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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部分

[逆水同人]烟花易冷为谁冷(完结 番外闲栈)-第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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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这下该信了吧。”
  
  顾惜朝挑了下眼角,弯起唇,笑说:“你不是说,看我的吗?”
  
  尉迟访也挑挑眉梢,从怀中摸出剩余的金创药,若有所思地看了看顾惜朝的双腿。
  
  “你腿上伤得不轻,可否让在下练练手?”
  
  顾惜朝索性闭上眼,轻声嘟哝:“。。。何不趁机废了它,省得日后麻烦。。。”
  
  尉迟访心想,您老人家不诅咒自己会死啊。。。
  
  房间内忽然很安静,只有顾惜朝平缓的呼吸声,丝毫不加掩饰,时不时轻轻皱眉倒吸一口凉气。尉迟访手下毫不客气,一盏茶功夫下来也是满头的汗。
  
  顾惜朝腿上新伤加旧伤,经过长时间拉拽又没有得到治疗,有些地方几近溃烂。
  
  尉迟访看着眼前血淋淋的伤口,着实不太好受。报复心之下不觉多用了几分力,惹得那人止不住轻颤。
  
  “呼,好了。”他收拾好药布,将薄被盖到顾惜朝腿上,掖好。
  
  察觉到他要走了,顾惜朝这才半睁了眼,启唇念道:“你说我心里有伤,会有人来治?”
  
  “不错。”
  
  “是谁?”
  
  尉迟访不答反笑。“心口和腿上的伤每隔六个时辰换一次药。刚才你喝的中药每天三次,到时候你就知道了。”
  
  顾惜朝沉吟片刻。
  
  “是他?”
  
  “聪明。想好说什么了么?”
  
  问完这话,尉迟访看见他轻笑,眉眼间带点自嘲,忽而又精明起来。
  
  “可否帮个忙?”
  
  “乐意效劳。”
  
  尉迟访收了东西走出门,便看见戚少商一脸凝重地靠在门边上。
  
  “不进去看看?”
  
  他合上门,转身走下楼梯。
  
  他听到房门开合的声音,接下来是急促的脚步声。他笑着摇了摇头,这俩人怎么那么别扭啊。
  
  诸葛小花他们还坐在桌边,众人都看着他和戚少商走下楼来,不加遮掩地笑起来。
  
  戚少商追上尉迟访的脚步:“大夫 ,他没事吧?”
  
  “你没自己看?”
  
  戚少商被噎了一下,坐到追命旁边。
  
  “戚大侠,我不是什么大夫,在下早言方,久仰戚大侠大名,今日一见,名不虚传。”
  
  尉迟访抱拳说道,只可惜脸上的表情让戚少商怎么看怎么觉得被鄙视了。他咧咧嘴,抱拳叫了声“早兄”便罢。
  
  诸葛小花见大家都“相安无事”,清清嗓子说起铁手暂退戚少商加入六扇门的事。
  
  尉迟访懒得听下去,快睡着的时候终于盼到了“散”的口令。他看了眼戚少商,对方也是一脸解放了的表情。
  
  之后的日子又平淡起来。顾惜朝的伤养了大半个月,其间被戚少商服务得舒服的紧。一天三次送饭三次送药两次换药包扎,时不时顾大公子不高兴了,戚大侠还得做好跑路的准备。
  
  不久京城里流传起“嫁人当嫁戚少商”传言。为啥?
  
  没出三天,街上人人都知道了戚大侠为了“爱妻”顾惜朝,甘愿当牛做马从东街卖完糖葫芦再溜到西街买栗子。临近冬天去南街淘了把稀有的扇子,顺手去北街用钱换了个手炉。
  
  尉迟访坐在六扇门里当差,眼见着戚大侠抱着小手炉捧着画扇上了二楼,抿嘴轻笑道:“戚夫人好福气。”
  
  戚少商脚下一绊,差点又摔倒一层,连忙护着手炉,还不忘瞪了他一眼。
  
  这边顾惜朝刚从屋里出来活动活动腿脚,想不到一出门便听见这么一句,当下三声“呵呵呵”,拿过戚少商手里的扇子就势一扔。
  
  “哆”的一声插在尉迟访脑袋边的桌子上。
  
  “啊哈哈,我开玩笑的,你们别理我。这扇子老贵了。。。哈哈。。。”说完一溜烟儿没了。
  
  尉迟访一路奔到街上,随即溜达了起来。
  
  他想不明白为何这俩仇家几夜之间便好成这样,这要是让那个阵前风穆鸠平看了不得气死?
  
  原先他是打算撮合撮合这两人,眼下看来是不必了。
  
  汴京的百姓虽然听说过顾惜朝的大名,也有不少人知晓这两人本是仇家的事实。但不知为何,竟少有人提出异议。
  
  “人心真是匪夷所思啊。。。”尉迟访百无聊赖地四处逛着,不时向街边的姑娘们招个手扬起笑脸。“汴京也太安宁了吧。。。”
  
  他走着走着,突然感到四面渗出强烈的寒气,他下意识地握住了剑,眯着眼四处打量。
  
  没有奇怪的人。
  
  没有显眼的人。
  
  没有可疑的人。
  
  没有眼生的人——
  
  有!
  
  尉迟访依旧微笑着向前走,迎面而来的是一个有些面生的蓝 衣人,长得清秀,眉目含情。
  
  他愣了,这人长得和他一样?!连此刻的笑容都是!
  
  那人慢慢走进,走进。周围的人竟然都没觉得奇怪。
  
  ——奇怪!
  
  他走近,嘴角的弧度一分分增大。
  
  尉迟访继续向前走,紧握佩剑的手渗出密汗。
  
  他们擦肩而过,什么都没发生。
  
  那人的脸即将消失在他余光尽头时,他发现那人张开了嘴,口型在变,但是无声。
  
  ——无声?
  
  蓝衣人迈着无声的步子走远,他不敢放松。
  
  直到沁人的寒气完全消失,他这才松开手,发现已经湿了一片。
  
  忽然,风刮过,带着丝缕的寒气——
  
  “时间,到了。”
  
  他再次惊住,猛地转身,那人早已不见。
  
  尉迟访后背一片冰凉。
  
  旁边买灯笼的老大爷见他面色苍白冷汗涔涔,连忙唤他的名字。
  
  “早公子?早公子?!早公子!您没事吧,脸色很难看。”
  
  尉迟访回过神来,看向老大爷。
  
  难道他没看见那蓝衣人?
  
  他没多问,笑笑道:“没事,我没事。您老儿放心。”
  
  说完缓步走回六扇门,心里想的全是刚刚那个蓝衣人。
  
  ——他是谁?
  
  ——他认识我?
  
  ——时间到了?什么时间?到了会如何?
  
  ——他是在提醒?还是警告?
  
  ——我到底干过什么?!
  
  没有一个问题理得出头绪,但他没告诉任何人。
  
  直觉告诉他,这事和他有重大联系。
  
  只是,是什么呢?
  
  他忽然忆起几月前诸葛小花不在府中时,他曾下意识地想要“汇报”。
  
  但他想不出二者有什么联系,便摇头作罢。
  
  
 作者有话要说:依旧咳咳。。。






作者有话要说:。。。。。。
  顾惜朝不能老在六扇门待着,戚少商既是四大名捕之一,更不能委身于六扇门。于是没几天后,戚顾二人收拾东西,住进了神侯府。
  
  戚少商代替铁手守住旧楼,顾惜朝则住进了尉迟访的小阁楼里。
  
  原因?因为他是“大夫”!
  
  跟他相处了几天,尉迟访发现顾惜朝其实还挺好相处的,除了嘴巴毒了点,下手狠了点,也没什么危险。
  
  戚少商在六扇门过了几天后,也适应了四大名捕的身份,九现神龙的名声很快在京城传遍。
  
  他俩倒没什么问题,有问题的是追命。
  
  自从回到神侯府,追命一反常态,将自己关在了老楼,终日不见人。少了他的笑 容,众人皆是不习惯。
  
  如今已是第七天。
  
  尉迟访看着头顶的月光,默数着。
  
  想着想着便笑出了声。这俩人绝对有点什么。
  
  “目光闪烁形容猥琐,不知哪家姑娘又要倒霉了。”
  
  身后清冷不屑的声音传来,尉迟访基本上能想象到那人戏谑的表情。
  
  “顾公子口下积德啊。”
  
  “彼此彼此。”
  
  谁跟你彼此啊!
  
  尉迟访扶额,这人损人怎么不带打草稿呢?忽然想起来什么。
  
  “不知顾公子酒量如何?”
  
  “哼。酒壮怂人胆,我顾惜朝不屑与之同流和污。”
  
  尉迟访咂咂嘴,飞身掠上房檐,三下两下便跳到老楼高檐上,轻身落在最上层的栏杆处,顺势飘进了屋。
  
  ——做贼的本事越来越好了。。。
  
  尚未进屋便嗅到浓重的酒气,一进屋这味道更是窜鼻。
  
  “追命?活着吗?”
  
  没人理,倒是有酒坛子摔在地上的声音。
  
  他寻着声音走近,赫然发现这老楼的主人正举着坛子仰面灌下,十分之七的酒流到他身上,又顺着衣衫滑到地上。
  
  ——这哪儿是喝啊,这是要淹死自己吧。
  
  他一脚踩在酒坑里,伸手捞起快浮尸酒面的人。
  
  “。。。嗯。。。谁。。。”
  
  “追命,醒醒!!”他摇晃着他,一边大声叫着他的名字。
  
  追命眯着醉眼,好半天才将焦距对准。
  
  “。。。哦。。。早兄啊。。。呵呵,你怎么来了。。。咱们喝。。。喝。。。”
  
  他一张嘴便是酒气,这一屋子的酒液酒气熏得尉迟访差点也醉了。
  
  “追命,你醉了。”醉得还挺离谱。
  
  尉迟访一边向着北方默念“铁手对不起你我不是有意占追命便宜的”,一边揽过他的腰将追命打横抱起。
  
  ——啧啧,还真沉。这得是多少酒啊。。。
  
  追命的衣服全湿,酒液顺着衣角流成了一道线。
  
  “嗯?早兄。。。放我下来。。。咱、咱们喝。。。我有好酒。。。”
  
  “你那点好酒差不多全让我喝了。”
  
  “什、什么?”
  
  “没,你先睡会儿。”
  
  想不到追命突然挣扎起来,像个赌气的小孩子。
  
  “。。。我不要!。。。不要。。。二师兄走了。。。不要我了。。。他走了。。。唔。。。”
  
  追命趴在尉迟访怀里啜泣起来,一面还嘟哝着“铁手不要我了”,尉迟访第三次向北方拜了拜。
  
  “他怎么你了?”
  
  追命被扶到到窗边, 晚风拂面,让他清醒了些。
  
  “二师兄不作神捕了,非要去边陲当山寨头子。。。他、他肯定是不要我了。。。”
  
  尉迟访扶额,这小子怎么跟个小姑娘似的。
  
  “谁告诉你他不要你了?铁手只是心乱了,”尉迟访将食指放在唇上,示意他听他讲完,“逆水寒一案中,他向来所坚持的正义被撼动,何为正义何为不义?也许他想不明白,他分不清究竟谁才是捕?谁才是贼?到底为什么要抓人?为什么要被人抓?”他顿了一顿,“他只是去解开心结,想明白了,便会回来。但对于你,我想他是不必再琢磨了。”
  
  追命一时没反应过来,待看到尉迟访脸上“我明白”的笑意,不觉红了脸,不知是被酒气所染,还是被他的话搅得心乱。
  
  “你怎么知道?”
  
  “知道什么?”尉迟访笑得邪恶,“知道他爱你?”
  
  追命不出意料地脸更红。
  
  “呵呵,非同道中人不可知也。”
  
  “呀?”追命看着他的眸中清明的不见一丝醉意,反而多了些狡黠。“早兄不是家有娇妻?”
  
  尉迟访好笑:“谁告诉你娇妻一定是女的,戚夫人还是个纯爷们儿呢。”他看到追命一脸了然的表情,不觉又哀伤了起来:“只是我那娇妻还不知道在哪儿呢,是男是女也没定论。”
  
  “早兄莫不是骗了他们?”
  
  “追命你到底喝了多少啊。。。”
  
  “十几坛,浪费了不少。”他抖抖衣襟,湿衣服黏在身上很不舒服。
  
  尉迟访看着他的动作,不觉心跳微快。
  
  追命长得漂亮,这大家有目共睹。如今他面色微红衣衫半敞,白皙的皮肤还泛着亮光。。。要知道他尉迟访从来也不是正人君子。。。
  
  “咳咳,铁手要是看见了非先杀了我再扑上去。。。”
  
  那天晚上,尉迟访陪着追命喝了一夜的酒,这死小孩虽是想通了,但铁手的离去依旧让他心里不痛快。
  
  天亮时尉迟访帮他收拾了狼藉一片的酒屋,临走时撂了一句话。
  
  “他虽一时半刻不能回来,你又不是不能去看他。依你的身手,十天半月的总回来了。”
  
  追命不自觉地绽开笑容,笑得尉迟访见了脸一红,转身撩上房檐。
  
  “你就笑吧,迟早闪着脸!”
  
  他看着那人离去的灰影,笑得朝阳都迟了半刻升起。
  
  他扬起声,冲着西方喊道:“早兄,谢啦。。。”
  
  那边传来一声闷哼,接着那人难得失礼地大吼:“谁扔的香蕉皮!!”
  
  日子无聊起来,尉迟访又回到了每日中午再起,不是外出觅食 便是赖在小院子里喂鲈鱼的生活。
  
  要说这习大小姐的手艺见长,一来便是一道清蒸鲈鱼,水缸里这几条鲈鱼没一条活过一周。
  
  晚上不是和无情顾惜朝下棋,便是流窜到冷血大楼里和他练剑,再不行就溜到追命老楼里,和追命戚少商拼酒。
  
  日子过得太舒服,人就容易健忘。
  
  尉迟访便是其中之一。
  
  他好不容易记起当日为救顾惜朝让他损失了千辛万苦治得的药,前前后后又花了不少钱在汤药上。先不算银子,单是那药方里的珍贵药材,他也得问那两人讨回来。
  
  可惜论口才,他不是顾惜朝的对手。于是他心一横,飞进旧楼找到了戚少商。
  
  “戚少商,顾惜朝的药钱您老人家是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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