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综]丧尸谷恐怖疑云-第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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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见这个牌子,德拉科笑了。
“这是专门针对我设置的吧?”
话落,他拍拍手,望着我们打趣地道:“各位,我请各位来做个数学题。自从来到这个丧尸谷后,我大约已经被削去了30%的力量了。现在,根据这个公告牌,我又被削弱了60%,那么请问各位,我一共被削弱了百分之多少?”
杰克第一个举手,抢着问:“90%?30加60嘛!”
听见这话,德拉科赞叹地道:“哇哦,你的算数怎么会这么好的?”
丽莎忙道:“一定是百分之45%吧?30加60除以2。”
德拉科再次赞叹:“丽莎你真聪明。”
我忍俊不禁道:“德拉科,别拿大家打趣了。你一共被削弱了72%,还剩下28%的能力。我是不是很聪明?”
德拉科点头赞扬:“果然是我们的大英雄,连脑子都比一般人好,没看走眼是我最大的快乐。只是,这下暴露了我们小组的两个短处,我开始担心接下来的路了。”
丽莎听见,抗议到:“嘿,德拉科。算数能力可不代表生存能力。”
杰克忙也不服气地反驳:“可不是,我是个画家,又不是心算家。”
我哈哈笑道:“他只是能力被削弱太多了,觉得很不满发泄一下而已。巫师在这个世界真是寸步难行,大家要谅解。不过,德拉科,不要那么担心,情况会朝着好的方向转变去的。只要四个人同心协力,没有做不到的。而且有我保护你呢!”
听见我的话,德拉科呵呵地道:“少耍帅了,难道这不是必须的么?”
我听见哈哈地笑。
不过,我们才聊着,小吉普,我们的好伙伴,它突然间“啪”地一下关掉了车子里头的灯,停止了前进。
“嘿,小朋友,你在干什么?这么大的雨,别停在这里。”
然而,吉普车没说话,回答我的只有滴滴答答拍打在车窗前的雨滴。
我忽然意识到,木牌子上刁难我们的规则开始首先在我们的好朋友吉普车上体现了。
毕竟它原本是一辆被施了魔法的车,只因为有魔法才能够自我思考,此时或许因为能量磁场的作用,这小东西再度变成了普通的吉普。并且,由于四周太冷,油量不足,它歇火了。
所以说,如大家所见,我们现在抛锚在了半路上。而这条路我们完全不熟悉,它充满了黑暗和压抑,还有未知的危险,可能随时会有怪物或者什么玩意儿跑出来。
——怎么说呢,我们其实是完蛋了吧?
“好吧,情况似乎比我想的要糟糕。”我对着三个同伴耸耸肩:“不过,还是要朝前看。我们除了可能要在这里过一晚,明天徒步去镇子外,应该不会遇见更糟糕的事了。”
“是吗?那么,我们今晚怎么办?睡车子里?”杰克担心地问。
“是的,恐怕别无他法了。天一亮,我们就拿着东西赶路,尽快去镇子上就是了。找到了汽油,就把小吉普开回去,离开这个镇子,它应该就能够恢复正常了。”
我的意见还是比较中肯的,大家也想不到更好的了。
加上天色也暗了,只好纷纷答应。
不过,都怪我们没有看见腐朽的牌子残留在地面上的另外一半,遗漏了重要信息。于是,这个暴雨小路上的夜晚,成为了我来到这个镇子以后第一个难以忘记的,噩梦之夜。
正文第7章 丧魂镇4
知道我认为世界上最浪漫的冒险是什么吗?
狂风暴雨的大海上,我们的船在浪尖摇晃。在一盏煤油灯照耀下,我摊开藏宝图,和我的伙伴们指着它,道:“看,不多久我们就可以到达这里了。无数的宝藏将会尽入囊中。”
而我的伙伴们在灯光照射下,摩拳擦掌,露出兴奋的笑容。
那种带着古老气息的冒险,真正的男子汉的冒险,才是我向往的。黑暗和危险如影随形,我却与志同道合的伙伴们不要命地一头猛扎入其中,乘着大船,前往未知而迷人的彼岸,最后成为传说。
那么,现在我应该高兴,至少我的梦想成功了一半。
比如说,暴风雨,我们有了。
比如说,煤油灯,小吉普后车厢里友情赞助了。
比如说,大船,杰克画了那艘他所向往的超级大船泰坦尼克号摆放在了车窗前。
于是说,上天慈悲,我应该可以睡一个浪漫的觉了。
恩,有点怪怪的,小diao丝阿瑞斯真是容易满足。可是,人总是要有点阿Q精神,不是么?
不然怎么能够在这个世界活下去?
那么,话回正题。在电闪雷鸣中,阿瑞斯我望着煤油灯下泰坦尼克号的素描画,拥抱着大海冒险的幻想进入了梦乡。只是,当我听见自己站在梦里的大船上,喊着自己要当海贼王的时候,德拉科推了推脑袋快滚到地上的我,问我是否要个枕头。
我对着他摆摆手,含糊地答谢,他却没放弃,将又几乎要因为坐着睡而滚到地上去的我扶成了躺的姿势,然后把我的脑袋轻轻地扶到了他腿上。
“谢谢,亲爱的。”我舒服地扭动下脖子,一眨眼,俏皮地道。“是遇到什么好事了吗,突然对我这么好?”
他宠溺一笑,手轻轻地摸过我的眼睛。
“没什么,看你最近老是做噩梦,我有点不放心……这一路上保护我们,辛苦你了。你虽然是个铁打的家伙,可也有耗尽精力的时候,不要勉强自己。”
难得温柔的话语,因为慵懒而有点沙哑,加上他持久爱用的琥珀香顺着修长的指尖缭绕在我鼻头下,我被催眠一般,很舒服。
“嗯,你的话让我加了好几万卡路里,亲爱的。”
我笑着,温暖地偎依着他,安稳地进入了梦乡里。
曾经我一度以为他是爱上了路西法那个家伙才喜欢我,可现在我发现是我误会了他,他对路西法不似对我这么上心。而且里头还有很多道不明的关怀,是路西法那笨蛋鸟人享受不到的。
偶尔也会说甜言蜜语的恋人,这可是居家旅行,必备良品啊。
也许我的大海梦,还要带上更多的人才行。
那么,比起倒霉地只能僵硬地趴车窗前;最后睡得万分痛苦的杰克和丽莎,幸运地有德拉科庇佑的阿瑞斯我,在整个夜的三分之一的时间中,都处于横卧顺躺的短暂安详之中,好愉快。可恨老天总是不遂人愿,在2点半左右的时候,奇怪的声响把我从温柔梦里吵醒了。
说实话,那不是很大的怪声,加上有暴雨声,它甚至比天空中的雷鸣还要弱。然而,因为我有极其敏感的听觉,所以听见了。
并且,我敏锐地发觉那可绝对不是什么愉快的声音。
不是野兽的吼叫,而是呼哧呼哧的,沉重地好似病床上垂死挣扎的人的呼吸
在这种沙哑吃力的呼吸声中,夹杂着一种两足动物行走的声音,只是每一步都很重,踩得树枝断裂。
我警惕地从德拉科的怀里坐了起来,将他扶躺下来,避免出意外的时候让怪物有机会横扫玻璃窗伤害到他,也将另两位伙伴摆得和刹车持平高度了,这才开始担当哨兵工作。
不知是谁关掉了煤油灯,目前四周除了暴雨和阴惨的一点灰色外,什么都看不清。幸而我的视觉也与众不同地出色,所以尽管小吉普的挡雨器不工作了,透过那迷迷蒙蒙的水雾,我还是发现了前方有异状。
怎么说呢,我好像看见一个人走了过来。浑身都是迷迷茫茫的雨雾地走了过来。
因为暴雨太大,我看不清它有多高大。且要命的是车窗上有污渍,挡住了他的脑袋,所以我看不清他长什么样。
更奇怪的是,我发现这家伙走路的时候,一只手抱着一样西瓜大小的东西,一只手是平直向前伸的,几乎没有任何斜度。好像在摸索什么,又好像只是喜欢那么伸着。
这个怪异的举动,让我开始相信这伙计,肯定不是一个正常人。
甚至可能不是个人类。
是丧尸么?
不,丧尸一个人外出的几率还是比较小的。
是什么新怪物?
想过,我迅速抓起放在包里的手枪,贴着玻璃窗看。
不过,在我要仔细打量的时候,却发现那雨里挪动的家伙不见了。
那伙计,在我取枪的时候,突然消失在了雨中。
到底是怎么回事?
离开了?
想着,我收回身,静静地观望,可正当我从右边转身向左边窗户的时候,我惊骇地看见一只苍白的手正搭在窗户上!
那手真粗糙,关节上有细小的伤痕,掌心上满是茧子,是一个成年男人的手。
在雷电的照射下,好家伙,难看极了。
可这不是重头戏,伙计们,下一秒,那手收起,一个女人的脸忽然从下而上地出现在了我的面前。
那脸五官狰狞,双目大睁,浸透了鲜血。她直直地透过车窗望着我,充满了惊恐和愤怒之色。
我直接在心中骂了句我艹,差点撩起枪就对她开火。可是很快地我发现了异状。
这张脸上的皮肤和肌肉,不会动。并且瞳孔是极度放大的。
这意味着,这个人已经死了。
可一个死人怎么会趴在车窗外呢?
很快,我有了解答。这女人的脸慢慢地降了下去,我看见她棕色的头发上,有一只大手正紧紧地揪着。
这一系列线索联系起来,我明白了什么。
方才抱着一个东西行走的家伙,他其实是个男人,而这被抱着的东西,是一个女人的脑袋!
该死的,这家伙是谁?
他在我们车外要干嘛?
因为他太高大,我看不见他脑袋,唯一让我庆幸的是,我们的车窗经过特殊处理,外头看不清里头的情况,这简直是谢天谢地。
这伙计真够高大,他看得出是个成年男性,一身夹克衫,帆布裤子牛皮鞋,看来还算体面。腰上挂着牛皮袋子,袋子里头插满了各色的剪子和剃刀。我注意到有的剃刀血迹斑斑。
为了仔细打量清楚这玩意儿,我特意摆正了下姿势,把自己的脸往下压,尽量斜上地观看。然后,我看见他的夹克衫上也满是鲜血,脖子上还带着一条丝巾。
可等我要再往上看的时候,状况就发生了。
我发现这伙计,脖子上头是空的。
我眼错吗?是电闪雷鸣让我眼花了吗?
当然没有。
因为我看见他断裂的脖子上,鲜血淋淋,偶尔扭动身体往下压的时候,鲜血还会低落在我们的车窗上,同时我能够看见森森的白骨从断裂之处露出来。
……这家伙没有头。
这个揪着一个女人脑袋的东西,是一个无头怪!
正文第8章 丧魂镇5
众所周知,人没了脑袋是活不了的。同时,不管是什么,没有脑袋就无法行走。这想来是所有人的常识。
至少,在我阿瑞斯的人生履历里,所有的知识是指向了这个结果的。我可以保证我的生物老师和语文老师都是正经的科班出身,他们没有当过体育老师。我的体育老师也没有在生物课上代课过。
可能你们会笑话我,嗨,伙计,这个世界本来就是不正常的世界,然而,哪怕是那样,在这怪物世界里东奔西走这么久了,我也只见过倒立人才会只挂着屁‘股就出来活蹦乱跳。而且它们其实是非常低能的怪物,让现在的阿瑞斯对付起来小菜一碟。
什么,你说丧尸也这样?
不不,不要误会了。丧尸兄向来最重要的就是脑袋。你只要让它身首分离,或者脑子被煮熟,不需要多久它就彻底驾鹤西去。比你想得还要决然。
你说裂头犬?
的确,这家伙也相当奇葩,脑子被劈开了照样活蹦乱跳。可至少你还能瞧见它的脑子对不对?
然而你们看,我眼前这位伙计,他完全没有脑袋。
所以,我要问
他用什么呼吸?
用什么进食?
用什么观察周围的一切?
这些谜团瞬间挤入我的脑袋。
同时,作为一个战士,我习惯性地还考虑了其他问题。
他有视力范围多远?
嗅觉如何?
他的战斗力怎么样?
危害度多大?
绝技是什么?
他只是个匆匆过客,还是个凶残的杀手?
……
越是警惕,我想得越多,神经紧绷地犹如一个胖子,比如哈利的表兄达力小心肝那么鼓。仿佛不小心就会胀破皮肤。
不,冷静点。
或许这位兄台只是天气不好,想路边玩玩就走。
想过,我深吸一口气,先把注意力转向他手里那颗脑袋。
可怜的家伙,这脑袋是新鲜的,或者说,不久前才被从她的主人身体上掰下来。
为什么我知道呢?
见过冻肉没有?
一般死了很久的东西,血液发黑不会流动。而这颗人头的血液滴滴答答,那么新鲜,皮肤有弹性。甚至有那么个瞬间,我可以看见她脸部的肌肉在雷电的某种作用下轻微地抽动。——死了很久的人可没有这种反应。
这该死的怪物,为什么要去袭击一个女人?
仔细看,我在这个女人的脸上看见了某种图腾,鼻子上还有鼻环。
那不是一般人会有的装饰。
比较像一些特殊的职业,比如巫师、捉鬼师、蛮族部落的萨满什么的。
而且她脸上有刀疤。不是新鲜的疤痕,而是很久以前留下的。可见她或许是个身经百战的女战士。
我开始猜测,会不会是这个女人原来是个怪物猎人,特意来捉拿这怪物的,可惜她技不如人,于是落了个身首分离的下场。
如果这个猜测正确的话,那么毫无疑问,我们的麻烦又增大了。
因为这位女士的遭遇从侧面为我们证明了,这个怪物先生很强大。
另外还有两点我的观察,也告诉我他实力非凡。
第一,他的脚步沉重而有力,并且瞬间能够踩断脚底的树枝。力量不小。
第二,只不过是我去拿一把枪的时间而已,他就从我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