烽火淬美人(倚天同人)-第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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赵敏俏眉一扬,脸上闪过一丝顽皮精灵之色,“知道我受委屈那张大教主准备如何补偿我啊?”
“你说。”
“那你就再答应我一个要求吧,保证不违反武林侠义之道。”
张无忌一笑,想起以前曾被迫答应赵敏三个要求,那时经常要提心吊胆怕她会有什么非分之求,现在回想起来倒是别有一番滋味意趣,“好啊,我答应你。你准备什么时候走?”
“爹爹重病,我肯定不能拖延,明日一早就走。”
张无忌道,“那好,敏妹你收拾收拾早点休息,明早我派锐金旗副掌旗使顾谦带几人护送你去大都,我和杨左使还有些事情要商议,就不扰你了。”
低下头在赵敏如明珠赛美玉的脸颊上亲了一下,再温然一笑,这才转身出去。
赵敏一句‘无忌哥哥,你今晚多陪我一会儿’不及说出就又被咽了回去,待他走后轻叹口气,刚才脸上的顽皮娇憨之色一扫而空,心里空荡荡的失落。
张无忌好是好,只性格太过谦和温吞,他这辈子做的所有大事几乎都是被旁人推着做的:
练乾坤大挪移是应小昭之议;出任明教教主是应明教中一应教众虔心所求,加之他外公舅父动之以情;要和周芷若成亲是因那时身边的几个女子或是远离,或是身死,只剩周芷若一个,在谢逊和众位长辈的安排下顺理成章的只能娶周芷若;后来婚礼上逃婚又是应了赵敏自己的要求……
来到濠州城之后张无忌属下的明教教众都担心赵敏的蒙古人身份,怕教主娶她会影响了反元大业,因此都支支吾吾,没人肯出头张罗他们二人的婚事,连张无忌的舅父殷野王也默不作声。
张无忌每日被下属们用教中的大小杂务缠得□乏术,也就将与她成亲的事情耽搁了下来。赵敏空有一身智计,却因为要避嫌所以一点帮不上忙。
赵敏身为女子,就算有甘心背叛父兄而跟随张无忌的勇气,却绝对无法自己主动出头操办婚事,加之还有个神出鬼没的周芷若一直在旁虎视眈眈,赵敏从小就争强好胜,不输男儿,什么时候受过这种委屈?心中的滋味委实是不怎么好,
深秋时节,晚上十分风凉,已经不适合坐在院子里的树下了,张无忌和宋青书晚饭后坐在房中下棋。
张无忌只是会下,但从来没有在这方面下过功夫,棋艺十分之差,宋青书比他厉害些,已经连赢了两局,脸上不由带上了笑意。
张无忌偶一抬头,发现他竟然笑眯眯的,“宋大哥,我以后来了都陪你下棋。”
宋青书奇怪,“你老是输,还这么有兴致?”
张无忌郑重道,“输了才要多练。”
宋青书遭逢大变之后就一直清清冷冷的,就算是笑也淡淡的,十分克制,如能经常这么发自心底里的开开心必然会对他的身体大有好处。
宋青书落下一子后问道,“张教主你最近教中无事吗,怎么隔天就能来?”
张无忌道,“敏妹的爹爹重病,她回去大都看望她爹,我晚上无事,一人待着也是待着,不如来你这里坐坐。”
平时总觉得陪着赵敏的时间太少,一直有些愧疚,等赵敏离开后才发现赵敏不在竟能多出不少空暇来,管不住自己的脚,不辞劳苦,隔不了两日就要来宋青书这里一趟。
拉过宋青书一只捏着枚棋子在桌上轻敲的手,“让我摸下你的脉象。”
宋青书失笑,“张大夫,你进门的时候不是才摸过。”
张无忌垂下眼,悉心号脉,感觉他体内那股若有若无的内力还在,刚才进门时并没有摸到,看来这股内力虽然很弱,但是有时也会出来冒冒头,太不稳了,实在是让人不放心。
站起身来,“我把你的药换一换。”去厨房找到正要给宋青书煎药的牛嫂,将已经配好的那副药中的几味分量又加重了些。
9、再次中招(下)
张无忌睡到半夜时分迷迷糊糊的醒来,身边人不停在翻身,张无忌功力深厚,睡着时也十分警觉,旁边人一动他就醒了。心想宋大哥往常的睡相都挺老实的,睡着了就不太乱动,今晚这是怎么了。
也没太在意,翻个身想要继续睡,身后一暖,一个热乎乎的身体挤进了他的被子,从背后紧紧抱住。
张无忌浑身一僵,顿时睡意全无,后颈处有炙热的气息,还有柔软的触觉,………是他被人亲了。
使劲转个身,“宋大哥,你…………”话说半截就被忽然凑上来的双唇堵住,唇舌相交间有一丝淡淡的药气。
轰地一声,血往上涌,张无忌瞬间绷紧了全身,反手抓住了宋青书的肩头一时却不舍得拉开他。
品着宋青书口中淡淡的药香恍然明白过来,问题出在自己晚上给他加的药上。
宋青书吃的药里两味有些催/情的效用,以往都控制着剂量,加得极少,今日光顾着要压制他体内的内息,加重了剂量,又和其他几味少用的药材混在一起,竟然混搭出了这个效果。
张无忌稳稳心神,反手抱住宋青书,将他在自己身上乱摸的双臂压在身子两侧,牢牢箍住,“宋大哥,宋大哥,你醒醒!”
宋青书睡得浑身燥热,有一股难耐的欲望在心底涌动,半睡半醒间就抱住了身边之人,由着心意亲吻抚摸,正是稍稍舒服了一点,却被钳制住了,焦急难忍,开始挣扎,低声道,“放开,放开我。”
“宋大哥,你别乱动,快醒醒!”耳边的声音也带着些隐忍的意味。
宋青书难受之极,只是挣扎,“放开我。”
“是我疏忽,你晚上喝的药,药劲太大了,这可要怎么办?”张无忌估计着他现在有些神志不清,这话主要是说给自己听的。
看宋青书这个样子,所受药力比上次要重得多,暗骂自己鲁莽,胡青牛当日教授他医术时曾说过多次,用药之道讲究精准,不差分毫。有些药物,减一分可治病增一分说不定对人就有毒害,特别是对体质虚弱者用药,这方面更需谨慎仔细。
现在想解宋青书身上的药性不难,带他去冲个凉水澡,再多喝些白水就好了,但是这深秋季节如何敢给他洗凉水澡。
但要是拖着不管,封住穴道扔在一边,就这么让他硬忍着怕他的身体也受不了。
一咬牙,“宋大哥,得罪了,我是迫不得已,你可别生气啊。”
快速除去了宋青书身上已经被他自己拉扯得乱七八糟的衣服,俯身压了过去,虽说是逼不得已,但是心里兴奋激动,喜爱之情溢满了胸襟。
昏暗的室内暗香浮动,是药香;不时会响起一两声低低的呻吟,不知是谁的声音…………………
……………………
张无忌手里拎着一个包裹推开柴门,牛婶正在院子里晾衣服,笑道,“教主来了。”
“嗯,宋大哥他人呢?”
牛婶朝屋里一努嘴,“刚才还在外面,听到门口有马蹄子声响立刻就进去了。”
张无忌尴尬一笑,“那我进去看他。”
牛婶在后面暗笑,这两人怎么像小孩子一样,还一本正经的吵起架来了。
宋青书在窗边的桌前自己翻一本破了边的书打发时间,张无忌进屋他连眼皮都没抬一下。
张无忌过去赔笑,“宋大哥,我给你带了个好玩的东西来。”
打开包裹,里面是一副弹弓,鎏金雕花的手柄,九股细牛筋拧成的弓弦,精巧坚实。
宋青书拿起来看看,“玩的东西?”
张无忌笑,“是啊,前几日锐金旗旗使吴大哥要铸几件兵刃,我想要给你也做一件,后来一想你现在也用不上,就让他做了这个给你消遣。”
练武之人对这些弓啊箭啊都感兴趣,宋青书也不例外,取过小布袋里的一颗铁弹子,拉开弹弓对着墙上挂着的一顶斗笠试着打去。
他武功虽失,但眼光和手上的准头还在,嗤的一声,铁弹子准准的射在斗笠顶上最突起的地方,射了一个洞。
宋青书没想到锐金旗炼制兵器的技巧如此高超,这弹弓的射程和弹力均是上佳,几可当一件正经暗器来用。抬手小试,就毁了牛婶心爱的斗笠。
“哎呦,这斗笠牛婶下雨天时常要戴的。”
张无忌忍笑过去拾起铁弹子,再把斗笠挂挂好,“不和她说,她一时半会的发现不了。”
宋青书也笑,“过两日下雨她戴出去,回来发现头发湿透便发现了。”
“没事,我明日来时再给她带一顶新斗笠就是。”探头看看宋青书,“宋大哥,你不生气了?”
宋青书顿时敛起笑容,“我有什么好生气的,张教主那晚不是救人心切,迫不得已吗,你已经对我解释过很多次了。张教主义薄云天,是武林中的高人,说出来的话我难道还能不信。”
张无忌心道这一听就是气话,不过也难怪宋青书生气。
那晚确实是迫不得已,不过说起来好像是自己沾了他便宜。幸亏不是女人,宋青书要是女人的话,出了这事他非得负责娶了人家不可,那可就要愧对赵敏了,再娶一个回去,赵敏和他两个人谁大谁小都是问题。
学医之人不会太大惊小怪,胡青牛的医书里写得明明白白,男女之欲乃是人之本性,男人又和女子不同,所求更多,往往在找不到合适女子时,同性间舒缓一下也是常事,好比军旅之中,哪里去找那么多女人?所以男人之间的暧昧不必惊怪鄙夷,平常视之就好。
已经赔礼赔了好几日,看最近宋青书虽然还是总要板着脸,但言语见已经松动了许多,估计是准备不再多计较了。
宋青书其实没想和谁多计较,他就是怄得慌,这个哑巴亏吃得真是要让他吐血三升!
无端被人下错了药,又无端被人沾了便宜,幸亏他现在不明一文,已经不是武当宋少侠,不然这个脸他也丢不起啊,每每张无忌在旁耐心解释的时候就暗自气愤,你怎么不好人做到底,舍身让我呢,怎样都是舒缓,让我主动来做只怕效果更好。
不过张无忌是他的救命恩人,又是明教教主,身份不同,此话无论如何说不出口,只好自己闷想想。
“宋大哥,喝茶。”牛婶在外面忙着洗衣,张无忌就自己去厨房中找热水泡了壶茶,端一杯给宋青书,顺便看一眼他手里正在翻的那本破书,看了之后不由失笑,是一卷不知从哪里找出来的《唐本草》,“宋大哥你怎么在看这个?”
宋青书板着脸不答,靠人不如靠己,他还是自己把牛婶每天煎给他吃的那些药材到底都是些什么东西搞搞清楚为好。
10、顾虑
张无忌背着双手,在军营里缓步而行,左右跟着的是光明左使杨逍和大元帅朱元璋,再后面是殷野王,锐金旗和厚土旗的掌旗使,彭莹玉,大将花云还有朱元璋手下的谋士李善长等人。
若按在明教中的排位,朱元璋是万万不能和杨左使并行,逾越于殷野王和五行旗掌旗使之前。
但是现在是在军营里,朱大元帅是义军中的第一人,确实有资格和教主与杨左使同行。
众人巡视一圈,所到之处兵勇们纷纷躬身行礼,军营中营帐整齐,兵丁精壮,行动间都是训练有素的风貌,张无忌微笑点头,十分满意。
张无忌近来采纳杨逍的建议,时常要带着众人到军营中走走,原本只知朱元帅不知张教主的将士们也纷纷晓得了他们隶属于明教,而朱元帅也要听命于教主。
遥遥的只见这位十分年轻的教主生得英挺端正,器宇轩昂,被军中几位主帅簇拥着缓步而行,行动间只见其气度不凡,不由都在暗暗夸赞,这才是真正的年轻有为,人中豪杰啊!
张无忌带着众人走到主帅大帐之前,见有十余个兵士在吆吆喝喝竖起一根七八丈长的粗大圆木。
张无忌问道,“朱大哥,这是在做什么呢。”
朱元璋踏上一步,“教主,我们以前挂帅旗的杆子太矮,离远了就看不见,昨日常遇春兄弟从和州回来,路上伐了一棵老树,修去树冠树根就得了这么高一根圆木,特意带回来挂帅旗。”
张无忌点头,“常大哥向来都是粗中有细,军中这些事果然也是要有人操心。”
正说着,那几个竖杆子的人忽然大声呼叫起来,“小心!小心!要倒了!快让!!”
粗大的木杆险伶伶的倒将下来,张无忌眼明手快,眼看着危险,立刻飞身而起,运出乾坤大挪移功夫在直直砸下来的粗旗杆上踢了一脚,这一脚蕴含了巧劲,硬是将需要十几人合力才能搬动的旗杆踢得转了个小角度,朝着侧方倒下去。张无忌落地时,平平略过,将差点被压在下面的两人拉了出来。
大旗杆落地,十分沉重的振起一大蓬灰土。
事出突然,张无忌这几下兔起雀落,利落干净,众人停了一会儿才大声喝起彩,“教主神功盖世,果然了得!”
看着那根粗大的旗杆暗暗咂舌,一脚竟能将这粗大东西踢转了方向,这得有多深厚的内力才能做到!
吴劲草走上前去,弯腰运气,试探着去搬了搬,大喝一声,使足了力气,只将粗木搬起了半尺,嘿哟一声,将木头又扔下,转回头来一竖大指,“教主当真厉害,我老吴是心服口服。”
张无忌道,“这也没什么,我使巧劲罢了。”
杨逍道,“教主不必太谦,这般惊人的艺业放眼天下也无人能及,我明教素来高手如云,但也没人能使出这般‘巧劲’。属下等甘拜下风。”
张无忌笑一下就不言语了,他刚才分明看见身旁的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