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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0部分

烽火凉夏之老子捡了个将军-第20部分

小说: 烽火凉夏之老子捡了个将军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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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那不一样。”
  
  “老子懂,你的事比老子的事糟得多!但道理一样。人总是在遇到坎的时候,觉得过不去,其实没啥坎过不去的。你觉得过不去,那都是在和自己过不去,”齐卡洛翻身拉过被褥盖在两人身上,“老子虽然不是你什么人!但只要你说句话,老子一样能做你亲人。老子明白,身边有个人,心里就没那么难受。所以,老子答应你,一定会陪你。”他想了想,又声细如蚂蚁地说:“那以后……你要是真没地方去……就跟老子回家……平时只要帮老子的阿妈放放羊,挤羊奶什么的……不会也没关系,老子教你好了……你要是学不会也没关系……老子能干就行……老子养你……”
  
  “你什么意思?”曹禹黑眸闪耀着危险的光芒射向齐卡洛。
  
  齐卡洛脸立刻呼呼烧起来:“没、没有、没什么!”
  
  “往后,不准再和我说这样的话。”曹禹厉声道。
  
  有片刻的功夫,齐卡洛并没有理解曹禹的意思。他愣愣地望着曹禹,等他回味过来的时候,心头不禁泛起了那夜在寺庙中曾经泛起的失落。齐卡洛试着转移话题:“你本想要走的,后来怎么又回来了?”
  
  “赫连重的人马在山下,封锁了下山的道路。”曹禹说。
  
  “要不是大将军在那儿,你是不是就走了?”
  
  “是。”
  
  “那下回,下回还准备走吗?”齐卡洛不放心地问。他脱去了两人的衣衫,望着曹禹说:“老子回营的时候没有看到你,是真的害怕。老子一路下山都没把你找到,以为夏军捉到的细作就是你。现在你在这儿,老子知道你没给凉军报信,心里就踏实多了。你别老是试探老子,老子就是个俗人,经不起试探。试多了,老子说不准哪天真不信你了。老子把当你兄弟,以后,你也别再吓唬老子了。”齐卡洛特意把“兄弟”二字,咬得很重。
  
  “答应老子,暂时留在这儿。哪天,你真的要走,也要先告诉老子再走。”齐卡洛喃喃道。
  
  “我答应你。”曹禹承诺。
  
  天寒地冻,朔风怒嚎。夜里,曹禹突然起了高热,这场高热来势汹汹。齐卡洛手足无措。他搅了湿冷的棉布搭在曹禹额头,又到大棚里叫醒了沉睡中的蓝亦杞。蓝亦杞被他拖进营帐的时候还有些昏昏沉沉。齐卡洛把曹禹交给蓝亦杞后,披上衣袍疾奔畜医队去找余晨凡。到了畜医队,营队的人说余晨凡刚被叫去了中军大营 ,齐卡洛又撒开脚奔去中军大营。
  
  山谷中飘着大朵大朵的雪花,南阳山上一营连着一营的帐篷好像白茫茫的雪山。
  
  到了中军大营,齐卡洛表明来意,守将们依旧把齐卡洛挡在帐外。齐卡洛心急如焚,却无可奈何。他蹲在大营外,面朝内背朝外,像座颠倒的石狮子守在哨岗等待余晨凡。等得越久,齐卡洛越是心烦意乱。他一会儿站立,一会儿蹲下,大□互着原地踏雪。半个时辰后,终于见到余晨凡背着箱子从远处走来,齐卡洛兔子般窜了上去。“余大夫,你跟老子到营里去一下,老子营里的阿绿病了!”
  
  疲惫的余晨凡闻言嘴里不知嘟囔了句什么,叹了口气,跟着齐卡洛匆匆赶往骑队大营。
  
  齐卡洛的帐篷里已经被蓝亦杞升起了一小盆炉火,比帐外的严寒天稍显温暖。蓝亦杞见齐卡洛带着余晨凡回来,装模作样地打着哈欠退了出去。余晨凡查看曹禹的病情,照例又把齐卡洛赶到了帐外。
  
  齐卡洛竖起衣领顶着寒风佝偻地站在帐外,一对虎目熬得通红。帐内久久没有动静,他微微地撩开布帘朝里面不放心地张望。他好像听到余晨凡在榻边叫唤曹禹。余晨凡叫唤曹禹本没什么,但令他震惊地是,余晨凡并非唤他“阿绿”而是唤了“曹大将军”。这一声叫唤直把齐卡洛寒得渗出涔涔虚汗。
  
  余晨凡怎么知道了曹禹的身份?曾经相识?余晨凡会不会将曹禹留在夏营的消息通报给赫连大将军?如果不是曾经相识,莫非大将军起了疑心,已对曹禹的身份做了探知,要余晨凡来此确定?齐卡洛就这么在帐前走来走去,不断地猜度着,不时朝帐子里窥探。
  
  营帐中,余晨凡叫了齐卡洛。齐卡洛提心吊胆地走了进去。他边走边观察余晨凡的神色,心中琢磨着如有异动,立即带曹禹逃走。
  
  余晨凡见他走近,揉了揉额角:“平日别让他穿得那么单薄在外走动。他刚挨过一个大劫,需要调理。”余晨凡塞了数包药到齐卡洛手中,继续说:“每天熬给他吃,别断了。还有……”
  
  余晨凡顿住了脚步,嘱咐道:“帐子里摆放的东西别总是更换位置,这对他不方便。这些日子我们住在山上,千万别让他一个人在外面走。他看不见,万一失足,十分危险。”
  
  “他看不见?”齐卡洛疑惑地问。
  
  “看不见!”
  
  “啥时候的事?老子怎么一点都不知道?”齐卡洛吃惊地说,“这不可能!他今天还一个人在山里走!和老子打架、和查干巴日打架,还跟着老子去操场。”
  
  “他捡回一条性命已属万幸,但淤毒难清,”余晨凡摇了摇头说,“他功夫好,看与不看都能打胜你们。他在山里走,或许是记住了地形,能根据一棵树一块石头辨别方向。这不是一般人能做的,他很不容易。” 余晨凡感叹道。
  
  齐卡洛几步来到榻前,伸手掠去曹禹挡在额上的头发,轻轻地揉着他的眼睛,嘴里喃喃道:“老子不信!老子不相信!”
  
  余晨凡背起箱子,走近齐卡洛,拍了拍他的肩:“和他多说说话,叫他看开点,一切都会好起来。我不能多留,过几天再来看诊。”
  
  余晨凡刚走出几步,就被齐卡洛拉住了衣袖。齐卡洛用一对充血的大眼瞅着他。余晨凡思索片刻,转过身来,又道:“我会尽力医治他!”齐卡洛拉着仍不肯松手,一脸欲言又止的神情。余晨凡似乎看出了什么,抬手抚在齐卡洛的大手上,说:“我与他都是汉人,不会害他。”
  
  齐卡洛松开了手。余晨凡向他拱手告辞,退出营帐。
  




☆、第十六章

  第十六章
  
  苍茫的白雪地中,一团火红的篝火在夜风下冉冉闪动。兵丁们已在除夕那夜在枝头挂起了几盏喜庆的灯笼。一串串红艳艳的灯笼悬在高高的枝条上,迎风摇曳。
  
  曹禹裹着厚重的夹棉锦袍坐在篝火旁。齐卡洛拼命地在他眼前摆弄着手指头。“告诉老子,老子现在伸了几根手指头?”自从得知曹禹双眼失明后,齐卡洛越加关注他的一举一动。齐卡洛仔细看过他的眼睛,还是那么黑白分明,星光闪耀,一点看不出瞎了。每回齐卡洛做点坏事,都是会被那双好看的眼睛逮个正着。
  
  齐卡洛一直觉得曹禹裸身挂着水珠的样子特别吸引人。曹禹的身形漂亮,胸膛、小腹与双腿的线条都刚柔并进,叫人看了还想看。那样的身体再落上几滴透明的水珠子,就像幅荷塘月色的画儿似的。昨夜,曹禹洗浴,齐卡洛躺在榻上撩开被角一个劲儿地偷看。他也没觉自己发出响动,曹禹那忽闪的大眼睛突然就朝他瞪过来。齐卡洛惶恐地立刻盖上了被子。
  
  “几根?快说老子伸了几根手指?”齐卡洛纠缠地问。
  
  “药来了!”随着一阵浓烈的气味,蓝亦杞捧着一盅药,端到曹禹面前。蓝亦杞每天替他煎药,总是细心地将药渣撇得干干净净。他笑眯眯地说:“头儿,该是阿绿哥喝药的时候了。”
  
  “好,吃药!”齐卡洛睁大眼,仔细看他接过蓝亦杞手中的药碗。曹禹接碗的动作自然流畅。他会抬头准确地望着药碗的位置,伸出手利落地从下方接过它,就好像他什么都看见了一样。
  
  齐卡洛不死心地从曹禹手中骗过药碗:“老子帮你吹吹。”他将腮帮子鼓得好像稻田里的青蛙,呼哈呼哈地朝着碗中吹着风。过了一会儿,他故意将碗端至曹禹右侧,脸却移到左边道:“好了,拿去。”
  
  曹禹顿了顿,伸出手向左接碗,听到齐卡洛的笑声,又换到了右方。齐卡洛注意到他在碰触碗的瞬间,用指尖微微地试探了下。齐卡洛贼贼地笑了。他带着药碗收回手,扭到曹禹身边说:“算了,还是老子喂你。”
  
  曹禹似乎并未在意齐卡洛的唐突,将齐卡洛递到嘴边的药,几口饮完。他抬起衣袖点了下嘴角,向东望去。齐卡洛顺着他的视线,也朝东边看了过去。就见营口处人影闪动,正是前日来为曹禹看诊的畜医余晨凡。齐卡洛为曹禹披上斗篷拉上帽子,在他耳边紧张地说:“是余大夫来了。老子昨天和你说过,他好像认出了你。”
  
  曹禹点头:“不必这么惊慌。”
  
  齐卡洛先站了起来,又将曹禹带起。“老子先带你们去帐子。有事在里面说。”
  
  骑队大营地处东北幽静的山林中,夜晚时分,格外清净。此刻,从红灯笼里泻出的隐隐光亮,散落在齐卡洛的大帐上,在黑暗的夜色中显得分外柔和。一番寒暄后,齐卡洛、曹禹与余晨凡三人逐一入帐。曹禹倚在榻上,余晨凡替他复诊,留齐卡洛一人靠在一旁紧紧盯着两人。
  
  “余大夫,还有啥老子能做的,你尽管说。要是需要什么这边没有的药材,老子一定会想办法去弄来。”
  
  “齐卡洛,去帐外候着。”曹禹说。
  
  “又赶老子走?”齐卡洛瘪着嘴,嘟囔道,“总是赶老子,老子这算啥呀。你俩快点啊!别让老子等得太久。”他拖着脚步,回头又望了两人一眼,心不甘情不愿地走出帐子。
  
  帐内桌上点着一支蜡烛,照亮了整个内壁。角落中摆放着一个陈旧的木箱,木箱上胡乱地堆放了数卷边塞的地图。一把大刀斜靠在木箱旁,铮亮的刀面反射出曹禹与余晨凡的身影。
  
  余晨凡清澈的嗓音在帐中轻轻地荡开:“曹大将军,不知你还记得小人吗?”
  
  “是高琠吗?”曹禹威严地端坐着。
  
  “正是小人。当年受将军庇护离开大凉,一晃已是七年了。”余晨凡的声音依旧虚虚实实地飘荡。
  
  “何时入了夏?”
  
  “蒙赫连将军赏识,随军五年了。”
  
  “凉王信奉邪术,迫害高氏医家。你入夏,也当是上策。”曹禹说。
  
  “恕小人多言,”余晨凡放下诊脉的手,幽幽问道,“曹大将军今日又是何打算呢?”
  
  曹禹拂下衣袖。烛光下,他苍白的神色,在晃动的光影下仍是肃穆庄重。曹禹走出几步,背手而立,颈项旁围拢的兽毛微微浮荡,衬着他深邃的目光悠远深沉。
  
  “曹大将军,恕小人直言,”余晨凡也站了起来,犹豫着说,“小人虽然也曾抱着‘宁可站着死,不愿跪着生’的信念过日子,但自从遭遇了七年前那件事,小人的想法变了。有时该低头的时候,还是要低头。如今凉国朝野纷争不断,于曹大将军不利,与其横冲直撞伤心伤身,不如修身养晦以续前坤。小人相信,以曹将军的才能,将来定能再展宏图。”
  
  曹禹淡淡地笑了:“我并未想那再展宏图之事,只求无愧于民、无愧于心,万事顺其自然就罢了。至于往后的打算,我待休养之后便回大凉、归故里,耕一方土地饮一方泉水,隐回于世吧。”
  
  余晨凡显露出惋惜的神情,转而又肃然起敬,他拱手道:“曹大将军有君子之度,令小人敬佩。小人必会助曹将军一力,保将军安康。”
  
  “有你这话就足够了。”曹禹立在烛光下修长挺拔,褐黄的斗篷披在肩头。兽毛簇拥在他白净的颈项微微浮荡。即使在这简陋的帐幕下,衣着朴素的曹禹依旧显得雍容华贵。余晨凡恭敬地向他垂首。
  
  两人再次坐下,余晨凡复又诊察了曹禹的眼睛,为他增减药材。余晨凡看着眼前平静的曹禹,脑中思索着前尘往事,内心感慨万千。许久,他想起了什么,在曹禹耳畔轻声道:“曹将军,前日夜里,小人在营中见到李大将军了。”
  
  “李荀?”曹禹诧异。
  
  “正是李荀李大将军。”余晨凡谨慎地回到。
  
  曹禹收回了惊异,深沉道:“他果然还活着。”
  
  “他化名京阳,现在这南阳山中。”
  
  “那夜纵马的人必定是他,”曹禹扶着桌子,缓缓站起,问道,“李荀现在何处?有无性命之忧?”
  
  “李大将军受了鞭刑,如今在中军赫连将军的帐中。小人这几日受命为他诊治伤势,今早见他时已经醒了,”余晨凡倾向曹禹,轻轻地说,“赫连大将军与他相识,两人……”
  
  曹禹抬手,示意余晨凡无需再说下去。余晨凡立刻停住话语。曹禹又问:“他是否也认出了你?”
  
  “李大将军自然认得小人。只是赫连大将军在旁,小人与他没有多说话。赫连大将军似乎不知他是李大将军,只以为他是个叫做京阳的汉人。小人已在暗中向李大将军表明,无意泄露他的身份。”余晨凡说道。
  
  “我在此处的事,也勿向他提及。”曹禹提醒他。
  
  “曹大将军放心,小人知道这个道理。”余晨凡向他深深作揖。
  
  帐外传来齐卡洛不耐烦地声音:“余大夫,好了没有?还要多久?”
  
  余晨凡朝外呵斥了一番,转向曹禹露出笑容道:“这千夫长齐卡洛倒是有趣,心诚仁厚。前夜他为了你的病,在中军大帐外守了半个时辰,满身是雪。也亏得他身体健壮能抵严寒,一般人恐怕早已冻出病来。”
  
  “他就是个憨人。”提到齐卡洛,曹禹温和地笑了。
  
  “齐卡洛对曹将军十分上心。初次将你带来夏营的时候,他怕让人知道了你的身份,还跪下求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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