韶华-第2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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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干嘛?”无事献殷情,没好事儿。
“莫非有男朋友接?”
“管得挺泛阿你。”
“瞧你这走路模样,哎,怎么就不听劝呢?隔日要上班的话,夜间活动要节制。”
“我··”
“好了好了,年轻人么,精力旺盛,我懂的。上车,我送你。”
“不,用!”我大手一挥,坐上出租车扬长而去。
做了第一次,就有第二次,接着第三第四下去就成了天天做,跟犯 Du 瘾差不多。
我向赤西仁宣了不知道几次战了,肉搏过,黑脸过,耍赖过,可就没一次成功攻下过。比起之前两次被人打伤,现在我想去练散打的念头升到了一个前所未有的高度。我屡败屡战,败的次数超过一个手的指头数后,我愤怒了,私下真去报了名,以后下班后,每天锻炼一小时!
晚饭后,趁他收拾桌子,我飞快占领电脑。
他回头看我,冲我暧昧地笑,我装作没看见也不理解,偷偷从一边抽屉里掏出个鸡毛掸子放一边。然后双击游戏,我活络着手指等待进入界面。进去后,我一愣,好久没上了,上次不是才破八十级,今儿怎么都九十出头了?!我瞄了一眼赤西仁,明白了,他丫还挺守信的么。
我一边打游戏一边留意他的动向,就怕他又突然来搂我。过了一会儿,他往我这儿走,我赶紧解决手头的几个小怪,飞也似的退出界面,然后拔出早已准备好的鸡毛掸子指着他:“不行!你让不让人好好走路了?!你别过分阿赤西仁!”
“原来只是走路不方便的问题。我接送你好了。”
“不要!”我不是别扭,而是我跟他反方向,还都是早九晚五,他凑我不合理。
他没跟我口上纠缠,而是伸手拔了根鸡毛掸子上的毛,拿手里捏了捏道:“乌龟,干嘛这是?”
“防身!”我把掸子收回了些,别还没派上用处,毛都被他拔光了。
“你忍心打我吗?”他把鸡毛放烟灰缸里,然后抽出烟灰缸下面的音乐会券看起来。
“不忍心!所以我用这挠你锁骨,痒死你!”我得意地抖动鸡毛掸子。
“我没惹你吧?额··防身?”他突然一笑道,“你好色啊乌龟,满脑想着那啥。”
“你!”世界上最卑鄙的人,就是反咬别人的人。
“今儿不能满足你了。”他居然还敢说!
我挥着掸子上前,这人要不要脸!
他一边挡一边笑道:“一听说今儿不能做就急成这样?”
我停下来,狠狠瞪他。让你装好男人!看吧,大学时候的无赖模样暴露了!
“瞧这眼瞪得够水灵呐。”他一手抓着掸子前端,一手刮了我脸颊一下,“呵,不闹了,今晚我们约会。”
“啊?”我打开他的手。
“音乐会票,还啊?乌龟你是不是诚心邀我的?”
“干嘛非今天。”居然质疑我的诚心!当时见有票我第一个想到的就是你丫赤西仁!!
“票上写着日期呢,就今天。”
我还真没仔细看过,还以为随便哪天去看呢。这样看,倒是自己没上心。
“去,几点开始?”我开始翻箱倒柜找衣服。
“已经开始了。”
“靠!”我把翻出来的衣服丢回去。
“别停呀,能看后半场,还能看压台。”
我担心晚去了没位子,谁知D总给的票,是专座,再挤那位子也空着。
我看到丑丑坐在那儿,心里一乐,往他身边一坐就道:“哟呵,丑丑,D总挺情趣阿。”
丑丑一愣,然后笑了笑,他笑得不自然,准有事。
“嗨。”赤西仁冲他打招呼。
“你好。”丑丑笑着回礼。
“D总呢?”我问。原来问题出在这儿,丑丑身边的位子是空的。
“噢··他去后台了。”
是不是我多心了?Derek没放丑丑鸽子呀。
我还想问,丑丑却冲我嘘了下,指指台上:“过会儿说吧,别影响别人。”
我耐着性子听,可能我真不适合干鉴赏音乐这活儿,我什么名堂都听不出,心里一直在念,怎么还不结束!
我眯着眼打小盹打得正香,却被赤西仁捅醒,我不满地瞪他,他指指我另一边。我回头,就见Derek已经坐回来了,丑丑在看他,但他毫无察觉,只是死死地盯着台上。
台上不就是钢琴小提琴协奏曲,有必要看得这么入迷无视身边人么!
我正准备继续睡,却听赤西仁低声说:“乌龟,那个拉小提琴的,跟你朋友长得差不多。”
我一惊,抬眼看过去,看得差点眼珠掉下来。丑丑不是大众脸啊,怎么··怎么冒出第三个了?!我看了下
Derek,他还是盯着那个人看,眼底神色十分复杂。不会吧··没死?是··那谁谁?!
“很··很像么?”丑丑突然靠过来,轻声问我。
“他眼睛哪里比你的好看了!”我故意大声,就是想让Derek注意到。
果然,Derek有了反应,但看向我的眼神,第一次那么狠···那么让人发寒。
我下意识往赤西仁身边靠靠,但说的话还是十分找死的:“看什么!事实么,你瞧那人眼睛空洞无采得跟个什么似的!”
“闭嘴!”Derek冷冷地吐出两个字。
我正要说“就不闭”,却听丑丑对Derek说:“别跟我朋友吼。”我一愣,从没见他这么护短过。
Derek这才看了丑丑一眼,皱了下眉,然后又望向那个拉小提琴的。
“拉的什么东西。”我低声嘟囔,因为向着丑丑,自然而然对那谁谁无好感。
“乌龟,其实拉得挺好的。”赤西仁说。
我挑眉看他,你懂这个?他颇默契地点点头:“嗯,懂一点。”
我不懂,就不继续诽谤那人技艺了。
渐渐到了□收尾部分,那人无神的眼看着前下方,身子轻轻摆动,配合着拉弦幅度。
收音那点,那人动作停得干脆,同时,泪水居然一下子涌出眼眶。
我看着一呆,等周围响起雷鸣般的掌声时,我才回神问赤西仁:“他哭什么?太激动了?”
赤西仁摇了摇头道:“我觉得他是在难过。”
“难过?难过什么?都这么大排场演出了,应该蛮出名的吧,有什么难过的?”我满脑子疑问。
“乌龟,别尽问我,我怎么知道。”他无奈地笑道。
那人深深鞠了个躬,然后退了场。
我把头转另一边去,就见Derek什么都不说,起身就往后台走。丑丑没说什么,只是叹了口气。
☆、第三十八章
我把头转另一边去,就见Derek什么都不说,起身就往后台走。丑丑没说什么,只是叹了口气。
“这演出结束了?”我问。
“嗯。”丑丑点点头起身,看了下表,“和也,我回工地上去了。”
“嗯··嗯?”
“我是翘班的,不太好,还是得回去。”丑丑淡笑着说,但有眼睛的都看得出,他神色黯淡过。
“我们送你吧?”我拉拉赤西仁。
“不麻烦了。”丑丑摆摆手。
我捏赤西仁手臂上的肉,他立马说:“一点都不麻烦,顺路么。”我猛点头。
“谢谢了。只是··我想一个人吹吹风想想事。”
人心烦的时候,都会有这么一个要求。我体谅地点点头:“好吧,你自个儿小心。”
丑丑走后,我恶狠狠地跟赤西仁说:“走!随我去后台揍人!”
“别闹,回家了。”他把我拽出去塞车里。回去的路上,他突然说,“乌龟,我怎么觉得你对丑丑特别好阿,看得我酸溜溜的。”
“那是,我最好的哥儿们,你哪能比啊。”
他一脸受挫,没说什么,像是在生闷气。
“因为··我不把你当哥儿们呀··”
他眼神一亮,笑着追问:“那当什么?”
“你知道的。”我眨眨眼,然后拍了他脸一下,“专心开车,亲爱滴。”最后那三个字,我故意变了调,其实我想恶心他来着,谁知我把自己给恶心到了。
然而,对他,却十分受用。他笑得嘴角快咧到耳根了:“遵命,老婆大人。”
“靠!你这是上下歧视!下次再这样说,我可揍你阿!”这称呼,我是真的不喜欢,我宁愿他叫我乌龟王八之类的。
“得令,我的宝贝。”
“乖!我的仁,我的人!”见他一愣,我觉得自己总算扳回了一局。
别看那些高手三两下打趴别人很帅气,其实,为了这么潇洒的一瞬,背后要付出的代价可不少。像我,没练几天,身上就挂了不少彩,跟被人揍也差不了多少,但伤的程度还算在控制范围内。
赤西仁倒是真不错,草莓蛋糕做得越来越好吃,而且这样显好也是纯良无目的性的,即便他提出要那啥的要求,只要我夸大说我有多累,他一般也就亲几口,不会得寸进尺。
说实话,我又不是性冷淡,我也想跟他做的,但我想尝尝在上头的滋味。我现在这一身伤的,如果被他看见,未达目标就暴露了,到时别尝一次都成了渺渺无期。
我抱着背垫看灌篮高手,看到樱木那傻蛋终于灌篮成功了,我一激动,伸手“yeah”了下,结果用来遮伤的长袖子往下一滑,又恰好赤西仁闻声往我这一瞥,于是,他质问了我:“又打架了?受伤了都不吭一声!”
“吭了又不会好!”我理直气壮地给了理由,然后摆手敷衍道,“没事没事。”
“躺医院了才算有事?”他瞪了我一眼,走过来扯我衣服。
瞧他一脸心疼的模样,我便没挡,让他把衣服扯了,然后道:“看吧,小撞伤,没事儿!”
“都青了还没事儿!”
“就看着有点儿吓人,其实··哎哟!”他居然用手指头戳了我青紫块那儿,“干嘛啊你!”
“该我问你干嘛!最近晚上都会晚回来,晚回的时间还挺固定的,你到底在忙活什么?”他帮我把衣服穿上,眉头微蹙,“打架也不是天天打的,被人欺负也不太可能,那乌龟你···莫非是练身手去了?”
赤西仁你能不能不要这么敏锐啊行不行!我嘴巴一撇,不说话。
“看来是了。”他笑,揉揉我头发,“挺好的呀,练身手,像你这样的性子,打架什么的难免么,学了身手就不会吃亏了。就是身上的伤,我看了怪心疼的。”
对!我练好身手就是为了不在你跟前吃亏。你心疼?那你让我啊让我啊!让我上一次阿!
“想什么呢?表情这么··搞笑。”他忍笑道。
“赤西仁,你有练过身手么?”哼哼,要是没有,到时候,不废话,拉上床,强上他!
“没有刻意练过。”
我眼睛一下子变得闪亮闪亮的:“哦,挺好,嘿嘿。”
他看着我,突然眉一挑:“等等,乌龟,有点儿不对劲。你到底为啥练身手的?”
“不为啥不为啥。”我赶紧道。要是被他知道了,他也去练,我不是白花了功夫!
他沉默了。
“别瞎想,看电视阿。”我拍拍他的肩,然后美滋滋地继续看。
等看完了,我起身伸了个懒腰,他突然说:“乌龟,你是想在上头吧?”
我伸懒腰的动作僵住。
“直说么,可以商量。”他又道。
这下我表情也僵了。这么好说话?我脑瓜转了圈,明白了!于是,我道:“不是在上头,是我做进去的那个!”别以为我不知道坐骑式的存在!
“嗯··可以··商量。”
“商量什么,直接出结论吧!”我有点迫不及待道。之前我有稍稍研究过gay什么的,我发现除了身形,他赤西仁是受的脸蛋受的脾性,而我是攻的脾性!受的身形···互攻什么的,不挺适合我们的···
“额··”关机时刻他犹豫了。
“哼!我就知道你没种尝试!没种就直说,别嗯嗯啊啊像个小姑娘似的!”我加足火力。
“你真想试?”他抱着侥幸心理确认道。
我毫不犹豫地点点头。我想试好久了···
“那··来吧。”他往沙发一躺,一副烈士就义的样子。
一时间,我无措了,但只是一会儿后,我勇猛地扑了上去。
结果,一切并不理想。我得承认,技术什么的,我跟他是一个天一个地。没把他弄陶醉,把他弄得直笑。
本该嗯啊嗯啊的呻吟声,却被哈哈哈哈取代,你可以想象得到,我失败的模样。
☆、第三十九章
一周一眨眼就过了,是时候去接明彦来了。我本来要跟赤西仁一起去接,却突然接到个电话,说是丑丑在工地被砖头砸到了脑袋。我听了,急得要死,让赤西仁把我丢医院门口,然后他去接明彦。
我不知道他们用什么名字登记的,反正找不到丑丑的名字,于是我跟小护士描述了一番丑丑长什么样,终于在费舌十分钟后找到了病房。
“怎么回事?老天爷跟你有仇还是怎么着?”我嚷嚷着进去。有砖头掉下来就几率不大,再要砸你头上,这也算是变相的中了“大奖”。
丑丑愣了下,寻声向我这儿望过来,犹豫了下道:“老天是有眼的,要我赎罪来了。”
我一听这声音不对,再看他眼神也不对,然后我小心翼翼地问:“你··你是不是那个拉小提琴的?”可别这么巧啊!
“阿?嗯··”这一刻,他笑得很幸福。
还真是这么巧!
“我有去听你的演奏会,拉得挺好的。”看来他是真爱拉小提琴。虽然我不懂,但赤西仁说拉得不错,那就算拉得不错吧!
“谢谢。”他骄傲地勾起嘴角。
“你··你怎么住院了?”难道得了绝症?所以那时候才会哭的?
“呵··”他只是牵强笑了下,没有回答。
虽然好奇,但再问就有点自来熟了,我才不是这样的人。再说了,人家私事没必要跟一个陌生人说,能不介意地聊上几句,已经算不错了。
“我是走错病房了。”
“哦。”他点点头。
“那行,我走了,你保重吧。”
我又去问那小护士,跟那人长得差不多的人住哪个病房,她不记得了,我就说是工伤被砸脑袋了,她这才记起:“哦,他啊。”
“他怎么样了?”
“幸好戴了安全帽,没什么大碍,就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