烽火凉夏之老子捡了个将军-第3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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赫连重未理会他二人,率先起步,曹禹略整衣袍,逐随其后。齐卡洛则混迹于众将士之中,列队而行。不一会儿,他又挪到曹禹跟前,搀扶他,一同踏上山顶。
雪山之巅,成片洁白的白雪在光色的映照下泛出耀眼的光芒。蓝天白云下,群山峰顶白雾萦绕,起起伏伏,飘飘荡荡,犹如蓬莱仙境。缠绵妖娆间偶尔露出几许山体黑石与迎风傲立的奇姿松柏,才让人恍然而悟,身在人间凡尘。
曹禹几步踏上山巅,俯瞰茫茫苍山。一袭火红大氅伫立于一片银白之中,异常耀眼。他闭上双目,侧耳聆听山风呼啸,清溪潺潺,百鸟啼鸣。朦胧水气在他脚边缠绕,山间自然的乐音令他整个好似通灵了一般,再次睁开双眼,他好像能越过白雾看见山腰盘旋的巨鸟,山谷中屹立的奇石,山下宛若望月的湖泊,还有那一座座绘满图腾志气高昂的军帐,远处冉冉升起的炊烟、他出生的土地。
齐卡洛遥望山顶的曹禹。只见他在朝阳下,一身红艳如火的衣袍迎风飘扬,神色沉稳,气质不凡,两柄薄如蝉翼的匕剑经他修饰作了发饰盘在丰盈的黑发上闪出银光。曹禹立于山顶,火红衣衫与白雾迷漫的雪山相衬,有如谪仙下凡,让齐卡洛心头不住地涌起一阵阵的悸动。
恍惚间,齐卡洛隐隐听到赫连重自语:“如此妙人,真若九天星辰。不,更胜那海天外东升的朝阳,动人心魄!”
☆、第二十三章
第二十三章
远方的红日露出半张脸,纵跃着跳出地平,从厚薄不均的云层后透过重围,将煦暖流淌入山谷的峡缝、平原、屠杀后的战场、湍急的江水。
“日出的山景如何?”回营地的路上,曹禹边走,边问颠颠走在身后的齐卡洛。
“你说那日头?那日头很红,很大,像老子洗脸的盆……”红阳映在两人身上,齐卡洛瞄了一眼前方的曹禹,“老子看到它照到你的头发上,你头发像黑缎子一样好看。照到你眼睛里面,你眼睛里的星星,白天里也出来跳舞。还有……”
曹禹停下脚步:“我问的是山景如何?”
“山景?”齐卡洛挠挠脑袋,腼腆傻笑道,“老子没注意山,就看了你。”
曹禹闻言,无奈地摇了摇头:“看我作甚?”
“你比那山景好看,”齐卡洛解释,“不止老子看你,大将军也在看你。”齐卡洛怕他不高兴,立即又道:“下回,老子一定注意看太阳、看山景,然后老子会把看到的都告诉你。老子知道你喜欢那个!”
曹禹道:“红日当空,高山原野,当真是好景。看群山广阔,听清泉叮咚,心胸也不禁会变得宽阔,不仅能解烦恼,更能顿悟道理。你也该多看看,少想那些俗事。”
“好好!老子听你的!”齐卡洛说,“不过,老子是俗人,这辈子恐怕也脱不开那些俗事。”
两营间不过几里地,大军营地靠山,骑队的营帐则位于湖泊另一端。此时,一队兵丁牵了马匹出了马厩几匹高头骏马,站在湖边悠闲地饮水。齐卡洛走了一会儿,忍不住挨近曹禹,搓着手道:“老子实在憋不住,还是想问你点俗事。”
“说。”
齐卡洛急切又小声地问:“你晚上总不回来,没和大将军做什么……做什么对不起老子的事吧?”齐卡洛看出曹禹生气,躲到临河的大树后,害怕地露出半个脑袋看着他,腆着脸问:“你俩没做啥吧?”
曹禹本想呵斥他,却因他这憨傻的举动笑出声来:“做了如何?没做又如何?”
齐卡洛佯装宽大地说:“做了,老子就当不知道,以后不做就成!没做……”他笑了:“没做,当然更好!老子高兴!”
曹禹不应,又问:“你来山头做什么?”
齐卡洛难为情道:“老子是担心你出事,所以就上山看看。”
“赫连重可判你死罪。你不怕吗?”
“老子不怕!可没了你,老子会怕得要死!”齐卡洛接着问:“大将军好像很中意你,他会不会真的要你跟了他?”
“不会!”
“他若是要你与他行房?”
曹禹不快道:“不准提这事!”
齐卡洛探不出虚实,有些丧气。见四下无人,他又用细弱蚊蝇的声音问:“那若是老子想同你行房?”
“你想与我做什么?”曹禹回身道。
齐卡洛结结巴巴:“老子是说……行……行房。咱们好久没行那事了。”
“我何时同你做过那事?”曹禹问。
“这你咋能不认账呢?”齐卡洛着急地说,“不就是那回,老子吃了你给弄的药。后来,老子那样你,你同意了,咱们不就行了……房了吗?”
曹禹哈哈大笑,放开齐卡洛继续向前走。齐卡洛连忙跟在他身后,茫然问:“你笑什么?老子又没瞎说。难道非要老子搞了你xx,才算行房?”
气流倏然涌动,还未等反应,齐卡洛突觉眼前一黑,猛地被曹禹掀翻在地。只见一柄匕剑抵在自己鼻尖,寒光凌冽,满是煞气,齐卡洛腿脚发软,心头发寒。
曹禹突然翻脸,齐卡洛也有些害怕。在刀刃的威胁下,他乖觉地说:“老子不说了!不说了!”看曹禹半晌不动,他伸手小心地碰了碰匕剑,向后蜷缩去。曹禹忽又轻笑一声,柔声道:“起来,该回营去了。”
经多日调养,胖子查查伤势好转,转危为安。齐卡洛与曹禹刚踏入骑队营地,就看到查查坐在一把兄弟特意为他准备的木背椅上,大力地向他俩挥动手臂。他身边亦围了大群的骑队兄弟,眼见两人回营,都不约而同地站起身,兴奋地大喊:“头儿回来了!头儿回来了!”
“怎么都在营口候着呢?”齐卡洛看到兄弟迎他,自然高兴。
“头儿一早就闯到大将军的营地那儿,大伙儿都知道了。大家怕你出事,于是都在这里等着,”查查说,“亚克和蓝亦杞那两人,怕你受罚,还去了布拉依将军那边,想请将军替你向大将军求情。”
“那俩小子倒是懂事,”齐卡洛拍了拍兄弟们的肩膀,“老子没事,有你们阿绿哥在,老子能有啥事!大将军没罚老子,大伙儿都放心地干活去吧!”
兄弟们被齐卡洛这样一说,也都放了心,重新拿起阔斧竹条,各自忙活去了。
许久未见查查,曹禹上前询问了几句近况。查查不由心头温暖,将自个儿在医营这些日子的情况都向曹禹道来。“医营这回收了不少重伤的伤患,各个帐篷都挤满了人。若不是还未立夏,天尚不热辣,那医营里恐怕就要蚊蝇乱飞,滋生出那些个瘟病来了,”查查拍着明显瘪下的肚皮,又道,“凉军此次打了咱们一记闷棍,就是医营里那些伤患都吵吵着要找李荀还有那曹禹算账!”
“就李荀,”齐卡洛闷闷地嘟囔,“没曹禹啥事!”
“嘿!咱们不管有没有他的事,”查查义愤填膺,“总之要叫凉军血债血偿!”查查环视四周,忽而又压低了声音,“说起李荀,我听医营里在传。有人曾在大将军的营帐中看到过他。赫连大将军与他……与他……”查查向齐卡洛眨了眨眼,神色暧昧。
齐卡洛接到:“有私情?”说完,他立即向两旁张望,讶道:“不可能!李荀啥时候来过咱们夏营?他要是来,不被兄弟们乱刀砍了?老子不相信!”
稍顿,查查继续道:“我还听说,在我昏倒那几天,凉国出大事了?”
“什么大事。”
“从斥候处传来消息,一周前凉王倚重的大军将刘易突然倒戈于三王爷李靖,率领军队攻破都城西平,直入皇宫。凉王被擒,被迫退位,三王爷李靖当日登上了王位。”
“李靖当了皇帝?这么说,他儿子李荀往后还可能是太子了?”齐卡洛撑大着眼睛问道。
查查唉声叹气。
“李荀为李靖么子,上有兄弟三人。他未必是太子,但必定是个藩王。”曹禹道。
“李靖将来要是封李荀个西北之地,让他在这儿当个藩王。咱们岂不是天天要与他相对?”齐卡洛不满地大叫道,“这咋行?这仗要打到什么时候?”
曹禹哑然笑道:“战无定期。是有这个可能。”
听了曹禹这话,查查自然愁眉苦脸,掏出临战前媳妇给的私物,默默沉思。齐卡洛则免不了哇哇大叫,已泄心头烦愁。只是少顷,两人又恢复严肃本色,一脸要将李荀击败的无限坚定,喊出豪言壮语,引得曹禹忍俊不禁。
这天白日,依旧练兵驯马,无特别之事。到了夜晚,曹禹也未再被赫连重唤入中军大帐,这让齐卡洛有些窃喜。到了夜里,他白赖地拖延着时间,蹲在帐角,不愿去那兵丁大棚。自大吼着卷了被褥离开营帐后,齐卡洛赌着一口气不再回自己营帐安寝。如今,他想回来,却不知怎样开口。幸得黄昏时分,余晨凡送来几副治愈刀伤的伤药。齐卡洛装模作样的在角落脱了衣服,假装可怜兮兮地够着手,在背上擦药。一边慢吞吞地为自己上药,另一边,他打量正在梳洗曹禹,琢磨找个怎样的理由留下。
“阿绿,那什么……,”齐卡洛想不出像样的借口,只道,“这几天晚上好像又有点冷。”
曹禹洗漱妥当后应了一声。
“老子在大棚里和人挤着睡倒觉得马马虎虎,”齐卡洛转着眼珠,最后将盼望的目光投向曹禹,“你晚上会不会觉得有点……”
“不冷!”曹禹打断道。他脱下靴袜,将双足浸在温热的水中。
“你现在是不冷,”齐卡洛光着膀子,着急挪到他木盆旁,“一会儿你泡完脚,夜里一人睡的时候,就会觉得……”
“也不冷!”
齐卡洛遭到拒绝,见曹禹一身冷漠,灰溜溜地拾起未抹完的伤药,一瘸一拐走向帐帘。待要走出营帐时,他更是一步三回头,一幅可怜样。
“怎么,想留下?”曹禹的声音从身后传来。
齐卡洛倏地停下脚步,满面欢喜:“是!是!老子是想留下!”
“那便留下。”
曹禹穿回鞋袜。齐卡洛立刻讨好地几步蹦跶过去,替他挪走了木盆:“这杂活,让老子来做!”
“怎么今夜如此勤快?”曹禹笑问。
“老子也需要洗洗,”齐卡洛指着木盆,“就用这盆。老子去去就回。”
齐卡洛飞快地做完了杂事,又清理了自己。他心满意足地上榻,对已脱衣盖被的曹禹,又是那句:“咱们……咱们睡觉吧。”
曹禹睡在内则,微微点了头。齐卡洛吹灭火烛,满心愉悦在他身旁躺了下来。夜幕低垂,一队队巡夜的兵丁手执火把从帐外走过。闪闪火光下,屋外站岗士兵昂然的身影映在暗黄帐幕上。齐卡洛辗转难眠,他翻身将脑袋埋在曹禹肩头,鼻尖竟是曹禹好闻的气味。要不是白天曹禹用剑抵住过他,齐卡洛此时恐怕已对着这迷人的颈项亲了上去。因曹禹的威胁,齐卡不敢乱动。再看曹禹那偶尔颤动的睫毛,显然也未睡去。齐卡洛想与他说些话,分散不断涌出遐想,曹禹却惜字如金。
两人同在一条被褥下,齐卡洛垂涟地盯着身旁人白皙的脖子。过了许久,他终于忍不住探出手去,隔着衣衫抚摸曹禹的胸膛。齐卡洛很快找到那两颗小小的突起,用指腹在其上打着圈由慢到快,由轻渐重地揉搓。他感到曹禹不自然地抽动了一下,却未拒绝。齐卡洛逐渐变得大胆。他拉开曹禹的衣襟,当手掌与温热的胸膛相触时,他不禁喉头滚动,咽了口口水。齐卡洛一手捏住曹禹的XX轻轻拧动,一手继续拉扯他的衣衫。
齐卡洛扬起头,试探地问:“舒服不?”
曹禹浑身一颤,不回话,微微点了下头。
齐卡洛得到肯定再次又扑了上去,这回伸手向下一探。“告诉老子,你当将军那会儿和小军仆是怎么做的?”
“你想做什么?”
“老子想叫你更舒服!”齐卡洛沙哑道。
曹禹沉默片刻,解开了自己的腰带。齐卡洛得了暗示,立刻扯掉了那条碍事的裈裤。
(删除部分情节)
齐卡洛抽动着手指,凑到曹禹耳边问:“舒不舒服?赫连重有没有这么弄过你?”
“找死!”曹禹抬手将他推到小腹处,按下他的脑袋。
齐卡洛挣扎着坐起,不死心地又问:“老子是不是……老子是不是第一个这么弄你的人?”
曹禹将他一把拽到身前,沙哑地低吼:“齐卡洛,你这该死的蛮子!”曹禹有些狂乱地亲吻跪坐在他身前的齐卡洛,两条修长有力的腿紧紧地扣住这蛮汉的虎腰:“我真该杀了你!”
齐卡洛傻笑着回应曹禹的亲吻。他重重地亲上曹禹的嘴唇,久久不放,被曹禹嗤笑地用舌尖撬开了唇齿。齐卡洛头一回懂了亲吻。他费尽力气与曹禹唇舌纠缠,舔吻、啃咬他的嘴唇,他舍不得离开这寸温湿的热土,他想一辈子将他留在身边。
“阿禹,老子这样弄你。你会不会有点做娘们的感觉?”
曹禹倏地睁开眼,狠狠瞪视齐卡洛,最后,含混地应声闭眼。曹禹自己也不曾料到会这般不知廉耻地与一个夏国猛汉相拥交合。但齐卡洛原始的粗野、生猛与宽实健壮的体魄,却又让他得到了一种前所未有的刺激。它击溃了他的执着,默许了齐卡洛的胡作非为。这汉子满是硬茧的大掌、生涩的摆弄,竟能轻易撩起自己的欲望。
齐卡洛缓缓下移:“喜欢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