柒年殊途同陌路-第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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朱磊眼里一丝厉气闪过,转瞬即逝,拍拍兆慕,“你先休息,下午我再来看你,告诉你整件事情。”看过陆珥,朱磊笑的意味不明,朝兆慕眨眨眼,转身离开。
“你们关系不好?”兆慕问。
“你知道我们从高中就是对头。”陆珥淡淡回了句,“那年我追你,他竟然想让我和他在一块儿,可笑!”陆珥冷哼一声,不再说话。
兆慕抿嘴走到床边躺下,屋里空调开的很足,盖上被子,兆慕突然问道,“妈知道这事么?”
“她还以为你出差没回来。”
“哦。”听后,又慢慢睡去。
这一睡,竟是睡到了晚上八点,只觉腹中空阔,房间里没有了陆珥的身影。
窗外华灯初上,繁华一片,夜晚的黑使得心情压抑,兆慕有些茫然。今后生活还是会几年的一成不变么?
“想什么呢?”朱磊打断兆慕的冥想,从身后抱住兆慕,将下巴放在兆慕肩上,声音有些顽皮,“想我?”
兆慕噙着笑,不知为什么轻松许多,转身双手揽着朱磊的脖子,“想你有好东西吃么?”
一口亲在兆慕唇上,“跟我走。”拉起兆慕的手走出病房,拐进旁边一间。
“一个人瞒着我们在这吃啥好吃的?”朱磊大刀阔斧拉着兆慕走进去。
曾明熙一口寿司卡在喉咙里,脸憋的通红,曾明逸递了水,这才算好。
兆慕心想这两人真是冤家。
“兆慕,你没事吧?”曾明逸小跑到兆慕跟前,看前看后,“想去看你,曾明熙不让。”
拍拍大男孩儿肩膀,兆慕笑看曾明熙,“好些了么?”
“能把自助餐吃穷。”曾明熙爽朗的说。
“我们是来讨吃的。”拉着兆慕坐在沙发上,“好多吃的呀!”
三人聚在一块,像在山里的时候,兆慕突然想起汪辉,“汪辉呢?”
“他被家人送去国外。”
“伤的很严重?”兆慕心里咯噔一下,心跳的极快,他说不清自己的情绪,但是他清楚的知道,若是汪辉有什么三长两短,他一辈子不会安心。
“哪有,他家里人大惊小怪,不过断了三根肋骨。”朱磊摆手,“别担心,过俩月就回来。”
“应该不会回来了,他父亲应该会让他直接接管总部。”曾明熙看着兆慕说道。
“是么!”兆慕往嘴里塞饭,食不知味。
想起山洞里的两天,兆慕竟然觉得那是这段时间最快乐的时候。汪辉嘻皮笑脸的样子,没有正形,还有那个玩笑般的承诺,兆慕心痛,痛自己的优柔寡断。
作者有话要说:各位要给力呀!
世界…
午夜梦回,月夜清冷。
兆慕惊出一身冷汗,翻然坐起,却看到床边站着的人。高大的身影将兆慕笼罩在阴暗处,兆慕抬手过去,与之相握。
“他们说你走了。”
“是要走了。”
“身体没事么?”
“呵呵,若是让你跟我去德国,愿意么?”
“不,我还有……”
“对,你不能离开。”
“别……走。”
“哭什么?别像女孩子一样哭哭涕涕。”
“以后还会见么?”
“若是你在德国,也许可以。”
“抱我。”
“什么?”
“你没听错。”
银盘悬挂,清辉散落映出床上身影,底死缠绵,却最终抵不过离别伤痛。
“还说什么涨工资?”
“哈哈,若你有心努力,不是没有可能。”
“哈!”床上人影翻动,投影在墙上,衬衣的扣子散落一地,没有人回去管它,手抚胸前一点,“别…别碰那里。”声音绮旎,掀起一室潮红。
“我想亲吻你的全身。”埋在兆慕胸前吱唔。
“别说出来。”
“哈哈,不说你怎么会了解我的心意?”吻落在兆慕耳边,发间,准确吻上艳红嘴唇,“我永远,永远不可能从你的世界中走出来。”
双手顺着腰际向下,所极之地,一番情潮火热,“我快融化了。”说罢,启唇将身下人的情热吞下。
“不…哦!”大叫一声,身体自发的在喉间抖动,“值得?”他声音欲带羞赧,却更多的不舍,自己如此幸运,得知此人爱慕。
“都值得!”往事种种浮上心间,了然一笑,答案已在心中。若是能与你同枕共眠,权华名利与我有何干系?
唇线向下,唇红齿白似潘多啦魔盒,诱惑着让人一尝芳泽。
脑里翻腾出那天浴室一幕,一声轰炸,兆慕彻底缴械投降,“进来。”
“等…等一等。”手下动作越发轻柔,生怕伤了兆慕,这心尖上的人。
“快点进来。”抱身下的头,抚上柔软的黑发,“别再让我难堪。”这声音温柔似水,他想,少许的柔情全都给了他。
一声低吼,柔软紧炙,稍停一些,两人微微呻吟。
“很痛?”他耐心问道,生怕他有一丝痛意,伤了自己。
“不…”把兆慕从床上抱起坐在自己健壮有力的腿上,“这个姿势…”兆慕难堪转过头,搂住眼前的强壮身躯。身为男人,当然不喜雌伏在同类身下,可是看着眼前隐忍神情,兆慕觉着丝丝甜意缭绕心间。
“你第一次,可是我控制不住自己。”激流涌荡,兆慕似是海里孤舟,只能牢牢搂住眼前人,不然将是支离破碎。
彷佛世间独有对方,外界一切再无联系,天地之间,只有你,值得让我如此失控。
破碎的呻吟从被吻肿的嘴唇发出,换来的是身下人更加有力的动作。濒临高点,兆慕俯身埋在手边臂膀,低吼一声,一泄涌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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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兆慕。”
“怎么?”兆慕转身看向身后匆匆跑来的曾明熙,“跑这么急做什么?”
“晚上,曾明逸请咱们吃饭。”曾明熙想想好笑,“说要咱们见见他老婆。”
“嚯,小孩儿终于长大了。”兆慕了然笑笑,“要带礼物么?”
“不,人来就成。朱磊晚上的飞机,等他下飞机一块去。”
“好。”兆慕十分开心,好久没有这么热闹了。
“你家里没事么?”曾明熙不确定问道,“陆珥那边没事么?”
说及到此,兆慕神色暗下来,“能有什么事?”拍拍曾明熙肩膀,你只管接待好客人就成。”
离家越近,兆慕走的越来越慢,距离却终究只会越来越短,总会走到家。
“晚上我要去曾明熙那里。”兆慕脱了鞋子对坐在沙发上的陆珥说。
“还知道跟我说一声?”陆珥冷哼一声,“去吧,我在这一个人吃冷饭。”
“你又阴阳怪气的什么?又怎么了?”
“你说怎么了!”陆珥大叫一声,神情狰狞,“又出去跟哪个男人鬼混呀!”
兆慕脸色一白,嘴唇颤抖,“你说什么?”
“我说什么?你自己干的好事你问我?”鄙夷撇过兆慕,“变态。”
兆慕站在门口,拳头在身后攥了又攥,“分手吧!”
“分手?你叫我怎么做人?”陆珥抱着臂走到兆慕面前,“自己做的出就不怕别人说。”声音尖锐的刺耳。
兆慕皱眉,冷笑,“你这样有意思么?自己心里边不舒服又得憋着,分手吧,就说我不好。”
“本来就是你的事!真恶心!”
“够了!”兆慕低吼一声,震住了还想说什么的陆珥,“分手吧!别让双方都不好过,是我对不起你。”
“你敢!”涂着艳红的指甲油的手指指着兆慕,“你敢,我就把那事说出去。”
盯着陆珥,兆慕突的笑了,“你去说,尽管去说。却一定要分手。我不想再这样了。”说罢穿上鞋开门离开,身后是陆珥的大吼大叫,兆慕不闻不顾。
陆珥是最无辜的,却是受伤最深的,是自己让她变成这样。兆慕想,若是那天陆珥没有闯进病房,一切都不会发生。
这么说也不对,纸包不住火,早晚什么都会大白天下。
“来的好晚。”曾明熙笑着接过兆慕的包,你脸色不好,发生什么事了?”
兆慕苦笑,曾明熙一如既往的锐利。
“别问我。”兆慕摇头。
“好吧!曾明逸和他老婆还没有来,你先坐会儿,明明说好是他请客,为什么最后是我下厨?”曾明熙挠挠脑袋,摸不清头脑。
“呵呵,你弟弟总算是个正常的。”兆慕笑身边的男子都是gay,想到曾明逸在这环境中能成为一直人,还真是坚毅不屈。
“切!为什么是我做饭呀!”曾明熙大恼。
“呵呵,你是哥哥嘛!”径自往客厅走,“不要去接朱磊么?”
曾明熙隔着客厅,在厨房忙活,没有听到他的声音。
“回来了!”
兆慕起身刚想再说,门被一下推开,是曾明逸一脸青春活泼的样子,“兆慕,你来了?”
“嗯…你老婆…”看到曾明逸身后的人,兆慕收回前言,他身边的人没有一个正常的。
天涯何处不相逢?
“叶…叶子?”
“会长?”
饭桌上,四人笑语盈盈,叶子坐在曾明逸身边,笑的有些乏力。
“朱磊还来么?”兆慕又问。
曾明逸看看表;点点头;“快到了。”
说曹操曹操到;这边话音刚落;那边铃声响起。
“我去开门。”拍拍兆慕;曾明熙笑着跑去。
“嘿!”朱磊大笑;将曾明熙抱进怀里;“想我没有?”
“想…想你在床上火辣的样子。”曾明熙挑起嘴角;在朱磊耳边说道。
朱磊脸色一僵;也笑起来;朝曾明熙眨眼;“我也是;我很期待晚上。”说罢绕过红了脸的曾明熙走去餐厅。
“你这次去了很久。”兆慕拍拍朱磊肩膀;“带你见个人。”
“都没有想我吗?”朱磊笑;“桑心了!”怨妇状站在那里盯着兆慕。
点点朱磊脑袋;“别不正经。”
叶子从卫生间走出来;眼睛一亮;“朱磊吧?”
“学长还认识我?”朱磊笑着上前打照面;这人当初和兆慕也玩的相当好。朱磊笑;当时真是把兆慕打听的一清二楚。
“风云人物呀!”叶子眼神在朱磊和兆慕身上转悠;笑道;“我还以为兆慕跟汪辉在一起了呢!”
气氛突然变得有些尴尬;兆慕笑凝在嘴角;神色微暗;曾明逸刚想上前解释;兆慕已经抢先道;“我是直的。”
曾明熙从一边走过来;亲吻朱磊嘴角;“他是我的!”说罢;揽着想咬人的朱磊落坐。
“哦…”叶子尴尬笑道;“原来是我误会了。”
兆慕摆手为四人布菜。
“你们俩谁在上边?”朱磊出其不意问道。
“你觉着呢?”曾明逸大叫,脸色颊红。
再观叶子,也是脸上霞光一片,朱磊了然笑笑,“曾明逸,果然还是小孩子。”神色不无调侃。
“曾明熙,好好管管你媳妇。”曾明逸气血上涌,羞的脸通红。
“呵呵,媳妇?”朱磊笑的阴森,不再言语。
兆慕坐在一旁,不参与讲话,微挑嘴角。
曾明熙夜里留兆慕过夜,兆慕想了一下,发条短信过去,然后答应。
“好好休息。”曾明熙摸摸兆慕消瘦的面颊。
“嗯。”诺大的双人床,兆慕仅占一边,有些微冷意。
“啊……”耳边突然传来一声哼呢,兆慕一下脸红起来。
断断续续的声音传进耳朵里,兆慕却好似回到了那日夜里,呼吸加重,兆慕抬手伸进内裤,握住情潮。
耳边的呻吟,脑中的臆想,让人面红耳炙的画面,嘴边泄露一声轻呼,快,感如浪潮般将兆慕淹没,泄在手上。
曾明熙倒在朱磊怀中发愣。朱磊熄了烟,“再来一炮?”
“还来?你疯了?”曾明熙掐朱磊□。
“太久没见你了。”朱磊撒娇,“你都不喂饱我,让我去找别人么?”
“敢!”曾明熙一瞪眼,又被朱磊压在身下。
作者有话要说:各位给力呀!!!爱我就收了我吧!!!
豁然开朗
有些事情的起因可能连当事人都不清楚,反正就是挑起来了,就得吵,吵不出结果,可能就得打上,打也打不出结果就得找警察了,这警察一看,你们家庭纠纷,怎么就闹这么大?这边说,这还算大?没上电视就算好的了!
从曾明熙那回来以后,就是一场大战,战什么?当然是和他的未婚妻,陆珥。
陆珥是个好姑娘,兆慕是她的初恋,他们的感情长达七年之久,这不是说断就能断的。本觉着这段感情终于有了个结果,姑娘准备高高兴兴等着兆慕来迎娶自己的时候,谁又曾想能发生那种事?试问,有多少初恋能够达到结婚程度?这在外人听来都竖大拇指,羡慕。
可又有谁知道这段感情陆珥维持的有多艰难?想想陆珥上大学的时候,兆慕不知怎么的,说要分手,小姑娘一个想不开,跳进了学校的人工湖里,当时可把家人都给吓惨了,就这么一个宝贝疙瘩,谁希望自己女儿受欺负?陆珥的妈妈夜里十点跑到兆慕家求他妈,希望兆慕别扔了自己女儿。这母亲都做到这种程度了,还有什么办不成的?再说有一次陆珥和兆慕吵架,陆珥妈妈将陆珥接回家,自行车后座,小姑娘哭哭啼啼,突地跳了车,摔在