他所见到的景象。
感到有人在拉扯自己的手指,卡卡西低下头,转瞬间便撞进一池幽深的黑色潭水,视线相交的一刹那碰撞出点点涟漪。
“卡卡西,这就当做我送给你的礼物吧。”
卡卡西轻笑一声,额头抵上带土的,“那我就收下了。”
带土还想说些什么,却因为卡卡西目光里露出的情感定在原地,直到唇上传来热度——
……
第二天,带土醒来后发现窗外的天空是黑的,还以为自己没睡醒,重新倒下去想要接着睡,却不想被一双有力的手揪着衣领提了起来。
揉了揉惺忪的睡眼,带土不顾形象的打了个哈欠,“干嘛呢,卡卡西,天还没亮……”
没有立即回答他,卡卡西反问道:“我们现在身在何处?”
再次打了个哈欠的带土:“南极。”
笑眯眯的卡卡西:“现在是极昼还是极夜?”
“极……极夜。”说完带土就愣住了。
卡卡西满意的松开手,“现在,我们有一个工作要做。”
带土孩子气般的挥舞着手臂,嘴巴不自觉的撅了来,“休假还有工作?我才不要!奇牙说度蜜月,度蜜月的人怎么能被工作打扰呢?”
搔了搔后脑勺,卡卡西很是无奈,“虽然不太明白度蜜月的含义,但是我们是借住在贝尔西还是西贝尔家里的吧,现在,他在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