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始至终的脑残-第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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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服务生”你给我丢下一份世界地图你是让我到哪里去找你们所谓的组织……这就是你的服务态度麽?
多麽金钱的人生观……
……算了随身不带钞票也是我的失误
但是……最可恨的是你……
我指了指睡的不亦乐乎的人……
我不管你加入的是不是“北极熊的委员会”,你作为抓人的人你就应该履行好自己的职务,居然直接撒手冬眠去了,太没有责任感了……
你把我宇智波佐助当成什麽人了居然把抓我当成顺便的事,你以为这种蹩脚的陷阱就向困住我吗?基可修啊!
……
……
“唉……”
长叹出一口气
我努力伸手够到了冬眠人的三叶镰刀武器,
然後勾著了冬眠家夥的衣领并拉到了身边……虽然我极其不愿意,但是母亲曾经教导我“不管捡到什麽都要好好的丢到垃圾桶”顺便还很慈祥的拍了拍我的脑袋,我想起了母亲对於垃圾是从来不分类直接丢到“不可回收垃圾桶的”──包括曾经不知什麽原因被丢掉的父亲
拍了拍身上的土站起身突然发现比起吐槽还有更重要的事情要做……
那就是……
我刚才掉下来的时候不小心崴(三声念wai)到脚了谁来救救我……
……
TBC
健忘症
直到现在脚踝还在隐隐作痛……
缝好了一件袍子,
折叠起来,
我随手拿过了另外一件……
现在我在“晓”的的工作就是批量生产黑底红云袍子……偶尔接手几件制作COSPLAY服装的任务……这到也没什麽……
比起这些我比较不能忍受“斑” 阴晴不定的性格
总是在变来变去……第一天他说请给我做一件‘蜘蛛侠’套装,第二天要求‘超人装束’,在我还在疑惑这家夥为什麽这麽热爱欧美风格的第三天他就要求我给他制作‘国王的新衣’裸奔专用服饰穿越到童话去了……
= =+说真的,
真想给他一记板砖,不过因为我还摸不清楚这家夥的实力不能乱来而且他还没有告诉我关於宇智波灭亡的真实,我忍了忍放下了手中的砖头。
──居然能在这种家夥身边呆7年,
鼬……我想我们兄弟之间的差距的根本并不在於忍术……
咬断线结,
将缝制好的袍子叠落放置,
打算把这些交给斑。
我抱著一摞摞袍子走向斑的办公室,在快到的时候听到里面好像有人在焦急踱步的声音……
在我开门时撞了个满怀,袍子落了一地……
……我的心血……
“佐助!”
斑紧紧抓住我的衣袖……
我知道他有话要说所以静静等待
“我忘记告诉你了宇智波灭亡的原因在卷轴上记载著,那卷轴一直放在鼬身上,鼬被你火化了所以卷轴也不见了,但是我现在又有了另一种方法向你证明!!”
还算一气呵成……
“……所以?……什麽方法……?”
我冷冷地看著他。
“如果回木叶老家说不定会知道些什麽,所以我们回老家去看看吧!!啊哈哈……顺便毁灭木叶!!”
这家夥在挠头……
“……”
说真的
我真想给你一记板砖……
钢筋水泥做的那种……
TBC
从一开始
不知是否一时的好奇心作祟,
素来被称为好孩子的我突然很想尝试恶作剧──也许根本不会成功,但我还是抱著期待去尝试了……
……果然很快就被父亲发现了,父亲好奇的问我做什麽并走过来地时候,身子趔趄了一下就冲著我挖到一半的洞滑了过来,倒栽著跌了进去……在我要为自己的成功在内心庆祝一下的时候,不经意的一瞥看到了父亲脚底还粘著的西红柿皮……突然想起吃西红柿会扒皮的只有佐助而已……
小小的喜悦瞬间被冲淡……算了……我安慰自己:也有一半的功劳是我的……
但
这种压抑不住的强烈兴奋感是什麽?
也许就是这样的一件小事给我带来了与考试满分或者完满完成任务都不同的喜悦与冲动,
所以在之後,只要看到父亲的脸我的手指就会不停的颤抖想要做些什麽,比如说早安问候的时候我会抓住与父亲擦肩而过的时机施“豪火球”之术,或者在父亲熟睡的时间连同棉被一起丢到不可回收垃圾桶,当然我没忘记消除不小心看到这些过程的佐助的记忆并告诉他是妈妈在倒垃(囧)圾的时候不小心把爸爸也当作垃(囧)圾丢掉了……还好佐助信了……
後来有一段时间父亲一直在防备著我,所以我一直没能再下手……
对於沈浸其中的自己……我也不是没有烦恼过……
因为,
佐助总是会用很羡慕的眼神看著我说“哥哥和爸爸的关系真的是很好呢……”
意识到在还只有6岁的佐助面前直接对父亲恶作剧的行为有些过分了
内心愧疚,
我用食指点了点佐助的额头:“原谅我,佐助,下次吧……”
下次也许我会顾虑一些……
兴许佐助根本不知道我道歉的含义──不是为了没有时间教手里剑之术这件事
……总会……手心很痒……刺痒过後就是疼痛
所以我觉得自己可能是生病了……
在我为这件事烦恼不已的时候,与我一同钓鱼的好友兼兄长止水拍著我的肩安慰我“没关系!鼬!要知道!父亲就是用来虐待的!!”,顺便给了我一个很夸张的微笑,我也笑著回应了止水……从以前开始,止水的很多很哲学的语句成为我的导向与信条……所以……止水说的也许没错……我那多余的过头的烦恼……
後来除去暗部任务,剩余的时间都放在研究“恶作剧”方面了,我随时准备著让父亲落入我的恶作剧陷阱……以至於到了废寝忘食的地步,好几次家族会议都忘记参加……父亲对此也不多说什麽但也不算是任由著我的性子……
……只是对我的防备更强了
直至我被父亲神色严肃的叫到客厅说是要告诉我宇智波一族的秘密的那天……
单纯的为了活跃气氛我随口说出一句玩笑话:“不是要告诉我宇智波一族其实是善於打乒乓球的一族吧?”
没想到父亲紧握在手里的茶杯很突然地掉落在地上,
眼瞳连同眼眶边的皱纹都在剧烈的颤抖,父亲狠狠扣住了我的肩:“鼬!你是怎麽知道的!!!”
什麽叫我是怎麽知道的……宇智波家族的家徽像极了乒乓球拍木叶流传的沸沸扬扬你还问我是怎麽知道的!连我都在有时候和朋友开玩笑说我们说不定以前还参加过奥(囧)运会!!
一生冷笑话无数的父亲突然沈默不语我才察觉到他说的有可能是真的……
“开玩笑的吧……”
我当时就愣住了以至於父亲後面说的什麽“宇智波乒乓球历史”一个字都没有听进去
……
……
宇智波鼬生平勤学习爱劳动是人见人爱的好孩子,喜欢的运动是钓鱼,偶尔喜欢恶作剧但只针对父亲并且目前没要造成人员伤亡……但是你在我没有任何准备当然也从来没打算准备过的情况下告诉我以後的人生就是为了乒乓球而存在算是怎麽一回事……
……涌上来了……弑父的冲动……
突然响起被推开的门的拉扇声音,我知道佐助又在梦游了……
压下心中的怒火我站起了身:“时间不早了……我送佐助回去了……”
未眠隔夜,我脑中很混乱,但还是要去执行任务……
走到玄关处佐助在拉了拉我的衣袖
“哥哥……”
什麽事?我看著他……佐助攒著我的衣袖的手紧了一下
“其实……我也不会打乒乓球……”
即使“梦游”,宇智波家的超直感情报探测能力让佐助还是得知了些什麽……
我笑笑伸手召唤佐助过来……在他额头上轻轻一点
“原谅我吧!佐助!”
──────────────我们果然是难兄难弟
“下次再说!”
──────────────无论是忍术,是乒乓球,还是不应该产生的弑父冲动
都留到下次
遇到这种事只能冷静下来然後跟止水商量……
完成这一天的任务我匆匆忙忙赶回家後被父亲叫住并被知了一件事──止水出家了
父亲说罢将一张留言条放到了手上
晚六时在南贺河桥上等你有事要说。──────止水师太留
……
说著的话一直很哲学是我曾经尊敬的兄长而且和我一样很喜欢钓鱼出家了关键点是在尼姑庵出家的止水是女人──不,在尼姑庵出家的也只能是女人……留言条上的‘师太’说明的就是这一点……
太多的事情一并齐发容不得我去整理,丢下太刀我赶往了河边……
……即使还没到约定的时间,我知道止水一定会在那里等我……
原本应该有很多话要说但是在遇到对方的目光时一句也说不出来……
一身素袍的人满面愁容似乎也是不知该说什麽……
“对不起……鼬……”
三个字……
……负面情绪一涌而上……
“别碰我!!”我愤怒地打掉了她伸过来的手,
可能动作幅度太大,我的手重重地划过了止水的额头……
……止水愣住了……而我盯著止水光亮的头顶,也愣住了……
止水突然地惊叫一声就从桥的栏杆上跳了下去……落水的声音很大……
直直的站在那里我不知道该怎麽办,手中还拿著止水的假发……
天枰座的止水很爱美将头发看得比生命还更重要……
另外一件事和止水成为好友的理由除了都喜欢钓鱼以外就是我们都不会游泳……
止水就这样死了……很间接的死在了我的手里……
他的死亡是真的带给我很大的冲击……最近总觉得身体不适,很普通的感冒都要躺好几天咳嗽时会吐出血……而且也不知道是否由於我最近经常熬夜的缘故,写轮眼的三颗勾玉竟然连起来了……
像极了水力发电用的三叶风车……不管我对著镜子几次看都不觉得这东西很好看……但是我还是决定给它起一个好听的名字────“万花筒”
比起这些,
更令我担心的还有另外一件事……从那次不经意扯掉止水假发起我就有了更为强烈的想要恶作剧的冲动……
为此我去看过医生,医生告诉我说是一种名为“综合性(囧)虐待症”的疾病以及会吐血都是发病的症状,我很怀疑便问有这种疾病吗?
大夫瞥了我一眼:
“从今天开始就有了……”
TBC
我虐待,故我在
一件接著一件事情突发的频率到让人感到头痛……
拿著疾病诊断书,走在回家的途中,看到了在河边孤单一个人坐著的佐助……
捏了捏报告单,我强忍住想要一脚将佐助踹下河的冲动走到了过去,坐到他身边……
即使最近很少直接问佐助关於忍者学校的事情,我还是很清楚他在为叫“鸣人”的孩子在烦恼著……比如今天也很刻意的无视对方的挑衅了……
佐助脸很红让我想起了一句俗语:“百番茄之中必有番茄王”
我私下给佐助起了“番茄王中王”的外号……
“比……比起那种事情……我还是更关心哥哥和爸爸……的关系……”
我知道佐助在想什麽而且很清楚,但是现在我思绪很乱,
作为兄长不知应该说些什麽“教诲”的语句,一时语塞……
“我很羡慕哥哥和爸爸的关系……”
────恩……我知道!
“其实说起来……我羡慕的是能与哥哥打打闹闹相处的爸爸……哥哥要是也能对我那样就好了……”
刚喝到口中的可乐全数喷出……
……我盯著佐助──被我喷到了,可乐沿著发梢不停的在向下流著……
……佐助,你原来真正羡慕的是被我虐待的父亲麽?!
但是这种蠢蠢欲动的感觉是什麽……
没有来得及为这些琐事烦恼的时间,
那天……止水出殡……
我被警务部的前辈叫了出去……虽然没有明白指出……
但是我很清楚他们讽刺的话中句句所指……使我变得愤怒甚至暴躁的原因
“那麽干脆直说好了!你们怀疑止水是被我杀害的!!”
────────────────你们怎麽会明白止水死的原因的意外与偶然性!!
“不要随便以为我就是个很有耐性的人!开口闭口都是一族,一族,就你们这种人,实在是误认自己的气量有多大!就因为不知道我的气量有多深!”
────────────────你们又怎麽会明白不会打乒乓球的人的苦楚,又怎麽会知道止水当初出家的原因就是因为不会打乒乓球!!
“执著组织!执著族人!执著名声!这就是限制自己还有认识自己器量最忌讳的事!”
──────────────为什麽要执著乒乓球!只会钓鱼有什麽错!
“我对这无聊的一族感到绝望!!”
现在看到乒乓球拍就又忍不住将它分尸的冲动……用力将苦无扎到家徽上表明了我的决心!
“哥哥!!不要再闹了!!”
听到佐助声音我才停止了暴走……
对了……
……还有佐助……
……和我同样不会打乒乓球的兄弟
……
……
执行者暗部任务依旧……而我的病情也越来越糟
“下次吧……佐助……”
临行前
我再次点了点佐助的额头……这种似忏悔的举动有些成为习惯……
抱著文件路过了南贺河,莫名出现带著漩涡型面具的怪人向我搭话,不知道是不是为了耍帅,他出现的时候就站在桥栏杆的上面,圆形的栏杆根本不可能站的住人,所以我毫不怀疑那家夥从栏杆上滑下去栽到河中,结果事实也就是这样……这场面让我想到了止水的死因胸口很不舒服……所以我根本不想理会他径自走开……在我踏出第一步,脚踝被突然的抓住了……
全身湿透的人扒在桥头下身还在挣扎……
我看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